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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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輕舟一直記著說分手的事情,總想找個沒外人的空檔和司崇把話說清楚,省的一拖再拖麻煩。奈何事與愿違,司崇的身邊總是有人。 路輕舟等的有些著急,干脆在司崇補妝的空檔,給對方發了條信息。 【去洗手間?!?/br> 信息發送。 司崇也如他所料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那人轉頭,在人群中輕松找到路輕舟。 兩個人隔著人群對視了一會兒,路輕舟做了個手勢,意思很明確。 奈何男人不接招。 司崇沉默了半晌,對著路輕舟慢慢勾起唇角,就在路輕舟以為對方明白自己什么意思的時候,司崇別過臉,低頭和自己的化妝師有說有笑的聊起來。 路輕舟:??? 被無視的感覺讓路輕舟心里生氣一股無名火,導致他的視線一整晚都盯在司崇的身上。 那男人分明就是故意。 明明知道路輕舟在看他,愣是連余光都不肯給。 晚上錄制結束,嘉賓們各自回房間休息,場記板還沒打,路輕舟走上前,跟上了那道高大的背影。 司崇慢悠悠的走在嘉賓隊伍最后面,樓梯剛上一半,就聽見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沒來得及回頭,后背就被人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司崇回頭,看見了一張明顯帶著火氣的臉。 樓梯轉角處沒有攝像頭,司崇身上的設備也已經摘了,他懶懶的靠在樓梯欄桿上,挑眉道:路醫生有事? 路輕舟冷冷的睨著他:你說我什么事? 司崇微微偏頭,裝模作樣的恍然一笑:你說剛剛那條短信? 我確實看見了,司崇點點頭:不過 他微微挑眉看向路輕舟: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呢? 司崇原本就高,在加上額前幾綹不羈的銀發,顯得整個人看上去更加鋒利不好相處。 這話已經足夠讓路輕舟心里的怒火燒的更甚,他冷冷盯著司崇打量半晌,司崇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情緒一般,臉上的笑容分毫不減。 很顯然,司崇不吃這一套。 路輕舟抿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微微偏頭,嘴角甚至帶上一點笑容。 至少,現在我還是你男朋友吧? 司崇挑眉,眸子中是藏不住的意外。 路輕舟心中一笑,果然還是這樣的方法比較奏效。 男朋友有事找你,你也這樣不理不睬的嗎?路輕舟抬腳往上,和司崇踩上同一層樓梯。 樓梯的寬度有限,兩個人幾乎已經胸口貼著胸口。 路輕舟勾唇:所以,你真的不打算理我嗎? 司崇看著那對近在咫尺的眉眼,久久沒有說話。 不遠處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由遠及近,沒過幾秒,樓下傳來一聲女人的倒吸氣聲。 路輕舟一愣,身子一歪,馬上就要摔下去 腰肢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摟住帶進懷里,路輕舟下意識的抓住司崇的衣服領口,剛剛站穩,一個歉意的聲音傳來。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樓下,葉安然彈出半個腦袋,他沖路輕舟笑笑:沒想到你們感情這么好,錄完節目,在這兒說話? 路輕舟: 實不相瞞,我是來提分手的。 42. 第 42 章 先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我 我也不想做電燈泡, 葉安然笑的有些尷尬,她無奈攤手:但是上三樓的樓梯只有這里。 路輕舟一愣,慌忙退開司崇的手, 結果自己一腳踩空,又被司崇攬著腰拉回來。 場面頓時陷入一片尷尬中。 葉安然摸了摸頭發:不然,你們先讓我過去,然后再繼續? 這猝不及防的狗糧真的是讓我吃撐了。 司崇像是沒聽見,只低頭看著路輕舟, 微微蹙眉語氣溫柔的幾乎聽不出責備:看清楚腳下啊。 路輕舟臉一紅,低著頭匆匆退開,給葉安然讓出一條路來。 葉安然低著頭匆匆從兩個人之間穿過去, 此時司崇已經恢復了面無表情,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懶懶的看著路輕舟。 所以,你找我要說什么? 分 鈴鈴鈴。頭頂上有手機鈴聲響起。 響了兩秒就很快停止,葉安然抱歉道:你們繼續, 不用管我。 分?司崇微微蹙眉:分什么? 路輕舟深吸一口氣:分sh 哎呦路醫生,可算是找到你了,一個執行導演急匆匆的走上樓梯:張導找你呢!明天晚上的活動咱要看個小會。 路輕舟微微蹙眉, 就不能讓他把話說完再來找他? 也不知道這點小心思是不是被司崇看了出來, 司崇輕笑兩聲:等會兒, 我跟路醫生要說兩句話。 啊,執行導演為難的咂了咂嘴:行吧, 那你們快一點,張導還在等著呢! 說完,他就下了樓,站在一樓的入口處,和司崇路輕舟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十米。 路輕舟: 導演他無奈的叫了一聲。 恩?那人抬頭:沒事你聊你們的, 我在這兒等你。 路輕舟: 司崇不知是故意還是真不知道,不甚在意的看著路輕舟:長話短說吧! 