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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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們在臺上的表演,挺好的。路輕舟微微偏頭,嘗試著抿唇一笑。他不是來和司崇針鋒相對的,他是要來攻略主角的。 司崇抬眸:哪兒好? 都挺好的,特別是你。路輕舟笑著:臺下喊你名字的次數最多。 因為我出/賣rou/體啊,司崇聳肩,沖路輕舟一笑:你說的。 路輕舟被噎的一僵,立馬調整好笑容:也因為你表演的好。 哪兒好? 都好啊,路輕舟笑著:你什么都好。 嘖,司崇輕輕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聳聳肩:既然要拍我的馬屁,至少稍微做一點功課吧。 司崇攤手:吹彩虹屁都吹不到點子上,我很質疑你在追我這件事上的認真程度啊,路學霸。 學霸這兩個字如同一根引線一般瞬間點燃了路輕舟的那點好勝心,他的目光不覺有些冷:你怎么知道我不用心? 司崇笑容不變:你聽了嗎,剛剛的歌。 聽了。 說說感受。 路輕舟垂眸,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剛剛的舞臺,他不懂音樂,但這并不妨礙他聽的認真。 很熱烈,很有激/情。像是太陽一樣,看似很灼熱,但是其實,內心是溫暖的。 路輕舟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赧色,他不擅長表達情感,總覺得別扭。 抱歉,我盡力了。 司崇輕笑一聲:報什么歉?你說的挺好的。 他站起來,長手輕輕擼了一把路輕舟的額發:很棒,感想滿分。 額頭上的觸感讓路輕舟微微怔住,這是第一次,他和別人有這樣的接觸。 但是,感覺好像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討厭。 路輕舟立馬抓住司崇的手腕,阻止了對方要回去的腳步。 上次在醫院,你還沒有答復我,路輕舟眨眨眼:我說了我想追你,這件事,你覺得如何? 路輕舟不瞎,他看的出來司崇對他和別人不一樣,這件事,司崇沒有理由會拒絕。 視線中,那個高大的男人漸漸轉身面對他,那張深邃俊朗的面容認真的凝視著他的臉,那雙深灰色的眸子中有深沉的情緒。 路輕舟幾乎確定,除了同意,司崇不會有第二個答案。 果然 男人漸漸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薄唇輕啟,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不行。 路輕舟眨眨眼,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不行。司崇重復了一遍:我拒絕。 路輕舟:??? why??? 這種水到渠成的事情為什么要拒絕? 理由。路輕舟滿臉不解的抬頭質問對方,大概因為被拒,路輕舟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別說你沒興趣,司崇,你敢摸著良心說你對我一點念頭沒動過嗎? 路輕舟嗤笑一聲:別自欺欺人了。 司崇無奈解釋: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你根本就不想追我。 路輕舟愣了幾秒,冷冷道:借口! 路輕舟追求主角攻是命中注定,雖然他自己也是最近才發現這個事情,但是著并不妨礙路輕舟走劇情。 司崇挑眉,沉默著看了路輕舟半晌,隨即,男人勾唇一笑,自顧自的點頭:可以,既然你這么說了 路輕舟皺眉,還以為這是司崇故意在拖延時間,下一秒,懷中就被塞了一個水瓶,是司崇剛剛拿在手里的那個。 拿著。 路輕舟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一道陰影瞬間罩下來,下一秒,路輕舟被捏住下巴被迫仰頭,對方的大拇指和食指扣著他的臉頰,輕輕松松讓路輕舟張開了嘴。 陌生的氣息如同烏云般遮天蔽日的涌來,路輕舟看著那張在眼前不斷放大的臉孔,瞳孔瞬間緊鎖。 啪! 塑料水瓶落在地上,成了寂靜氣氛中的唯一一點聲音。 路輕舟捂著嘴,背靠墻一臉戒備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司崇舉著那只被拍紅的手,臉上笑容依舊,他聳聳肩,意思很明顯。 你看吧。 路輕舟皺眉道:你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知難而退嗎? 不,司崇搖搖頭,輕笑一聲:我沒你想的那么高尚。 我就是想做就做了。司崇笑了笑,不以為意道:還有更過分的,你想試試嗎? 路輕舟咬了咬牙,心中怒罵,變態! 司崇輕笑著迎上路輕舟的怒瞪:我感覺你應該是在罵我。 但是如果我答應你,就是變相默認我們在處,做這種事不是遲早的事情嗎?司崇收起笑容,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到路輕舟面前,他微微彎腰,在路輕舟的耳邊輕輕吐出后半句。 而且到時候,你大概沒機會推開我了。 男人的身影遮住了頭頂的燈光,那雙眸子在陰影中顯得更下危險,路輕舟后背緊貼著墻,肌rou緊繃到甚至有些微微顫抖。 他的身體告訴他,他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司崇也知道。 所以他聳聳肩,直起腰:別玩兒我 路輕舟怒瞪他,到底誰玩兒誰? 