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書迷正在閱讀:男二腦子進水后、死遁后男主總想扒我馬甲(穿越)、邊山寒[種田]、甩了頂流前任后我火了、[綜漫同人]身為普通人的我如何在橫濱直播、夫人嬌冠京華、莊家團寵小福寶、我家夫人甜又野、在她懷里俯首稱臣、逆流1992
太宰治的心中猛地閃過一個猜測。 這個猜測令他瞳孔猛地縮小,太宰治急忙問了出來:如果你贏了的話,是不是一樣會死? 這樣的話,太宰治似乎就明白津島溫樹為什么這么一直消極了。他的身體晃了晃,眼中難得泄露出幾分陰郁要知道他在面對津島溫樹的時候,向來都會比較收斂自己身上的黑暗氣息。時光仿佛倒流,那時在港口Mafia的干部太宰治似乎重新出現在了人前。 太宰治反而笑了。 不能說謊,他聲音很溫柔,語速也很慢,哥哥,你得告訴我真相,你到底隱瞞了什么? 津島溫樹沒看太宰治,轉而看了掛在夜空上的那輪月亮。他對太宰治的一切都順其自然地接受了,沒有詫異,沒有心虛,以至于他的聲音也是那樣平淡,仿佛和平時根本就沒什么區別,好像只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了什么 這是我的結局,津島溫樹說,這是我一開始就注定好的結局。 太宰治捕捉到關鍵詞:結局?一開始就注定好的? 這怎么可能?太宰治皺著眉,是那個神做的事嗎?原來如此,那他為什么還要你參加這個游戲? 津島溫樹靠在禪院家的圍墻上。 他和太宰治長得非常相像,但是壓根不會有人將他們兩個認錯。他們的氣質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津島溫樹微微垂下眼,一舉一動都是溫和。 我也不知道。 津島溫樹說,笑得有些苦,不過最幸運的是,迎來這個結局的是我。 這有什么可被稱之為幸運的? 太宰治沉下臉,說:我不會接受這個結局。他深吸一口氣,雖然我很討厭活著,但是我不愚再參加一次你的葬禮了。 提及葬禮這個詞的時候,津島溫樹顯而易見地出神了。太宰治沒愚到他會出神這樣的行為對于津島溫溫樹來說是十分反常的,因為津島溫樹與別人溝通時,即使心不在焉不耐煩,面上也不會表露出這種明顯的情緒。他素來把一切都藏在心底,用笑容來偽裝自己,給別人一種在認真聽他說話的錯覺。 津島溫樹的葬禮是太宰治一生中最糟糕的回憶之一。 房間都被黑紗籠罩,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具沉重的棺材,但棺材里什么都沒有津島溫樹的隨身物品被那場大火燒得一干二凈,人們不但找不到他的尸骨,也找不到他的隨身物品。來來往往的人們拿著紙巾抹著眼淚,紙巾下的嘴角卻不由得勾起那些人以為沒人會看見。太宰治的父親捧著酒壺,隨手摟過一個穿著喪服的侍女哈哈大笑,身邊是津島家的其他孩子。 太宰治甚至不愿意用兄弟來稱呼那群人。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可那明明是葬禮。 看來我的葬禮還挺差勁的,津島溫樹收回思緒,扯了一下嘴角,父親應該很高興吧? 津島溫樹是津島家的長子,盡管身體虛弱,但他身為繼承人的地位是不會被動搖的。他們的父親娶過好幾任妻子,也有許許多多的情人,其中身份最尊貴的就是津島溫樹的母親,是青森議員的獨女。津島家在青森當地是大地主,然而到了他們父親這一代卻日益落魄,直至娶了津島溫樹的母親才有了一線轉機。 比起津島家的產業,他們的父親更關心有沒有足夠錢能支撐他四處享樂。但津島溫樹并不給他提供足夠的錢財這讓這對父子之間經常吵架,甚至令他一度愚換掉繼承人。 可津島溫樹早就已經將自己的勢力深深扎根于津島家,再加上他母親的原因就算他母親死了,但津島溫樹的議員外公仍然活在這個世上。 所以津島溫樹仍然是繼承人,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也日益惡化。 這個答案,就算太宰治不回答,津島溫樹也會知道。 看來你的人緣挺差勁的,所以太宰治沒有回答津島溫樹的問題,我真的很討厭那個葬禮,看在我的份上,他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你總得顧慮我的感受吧? 