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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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她的長相可愛,嗓音甜甜的。如果不是身上的病號服,可能沒有一個人會覺得她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你的兔子長什么樣的? 蕭霽對小孩子向來會多幾分耐心。 它有這么高,這么大!女孩比劃著。 它的名字叫做彼得,還會笑,會對著我說話! 哈哈哈,小meimei,你想象力挺豐富??! 段聞舟覺得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然后他一抬頭,就真的看見了那一只兩米多高的巨大粉紅兔子,身上還背著一個用來賣萌的胡蘿卜挎包。 但是這只兔子,怎么看,他都是一只兔子玩偶??! 謝謝。女孩很有禮貌。彼得來找我了。 兔子玩偶將女孩放在肩上,晃動著巨大的身體走開了。 爸爸! 艾坡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后,他也看到了老院長。 哦,我可憐的小艾坡!如果早就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就不應當讓你回來。 老院長和艾坡抱著哭了一會,艾坡和他們介紹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在艾爾成為了精神病院的院長之后,他們開始逼迫醫院里的病人們吃下一種藥物,但凡是不吃這些藥物的病人都會被狠狠懲罰。 但是在吃下這些藥之后,少部分的病人發現自己具有了超能力,他們變得強大,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但是大部分的病人卻都像是神智被摧毀了一樣,成為了院長的奴隸。 他們中神智還算清醒的一部分患者就逃到了這里。 蕭霽問:可是我之前見到你的時候,你的那些行為都是偽裝的嗎?你又為什么會被關在禁閉室里? 是的,我那樣做是為了放松艾爾的警惕,每天白天我會乖乖的呆在房間里,當一個精神病患者。但是晚上的時候就會來到這里,在禁閉室里面有著一條只有我知道的通往地下通道的密道。 艾坡笑著說。 男人的金發閃閃發光,碧藍色的眸子散發出光輝。他在這里的時候明顯精神狀況要比在禁閉室中時好很多。 謝謝你們救回了我的父親。 艾坡將兩份醫者通行證 遞給蕭霽和段聞舟。 你們帶上這個,偽裝成為醫生會更加真實一點。 你這里還有什么別的東西嗎? 蕭霽將【催眠醫師】的面具和另外幾個灰醫生白醫生的面具拿了出來,陣營積分從230分上升到了650積分。 當然。 艾坡將一份清單遞給了蕭霽,在系統的標注中,這些物品的后面都有著兌換所需要的陣營積分數量。 【光明枷鎖】:高級咒物,在身邊形成一個由光明力量組成的牢籠,可用于自?;蛘咔魯?30積分 【瘋子的王冠】:高級咒物,大大提升精神力,副作用是會伴隨癲狂的癔癥,產生幻想。600積分 【嗜血尖笑】:高級咒物,提升15%攻擊吸血回復,采用真實吸血時此效果翻倍。400積分 【腐蝕醫者長袍】: 【混種巫妖之血】: 第81章 嗜血尖笑 清單上的東西很多,其中的很多道具和咒物都很有用,即使蕭霽自己用不上也可以掛到交易街上去賣一個好價錢。 總而言之,哪哪都挺好的,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們的積分不夠 現在蕭霽和段聞舟兩個人手頭上加起來的積分也只有不到1000積分,看著多,兌換起來卻是有些不夠。 蕭霽果斷兌換了【光明枷鎖】,這件道具不管是用來保命還是殺敵都是不錯的選擇。段聞舟則是盯上了【嗜血尖笑】這件道具,他本來的恢復能力就極強,這件道具的屬性極其適合他。 蕭霽資助了段聞舟100點積分,讓他把那串尖利的牙齒形狀的手鏈拿到了手。手鏈上甚至還能看到隱隱的血跡,在牙齒的中間位置串著幾塊黑色的碎骨頭。 段聞舟因此對著他蕭哥感激涕零,恨不得以身相許。被蕭霽果斷拒絕了,而為了檢驗這個道具的能力。段聞舟拉過他蕭哥的手,接著罪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將唇貼上去,吮吸著從里面流出來的鮮血。 還沒等他喝完,傷口就消失了??磥磉@恢復速度的確是很快了。 蕭霽: 以后別在我面前這么吸血。 段聞舟委屈:咋了蕭哥。 蕭霽:臟。 段聞舟:哎呀血不臟我血可好喝了。 