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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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路輕舟實在找不到自己會和司崇上/床的理由。 司崇一直在打量著他,早把路輕舟的那點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他輕笑一聲:你就沒想過,咱倆是合理合法做這些事的嗎? 合理合法? 路輕舟不解的看向司崇。 司崇笑笑:戀人之間,應該很正常吧? 戀人?! 路輕舟驚訝的指著司崇:我和你? 司崇點點頭,意味深長道:那天你把我按在床上問我答不答應你,這件事你也忘了? 路輕舟瞪大眼睛,矢口否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你確實做了。司崇聳了聳肩。 路輕舟懷疑的看著他:你說我們是戀人,有什么證據? 司崇簡直是要氣笑了:談戀愛要什么證據,你以為是法官判案嗎? 如果沒有證據,抱歉我不能相信你說的話。路輕舟面色平靜又冷淡,就像兩個人初次見面那樣。 或許只是意外,又或許我們只是恰巧睡在同一張床上。路輕舟冷靜的看著司崇:不管這是玩笑還是你的惡作劇,這件事到此為止。 說完,路輕舟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一只手摁住肩膀。 路輕舟回頭,只見司崇皺著眉,面色疑惑的看著他:路輕舟,你認真的? 路輕舟有些不解:什么? 司崇欺身上前,那充滿侵略性的身體讓路輕舟下意識的想后退。 奈何肩膀被對方抓住,路輕舟躲無可躲,只能任由對方明顯不虞的臉孔在自己面前不斷放大。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幽怨:你知道費勁巴拉好不容易把角色打到滿級,還沒享受到滿級大禮包,就發現自己被強制回檔的心情嗎? 路輕舟:? 我現在挺想殺人的。 司崇黑著臉,他現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早看出來路輕舟有些不對勁,要是早一點帶他去看醫生,也不至于這樣。 司崇長長地嘆了口氣,耐著性子道:等會兒我陪你去看醫生。 路輕舟一臉不解:我為什么要去看醫生? 司崇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一下現在是幾月份。 路輕舟拿起手機一看,驚訝道:已經5月了?! 他明明記得昨天學校的桃花還盛開著,才剛剛3月份。 你沒發現你的記憶有些問題嗎?司崇幽幽看了一眼路輕舟:這樣你也覺得自己不需要看醫生嗎? 路輕舟震驚的表情保持了沒幾秒就恢復平靜,他聳聳肩不以為意道:就算是記憶混亂,現在我也已經恢復正常了,只要不影響正常生活,就沒有看醫生的必要。 那我呢?司崇滿臉幽怨:你的記憶混亂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 路輕舟挑眉:比如? 老婆沒了。 路輕舟淡淡的看了一眼司崇,他垂眸細想了一下,面對司崇認真道:抱歉,我真的想不起來你。 肩膀上的那只手明顯卸了勁,面對司崇失望的表情,路輕舟沒什么感覺。他輕輕揮掉肩膀上的手:我不記得這兩個月曾經發生過什么,既然已經回到正軌,這其中的事情我也不想深究,如果這段時間我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不過我還是覺得,現在生活很好,沒有必要改變。 說完路輕舟翻身下床,他回頭看了一眼司崇,從剛開始他就注意到,司崇看他的眼神確實是不一樣的。 床頭上的藥盒和溫度計,自己身上的睡衣,無數的細節印證了司崇真的有細心的照顧過他。 不管這兩個月發生過什么,路輕舟似乎都無法否認。 司崇真的在喜歡他。 路輕舟那顆平靜了二十年的心突然升起一絲愧疚,他抿了抿唇,斟酌再三之后說道:如果你覺得合適,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路輕舟自以為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法。 