路輕舟氣結,這十米之外就站著個人這讓他怎么開口? 憋了半天,路輕舟只能郁郁的轉身下樓:下次再說! 第二天晚上的錄制地點就定在后院新搭建的攝影棚內。 下午的時候心率檢測儀就送到了,路輕舟負責檢查儀器是否能正常運作。 司崇正好沒事,就雙手揣兜溜達到后院圍觀。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絲毫沒注意到司崇過來,司崇站在路輕舟后身后,安靜的看著某人后腦勺上柔軟的頭發。 午后有風,輕輕揚起路輕舟頭上的幾縷碎發。司崇突然湊近,深深嗅了一口他頭發上的氣味。 路輕舟一激靈,忙捂住后腦勺回頭看了一眼。 是你?路輕舟皺眉:干嘛一聲不吭的站別人身后? 司崇聳肩:我出來的時候有和人打招呼,你沒聽見而已。 路輕舟幽幽的看著他:你好像沒和我打招呼。 我以為剛剛就算是打招呼了,司崇無所謂的笑笑:你也注意到我了,不是嗎? 路輕舟皺眉:你是狗嗎?見面打招呼靠聞? 司崇沒忍住連笑好幾聲,最后輕輕搖搖頭:不是。 路輕舟眉頭皺的更深:我說的話很好笑嗎? 司崇靜靜的看了路輕舟幾秒,才慢悠悠的開口:狗見面一般不聞頭發。 路輕舟愣了愣:什么意思? 司崇聳聳肩沒有直接回答,指了指路輕舟身后的設備:不管怎么說,今天晚上拜托你了,路醫生。 司崇揮了揮手就要轉身離開。 結果剛走上臺階就撞上一個抱著巨大紙箱的工作人員,半人高的紙箱子已經完全擋住視線,冷不丁和司崇撞上,那人一下失去平衡,腳下踩空,一下摔了下去。 更要命的是他從臺階上滑下去的時候,剛好扯到連接著攝像棚頂層燈架的電線。 小心! 路輕舟一愣,剛一抬頭,就看見掛著無數彩燈的木架朝自己砸下來,他還沒來得及動作,一個黑色的身影就沖過來,趕在頂棚落下的前一秒,將自己整個罩住。 啪的一聲轟鳴。 路輕舟被護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只聽見轟鳴聲中一聲悶哼,腰肢被進一步摟緊。 周身是再熟悉不過的氣息,路輕舟猛地睜眼開,抬頭看去,只見司崇臉色煞白,一手護著自己的后腦勺,一手撐著地面。 木架整個壓在對方后背上,光看司崇的臉色,也知道這玩意兒有多重。 見路輕舟在看他,司崇硬扯出一個笑容,如同撒嬌一般嘆了一口氣:好痛啊,感覺腿要被壓斷了。 路輕舟神色一凜,慌忙伸手抓住司崇衣服前襟。 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里面的人沒事吧?外面工作人員焦急的喊著,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沉重的木架搬到一邊。 嘩啦啦的彩燈碰撞聲中,路輕舟緩緩坐起來,此時司崇已經呼吸急促,這個人全靠著路輕舟的力量撐著。 路輕舟起來才看見,司崇的右腿剛好被聚光燈架壓住,鋒利的燈罩割破了皮膚,此時司崇的小腿上已經一片猙獰血色。 打電話叫救護車!路輕舟喊道。 他想起身,卻發現手腕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司崇拽住。 你去哪兒? 你的腳要止血,還要找東西固定。路輕舟剛要起來,就被司崇拽住。 你別走。 我不走,路輕舟眉頭緊鎖,他一手扶著司崇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對方的后背算是安撫:你放心。 司崇靜靜的看著他半晌,明明嘴唇已經沒了血色,卻依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路輕舟簡直要懷疑這人被木架撞傻了,人都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有什么好笑的? 你在擔心我,司崇笑著,一個字一個字的重復:路輕舟,你,在擔心我。 司崇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紀含洋正坐在病床前啃餅干,看司崇醒了,他忙站起來,嘴里的餅干屑還沒咽完,就興奮的喊道:你醒了? 司崇嫌棄的別過臉,看了一圈病房內,見除了紀含洋沒有別人,在轉頭看向他:路輕舟呢? 他剛醒,還不太能發聲。好在紀含洋和他多年損友,一聽就知道司崇想說什么。 紀含洋挑眉:果然是談了戀愛忘了竹馬,光聽你說那個失憶欺騙你感情的路輕舟了,怎么一句都沒提回回你生病都來醫院免費照顧你的紀含洋? 司崇沒說話,只是目光冷冰冰的瞅著紀含洋。 紀含洋聳了聳肩,訕訕的嘟囔了一句:玩笑都開不起。 得了,你沒發現這邊病房特別熟悉嗎?紀含洋摁下床頭的護士鈴:這里是附院,你家小心肝實習的地方。 他話說完還沒幾秒鐘,病房門就從外面推開。 路輕舟一席白衣信步走進來:醒了? 司崇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全程盯著路輕舟。 紀含洋看在眼里,冷笑一聲,默默后退把位置讓給路輕舟。 腿上的傷口縫了四針,小腿骨骨裂,需要住院一個月觀察。路輕舟看了一眼司崇被吊著的右腿,抬眸和司崇對上視線。 后背疼嗎? 司崇的后背承壓最大,好在他平時經常鍛煉,肌rou強度高才不至于傷到脊椎。 司崇搖了搖頭,啞著嗓子道:不疼。 紀含洋哼哼笑了兩聲,不咸不淡道的調侃:你多看一眼他哪兒哪兒都好了,剛剛縫針要是你親自cao刀,司崇連麻藥都不用打。 路輕舟眨了眨眼,臉上看不出表情。 紀含洋在身后提醒:你經紀人在外面打電話,跟對面發了好大一通火,估摸著是為你受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