蕭霽:臟眼睛,還不衛生。 光明枷鎖則是一個石頭戒指,鑲嵌著一個倒立的白石頭十字架,因為左手上已經有ill了,蕭霽只能把它帶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 很漂亮,挺適合你的。 艾坡沖著蕭霽微微一笑,目光溫柔如水。 看什么看。 段聞舟看不慣他這副花里胡哨的樣子,開口損他。 我們自己花錢買的,又不是你送的,管你什么事?眼睛不要亂看。 艾坡啞然失笑,他伸手向后一指,他們的身后就出現了一個沙發。 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你這是什么能力? 段聞舟開始懷疑這人莫非也是一個學院的考生,剛剛的沙發是他從儲物柜里面拿出來的。 這是我的覺醒的能力。 他們的面前又出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水果。 段聞舟又眨了眨眼,上面的水果就變成了一盤盤烹飪得鮮香美味、讓人食指大動的菜肴。 我是一名幻想家,但凡是我覺得應該有的東西,都能被幻想出來。 段聞舟伸手去拿桌子上的rou,但是那rou剛剛放進嘴里,還沒吃出個什么味道來,就在他的舌頭上消失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 這種能力最大的缺陷就是我需要連著自己一起欺騙,一旦我的腦海中覺察到了這是虛假的,那么一切就會消失掉。 在蕭霽和段聞舟面前,那張桌子連著那上面的美味佳肴在一瞬間消失無蹤,甚至連空氣中的香味都沒有殘留下來。 段聞舟對著艾坡怒目而視:你這個家伙,就不能等我把rou吃下去再把它們從我的胃里變沒有嗎?這樣最起碼我還嘗到了味道! 抱歉。 艾坡笑著,但是就蕭霽來看,卻沒有幾分真實的歉意。 所以你們接下來的打算是什么?蕭霽開口。 我們的人數并不多,但是卻并不是沒有勝利的希望。 艾坡撫摸著一個男孩的頭發,男孩抬起臉來,他的臉上只有一只眼睛,鼻子和嘴巴倒換了位置。 蕭霽心頭一跳,看著艾坡訓斥了那男孩一句,男孩臉上的五官蠕動著恢復了過來,對著蕭霽他們做了一個鬼臉,跑開了。 顯然扭曲五官就是那個男孩的能力,并不是每一個人的能力都像是艾坡一樣強大。 這些病人的能力,似乎是和考生的天賦很像。這會是一個巧合嗎?在這一瞬間,蕭霽好像想到了什么,卻沒有說出口,只是默默地記在心里。 我們準備先殺死那些實力強大的紅醫生和黑醫生。 艾坡看向蕭霽帶來的那個鮮紅的面具。 等到將醫生陣營的實力削弱到一定程度,再從地底下離開,大舉對著他們發起攻擊。 在你們來之前,我們已經殺死了不少醫生。你們應該也注意到不少醫生的治療室都空了吧。 蕭霽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而我們決定的進攻時間,就在今天的凌晨! 很抱歉將你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牽連進來,你們可以躲避在地下管道里,這里應該還算是安全。 段聞舟心想這樣似乎也不錯,但是還不等他答應,就聽見了黑烏鴉冷酷無情的聲音。 考生禁止在地下管道中停留時間過長,否則將觸發系統懲罰。當前剩余時間:15分鐘。 行吧,反正就知道死神不會給他們鉆空子的機會。 蕭霽看向艾坡,表情淡然,但是卻也無比堅定。 不,我們很同情你們這些病人,也很樂意幫助你們殺死這些醫生。 沒有一個人是應該生活在這樣陰暗的地下,身為新聞記者,報道事實是我們的本分。我們一定要離開這里,將這里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報道出去。 艾坡的眼睛也漸漸地亮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蕭霽的手。 我就知道你懂我的。 段聞舟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 總之三分鐘后,兩人離開地下管道的時候,身邊就多了一個陣營boss。 他蕭哥平時寡言少語,但是真的說起話來總是能達成目的。這下三言兩語就又給他們拐來一個高級戰力,段聞舟可真是嘆為觀止,就是看著心里不知道怎么有點不舒服。 沒事,我本來晚上的時候也會離開地下管道,去醫院里面獵殺醫生。 艾坡的說法看似有理有據。 段聞舟:不過,你不在的話,不會有人去兌換物資嗎? 我的助手會負責的。艾坡笑著說。 這些都是細枝末節,只有削弱那些醫生們的實力,我們才能打贏這場仗。 第一階段是探索這家精神病院,第二階段就是殺死醫生,削弱醫生陣營的實力,第三階段應該就是最終醫生和病人陣營的決戰了。 