其實我還是挺喜歡你的,路輕舟補充了一句:從朋友的層面上來說。 說完之后路輕舟就閉上嘴,耐心地等待司崇的回答。 房間內安靜的有些詭異。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冷笑打破沉寂。 誰TM想跟你做朋友??? 路輕舟怔了怔,只聽到嘩的一聲被子被掀開,剛剛還坐在床上的男人已然欺身上前。 路輕舟下意識的往后退,只聽見砰的一聲。 對方的手肘重重的摁在衣櫥門上。 司崇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眸色幽深。 路輕舟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里有什么,兩個人都一清二楚。 路輕舟臉一熱,慌忙捂住脖子,只聽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下一秒,路輕舟的耳垂就被人狠狠咬了一下。 疼痛感瞬間激起了怒火,路輕舟別開臉,雙手已經緊握成拳。 別這么緊張,司崇語氣輕挑:從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做過,干嘛這么生氣? 我也說了之前的事不算數,輕舟冷冷的盯著他:現在我們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司崇緩緩地重復了這句話,他嘁了一聲:虧你說的出口。 他目光下移,看著路輕舟滿是吻痕的脖子。 早知道這樣,昨天晚上就不該心疼你生病。司崇勾唇:要是咱倆做到底了,我倒想看看你今天拿什么抵賴。 這樣的言語調戲讓路輕舟瞬間冷了臉:看來我們真的做不成朋友。 當然。司崇笑笑,這會兒已經從剛才的郁卒中緩過勁兒來,甚至可以好心情地盯著路輕舟憤怒的臉。 既然已經強行回檔了,我也沒辦法。司崇聳聳肩:這件事你想一筆勾銷,那絕對不可能。 司崇微微俯身,和路輕舟平視。 既然這樣,那現在換我追你好了。 路輕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 我說,一個英俊的男人臉上帶笑,薄唇微啟緩緩吐出幾個字。 我要追你。 39. 第 39 章 他想起來了 路輕舟的生活還是和以往一樣, 秩序井然毫無波瀾。 他一如既往在課前五分鐘左右帶著課本進入教室,剛剛在維生身邊落座,就聽見對方微微驚訝的語氣:你不是在醫院實習嗎? 路輕舟頓了一下, 輕輕皺眉道:我在醫院實習? 是啊,維生一臉理所當然:你之前不是參加林主任的課題,跟著她去醫院快一個月了。 一個月,也就是自己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 路輕舟修長的手指翻開書頁,垂眸看著紙張上自己沒有一點印象的筆記。 雖然昨天他還在司崇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記憶混亂并不會對他的生活產生影響, 但是實際證明,即便只是空白了兩個月的時間,陸輕舟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去慢慢適應。 見路輕舟明顯出神, 維生輕輕推了推他:想什么呢? 路輕舟眨了眨眼,意識回神。 沒什么,路輕舟面色平靜的合上書本:我就是有點事回學校一趟,明天開始還是會去醫院。 就在此時, 教室大門哐啷一聲從外面打開,幾乎所有人都被這道聲音吸引,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年輕男子在人群注視中邁進教室, 那雙傲人長腿在黑色皮褲的包裹下更加亮眼吸睛, 那人帶著黑色帽子, 卻依舊擋不住帽檐之下那對瞳眸如果野獸一般的銳利目光。 他慢悠悠的掃了一眼教室內,隨即視線鎖定在了某處。 路輕舟瞬間有一種被夜狼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 那人的眼睛似乎彎了彎,在一眾學生的目光中,徑直朝路輕舟走來。 