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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遠沒想到他只不過想來拿個藥,居然被人拉著說教了三分鐘,耐心徹底告罄。 坐在對面的男人還在苦口婆心的教育:“雖然青春期性沖動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們要對自己負責,萬一那個女孩子懷孕了呢,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后果?” 姜遠一愣,他倒是沒想過懷孕的事情,這人倒是提醒他了,有空可以去檢查一下。 “藥,沒有就算了?!?/br> 姜遠伸出手,他只是為了拿那種藥來的,如果沒有他就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有倒是有,同學你哪個班的?” 周慢看他的表情就感覺自己剛剛說的話白說了,但是怎么也不能放任這個孩子這樣任性下去,這樣的孩子還不懂放縱會對以后產生什么影響,他作為老師當然責無旁貸。 姜遠的神色卻冷了下來,他最討厭別人多管閑事。 少年正在發育期的身體高大,他站了起來俯下身越過了黑色的桌面,手指以下犯上地拽住了校醫的領子往前一提,逼迫成年男人和自己對視。 “給或者不給,一句話?!?/br> 少年棕色的眼眸里跳動著冰冷的火焰,充斥著危險的威脅氣息,并不駭人,卻叫人心悸。 周慢有些怔愣,他并不畏懼這張牙舞爪的威脅,只覺得眼前的少年豎滿了防備的刺,與混亂和墮落等所有被人不齒的詞語掛鉤,但又有一種與之矛盾的周慢也無法言說的純粹干凈。 周慢心里嘆了聲氣,手指點了點少年的手。 “我去幫你拿?!?/br> 姜遠松開了手,看著醫務室上掛著的鐘,計劃著自己的時間安排。 周慢拿了藥膏和內服的消炎藥,裝在了小袋子里。 姜遠掏著口袋問:“多少錢?” “二十?!?/br> 姜遠放下錢就準備走,被周慢叫住。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就給我打電話吧?!?/br> 周慢匆忙的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號碼,把紙條撕了下來一起撞進了放藥的袋子里,遞給了姜遠。 姜遠面無表情的拿著離開了,一邊向外走著一邊心里想著又是個爛好心的嫩仔老師。 姜遠下邊疼的走路姿勢都有些怪異,他隨便找了棟教學樓的男廁,脫了褲子給自己先抹了藥。 男廁的味道并不好聞,骯臟腥臭,姜遠咬著裝藥的袋子,草草地涂著自己被男人cao腫的逼,而后利落的提起了褲子,將藥膏塞進袋子里揣進兜里,出了教學樓,翻墻出了學校。 藥膏冰涼涼的感覺讓姜遠舒服了很多,他搭了公交車,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嗦了碗粉。 “不是上課了么,怎么又跑這來了?” 老板娘端上來一碗滿是料的粉,現在還沒到飯點,她就坐在了姜遠旁邊。 “胡姨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不來?!?/br> 姜遠嬉皮笑臉地說,要是姜立國在這兒看見了準得嚇掉下巴,畢竟他兒子都沒跟他這個老子這么親。 “你就貧嘴吧,現在不還沒下課呢,你又逃課了?這樣可不行啊,你總不能搬一輩子磚啊,你想到老了也很他們一樣吃苦么?” 胡珊先是被逗笑,而后又嘆起氣來。 她這個店開的離工地不遠,認識姜遠也是兩個月前暑假,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混在一群中年人里還是很扎眼的,他和胡珊兒子差不多大,胡珊總是 姜遠收到了這種挑釁,看著那人長得不錯的臉,在心里計算著到時候要打幾拳。 他討厭麻煩和糾纏,無論是好意還是歹意。 “不去,別讓我說第二次?!?/br> 他的眼神掃了一眼姜遠,仿佛興致缺缺。 旁邊擠上來一個小胖墩,他穿著四中的校服,在姜遠旁邊眼巴巴地看著他。 姜遠以前也是四中的,他初三的時候林重初一,小胖墩那時候也胖,被各種欺負,還拿他的名字來取笑他,小胖墩哭唧唧地解釋說“是重新的重,不是重量的重”,被那群人說還敢還嘴,被壓在地上打。 敖望穿著一身黑衣,手指插在口袋里,聞言看向了姜遠,嘴里嚼的口香糖吐出了一個泡泡。 “有事?” 少年的躁動和血性一觸即發。 “有那個時間不如減肥讀書,以后別再來找我?!?/br> 姜遠看著吐幣口吐出的游戲幣,抓了一把繼續往投幣口塞。 姜遠發覺這人的確是有點本事,他肯定是專門練過搏擊的,和姜遠這種野路子不一樣,但姜遠可沒讓他討得了好。 “遠哥!