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書迷正在閱讀:將死后我成了黑蓮花、[綜漫同人]審神者加班拯救世界、[綜漫同人]白月光皆是我馬甲、男二腦子進水后、死遁后男主總想扒我馬甲(穿越)、邊山寒[種田]、甩了頂流前任后我火了、[綜漫同人]身為普通人的我如何在橫濱直播、夫人嬌冠京華、莊家團寵小福寶
祁組長,辛苦了。葉知空桃花眼含笑,博士,您跟我走就行。 祁妙依舊穿著他那柔弱o必備的棉質襯衣,可可愛愛的臉沒什么表情。 他摸了半天褲兜,沒找到打火機。 中將,借個火。 賀洋給祁妙點了煙,祁妙這才慢吞吞地吐出煙圈,對徐星曉說道:不好意思,我強迫癥,每次執行完任務必抽一根,不然心里慌得很。 徐星曉點了點頭,心道兒媳婦這么野的嗎?! 兒子原來喜歡這么辣的omega啊,他自己知道嗎? 他微笑著握住了祁妙的手,說道:謝謝你,你救我一命,我真不知道怎么謝你好。 祁妙很果斷地說:不必,都是我該做的。兩位將軍,沒什么事的話我回劇組拍戲了。 這么趕???徐星曉彎起眼睛,從自己筆記本包里掏出一袋巧克力,你補充下能量,太瘦了寶貝,多吃點。 祁妙點點頭,收下了。他突然覺得這語氣似曾相識。 怎么又多一個叫他寶貝的? 好的,祁妙揮揮手,先走了。 等祁妙離開,葉知空打開了徐星曉的筆記本,看來進度之后,開心道:博士,看來周三之前就能結束工作了。 兩位中將坐在徐星曉面前簽署協議,但徐星曉因為剛才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震驚,破天荒地走神了。 博士? 哦,抱歉。徐星曉笑笑,走神了。 您要不要休息一下?賀洋問,今天的確比較驚險。 徐星曉搖搖頭,他好奇地問:祁組長為什么在娛樂圈工作??? 哦,祁組長情況特殊,但他在娛樂圈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可能明年就會升軍銜,并且換個部門工作吧。葉知空說,他們部門其實是歸公主管理的特殊部門,行動比較靈活,祁組長今天就是來幫忙。 徐星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我那故意交白卷的兒子現在也在娛樂圈工作。 葉知空了解地不多,驚訝道:是哪位???您兒子主要是玩票吧。 徐星曉說道:最近跟祁妙演《豪門小媽》的男演員魏星淵,真的跟我長得不像嗎? 賀洋和葉知空同時愣住,眾所周知,最近祁妙和魏星淵這對西皮的熱度高漲。 好吧,看來他真的更像他爸爸。 葉知空疑惑道:他們是不是已經在談戀愛了???我聽我老婆說,他們一起上節目還挺親密的。 賀洋笑了:巧了,我也聽我老婆說了,我老婆說的是沒談,但快談了。 那我不知道,最近沒問。徐星曉彎起眼睛,你們看我干嘛?無論是出于保密要求還是我個人感情,我都不會告訴我兒子祁組長的真實身份的。他們年輕人談感情,可不能想那么多,喜歡就在一起,就這么簡單。 祁妙在附近打了車慢吞吞地回了劇組,因為剛才的事情,路上很堵。 白鷺著急地跑過來,說道:你去哪兒了?到處找你都找不著,段導等你拍下一幕戲呢。 祁妙搖頭,破天荒地請假了。 導演,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我想回去休息。 祁妙從來沒請過假,段導看他臉色不太好,很快就準假了:那咱們先拍周錦城失去洛曦撕心裂肺那段戲,小魏,換換衣服就來吧! 祁妙對魏星淵點了個頭,說:那我走了。 魏星淵跑到他面前說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他敏感地察覺到了祁妙的信息素似乎比以往要濃,于是低聲問他:抑制劑帶了嗎? 祁妙有氣無力道:嗯,帶了。沒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祁妙回房間就打了一針抑制劑,他有點餓,把剛才徐博士給他的那兜巧克力吃了大半,發現在這個巧克力袋子里還藏著一枚金色的懷表。 金色的外殼看起來是純金的,表盤鑲了鉆石,看上去價格不菲。 祁妙聯系不上徐星曉,他怕徐星曉是錯放,聯系了基地的中將賀洋。 但賀洋很快回他:徐博士說那是送你的。 祁妙把懷表收好,沖了個澡就拉上窗簾睡覺了。 他身體不舒服到無法繼續拍攝,尤其是腺體,似乎一直在發燙,這滋味很不好受,就像是在發高燒。 