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照顧小濃是我的使命
“好了!” 祁濃拔高聲調,“別鬧了行不行?!?/br> 兩人面面相覷,完全被祁濃的喊聲驚到。 “你們倆都走!” “小濃……” “媳婦兒~” 兩人勢頭瞬間消弭,舉旗和平。 “不吵了?” 祁濃懷疑的看著兩人。 她已經是病患,再吵就沒有眼力勁兒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不吵了?!?/br> 祁濃滿意點頭,才看向蘇南亭,“阿亭,你怎么找過來的?” 她住在這里是因為陸見深,除了財力物力的支撐,還有一個原因是可以躲避記者的追蹤。 祁濃可不想自己的名字成為滾動播放的社會新聞。 “晨晨跟我說的,她最近在海城,所以派我來總代理?!?/br> 說著,蘇南亭打量著祁濃脖子上的傷口,雖然纏著紗布,但是根據傷口的排布,蘇南亭大致的判斷,“不是蠟燭點的,對吧?!?/br> 祁濃面色一凜,不過隨即便露出一抹釋然。 就知道瞞不過蘇南亭。 他當醫生真的是可惜了他的這個智商。 蘇南亭小時候就愛看推理小說,幾乎市面上有的,他幾乎都看過,甚至很多看了不止一兩遍,看任何事情就愛推理。 “阿亭,這件事情我不想再提了?!?/br> “好?!碧K南亭點頭,“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明天給你帶?!?/br> 想吃的? “我想吃小……” “不用!”不等祁濃開口,陸見深搶先回答,完全不給蘇南亭機會。 多年積攢的默契,蘇南亭已經了然,“明天我給你帶,梅干菜的?!?/br> 祁濃滿意的挑眉,說的有種口水直流的意思。 “好?!?/br> 兩人一言一語,甚至眉眼間傳遞消息的樣子,完全不把陸見深看在眼中。 陸見深氣急,“不勞煩蘇醫生了,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照顧?!?/br> 儒雅一笑,蘇南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陸總客氣了,照顧小濃是我的使命?!?/br> 使命! 陸見深瞇著眼,眼底充滿冷鷙的看著蘇南亭。 他好大的口氣,對她的女人竟然張口就說“使命”! “……” 正要張口,祁濃忽然打了個哈欠,“好困啊,想睡覺?!?/br> 陸見深哪里聽得這一句話,立馬推著祁濃便朝著病房走去。 蘇南亭并沒有再追上去,只是看著兩人的背影,心里越發的加深了那個想法。 他見過他,在他還不是現在的他的時候。 只是,該不該告訴祁濃? 回到病房,陸見深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祁濃主動握住他的手,“好了,都說了阿亭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從小認識,你怎么還吃他的醋?!?/br> “我也說過,他看你的眼神不對?!?/br> 不對嗎? 祁濃并沒有感覺出來,“能有什么,難道他得看我跟陌生人似的才行嗎?” “你不懂?!标懸娚詈鋈桓┥?,鼻尖與她的相抵,“他看你的眼神如同我此刻的眼神?!?/br> 他眼眸深邃,黑眸下似乎蘊藏著無盡的誘惑,絲絲枝丫拉扯著她不斷下墜。 “什……什么?” 薄唇輕啄一口她的嘴唇,“這叫占有欲,一個男人對于女人的占有欲?!?/br> 末了,在祁濃還不肯相信的時候,落下一吻,“不是朋友?!?/br> 她噘嘴,“我們都認識十幾年了,有情況早有了?!?/br> 言下之意:“還能輪到你!” “祁濃,你怎么就是不明白自己這該死的誘惑力究竟有多強大?!?/br> 將她抱起放在病床上,他俯身壓下,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嘴唇,“真想就這么把你私藏起來,誰都不給見?!?/br> “囚禁是犯法的?!?/br>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陸氏總裁,想做什么,誰又能管的了。 “如果可以……” 他和著熱氣的嘴唇就貼在她的頸窩里,隨著他說話,下巴一下一下的磨著她的軟rou,“真想把你鎖在我床上,什么都不穿,每天等著我回去……玩耍~” 挺好的一個詞,可是從他的嘴里說出口,祁濃便再也沒法正視‘玩?!