可找到你了,好久沒見你了?!?/br> “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別耽誤我打球的時間?!?/br> 姜遠頭也沒回,朝著投幣口一枚枚地塞著游戲幣,按下按鈕。 “再說吧?!?/br> “我對打初中生沒興趣?!?/br> “望哥,就是這小子,昨天和我們搶場地,還打了我?!?/br> 咚的一聲,塵埃落地。 不過沒了他,林重似乎也沒怎么變好。 姜遠灌了口礦泉水,埋頭吃粉。 敖望和姜遠單打獨斗,沒讓任何人插手黃毛小弟那邊為敖望喝彩,姜遠的球友在旁邊捏著一把汗。 姜遠按下按鈕,老虎機的電子音報著結果,瘋狂吐幣,姜遠全部裝了起來,到吧臺兌錢。 姜遠最煩一群人欺負一個人,隨手幫了忙沒成想被小弟黏上了,而且還把人拐帶到溝里了,林重非要和他學逃課打架,姜遠沒有禍害人的愛好,所以在到了一中打服了人之后,也沒想當校霸只想當獨行俠。 林重滿臉愁地說:“三中那幫孫子又叫囂了,這不是想請遠哥你幫幫忙?!?/br> 在吃完后,他擦了擦嘴,將礦泉水喝完,捏扁了水瓶,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他把錢揣在了口袋里離開,沒再回頭看一眼,跨出那個門的時候,姜遠在心里漫不經心地想這個網吧以后不用來了。 姜遠轉了轉手腕,有些不耐的開口。 姜遠睨了林重一眼,將游戲幣裝在了籃子里繼續塞幣。 “遠哥……” 姜遠又搭車去了自己熟悉的網吧,換了幣玩老虎機。 心疼他,一份錢給他兩份的粉,胡珊以為他已經輟學了,沒想到人還在讀書,只是暑假出來賺錢,胡珊就總不明白,世上那么多沒念書機會的還有她這種早就過了時間的人想讀書,可這些孩子有機會卻浪費。 姜遠回了家,姜立國拉貨去了不在家里,他定了鬧鐘睡了一覺,在醒來的時候沖了個澡,去了昨天的籃球場,去見那個約架的孫子。 昨天被姜遠揍得鼻青臉腫的黃毛站在一個人旁邊,囂張的指認。 nbsp; 敖望拳拳到rou,姜遠打中了他的左臉,敖望依舊嚼著的口香糖,眼神卻極冷的扣住了姜遠的胳膊,鉗制住了他的行動朝著姜遠小腹打了數拳。 姜遠被壓在了地上,內臟傳來的疼痛似乎讓還腫著的下體也跟著抽疼起來。 “服不服?” 敖望舔了舔自己腫起來的面頰內側,動作輕佻地拍了拍姜遠的臉。 他沒想到今天的確是個狠角色,吃疼居然一聲不吭地反打,明知道打不過居然還不認輸,還讓他掛彩了。 姜遠嗤笑了一聲,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我怕你媽個臭傻逼?” 在話音落下時,姜遠出手快如閃電,掐住了敖望的脖子。 局勢忽然逆轉,姜遠之前一直是收著打的,倒不是他故意為之,只是怕自己沒輕沒重,他是個十五歲就敢拿著刀和自己混賬爹對砍的人,他會服他? 敖望的神經因為姜遠興奮了起來,他踢開了姜遠,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將口香糖吐在了紙巾里丟掉,挽起了袖子。 旁邊的黃毛一驚,老大連口香糖都吐了,說明要認真了。 兩個人再度打了起來,拳頭撞擊著軀體的聲音聽的人牙酸。 黃毛和小弟們之前還都是鼓動著打起來,越看越心驚后改為勸架了。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姜遠被那群人吵得煩不勝煩,他呼出的空氣都感覺帶著股血味,和敖望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停了動作。 兩人打的都沒什么力氣,敖望還壓在姜遠的身上,看著渾身掛彩的姜遠和沒好到哪里去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很久沒打得這么過癮了,簡直心情舒暢。 姜遠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想把人從自己身上掀開,卻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表情有些古怪。 “打興奮了都這樣吧?!?/br> 敖望不以為意地說,他的神經還處于亢奮中,身體自然也保持著興奮的狀態。 “你身上什么味兒?” 敖望鼻子動了動,在汗液和血的味道里嗅到了另一股味道。 姜遠也聞到了,推開了敖望。 那是藥膏的味道,藥膏早就化在了腔道里,在剛剛的不要命似的搏斗里,汗水刺激著紅腫的地方,姜遠不用摸都能感覺到那里濕淋淋的一片。 他一動粗糙的布料就磨著細嫩的逼口,微癢的刺激感調動了微弱的快感,姜遠一下便想到了上午jiba在身體里進出的快感,喉結上下滑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