上次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過讓他不要太過緊張,緊張也會誘發腺體分泌更多的信息素。 但今天情況危急,他沒辦法讓自己輕松。 看來只能休息一會兒了,祁妙抱著被子睡了過去,沒想到直接睡到了晚上。 他發了高燒,四十度。 這還是祁妙成年以來第一次高燒,他一邊感慨自己真是老了,越來越不抗造了。出個任務怎么這么多毛病呢? 就在這時,他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魏星淵帶了些水果站在門口,輕聲問:祁妙,你還好嗎? 方才他發了三條消息,祁妙的沒回。直覺讓魏星淵覺得祁妙可能不太對勁,他站在祁妙房間門口,祁妙慢吞吞地爬起來,用貓眼向門外看了一眼,就匆匆打開門。 在門打開的瞬間,額頭guntang的祁妙失去所有力氣倒在了魏星淵懷里,他想睜開眼,但全身都沒力氣。 妙老師?魏星淵忙抱起祁妙說,走,去醫院! * 作者有話要說: 哦~小魏要好好照顧妙妙寶寶 賀洋和葉知空都出自少將寵婚日常 但他們這時候已經是中將了 后面還有一更 第36章 心意相通【二更】 人在高燒的時候, 經常會夢到一些大腦深層記憶。 祁妙睡得很不安穩,他又夢見了自己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在槍林彈雨之中, 他撲過去擋在了一個小男孩的面前。 這一次他看清楚了小男孩滿是驚慌的臉, 祁妙驚愕地睜開眼, 正巧對上了魏星淵的笑眼。 退燒了。魏星淵說, 渴不渴?我喂你喝點水。 水溫是魏星淵調過的, 不涼不熱。 他站起來,拿了個枕頭墊在祁妙腰邊,讓病床上的祁妙坐起來喝水。祁妙今天如同小貓似的乖, 原本就人畜無害的一張臉看上去更柔軟了。 要不是小魏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祁妙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救護車拉走。 為什么每次我倒霉的時候都遇到你。 躺在病床上虛弱不堪的祁妙抬起眼,瞥了一眼魏星淵英俊的側臉, 魏星淵對他輕輕笑笑, 說道:或許, 我倒霉的時候也遇到你了? 祁妙怔了怔,一時間分不清楚剛才的夢是真實發生過的, 還是他的臆想。 他夢見自己當年救的小男孩, 和魏星淵五官八分像, 要說哪里不一樣, 十歲的小男孩還沒長開, 稚氣未脫的臉并沒有魏星淵現在這么高挺的鼻梁。 醫生來查房,對坐在祁妙身旁的魏星淵說:魏先生,祁先生已經沒事了。按你說的情況估計是上午跳海凍著了, 下午剛好趕上發情期身體嬌弱, 又劇烈活動了, 這一涼一熱,omega就容易生病。 魏星淵點點頭,拿了繳費單子去繳費了。 等他走了,醫生才問祁妙:祁先生,你的發情期有些紊亂的癥狀,以前有過度使用抑制劑的情況嗎? 祁妙沉默了幾秒才點點頭,說道:但我現在已經沒有再用高濃度抑制劑了。 嗯,要注意休息。醫生說,你的身體處于一種超負荷運轉的情況,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你要是透支了,身體肯定會生個病讓你歇歇。尤其是omega,更需要好好休息。 祁妙說:知道了。 醫生突然露出了慈愛的微笑,說道:你的男朋友來了醫院之后一直在寸步不離地陪著你呢~ 祁妙臉一紅,說道:他還不是我男朋友呢。 醫生一怔,祁妙撇開頭,十分嚴謹又傲嬌地說:不過快是了。 醫生贊同地點點頭,甚至說:其實你發情期紊亂的癥狀,在結婚之后就會好呢! 祁妙心道醫生說的真委婉啊。 冷逸這小學渣回學校準備考試了,聽說祁妙病了,直接打來了一個語音電話。 你怎么啦?。?!冷逸說,我聽我經紀人說你還住院了??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早上拍戲傷著哪里了? 我沒事,明天大概就出院了。祁妙默默鉆進了被子,你考完了沒啊。 沒有呢,倆小時之后就考。問題不大,300頁書還有290頁就看完了呢! 祁妙氣若游絲地閉上眼睛休息:你可別掛了啊。 我班主任也這么跟我說的!他說冷逸,你可別掛了啊,我說老師,掛了也沒關系。冷逸邊笑邊說,他rou眼可見地慌亂了起來,哈哈哈哈。 祁妙笑了,他說:別貧了,你快學吧。 魏星淵交完單子回來,看祁妙現在精神還不錯,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你要不要招一招,下山之后去哪劇烈運動了?