至?。 兩人又私磨了會兒,因為祁濃后背有傷,加上剛剛動了胎氣,醫生再三交代不能行房事,他偏偏忍不了還非得招惹她,結果到最后受到折磨的還是他自己。 看著他紅著眼看著自己,祁濃不由的吞咽一口,閃著晶瑩的眼眸,反復是迷失叢林的小白兔,面對饑腸轆轆的大灰狼,除了繳械投降別無他法。 弄到最后還是她用腿…… 每次都弄到凌晨,結果第二天醫生過來查房,總是告誡祁濃懷孕初期可能嗜睡,但是到了中后期不能睡的太多。 她徹底被當做了一直貪睡的‘小懶豬’。 欲哭無淚,祁濃心里那個冤屈啊。 可能是多年堅持鍛煉的原因,祁濃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在醫院待的半個月,所有工作都被陸見深以‘資本爸爸’的身份給分給了其他人,祁濃剛升職就成了甩手掌柜。 其實,不用祁濃親自去公司都知道對于她的傳聞又變了風。 這次估計不用再傳她跟沈子騫的關系了,畢竟人外有人。 出院那天,祁濃回到半山別墅顯得沒事的時候刷著新聞,剛好刷到了知名鋼琴家vision褚要開全球巡回演奏會。 “想去聽?” 陸見深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看著電視里關于vison這位天才鋼琴家的介紹。 癟癟嘴,祁濃點頭,“想去,但是他的演奏會可是一票難求?!?/br> 陸見深挑眉,歪頭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對于別人是一票難求,而對于我……”清清嗓子,陸見深一副高深的模樣,“如探囊取物?!?/br> 成語用的到處順,只是祁濃卻搖頭,“不用了,我其實不是什么專業的,就是瞎聽聽,我就不去浪費這張票了,留給真正欣賞的人吧?!?/br> “音樂這東西,因人而異,誰又能夠決定什么是好的音樂,什么是次的呢,只要聽得悅耳舒服,它就是好的?!?/br> 他見解獨到,祁濃不由回身看他,“你也懂音樂?” “灑灑水?!彼f的謙遜,只是眼神中卻根本不是什么只懂一點的門外漢的冷漠。 “陸總,什么時候這么謙虛了?!?/br> “不是謙虛,這叫有自知之明,如果在別的事情上,我一定是the best of the best!” 說著,陸見深挺了挺腰,寓意明顯。 他總是不長記性,自己不老實的動手動腳,可是卻又不能碰她,只能強行忍著。 看他自找沒趣的樣子,祁濃惡趣味上來,轉身主動的環著他的腰上,又是親又是摸,在他被勾起了火苗之后,她跳著腳逃之夭夭。 看著她吐著舌頭做鬼臉,陸見深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來壓制體內的火,朝著祁濃兇狠的威脅道,“風水輪流轉,小本本都給你記著呢,等我兒子懂事點,我一定弄得你跪下叫爸爸!” 祁濃吐著舌頭,“誰怕誰,我現在可是兩個人?!?/br> 被挑起的勝負欲,陸見深猛然從沙發上坐起來就要去撲她,祁濃立馬小跑著去找榮嬸求救。 榮嬸聽不到兩人說什么,卻看到兩人打打鬧鬧時眼中掛著的喜悅,榮嬸也跟著無聲的笑了起來。 自從知道懷孕后,祁濃衣食住行都非常注意,尤其是動作也不敢過大,沒幾步就被陸見深抓住,一把抱進了懷里。 “再跑,信不信就地正法了你?!?/br> 祁濃挺了挺肚子,“你敢!” 雄赳赳的氣焰瞬間垮了,陸見深低頭撫摸著她的小腹,明明平坦如初,他卻一副語重心長的要談心的架勢。 “兒子,等你長大了要是不孝順,你信不信我拿鞋打你的屁股!” “你敢!” 祁濃叉腰兇他,“你要是敢動我兒子,我跟你拼命?!?/br> 說完,祁濃忽然愣了下,“不對,你怎么知道是兒子?” “不是你說的?” “我什么時候說的?!?/br> “你剛才說的?!?/br> …… 無窮無盡的爭斗又開始了,跟他一起后,她竟然也玩兒起來這種幼稚的斗嘴游戲,甚至樂此不疲。 吵到最后,他甘拜下風,攬著她,伸手勾了勾她的鼻頭,“女王大人,我錯了?!?/br> 看他態度不錯,她才勉強原諒他。 電視上已經開始播放vison過往的演奏會,直到那首《蔓生》的第一個音響起,祁濃倏然停止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