這種事你接受不了,追我的事,還是算了吧!司崇揮了揮手,對著路輕舟展露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謝謝光臨,有機會的話下次帶朋友一起來,請你喝酒。 路輕舟此刻簡直恨死這幅笑容,直到對方消失,路輕舟才從那種緊張感中脫離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胸口,慶幸自己并不是故事中的正牌受。 對了,正牌受! 路輕舟捂著胸口,懊悔的長長嘆了一口氣。 他怎么給忘了? 主角攻受原本就是鎖死的,他的作用本質就是推動這兩人在一起,司崇能答應他就出鬼了! 他原本就是個被不斷打臉的工具人,認真他就輸了。 路輕舟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從那種被拒絕的挫敗感中回過神來。 他摸了摸臉頰,下巴處被鉗住的觸感已經明顯。 路輕舟想起剛剛司崇那副欠揍的笑臉,忍不住還是有些生氣。 呸,渣男! 7. 第 7 章 你好,司崇 路輕舟平復好心情,轉頭準備離開。 從酒吧后門出去,沿著小巷走到盡頭就能看見學校的北門,巷子里的路燈已經老舊,昏黃的光線下人的五官有些失真。 即便如此,路輕舟還是一眼認出,小巷盡頭纏綿擁吻在一起的兩個人里,有一個是剛才和司崇一起上臺表演的吉他手。 路輕舟對他稍微有點印象,長相清秀略帶點書生氣,放在大學校園里肯定是受歡迎的類型。 此時他和一個陌生男人擁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絲毫沒有留意到路輕舟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 走過去之后路輕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微微蹙眉心中忍不住疑惑。 這種互相啃對方嘴巴的行為到底有什么好癡迷的? 紀含洋呢?司崇回到休息室,環視了一周,沒有看見他們吉他手的身影。 你走之后沒幾分鐘他也跟著出去了,沈一正躺在沙發上玩游戲:我還以為你倆一起呢! 沒有,我沒看見他。司崇冷著臉想了想:他走之前是不是接了個電話? 沈一還沒回答,就聽見休息室的門再次打開,紀含洋揉著肩膀走進來:累死了,什么時候解散回家? 那,人來了,你自己問他吧!沈一沖紀含洋努努嘴:司崇找你。 有事?紀含洋看向司崇。 司崇推了推他的肩膀:出去說。 司崇關上門,兩個人并排靠在墻上。 剛剛出去干嘛了? 抽了支煙,怎么? 司崇目光移到對方還微微泛紅的唇角,單刀直入:他是不是又來找你了? 紀含洋摸了摸嘴唇,苦笑一聲:知道還問? 司崇的臉色有些不好:你要是不好意思拒絕我可以代勞。 紀含洋搖搖頭:不用,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司崇點點頭,沒說什么,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瓶綠茶,擰開瓶蓋兒灌了幾口。 紀含洋沉默的看著司崇,半晌之后,垂眸自嘲道:我是不是挺賤的? 怎么會?司崇百無聊賴的捏著手里的飲料瓶:你是圣父下凡,舍身炸糞/坑都不計回報。青城少說一半的年輕男孩兒要感謝你,你多和姓徐的糾纏一天,他們就多安全一天。 紀含洋黑著臉:你要是個啞巴我們的關系能更好一點。 司崇聳了聳肩:你要是能繼承你mama的一成功力我也不至于說這個話。 司崇小時候和紀含洋他們家住對門,兩個人幾乎是從小一起玩兒到大,家里那點破事兒兩個人都相互知道。 紀含洋的母親是當時他們那片出了名的交際花,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未婚生下紀含洋紀含彤兩兄弟,還不是同一個爹。即便如此,兩個孩子的爹依舊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傾家蕩產也在所不辭。即使放在現在,紀mama也是可以寫進教科書中的頂級海王了。 托他mama的福,紀含洋從小的生活還算富裕,甚至比司崇家里都要好上許多,以至于司崇想破了腦袋也沒搞明白,紀含洋到底為什么對徐恒這個游戲人間的土豪富二代這么死心塌地。 放心吧,這應該是最后一次了,紀含洋從口袋里拿出煙,抽出一根銜在嘴上:他家里催得緊,估計最近要給他物色女朋友了。 恭喜,你終于要糞/坑上岸了。 紀含洋睨了他一眼:同喜,你也不用絞盡腦汁擠兌我了。 司崇笑笑,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轉了話題: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天生彎對吧? 是啊,怎么了? 你會去留意其他男人的喉結嗎? 比如誰? 比如我。 紀含洋眉頭緊鎖,露出一個你好惡的表情:就算我失戀也不需要你用rou/體來安慰我謝謝,從小時候第一次看見你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對你失去興趣了。 那真是太好了,說明我們的友誼沒有任何雜質。司崇聳肩:所以你們碰上感覺不錯的男人會看對方喉結嗎? 分人吧,紀含洋微微蹙眉:紀含彤偷看你喉結了? 不是他,司崇頓了頓:而且也算不上偷看。 看的挺光明正大的。 那還能有誰? 田希已經一周多沒出現過了,紀含洋也沒發現最近有什么新晉小0在酒吧活動,一時之間他還真想不到有誰。 路輕舟。 誰?!紀含洋瞪大眼睛:路輕舟?他也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