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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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輕舟輕輕勾唇,明顯的不懷好意:我咬的。 場面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路輕舟微微揚起下巴,表情有些傲慢,雖然他很少來公司但是也十分清楚,這些人就吃這一套。 關于司崇的事情,我不希望再聽見公司里有類似的風言風語,我這個金主很小氣,要是我生氣了路輕舟微微一笑:搞不好大家都不好過,明白嗎? 兩個人連連點頭:明白,明白,真是對不起,我們胡說慣了,不會有下一次了。 路輕舟滿意的點點頭,剛要轉身,肩膀就被身后的許知知拍了一下。 路輕舟回頭,正好和站在他身后的蘇禾碰上視線。 路輕舟一愣:你什么時候 我原本打算給你個驚喜,蘇禾表情微妙:沒想到你給了我一個更大的。 路輕舟張了張嘴,喉嚨哽了半天。 只聽蘇禾意味深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原來,司崇的金主是你??? 司崇正在給一個新劇錄主題曲,歌剛剛錄了一半就被緊急叫停,司崇被葉序從錄音室里拉出來,慌慌忙忙的坐上保姆車。 干嘛?司崇滿頭問號:世界末日忙著去做避難方舟?先說好我的工資買不起里面的座位。 你還有心情抖機靈,心態不錯,希望聽完接下來的話還能保持住。葉序的表情有些凝重:很不幸的通知你,你和路輕舟暴露了。 保姆車在路輕舟那棟新買的別墅前停下,門一打開,一股肅殺的氣氛涌出來。 司崇一抬頭就看見在客廳中央罰站的路輕舟,以及剛剛從臥室走出來,款款走下樓梯接著走近廚房的蘇禾。 蘇禾看完廚房大概三分鐘,出來就看見司崇和路輕舟并排站在一起。 回來了?蘇禾挑眉:我還以為要再等一兩個小時,葉序說你有工作。 葉序早就腳底抹油跑了,司崇抿了抿唇:還是這邊的事情比較重要。 蘇禾笑了笑,卻看不出喜怒,她走到沙發前坐下,雙腿交疊仰頭看著兩個超過一米八的男人。 說說吧,什么時候開始的? 路輕舟輕咳了一聲:我,我以為你知道。 蘇禾一臉無辜:我什么時候說我知道了? 你之前的態度 蘇禾眨眼想了想,了然的點點頭,隨即不疾不徐的解釋:我的話有歧義,但是我只以為你們是朋友。 結果你們給了我一個驚喜,蘇禾聳了聳肩:搞了半天咱們家太子妃是個男的? 太子妃?司崇怔怔的想了半天,狐疑的扭頭看向路輕舟:不會說的是我吧? 路輕舟一臉的不想解釋,他低頭看著蘇禾:總之就是這么回事,之前一直沒告訴你是因為不知道怎么開口。 蘇禾輕笑一聲:你倒承認的干脆。 路輕舟坦然道: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沒什么好不干脆的。 蘇禾挑眉:如果我說我不同意呢? 路輕舟眨了眨眼,表情認真道:那我就帶著太子妃私奔。 司崇:一瞬間感覺自己變成了藍顏禍水了怎么回事? 蘇禾冷笑兩聲:你的決心還挺大。 媽,路輕舟握住司崇的手:我們是認真的。 是,司崇緊緊攥住那只手:董事長,我對輕舟是真心的。 蘇禾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半天,最后落在路輕舟臉上,她不解道:從前也沒聽說過你有這樣的癖好,怎么突然就有了個男朋友? 蘇禾上下打量了司崇兩眼:他也不像女的??? 司崇: 路輕舟輕咳了兩聲: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件事。 最近才發現。 蘇禾嗤笑一聲: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發現的。 我主動勾/引他,然后發現了。 你主動?蘇禾驚訝的睜大眼:勾/引別人? 她一向冷清淡漠的兒子什么時候會做這種事情? 是,司崇聳聳肩:我對他心懷不軌,他一勾,我就上鉤了。 蘇禾:好一對 狗男男。 