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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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問他:什么時候發現不對勁的? 剛剛在空間轉移的時候,他主動離開了,這說明他要去做一些不希望讓他弟弟看到的事。禪院尚也看著遠方的森林,他是最棘手的敵人,因為沒人能知道他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禪院尚也松了口氣:還好我給自己留了條后路,當初沒對國木田君他們說要拆散同盟。 五條悟頓了下,警惕起來:當初他究竟為什么會答應你結盟?你付出了什么嗎? 可是對于這個問題,禪院尚也似乎自己也不明白。 我那時候什么籌碼都沒有,因為我覺得他是最棘手的敵人,暫時不想先面對他我只是去問了,然后他很驚訝地看了我一眼,說 如果你不介意我是個壞人的話。 第46章 離開這座山之后該做什么? 禪院尚也和五條悟兩個人都不知道, 但繼續呆在這座山上也得不到什么線索。去山下的村落,那里的村長已經被禪院尚也殺死,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想應付那些丑陋嘴臉的村民。 那些村民既然會為神律澈提供信仰之力, 那么肯定知道神律澈的存在。 既然知道,卻安心享受利用他帶來的好處, 選擇沉默于是禪院尚也和五條悟干脆走進了森林之中。 他真的快成為神了嗎? 走在路上, 禪院尚也忽然開口問道。 五條悟擁有六眼,盡管副本中的信息實在太多, 但近距離辨認信息對他來說并不難。五條悟回想了一下構成神律澈身體的能量和村長身上能量的區別, 搖了搖頭。 不是現在, 還差得遠呢,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五條悟說, 畢竟他的天賦在那里。 禪院尚也搖了搖頭,感嘆:jian商小時候還挺乖的,如果是長大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占便宜。 禪院尚也在神律澈面前殺了村長, 已經是幫神律澈出了口氣。神律澈并不想繼續欠他們什么,才會拒絕禪院尚也帶他下山。如果是長大以后的神律澈, 一聽有便宜占, 肯定已經湊了上來。 所以神律澈到底是怎么長成以后的那副模樣的?小時候不是挺可愛的嗎?禪院尚也吐槽。 五條悟:看看我!我小時候更可愛,而且我長成了超棒的大人! 五十嵐楓: 說真的, 五條悟用超棒這個詞來形容自己,他自己就一點覺得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這種想法生動地表現在了禪院尚也臉上。 禪院尚也的嘴角抽了抽,看向五條悟的眼神那叫一個一言難盡。平時能言善辯的男人愣是被五條悟這樣的自夸給卡殼了,哪怕這算是五條悟的日常但禪院尚也還是扭過了頭, 捂住臉。 尚也為什么是這個反應???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五條悟還不大滿意,但他似乎聯想到了什么, 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我明白了!是因為我沒有夸尚也,所以你不高興了? 禪院尚也: 從被氣的這方面來說,禪院尚也和吉爾伽美什相當有共同語言。 五條悟還在繼續:尚也小時候的可愛程度就只比我差一點點吧,也是非??蓯鄣?!長大后的尚也再熱情一點就好了尚也你冷靜啊冷靜??! 禪院尚也隨手提起掉落在地上的樹枝,咒力不斷涌動。他的幻術改變了樹枝的形狀,樹枝變成刀這樣的事,竟然被他做到了。 我挺冷靜的。禪院尚也掂了掂刀,嘴角微微勾起,建議你也冷靜一點。 正當禪院尚也要和五條悟扭打在一起之際,他們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那個,你們這是在? 五條悟:打情罵俏! 禪院尚也:為民除害! 然后他們倆對視了一眼: 禪院尚也和五條悟所呆著的這座山位置極為隱蔽,不然也沒辦法一直隱瞞神律澈的存在。山上的森林更是尋常人不會輕易踏入的地方,照理說是不會有什么人來到這里的。 但偏偏就有了,還勉強稱得上是一句熟人。 愛麗絲菲爾一臉困惑地看著原本差點打起來的兩個人立刻從地上收拾收拾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 鬧著玩鬧著玩! 