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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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輕舟心道,sao才是這家伙的本質。 一曲結束,司崇在歡呼聲中走下臺,路輕舟也跟著站起來準備離開。 你去哪兒?后排的維生看見他,湊過來問道:你不看啦?梁封還沒上呢!就今天選秀剛出道的那個。 不聽了,我還有事。 路輕舟惦記著司崇的衣服還在他這兒,只想趕緊送回去然后早點離開。 路輕舟拿著衣服穿過后臺,只見后面化妝間的門大敞著,剛才那把表演用的吉他隨意的放在沙發上,卻沒有看見司崇的身影。 奇怪。 路輕舟微微蹙眉,攔住一個路過的學生:你好,請問有看見司崇在哪兒嗎? 你說司學長,剛剛看見他沿往那邊走了。學生指了個方向。 路輕舟道了聲謝,沿著走廊走到盡頭,這邊連著一片草地,再往前走就是音樂學院的教學樓區。 路輕舟還沒走到盡頭就聽見一陣喧鬧的說話聲,對話雙方明顯態度不是很好,路輕舟挑眉,沒有著急出去,而是停在門邊朝外面看了一眼。 外面一共三個人,司崇,那個吉他手,還有那個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 西裝男率先發難,對著司崇不耐道:你TM怎么也在這兒? 相信我,如果可以,我也挺不想面對你這張惡心的臉的。司崇冷聲:如果不是我剛好看見你朝紀含洋的臉揮拳頭的話。 你一個外人管這么寬?西裝男一臉暴躁:我們之間的事跟你有屁關系? 外人?司崇冷笑:二人世界第三者插足才叫外人,你和紀含洋有過二人世界的時候嗎?明明存了當p友的心還非要說的跟戀愛似的,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西裝男氣的臉色漲紅,他不和司崇理論,反而看向司崇身邊的紀含洋。 你故意的是吧,先是提分手然后再找姓司的給你撐腰,嫌棄我糾纏你不放了? 路輕舟的角度看不到紀含洋的背影,只見他低著頭,輕輕拽了拽司崇的胳膊:你先回去,我跟他說。 說完紀含洋就朝西裝男那邊走,卻被司崇反手拽住手腕拉倒自己身后。 說什么?讓你自己處理你分的掉?司崇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半年提了十幾次,真當自己是在演狗血偶像??? 后面幾個人的對話路輕舟就沒怎么聽了,他微微挑眉,盯著司崇拉著紀含洋的那只手若有所思。 原來如此。 路輕舟了然,難怪司崇不需要送票,感情要送的那位自己就有。 紀含洋好不容易哄走了司崇,又把徐恒送到校門口打發走,一個人身心俱疲的繞過綠化準備回音樂廳。 他遠遠的看見噴泉雕像邊站了個人,今天時間特殊,大部分學生都聚集在音樂廳那邊,這種一個人在教學樓這里徘徊的反而引人注目。 紀含洋好奇多看了兩眼,卻意外發現這人的背影有些像路輕舟。 紀含洋一愣,不自覺的側頭看了看,真的是路輕舟。 那人身量偏瘦,腰背卻筆直挺拔,在簡單的襯衫黑褲下更顯得身形頎長,松柏一般透著一股干凈冷冽的美感,讓人不由的覺得賞心悅目。 紀含洋心中感嘆,不愧是青城大學學生自己票選出來的校草,即便一個背影,都好看的無可挑剔。 他不禁羨慕起路輕舟,原本就長得好不缺人追求,司崇那家伙看似難搞,其實早就對他動了心,在一起大概也是遲早的事。 紀含洋想起自己,自嘲的笑笑,卻引起了路輕舟的注意,路輕舟轉頭,沖紀含洋眨了眨眼:你來了。 紀含洋一愣,聽這意思,路輕舟是在等他? 路輕舟把手里的夾克遞給他:這是司崇的,麻煩你交給他。 紀含洋清楚這兩人最近怎么回事,自然不愿意插手,就笑著婉拒:你自己給他唄! 不用了,還是你去給比較合適。 路輕舟把衣服塞進紀含洋懷里,忍不住偏頭仔細端詳起對方的那張臉,紀含洋雖然五官不像司崇那樣帥的張揚,但好在清秀端正,和司崇站在一起也不突兀。 挺好的。 可惜看錯了人。 路輕舟想起西裝男那張因為生氣有些猙獰的面孔,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近水樓臺的帥哥不泡非要舍近求遠,還偏偏看上是這種花花公子。 怎,怎么了?紀含洋看著路輕舟眼中明顯憐憫的表情,不禁有點發毛:我的臉是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挺好的。路輕舟笑笑,隨即抿了抿唇,委婉的提了一句:就是眼神不太好。 紀含洋: 就路輕舟同情的看了一眼紀含洋:辛苦了,加油吧。 又要應付渣男還要應付司崇,這罪真不是一般人受得起的。 路輕舟安慰似的拍了拍紀含洋的肩膀:你值得一個happy ending。 紀含洋:??? 是他的問題嗎?為什么總感覺路輕舟像是在嘲諷他? 我先回去了,衣服,麻煩你幫我帶到。 紀含洋想再說點什么,奈何路輕舟已經走遠。 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紀含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拿著衣服硬著頭皮去找司崇。 音樂廳后臺某間沒人的道具室里,司崇正靠在墻角閉目養神,突然一個黑色的東西從天而降蒙住他的臉。 