3p下
林知白的聲音像窗外的雨一樣冷沉。 姜遠的理智像是被無數根線分割開,身體依舊熱情諂媚的纏繞著壓著他的少年,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著門口,似乎要有所動作,卻又好像有些空茫。 “別去……不開……”幸元竹的話語又急又壓抑,落在姜遠的耳邊,帶著幾分哀求,“不去好不好……遠哥,不給他開?!?/br> 幸元竹的聲音并不慌亂,只是委屈傷心,像是即將要被主人驅趕的小狗,他越發用力的將自己撞入姜遠的身體里,插到他的身體深處,仿佛這樣就可以多尋求一些安全感。 姜遠的思緒倒是在他的聲音里一點點清晰了,林知白沒再說話,但姜遠和幸元竹知道他沒有離開,他們似乎都在等一個回應,這個回應自然來源于姜遠。 姜遠頓了頓,眼眸黑沉,望著幸元竹忽地笑了。 他的手按在了幸元竹的后頸上,力道溫柔卻又不容反抗。 “開門?!?/br> 他的眼神清明,眼角還綴著情欲的紅,像是殘忍的利刃。 幸元竹被這把劍擊中了,他的臉色慘白,然后眼眸陰沉沉像是屋外的天,帶著些讓人心顫的瘋勁兒。 他咬住了姜遠的指尖,似嗔似怨地說:“遠哥,你心真狠?!?/br> 姜遠沒說話,只是任由手指傳來痛感,不可否認的是在剛剛幸元竹展露痛苦的那一瞬間,他的心里居然傳來了巨大的扭曲的讓他渾身顫栗的快感,尖銳又血淋淋的仿佛能踐踏他人心意的愉悅,在那一瞬之后,姜遠心里又不可避免的升騰起了負疚與對自己的惡感。 人會在自我厭棄中反復徘徊墮落,姜遠討厭這種感覺,卻不知道怎么出去。 他只是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林知白,看著他們并不相似的臉上出現的相似的表情,一瞬間覺得沒勁透頂,卻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深淵里。 讓林知白來3p,其實是一種羞辱,他沒想過他真的來。 吻去林知白面上的雨滴的時候,姜遠心不在焉地想,他其實誰也不了解,包括他自己。 林知白和幸元竹之前的氣氛絕不算好,兩人相對,怒意和冷意一目了然。 不過他們誰也沒說,任誰都能看出此時姜遠的狀態不對,縱使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妥協。 林知白其實是個有潔癖的人,但總對姜遠例外,他其實不該來,可向來循規蹈矩不許任何事行差踏錯的他偏要來。 為什么,成因太復雜了,可無論是哪一種情緒,都和姜遠掛鉤。 臥室里開了燈,白色床單上的高大少年渾身皮rou被把玩著,像是被陳列的情欲品。 姜遠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剛被開苞的屁眼被青紫的jiba來回猛cao著,前邊的嘴在討好著另一根roubang。 林知白的膚色白,底下那根東西也白,模樣如同他的人一般仿佛精雕細琢的,姜遠神色癡癡的舔弄著,往日的懶散與銳利此刻都成了情柔,教人根本無法抗拒。 林知白摸著姜遠的臉,看著他飽滿艷紅的唇里進出著性器,那種對比刺激著感官,讓林知白仿佛有了馴服姜遠的錯覺,可也只是錯覺。 “姜遠……” 他不自覺的念出了姜遠的名字,像一聲嘆氣。 姜遠沒聽見,光是屁股里那根進出的jiba就占據了他絕大部分的心神,在他嘴里抽插的那根也讓他腦袋缺氧昏昏然,雄性獨有的腥膻味和馬眼里分泌出來的腺液的苦澀的味道充盈著口腔,在這個時候有變成了特殊的情欲催化劑。 幸元竹扣著姜遠的腰沖撞著發現的敏感點,看 林知白沒說話,只是手指勾開了姜遠被cao紅的女xue,另一只手在姜遠的肚皮上輕輕打轉,然后用力在他微鼓的小腹上按壓。 