路輕舟眼睜睜的看著那人走到自己身邊,明明身后的那排座椅都是空的,那人就愣是站在維生身邊, 目光幽深的盯著維生的腦袋。 維生咽了咽口水,在一眾人無聲的注視中,硬著頭皮站起來。 你,你坐。 謝謝。司崇順勢在路輕舟身邊的位置上坐下來。他低頭摘下口罩,沖身邊的路輕舟輕輕一笑:來上課? 這話應該我問你,路輕舟淡淡的看著司崇:你不是醫學院的學生。 司崇笑笑:好像沒人規定醫學院的課只能醫學生上吧?我醉心于人體的奧秘,來旁聽醫學院的課拓寬視野,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 不過這門課是分子病毒學。 而且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司崇的目的并不是課程內容。 說起來你之前也做過差不多的事情,司崇聳聳肩:跑來音樂學院蹭課,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當然是沒有。 這些事情光是聽司崇說起路輕舟都覺得離奇,他從小對音樂就沒什么興趣,也沒有任何音樂方面的天賦可言,怎么可能跑去聽音樂學院的課?而且聽司崇的意思 路輕舟蹙眉:我是為你才去的? 司崇聳肩:不然你以為呢? 路輕舟沒說話,目光帶著些許不信任打量著司崇,半晌之后,他別開視線,擰開筆一邊在書本上寫著東西,一邊淡淡道:或許吧。 你不信?司崇聳聳肩,不以為意道:也是,高傲如你,怎么可能相信自己曾經為了留住我在我面前裝哭呢? 裝哭?路輕舟冷笑一聲:你說點別的我或許還可能會相信。 別的那可不少呢!司崇輕笑:兩個月的時間,你想想足夠做多少事情? 司崇雙手搭在椅背上,身體舒展,修身的皮質機車服領口自然的敞開,胸口那些點點星星的紅痕依舊醒目。 司崇目光撇了撇路輕舟的襯衫領口,語氣戲謔又曖/昧:扣子扣得這么嚴實? 兩個人都知道原因,路輕舟知道司崇是故意,但是思緒依舊控制不住的回到昨天清晨。 盡管按照司崇的意思,兩個人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根據這至少兩周見不得光的身體,那天晚上一定很激烈。 路輕舟忍不住在意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是這么直白的問,司崇未必會輕易告訴自己。 前排的女生有忍不住偷偷回頭看司崇的,甚至大膽的在教授的眼皮底下拿出手機想要拍照。 路輕舟這才注意到司崇的衣服靴子上都鑲著bulingbuling的鉚釘和碎鉆,這身造型太過搶眼 ,不太像日常穿的。 我趕完通告直接過來的,司崇聳聳肩:不想錯過你上課的時間。 這么說司崇已經出道了? 路輕舟眨了眨眼,多嘴問了一句:簽的哪家公司? 說到這個司崇嘴角上笑容更深,路輕舟被那對笑眸盯得渾身不舒服,皺眉道:有話直說。 華邦。司崇一手撐著下巴:說起來還要感謝你的推薦,金主大人。 見路輕舟半天不回答,司崇偏了偏頭:這也不信? 不是,就是 有點詫異自己這兩個月到底做了多少震驚他一整年的事情。 下課后路輕舟剛走到醫學院門口,就看見葉序那輛sao包的亮紅色跑車,看見路輕舟出來,葉序笑著揮揮手:少爺下課了?我們家司崇沒跟著你? 葉序很少用這種親昵的語氣說藝人,如果有,那么只有一種情況。 這是他自己簽的人。 陸輕舟走到超跑前:司崇的經紀人是你? 葉序愣了愣,不過很快恢復笑臉,他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路輕舟那張明顯帶著狐疑的臉。 不要因為戀愛而懷疑我的專業能力啊少爺,好歹我也是華邦的招牌。 路輕舟瞇了瞇眼:司崇和你說我和他在戀愛? 那倒沒有,葉序笑笑:不過光是看見前幾天司崇經常沒事傻樂也猜出個大概了。 前幾天 路輕舟的表情變得些許凝重,連葉序都這么說,原本路輕舟堅定的信念出現了絲絲裂痕,他回憶起司崇說的話,眉頭緊鎖。 所以那些荒誕到離奇的事情,路輕舟真的有做過? 后背被人輕輕推了一下,路輕舟回頭,只見司崇依舊是之前在教室的那身打扮,身后背著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