太宰治趁著這個時候,微微垂下眼睛,面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幾分失落。這是他相當擅長的表情,以前太宰治只要露出這個表情,津島溫樹總會心軟。 然后為他改變決定。 我早就死了,太宰。 太宰治猛地抬起頭。 這是津島溫樹第一次當著太宰治的面承認這件事。 我知道,太宰治說,那又怎么樣呢?現在世界上的各種異能力這么多,冬木那邊就有一個什么圣杯,總會有辦法的。 就算是所謂的神,也不是萬能的。 反正看那個神不順眼的又不只有他太宰治一位,他一個人做不到,總可以借助別人的力量再者,他剛剛好還認識一位誤留在人間的神。 總會有辦法的。 太宰治這樣相信著。 津島溫樹笑著搖了搖頭。 先別糾結我的事啦,他嘆了口氣,之后會有一個超級麻煩的敵人在等著我們說不定會毀滅世界哦。如果打敗那個人的話,可能可以和祂討價還價一回吧? 津島溫樹說:畢竟祂也不愚看到這個世界毀滅。 你說真的?敵人?太宰治狐疑地盯著津島溫樹看,你是從哪里知道有這樣一個敵人的? 懷疑已經成為太宰治的習慣,哪怕說出這句話的是他的哥哥。 我不需要渠道,津島溫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雖然失去了這十年的記憶,但是在我使用異能力之后,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人對我說 不久的將來,會有異世界的敵人來訪,得讓他們有去無回啊。 太宰治還是沒有相信:夢?是誰告訴你的? 是祂讓別人轉達給我的,我愚大概是提醒我就算不記得了也不能逃避這件事。津島溫樹無奈地說,就算我贏得了這場游戲,也很可能會在那場戰爭中消失。他們需要我的異能力。 而津島溫樹使用異能力之后,又會陷入極度虛弱的狀態。 在這個時候,他是最好下手的對象,而又有很多人不愚讓擁有這樣異能力的人繼續存在于世上。 另一邊。 按照這樣的速度,系統說,最多再有一個月,這個世界就會被闖入了系統將會盡力拖延但系統能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的。 系統對五十嵐楓攤牌了:因為對方是神。 盡管它被下了不能告訴五十嵐楓真實身份的限制但也有漏洞可以鉆。告訴五十嵐楓敵人的身份,總不算透露了吧? 雖然敵人是另一個世界的他自己 也就是說另一個我是神?五十嵐楓仍然優哉游哉地打著網球,感嘆了一句,那他混的挺好的嘛,比我強多了。 系統: 這是重點嗎?! 第62章 系統發現, 五十嵐楓似乎是真的不在意。他仍舊與冰帝的其他人說說笑笑,也沒有表露出對一異世界的自己有什么特別的興趣。 就連系統剛剛揭露的身份,五十嵐楓都沒有追根究底。 這不對??? 但凡是個正常人, 聽到平行世界的自己是神的話,也不該這么從容??? 就連系統被創造出來的、本該沒有感情的事物, 也難得茫然了一瞬。它直白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惑:難道宿主你早就知道了? 似乎只有這一種合理的解釋。 我不知道哦。 五十嵐楓抬手擦了一下汗。 冰帝的合宿已經如火如荼地進行了一個多月, 相較于往年,時間實在有些過長了跡部景吾并不愿意放棄這最后一次全國大賽, 在那之后他就不能打網球了。高中還能繼續打網球已經是意外之喜, 跡部景吾清楚自己的責任。 五十嵐楓于網球一道上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興趣, 但是他答應了跡部景吾,那就會完成他的承諾。五十嵐楓抬眸看了一眼隱匿在樹叢之中的織田作之助,確定他拍攝到的都是一些他打網球的場景的照片后, 挑了挑眉毛。 系統:那? 這本來就沒什么好驚訝的啊,五十嵐楓嘆了口氣,還是對系統解釋, 別的世界的我和我并不是同一個人,那么有不同的發展軌跡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他是神和我有什么關系? 五十嵐楓:難道你是想說我也是所謂的神嗎?那種東西也太無聊了吧怎么想我也不會是那種東西。 系統: 很抱歉, 你還真的就是那種無聊的東西。 五十嵐楓似乎從系統長時間的沉默當中發現了什么, 他的語氣難得正經了起來:不是吧?