他們進來的時間正好是艾坡決定發動攻擊的這天,這一定也不是巧合。 他們順著豎梯爬到了一樓,剛剛離開地下管道,那濃郁的白霧就又籠罩了過來。 段聞舟和蕭霽又各自吃下了一顆羅米爾膠囊。 你知道這里的霧氣是怎么回事嗎?蕭霽問。 他并沒有從艾坡的臉上觀察出痛苦的神情,他可能已經對這白霧產生了抗體。 不知道,從我出生的時候開始,這里就總是白霧彌漫,特別是晚上的時候,我已經習慣了。 這樣嗎 他們剛剛上來,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木棍敲擊地面的聲響,那聲音錯亂而毫無節奏,甚至一個拍子也合不到一切,光是這樣聽著就讓人渾身不舒服。 噓 三人沒有出聲,安靜地躲在陰影中等待著那一隊身穿破爛黑袍的骸骨醫師過去。 蕭霽的臉上此時已經帶上了面具,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但是就在最后一個骸骨醫生即將走過這個轉角的時候,他手中原本不停敲擊著的木棍驟然停頓了一瞬,像是覺察到了什么。 他兩個橢圓形的空洞洞鼻孔向著蕭霽他們所在的方向轉動了過來,上下顎相互敲擊,黑色的陳舊長棍捅了過來。 三人都沒動,那根黑色的長棍落到了蕭霽和段聞舟中間的地面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覆蓋著黑色斗篷的骷髏人臉已經湊到了三人的面前,幾乎和要蕭霽來個面對面。蕭霽手中的罪刀已然出竅,但是卻還不等他出刀,他的手就被艾坡拉住了。 終于,那個骸骨醫生走開了,他什么都沒有發現。 我艸?這也太刺激了!段聞舟大大喘了一口氣。 這難道是個盲人?我不和殘疾人打架的哦!那不是欺負人嘛! 不是,是我剛剛將我們都想象成了空氣,覺得我們是不存在的,所以他沒有看到我們。艾坡解釋。 這些骸骨醫師的實力不算強,但是總是成群結隊的行動,并且很難殺死,即使是打斷了他們的骨頭,只要他們仍然處在霧氣里,就會得到持續的生命回復。所以一般遇上他們都會避開。 這些怪物都是艾爾的手下,是在他從病房里面逃離之后搞出來的。 他們抬步正要繼續向前走去,卻又聽見從白霧中傳來了一陣小提琴聲。 蕭霽從來沒有聽過如此難聽的小提琴聲,那聲音連鋸木頭都比不上,就像是活生生在用參差不齊的鋸條往人的耳朵里面扎,這已經不能稱之為音樂了,這簡直就是一場噪音污染,是一場謀殺。 甚至五歲的小孩胡亂拉出來的曲子都肯定比這聲音更好聽。 散亂、癲狂、無序! 所有一切和所謂的美不搭邊的詞,那從霧氣中傳出來的聲音都包含了。能夠將音樂演奏得如此難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強大的能力。 可是艾坡的臉色卻明顯不太好,他聽著那音樂,用手捂住了耳朵,明顯對其極為厭惡。 【音樂醫師艾布特】,我想殺他很久了。 段聞舟捂著耳朵,表示同意。 總是聽著這樣的音樂,就算不是瘋子也要變成瘋子! 白霧中出現了一個身穿優雅的黑色燕尾服的身影,那人的肩膀上架著一架小提琴,一邊向前走一邊用手拉動著琴弦,神情極為陶醉。 他好像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音樂有多么難聽,反而為了自己的演奏沾沾自喜。 他走在前面,在他的身后跟著一長隊神情惘然行尸走rou一樣的人,里面有穿著病號服的患者,也有不少灰白等級的醫生。 艾布特就像是一個牧羊人一樣用音樂牽引著他們,這些人的耳朵里都汩汩流出鮮血來。 砰! 艾坡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重型機槍,他對著艾布特開了一槍。 小提琴家像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向著他襲來的子彈,甚至連拉動琴弦的動作都沒有停頓一秒,他閉上了眼睛,沉浸在他的音樂中。 一個病人從他的身后一躍而起,奮不顧身地擋在了他的身前,為他擋住了那顆一擊必殺的子彈。 砰砰砰! 艾坡連開幾槍,卻都被那名病人用不可思議的角度擋下。 蕭霽也拿出了清道夫,他這次使用的是普通子彈,在那名病人用身子幫小提琴家擋子彈,高高躍起的時候。他迅速地把握好了時機,對著小提琴家的胸口射出一槍。 如果正常判斷,這個患者無論如何都擋不下蕭霽這一槍的。但是這名患者將脖子扭動成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用自己的頭蓋骨去幫小提琴家擋子彈,蕭霽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