愛麗絲菲爾: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沒辦法理解這群人的腦回路了。是不是時代不同了,當年進行圣杯戰爭的時候,愛麗絲菲爾的敵人們一個個面容嚴肅嚴陣以待而這次的游戲,怎么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 愛麗絲菲爾當然不是一個人來到山上的。 和別人比起來,愛麗絲菲爾的戰斗力并不算太強,而游戲的其他玩家還不知道在哪里。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肯定不會是一個人行動。 所以,聽完禪院尚也大致的介紹之后,衛宮切嗣沉吟了一下,這是第四個玩家所處的時代? 禪院尚也點點頭,順便補充了句:他就在山上,不過那是過去的他。至于現在的他究竟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既然是以他們為藍本創造的副本,愛麗絲菲爾隨手摸了下弗洛里安的頭,那他們應該是關鍵人物才對吧? 很遺憾,我們似乎從他們身上得不到線索。 盡管是敵人,但禪院尚也和五條悟暫時還不想同弗洛里安他們開戰。雖然五條悟對吉爾伽美什的戰斗力究竟如何相當感興趣,但是現在開戰會被津島溫樹給一網打盡。 這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 所以禪院尚也愿意和衛宮切嗣分享情報,并且絲毫不隱瞞。畢竟他們自己都沒有找到什么線索,還不如指望下別人。 沒有聽到什么提示,什么都沒有所以這個游戲的勝利方法該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判定的? 禪院尚也嘆了口氣。 吉爾伽美什冷笑一聲:不管什么方法,反正本王都是最終的勝利者,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有些迷茫地看了吉爾伽美什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他看起來并沒有懂吉爾伽美什希望他送上奉承的意思。 吉爾伽美什:雜修!本王不和你一般見識! 五條悟笑了下。 吉爾伽美什的名字實在太響亮,五條悟當然知道。在聯系到魔術中的英靈這個概念以后,五條悟通過六眼確認,站在自己面前不遠處被氣得不行的,正是那位最古之王。 他有些期待這位最古之王的實力如何 五條悟正想著,卻突然感到腳上傳來一陣疼痛。禪院尚也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乎對五條悟的小心思一清二楚。而禪院尚也的鞋子,正踩在五條悟的鞋子上。 五條悟嘟囔了一句:知道啦知道啦。 禪院尚也轉回頭去:你們曾經見過另外的玩家嗎? 五條悟自然明白禪院尚也的目的。 現在是游戲初期,弗洛里安那邊顯然也對這個游戲一頭霧水,在這種情況下,沒人會輕易動手,就算弗洛里安他們之前遇見過其他玩家,估計也只是單純地交流情報。 而剩下的兩個玩家之中,一個是禪院尚也的同盟神律澈,神律澈身邊還有五條悟的學生虎杖悠仁在,禪院尚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管。而另一個玩家,則是禪院尚也重點提防的對象。 沒有見過。 衛宮切嗣的回答讓禪院尚也嘴角的笑容頓了頓。 毫無疑問,禪院尚也現在的心情糟糕極了。 和別人不同,禪院尚也一直非常想贏得這場游戲,復活伏黑甚爾。而現在游戲開始后,情況卻對他并不是很有利,甚至連獲勝的方式都不清楚。 五條悟主動接過話茬,讓禪院尚也有緩和心情的一點時間:那你們是怎么來到這座山上的? 衛宮切嗣沒怎么猶豫,因為這不算什么:我們被傳送到距離這座山不遠處的一處宅邸里,那邊的傭人說明天有什么祭祀活動索性就過來看一看了。 五條悟嘴角的笑容凝滯了。 等下? 為什么他和禪院尚也就是被傳送到什么半山腰的小黑屋?副本給他們安排的身份還是給神律澈送飯的看守人?而弗洛里安他們就能住大房子,還有所謂的傭人可以使喚? 看看弗洛里安他們,除了吉爾伽美什之外,其他人穿著的衣服雖說同現代沒得比,卻也能稱得上是精致,比五條悟和禪院尚也的粗布衣服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吉爾伽美什當然不用說,穿著自己那身金閃閃的盔甲,看起來就相當有錢。 五條悟: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吧。 一定是那個監督員搞的鬼??! 如果我們的傳送地點都在這座山的附近,衛宮切嗣開始推理,那么其他玩家的傳送點應該也離這座山不遠。