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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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寶的肚子軟乎乎的,但兩人誰都顧不上,肌膚相貼時的灼熱感淹沒了一切。 江翊文的臉又紅了。 章君墨盯著他的耳尖看,腦子里有了某種猜測。 你在害羞? 江翊文本能地把手臂一抽,從卷卷懷里抽了出去,我沒有。 小肥卷以為爸爸在跟他玩,又探著小身子笑呵呵地過來抓爸爸的手臂。 江翊文只好摸摸他的腦袋,卷卷乖,爸爸給你講故事。 但章君墨卻不讓,我還沒講完。 江翊文只好躺下,然后把卷卷抱到懷里,仿佛必須得抓著什么才能安心似的。 章君墨嘴角帶著一點點笑意,緩慢開口: 從前有只小熊,他的嘴巴很硬 江翊文:?這本書他給卷卷講過好幾次,怎么不記得還有這個故事。 剛開始他還一邊聽一邊回憶,是不是自己忘了,結果后面越聽越不好意思,章君墨這個人,講個故事也要拐彎抹角地說他! 但卷卷聽得很認真,兩只圓溜溜的眼睛一會兒瞇起來,一會兒瞪大,顯然正跟著故事在轉換情緒。 江翊文只能默默忍下來。 等卷卷睡著后,他立刻迫不及待地撲過去,一把奪過那本書,和預料中的一樣,章君墨只翻了個扉頁,根本沒有什么故事。 章先生,江翊文壓低了嗓音道:你還挺會編故事。 章君墨懶散地倚靠在床頭,淡淡道:以前看過的一個故事,可能有些地方記錯了。 那你記錯的地方還挺多。 是嗎,可能吧,我記性一向不太好。 江翊文氣呼呼地轉過身去,連小肥卷也不抱了。 章君墨盯著他后面脖子處瑩潤的肌膚看了一會兒,正想躺下,江翊文突然爬起來。 過會兒他回來,遞給他一條淺灰色的褲子,穿上吧。 章君墨沒動,只靜靜地看著他。 江翊文往他腿上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夜里冷,小心感冒。 我應該穿不上。 這個比較大,你試一下。 這也是他之前懷孕穿的,前幾天降溫了他就拿出來準備剪開給卷卷做個連體衣,剛才一時沒想起來。 章君墨點點頭,謝謝。 長度還是不太夠,但寬度依然是夠的。 章君墨隨口問了一句:怎么有這么多大衣服? 這條褲子對他來說,腰部甚至都大了不少。 江翊文背對著他,不太自然道:以前有段時間長胖了。 章君墨瞬間想到了原因。 他剛才竟然都忘了,江翊文懷過孕。 想來這些和他身材極不相符的衣服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穿的吧。 章君墨低頭看了一眼中間的卷卷,他已經睡著了,胖乎乎的小臉紅通通的,兩只爪爪還舉在頭頂的位置,捏成了兩個小拳頭。 非??蓯?。 章君墨慢慢躺下來,把耳朵貼在床單上,仿佛聽到了旁邊江翊文的心跳聲。 第49章 第二天早上, 章君墨第一個醒,他睜開眼后發現江翊文和卷卷都擠到他懷里來了,大概是因為他睡在最外面的緣故。 小肥卷一只胖腳丫架在江翊文腿上, 另一只胖腳丫被他自己抓在爪爪里,正努力地想往自己嘴巴里塞。 章君墨順手給他撥了下去,小肥卷不太樂意了,扭扭小身子翻到江翊文那邊,江翊文本能地伸手把他往自己懷里夠了夠。 一大一小都沒醒, 顯然這是他們平時做慣了的動作。 章君墨無聲地笑笑,然后給他們拉了拉被子。 過會兒小肥卷也醒了,他先是舉起兩只小拳頭伸了個懶腰, 然后兩條小胖腿在空中踢了兩下,眼睛慢慢地就睜開了。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叫爸爸,但章君墨動作很快,迅速把他抱了過去, 小肥卷剛想哼唧就聞到了章君墨身上熟悉的氣息。 他還沒完全醒過來,蔫唧唧地趴在章君墨懷里,小腦袋依戀地蹭來蹭去。 章君墨低頭在他腦袋上親了一口, 小肥卷這下可清醒多了, 仰著小胖臉對他笑。 章君墨對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然后輕手輕腳地把他抱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小肥卷乖乖地窩在他懷里,一直等章君墨把洗手間的門關好才說話。 蘇蘇啊。 卷卷你平時是怎么刷牙的? 小肥卷只聽懂了牙這個字, 高興地張著小嘴巴給章君墨展示他的小狗牙。 洗漱用品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洗漱臺上,章君墨擺弄了許久才勉強把卷卷給弄干凈了,洗完爪爪后,小肥卷又很自覺地把自己穿著小襪子的胖腳丫伸到章君墨手里。 啊 腳也要洗嗎? 啊。 