蘇禾深吸一口氣,捂住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接著自顧自喃喃道:你還真是讓我意外。 路輕舟垂眸,有些愧疚道:沒提前告訴你,是我的不對。 蘇禾沉默半晌,微微搖了搖頭:我依舊沒辦法接受。 董事長 蘇禾擺了擺手,制止了司崇接下來的話。 我知道你們想告訴我你們之間的感情多真摯,但是抱歉,這對于我來說不重要。蘇禾拿出了公事公辦的態度:你是我的員工,目前只是一個剛剛起步的小歌手,你沒有籌碼和我討論這件事。 司崇的表情一下認真起來,他沒多做解釋,只是冷靜的想了想,隨即開口道:如果我有一天我達到可以和您對話的地位,您能重新考慮我們的事情嗎? 蘇禾笑笑:我可以考慮。 路輕舟剛想開口,卻被司崇捏著手掌心制止。司崇勾唇:有您這句話就夠了。 這個男人的笑容張揚自信:我相信總有這么一天的,很快。 盡管蘇禾并不贊同兩個人在一起,但是卻沒有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千方百計的折騰想要搞散他們倆,也沒有私底下給司崇塞錢讓他離開她兒子,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兩個人的事情眼不見為凈。 路輕舟對此十分失望,偶爾回去吃飯還和蘇禾聊起這件事。 蘇禾冷笑:你以為我整天閑的長草老盯著你倆的事情,還送錢?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路輕舟咂了咂嘴,遺憾的發現靠蘇禾想發一筆橫財這個想法似乎很難實現。 此時距離蘇禾知道兩個人的事情已經過去六個月,路輕舟小心翼翼的清了清喉嚨:司崇入圍了金唱片獎最佳新人,下周頒獎,你知道嗎? 蘇禾挑眉看他:想說什么直說好了。 太子妃想請您吃頓飯,路輕舟頓了頓,接著補充道:感謝您這大半年來的鼓勵和支持。 蘇禾嗤了一聲:不敢當,現在公司里誰不知道司崇是咱們家太子妃,金主是你,跟我有什么關系? 那也少不了太后娘娘的用心栽培。 蘇禾輕笑一聲:你現在嘴倒甜了,從前可從來沒聽你說這樣的話。 路輕舟聳聳肩:和太子妃待一起久了,耳濡目染。 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司崇那張嘴?蘇禾冷哼:別忘了葉序還是我給他安排的經紀人,什么事他不和我說? 路輕舟沒反駁,主動開口:司崇不知道你的口味,想請示一下飯店選哪一家比較合適? 蘇禾沉默了半晌,放棄似的長舒一口氣:你不是說他飯做得好嗎?讓他來家里吧,我嘗嘗他的手藝。 路輕舟一愣,有些驚喜道:認真的? 不愿意可以不來,蘇禾冷著臉:家里阿姨做的飯我來吃得慣。 當然要來,路輕舟笑著拿出手機:我這就跟他說。 一周后,金唱片獎如期落下帷幕,這一年,司崇以超乎想象的速度飛快成長起來,幾乎沒有絲毫意外的獲得了最佳新人的獎杯。 這個獎對我來說意義非凡,領獎臺上,司崇一身剪裁得體的精良西裝,沖著鏡頭微微一笑:有了他,至少我有底氣,和我們董事長去要一樣我覬覦了很久的東西。 路輕舟舉著pad看的這里的時候飛快的按了暫停鍵,他抬眸冷冷的撇了一眼料理臺前正在忙活的司崇。 我是東西?! 司崇扭頭,看見平板上播放的視頻,隨即輕笑: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明顯就是坑。 路輕舟哼笑兩聲,扭頭看了一眼客廳桌子上一頓禮品中間金燦燦的最佳新人獎杯。 燒的你,昨天領的獎今天就捧我們家來了,你是想向我媽示威? 這是底氣,不然我怎么向她提咱倆的事情? 路輕舟勾唇,走過去,胸口貼著司崇的后背:我媽好歹是華邦董事,一個最佳新人的獎杯,估計不夠。 所以我打算把獎杯就擱這兒,司崇一邊洗番茄一邊說:等攢夠七個,我就過來把你領走。 路輕舟頭埋在司崇的背后,雙手摟住他的腰笑的不能自己。 司崇忙里偷閑,抓著路輕舟的手輕而易舉的轉了個身,將對方困在兩只臂膀之間。 愿意跟我走嗎太子爺? 路輕舟此時還沒笑夠,一雙眸子眉眼彎彎滿是溫情,他伸手摟住司崇的肩膀,咬著對方的耳朵。 當然愿意啊,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