魏星淵坐在床邊托腮,目不轉睛地看著祁妙,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下山的時候跑的太快,早上沒吃多少飯,就低血糖了。 祁妙撒謊也不打草稿,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 但以魏星淵敏銳的觀察力和對祁妙的關心程度,他當然知道祁妙沒說真話,不過,魏星淵也沒再追問。 他把桌子上放著的糖芋苗端過來,說道:吃點甜的? 祁妙彎起嘴角,說道:好。 魏星淵端著碗,故意逗他:寶寶,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祁妙沉默了幾秒,他突然想要為自己的人生而任性一次。 你喂我吧。祁妙撲撲睫毛,我還在打點滴呢,手酸的抬不起來。 魏星淵得到了意料之外地回答,他挑了下眉,眼里都是笑意。 寶寶,你在撒嬌嗎? 祁妙害羞了,他撇過頭看著白白的墻說道:你覺得是那就是唄,干嘛問我。 魏星淵用手指輕輕地梳理祁妙方才睡亂了的頭發,祁妙扭過頭看他,長長的睫毛蹭在魏星淵的手臂上,毛絨絨的觸感讓魏星淵又有些心猿意馬。 等祁妙回過神,魏星淵已經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啵唧。 祁妙眼睛微微睜大,手指輕輕摸了摸自己方才被親過的地方,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幾秒。 你怎么這么可愛啊。 魏星淵把方才剛給祁妙梳理好的頭發又揉亂了,祁妙甩甩頭發,哼了一聲,說道:少來,你又在占我便宜,我還沒答應你呢。 魏星淵一聽這個可來勁了,他邊喂邊說:哥哥,你可別釣我啊,你釣我我可就上鉤了。 弟弟,我不釣你,你都黏在勾上了。 祁妙吃過糖芋苗就睡下了,魏星淵才從魏馳那里聽說徐星曉遇到危險的事情。 魏馳給兒子告狀:你爸爸遇到這么大事情,要不是賀中將告訴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早晚能氣死我! 魏星淵自然理解魏馳的心情,他忙走到走廊給徐星曉打了個電話。 爸爸,您沒傷著哪吧? 徐星曉正在回家路上,肚子里已經打好了跟老公交待錯誤的草稿,沒想到兒子先打過來了。 嗯,沒事,基地給我派了一個特別厲害的特工,化險為夷了。徐星曉笑笑,魏馳為什么總告狀???真沒什么事兒,你呢,干嘛呢? 徐星曉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不會說,別人要是想知道,就得從別的方面打聽。 祁妙感冒發燒,我送他來了醫院,現在還在醫院呢。 徐星曉愣了愣,心道中午那會兒祁妙不是還好好的嗎? 祁妙怎么感冒了? 估計早上拍跳海的戲,他沒及時保暖就凍著了。魏星淵說,你沒事就好,保鏢帶了吧?快回家歇著吧。 徐星曉有些心疼兒媳婦,他蹙著秀氣的眉說道:這孩子也太不容易了,怎么還病了?你得督促他多睡點覺。生病了再堅強的人都會變脆弱的,這種時候最需要人照顧。 魏星淵笑笑,說道:知道了,這個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祁妙睡到了夜里十點鐘,他睜開眼,發現桌邊的花瓶里多了一瓶玫瑰花。魏星淵點了小夜燈,在祁妙身邊的床上躺著寫論文。 這玫瑰花被下午來查房的醫生感慨過:哪有在病房送玫瑰花的? 魏星淵當時笑得很可愛:他說喜歡玫瑰。 祁妙凝視著花瓶里的玫瑰,心道小魏還真是一個很細致的人。祁妙跟他說再小的事情,他都能記得住,還會耐心地等他。 魏星淵的溫柔就像是致命的毒藥,一點一點地蠱惑著祁妙。 被這種人愛上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你還沒走呢? 嗯,我也沒什么事,今晚就打算做哥哥的陪床了。 祁妙露出小虎牙,笑得很可愛:又變身小奶狗了? 我啊,我可以自由切換。 祁妙重新打開手機,一大堆消息轟炸祁妙的手機,祁妙看了看消息,然后深深地嘆了口氣。 明天下午我有通告,得去電視臺預錄我們組合的新歌首秀。 魏星淵一愣,皺著眉頭說:能不能換一天? 別換了,我們組合那么多人,本來就不好協調時間。祁妙說,我也好多了,現在覺得神清氣爽,跳個舞沒什么事的。 魏星淵點點頭,說道:那我明天下午送你去,等你錄完了,我再和你一塊兒去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