你們是從山上下來的那么你們應該是最早見到過去的神律澈的人。 禪院尚也: 怎么被衛宮切嗣這么一說,聽起來他們還挺幸運的? 衛宮切嗣繼續說了下去:既然明天這座山上會有什么祭祀活動,陣容應該不會小,他們聽到風聲也應該會趕過來雖然沒有給我們什么線索,但游戲卻一直引我們靠近這座山,等明天活動的時候再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 衛宮切嗣的思維十分縝密,推測也相當認真。 只是其他人的畫風多多少少和他有些不太一樣。 站在他身后的弗洛里安正抬頭看著好像要長到云里的樹,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衛宮切嗣立刻警惕了起來:弗洛里安,那棵樹上有什么東西嗎?是敵人嗎? 弗洛里安還是在看著樹,搖搖頭:不是敵人。 衛宮切嗣:那是什么線索嗎? 線索?弗洛里安還是沒移開目光,什么線索? 衛宮切嗣:那你在看什么? 看果子。 弗洛里安沒舍得挪開視線,順帶替自己解釋了一下:我很久沒有吃飯了,所以比較餓。萬一上面有什么果子呢? 衛宮切嗣: 他們在很認真地分析那么一丟丟線索,而弗洛里安卻一心一意想著干飯? 這個游戲有沒有什么干飯關卡?他保證弗洛里安一定第一名。 吉爾伽美什:哈哈哈哈 祭祀活動是明天的事,目前最需要的是養精蓄銳。 五條悟和禪院尚也的破屋子肯定是住不了人的,他們干脆和衛宮切嗣達成了協議,去弗洛里安他們的宅邸休息一個晚上。 而當他們到達這座宅邸面前時,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房子,再想想自己的那間小破屋: 這真的合理嗎?! 第47章 我必須得和你說一件事, 尚也。 如果不是六眼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五條悟,五條悟都可能會認為這并不是一個虛擬的副本,而是什么真實的世界。帶著溫度的陽光灑在他銀白色的長眼睫上, 替他的五官籠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讓他成為全場的焦點??晌鍡l悟全然不在乎, 也不在意別人那些擬人npc投過來的目光, 轉過頭去對禪院尚也說道。 禪院尚也懶懶地應了一聲。 和覺得到處都新鮮的五條悟不同,自祭祀活動開始起, 禪院尚也就緊緊地盯著會場的正中央, 不想放過任何一點線索。千年之前的祭祀活動想要多么華麗, 聽起來似乎有些天方夜譚了,但從會場的布置上不難看出他們對這次祭祀的重視。 這個監督員真的是給他們開了后門吧? 昨夜在弗洛里安他們的宅邸歇息過一晚后,五條悟對這次弗洛里安他們的身份有了更深的認知最起碼在有錢這個方面上。衛宮夫婦和弗洛里安都不是怎么在意外界物質的人, 弗洛里安雖然愛美食但不挑食,就算是給他一大盆白米飯他也能吃得噴香。而吉爾伽美什幾乎就是奢靡的代言詞了,整座宅邸的傭人都是在圍繞著他打轉的。 講道理, 五條悟其實覺得這種事沒什么好羨慕的畢竟現實中他也很有錢,這只是個游戲而已, 對吧? 對個頭。 就連今天的祭祀活動, 衛宮一家和吉爾伽美什的地位都同禪院尚也和五條悟不一樣,被簇擁在人群正中央。而禪院尚也和五條悟則只能站在人群的邊緣, 如果他們想擠進去,便會被人攔下。 好在對這兩人來說,站在中間反而有礙他們觀察。 但這并不能安撫五條悟。 這不重要,禪院尚也回答, 我比較關心神律澈會不會出來。 五條悟好奇地問:他不是被關著嗎?難道想開了? 禪院尚也盡可能壓低聲音,不想惹人注意, 妨礙這場祭祀的進行:不。這是一場祭祀,那么是對誰的祭祀?神的?神律澈在其中又究竟占據了什么地位?既然他陰差陽錯得到了村民的信仰,理論上來說,祭祀是最快獲取這些信仰的方式。那個鐵公雞根本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所以他一定會出來,只不過身份五條悟想到了之前村長的言行,毫無疑問,在他們的眼中,神律澈只是送給神的禮物而已,祭品? 禪院尚也點點頭:這是我最困惑的地方。 首先,神律澈既然是祭品,那他付出了什么才換來了村落的風調雨順?他現在還遠遠沒能到達神的層次,還是人。但我們看到的他卻一切正常最起碼沒有缺胳膊少腿。禪院尚也指出這一點,然后,村長之前將我們誤認為是來掠奪神律澈的人,那么神律澈的存在應該只有他們一個村子知道,可如今來祭祀的,卻遠遠不止他們一個村落的人。這么多人看著,那個村長是動了什么手腳瞞天過海,讓神律澈當了這么多年的祭品還沒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