司崇猛地扯下來一看,是他的黑色皮質夾克,再仰頭,紀含洋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他身邊,正低頭打量著他。 怎么在你這兒? 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路輕舟,他讓我送來給你。紀含洋在司崇身邊席地而坐。 司崇略微不滿的瞥了他一眼:好歹也和徐恒糾纏兩年了,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嗎? 你當我愿意摻和你倆之間的事兒?紀含洋翻了個白眼:你家小心頭rou硬塞給我的,我有什么辦法? 紀含洋冷哼了一聲:還被內涵說我眼神不好,我上哪兒說理去? 司崇一臉理所當然:他說的沒錯啊。 紀含洋: 紀含洋瞪了一眼司崇:你跟路輕舟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嘴都是一樣的毒,你倆趕緊在一起吧,別霍霍別人了。 司崇無所謂的笑笑:那借你吉言。 13. 第 13 章 我覺得紀含洋說得對 路輕舟出音樂學院還沒一會兒,就聽見口袋里響起電話聲。 他拿起來一看,是司崇。 對面明顯沒把自己當外人,開口就是一句:在哪兒? 在明思橋這邊。 那快到東門了,跑這么遠?司崇沉吟一聲:原地等我十五分鐘,我馬上到。 路輕舟想起剛才的修羅場,不解道:你現在來找我? 現在不正是安慰小男朋友受傷的心靈順帶培養培養感情的黃金時間嗎?虧得路輕舟特地把外套給了那個吉他手。 不找你,司崇輕笑:我去東門吃飯。 不等路輕舟回答,對面已經匆匆掛斷。 路輕舟無奈的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抬頭對面前的孟斕道: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情,讓你白跑一趟。 半小時后。 路輕舟原本站在橋邊看風景,突然身后兩只大手搭在橋欄上,正好把路輕舟整個籠罩在懷里。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原來大名鼎鼎的學霸兼校草也會對人豎中指? 路輕舟轉頭,意料之中看見那對深灰色的眸子,他面色平淡的看著司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司崇微微挑眉:你這是打算裝傻蒙混過關嗎? 沒做過的事情我為什么要承認?路輕舟抓住司崇放在橋欄上的那只手輕輕拉開。 掌心一陣刺痛激得司崇微微蹙眉,只見路輕舟不動聲色的沖他使了個眼色,司崇側頭,才發現自己身側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 那距離太近,司崇一激靈,條件反射的握緊拳頭就要朝那人臉上揮去,幸好被路輕舟掐著手腕按下來。 司崇心里直呼好險,他是真的一點都沒察覺這人什么時候靠過來的。 司崇低頭看了一眼路輕舟:你朋友? 這是我爸的秘書,孟斕。路輕舟指了指司崇:這是我大學同學,司崇。 孟斕沒什么表情的伸出手:你好。 你好。 這家伙的手冷的仿佛沒有溫度,司崇微微蹙眉,一個沒忍住,低頭撇了一眼地上。 有影子,不是鬼。 手腕又被人掐了一下,司崇猛地挺直腰背,一側頭就對上路輕舟的瞪視。路輕舟收回視線轉向孟斕:那我先走了,我爸那邊,麻煩你幫我說一下。 好的。 孟斕微微欠身,如同機器人一般面無表情的離開。 司崇看著那人的背影,低頭看向路輕舟:你們家人都是這樣嗎? 怎么樣? 不茍言笑。 司崇想起其實不久之前路輕舟也是這樣,滿臉的生人勿進,也就最近才生動一些。 司崇不解道:你們家面部肌rou用多了是要征稅嗎? 這是家訓,要時刻保持冷靜克制。路輕舟微微垂眸,明顯并不想多說。 家訓。 都1202年了司崇沒想到自己還能聽見這樣一個頗有年代感的詞匯,他有些意外的打量起路輕舟的側臉,看來這位校草的家境,真的很不一般。 司崇聳聳肩,無所謂道:你還是笑起來好看一點。 路輕舟仰頭瞥了他一眼,嘴角輕勾露出一個純良的笑容:所以你喜歡我這樣? 司崇輕笑,這位校草還真是能做到嚴肅和不正經無縫切換。 他屈起食指,指節在路輕舟彎起的唇角輕輕刮過:不是嘴角翹起來就叫笑的,你的表情就差把敷衍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司崇挑眉:對我笑對你來說難度這么高? 明明是你要求太高,又想看我笑有嫌我敷衍。路輕舟收起司崇口中敷衍的笑容,微微偏頭,眼中帶著算計的光芒:請問你到底想怎么樣呢? 實在笑不出來不用勉強,司崇邁開長腿,走在路輕舟前面:你自在一點就成,用不著敷衍我。 哦,路輕舟點點頭,立刻轉身,朝和司崇相反的方向走去。 司崇立馬拉住他:干嘛去? 路輕舟一臉無辜:不是說讓我自在一點嗎?我要回去。 司崇真是氣笑了:走什么?我請你吃飯。 見路輕舟有些不解,司崇聳肩:算是謝謝你幫我拿衣服。 路輕舟眨眨眼,沒明白這種小事為什么會值一頓飯,不過既然司崇已經說了 就我們兩個人嗎? 司崇勾唇:不然你還想叫誰? 你們樂隊那個吉他手。 你說紀含洋?司崇微微瞇了瞇眼: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