林知白在床上的時候并不怎么說話,但并不代表他是個沒有感情的按摩榜和打樁機,如果說周慢是軟刀子磨rou,那么林知白就是干脆利落,抓住了一點就來回不放。 混亂、瘋狂、無所顧忌,少年的癡狂與熱情,專注與癡迷。 姜遠的yin叫聲被嘴里的那根jiba堵著,化成了低低的嗚咽聲,夾著些許被玩弄的隱忍,卻越發叫人心折。 林知白看著自己手指上染上的白濁,放到了姜遠的唇邊。 細微的噗嗤的聲響,那大股大股的jingye仿佛排泄一般從被cao的外翻的sao屄里噴出,讓處于其中的少年放蕩又yin賤。 “不……唔唔……哈……啊啊啊頂到了……不要……” 姜遠順從的將手指上的jingye卷進咯嘴里,那副被cao昏了頭茫然的模樣,勾的林知白低頭和他深吻。 “遠哥,跑什么啊,這不是你要的嗎?!?/br> 幸元竹喃喃,拉回了他的腿繼續干。 林知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掐著姜遠的面頰讓他吞得更深,偏生不叫他回答,哪怕是意亂情迷的話,他也不想聽到。 這場大雨在夜晚悄無聲息的結束,第二天天空放晴,陽光熾烈的仿佛從未有過昨日的暴雨。 姜遠的陰蒂被他玩的垂落在外邊收不回去,只能腫大著可憐兮兮的乞求著垂憐,在又一次被jiba抽打的時候低吟著想逃離。 逃離著足以填滿他大腦和胸腔的快感,他像是被纏繞住的野獸,被褻玩成了只能撅著屁股哀哀的母狗。 想起昨天他干了什么事兒,姜遠有些牙酸。 他前邊那一個流著sao水的逼情況也不比后邊那個xue好到哪里去,他的一邊yinchun被幸元竹惡劣的玩腫了,在視覺效果上呈現了一種情色的不對稱,越發刺激人的情欲。 姜遠人是下午醒的,醒的時候只想罵臟話。 真廢了。 偏生幸元竹還變本加厲,不知道是為了懲罰姜遠叫別的男人一起玩,還是為了向情敵宣戰,一邊cao一邊問姜遠喜不喜歡他。 雖然身上干干凈凈底下也涂了藥,但姜遠還是覺得自己給人拆了骨又安回去。 那些陰影和痛苦,終究會被他踩在腳下。 著姜遠因為快感而不斷顫栗的身體,著迷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舔?!?/br> 姜遠睜大了眼,腿軟的用不上力氣,那無休止的沖撞與快感堆疊讓他進入了奇怪的狀態,他的眼前空茫茫的,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再也感覺不到其他。 他在心里不在意地想,為那些令人作嘔的人和情緒傻逼,沒有下次了。 后邊今天不過是第一次開苞,就被兩根jiba輪流喂了精,當林知白的jiba抽出來的時候,那杯cao的紅通通往外不斷淌著jingye的sao屁眼像是漏了水的大洞,可那被cao出的roudong還沒來得及合攏,就殘忍的被用一根jiba捅開。 姜遠爬起來喝了口水,喝完后漫不經心地把杯子放了回去。 廢了。 至于叫人3p嘛,他覺得還可以多來幾次。 這是感官上的狂歡,姜遠被cao的腦子里都是jiba,什么都想不了。 喉嚨里的軟rou像是又一口yinxue,在喉嚨吞咽的過程中緊致的rou口侍弄著粗長的性器,討好著guitou,那種舒爽感讓林知白忍不住愉悅的瞇了瞇眼。 倒沒什么抱歉,就覺得他那會兒真矯情。 窗外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帶著種懶洋洋的暖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