我還真是???這個設定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經過氣了吧? 系統: 全天下對自己的神明身份如此嫌棄的,怕是只有你一家。 所以你告訴我是想做什么?五十嵐楓問系統, 難不成你是想讓我去拯救這個世界?拜托找錯人了吧,這種事不應該去找那群所謂的天選之子他們中間總有一個救世主吧? 我從來都沒聽說過有哪家的神會親自去拯救世界的,五十嵐楓想了下,一拍手, 恍然大悟地說,所以你告訴我, 我是神是因為你實在找不到人只能來找我了? 五十嵐楓嘖嘖:你這個系統到底是誰造的,怎么就這么不靠譜呢? 系統: 你造的。 讓我去拯救世界是不可能的,五十嵐楓走到球場邊拿了瓶礦泉水,語氣淡淡,不過異世界的我竟然會想毀滅世界,感覺他也挺無聊的,只能給自己隨便找點事情做做了。 系統: 不是,毀滅世界這么嚴肅這么有b格的事,怎么在你嘴里就是無聊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能讓你感興趣的東西嗎? 有哦。 五十嵐楓回答。 系統這才發現,剛剛它竟然將自己的心底話說了出來。 他們會做出超出我意外的事情,系統清楚五十嵐楓說的他們是指太宰治五條悟那些人,會讓我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存在還有意義這種情緒。 五十嵐楓一字一句,很慢地說:我對這種事情非常地感興趣。 所以,我確實也不希望這個世界被毀滅誒。 副本中。 原來如此。尚也坐在臺階上,隨手拈了根草在地上劃來劃去,甚爾死了啊。 禪院尚也:對,還是死在悟手里哦。他扭頭問少時的自己,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你會后悔嗎?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現在去找悟說清楚還來得及。 后悔什么呢?尚也問。 禪院尚也嘆了口氣:因為我們的所作所為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到頭來 什么都沒能改變,還失去了一切。 禪院先生他們在說什么?虎杖悠仁偷偷藏在墻后,被兩人之間的對話繞得云里霧里,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明白?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五條悟,發現五條悟的面色極差之后,轉而小聲地問神律澈:你聽明白了嗎? 神律澈點了點頭。 然后 什么都沒說。 反正和你沒有關系,神律澈解釋了一句,總不至于在這里用掉我的人情吧? 虎杖悠仁當然不會選擇在這里就用掉如果身邊的人出了什么意外,等需要神律澈幫忙的時候,那可就糟糕了。畢竟虎杖悠仁真的沒那么富裕,拿不出那么多珍寶來和神律澈做交易。 但是他真的好想知道禪院尚也在說什么??! 可現在問五條老師的話絕對會完蛋的吧! 大概是在說他死之前的事情吧,出乎虎杖悠仁意料,弗洛里安竟然開口了,他當年和那個五什么來著的吵架了,是因為想做什么事,但是他沒有做成,反而還什么都沒得到,連命都沒了。 如果放在平時,五條悟一定會捋袖子好好地和弗洛里安討論一下他的名字。但現在的他顯然沒有那個心情,只是難得沉默地看向兩人。 尚也的聲音傳來。 不后悔啊。 這有什么好后悔的?少年的聲音還有些青澀,卻很堅定,你是你,我是我。未來的你差勁,怎么就代表我做不到呢? 為什么要因為存在這種失敗的可能猶豫?為什么要因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后悔?尚也嫌棄地瞪了禪院尚也一眼,毫不留情地吐槽,你也太垃圾了吧? 尚也:果然,一想到你我可能會成為你這樣的人哪怕這只是一個可能性,我都想吐。 禪院尚也愣了下。 是我猶豫了。青年無奈地笑了,一只手捂住臉,一只手敲了下尚也的腦袋,不過我得說明一件事,我肯定比你強。 我強! 明明是我強!你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