章君墨就換了塊毛巾,拿溫水沾濕了給他擦了擦腳, 結果他轉身去放毛巾的時候,小肥卷居然一屁股往水盆里一坐。 撲通一聲,水花濺了一地。 小肥卷大概以為要洗澡,還拿自己的兩只胖爪爪去拉扯身上的小睡衣。 章君墨: 醒來聽見動靜推門進來的江翊文: 他看了一圈,突然發現不對勁,問道:你幫他洗臉用的哪塊毛巾? 章君墨指了指綠色的那塊。 江翊文: 那是卷卷擦腳用的。 看出他臉色不對,章君墨無辜道:卷卷說是這塊。 他看洗漱臺旁邊掛了好幾塊小毛巾,還特意問了卷卷,卷卷就用爪爪指指這塊。 江翊文捂臉,你居然相信他? 章君墨: 始作俑者小肥卷完全不管爸爸和叔叔在說什么,他高興地在水盆里撲騰撲騰,把里面的水濺得到處都是,身上的小睡衣都快濕透了。 而且他還順手扯了章君墨放在旁邊的一塊毛巾,在水里摁摁,沾點水然后往自己的小胖臉上蓋,把自己的頭和臉弄的濕噠噠的。 他大概還覺得自己給自己洗澡很厲害,睜著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爸爸和叔叔。 江翊文: 他想讓章君墨出去一下,但定睛一看,發現他身上也濕得厲害,從胸口到褲腳,全是大片的水漬。 這都是小肥卷的功勞。 順著他的視線,章君墨也發現了自己此刻的狼狽,他笑笑,把江翊文推了出去。 等一下,我幫他處理一下。 他這話江翊文是很懷疑的,他甚至有點擔心章君墨會把浴室整個給淹了。 但沒一會兒里面就傳出了水聲,還有小肥卷興奮的笑聲。 他一直站在門口沒走。 大約等了十五分鐘,水聲停下,江翊文又耐著心等了幾分鐘,門終于打開了。 香噴噴的小肥卷被舉了出來,卷卷高興地蹬蹬自己的小胖腿,小腦袋上還頂著一只毛巾卷,渾身光溜溜的。 江翊文怕他著涼,趕緊把他接過來回了臥室。 等卷卷這邊穿完章君墨也出來了,身上穿著一套淺灰色的西裝,江翊文看得愣了一下,很少見他穿這種淺色。 怎么? 江翊文迅速回神,微紅著臉道:沒事。 章君墨很帥,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但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是控制不住地看著他發呆。 先走了。章君墨眼神在江翊文臉上停頓一秒,而后道。 好,好的。 中午見。 江翊文點點頭。 章君墨離開后,江翊文收拾完也帶著卷卷上班去了。 路上發現卷卷一直在拉扯自己的兜兜,問他怎么了他又不肯說,江翊文一邊看交通路況一邊走,也沒顧得上細想。 但他剛一離開托兒所卷卷就坐不住了,昨天睡覺的時候章叔叔把他的棒棒糖變沒了,他想讓章叔叔給變回來。 于是,他拉拉阿姨的衣袖,仰著小腦袋急切道:姨姨,蘇蘇啊。 阿姨當然知道他嘴里的蘇蘇指的是大老板,笑道:卷卷要找章先生嗎? 卷卷拉拉自己的兜兜給她看,阿姨哪里知道這個,茫然地看著他。 小肥卷急壞了,兩只胖爪爪一會兒捂兜兜,一會兒松開,給阿姨演示他的棒棒糖被變沒了。 阿姨看得一頭霧水。 卷卷是不是餓了? 卷卷立刻點頭,這跟棒棒糖沒有關系,每次問這個問題,他都會點頭的。 阿姨松了口氣,給他洗了點水果,用一個小小的袋子裝了放在他的兜兜里。 見兜兜被裝滿,小肥卷就暫時忘了棒棒糖,高高興興地坐在沙發上吃水果。 這一小袋子,他自己吃的話可以吃一天了。 這邊章君墨正和蘇思君打電話。 君墨,什么時候把翊文帶回家來坐坐? 章君墨隨手擺弄著手里的筆,淡淡道:還不到時候。 蘇思君不滿道:你怎么動作這么慢,等你追到翊文,卷卷是不是都長大了? 頓了頓,章君墨道:媽,我懷疑 懷疑什么? 沒事,等我確定了再說吧。 蘇思君: 蘇思君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章君墨把桌上的文件一推,起身直接出去了,經過葉子卿辦公室的時候,他進去交代了一句:子卿,我有事出去一趟,會議推到下午。 葉子卿點點頭。 章君墨去了南曙。 他不想瞞著江翊文直接帶卷卷去做親子鑒定,但這事必然要有一個結果,所以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去找馮延。 他沒有直接上去,而是和其他病人一樣,在婦產科掛了號,這個科室都是女性,他坐在那里,所有人都在看他。 章君墨從小就習慣了周圍人的視線,所以表情和坐在辦公室里幾乎沒有什么區別。 過會兒有人認出了他,過來和他說話,還有人想要簽名的,都被章君墨禮貌地擋了回去。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電子屏終于叫到了他的號。 馮延估計忙暈了,聽到他的名字也沒反應過來,直到章君墨淡定地推開了診室的門,他才瞪大了眼睛。 章君墨走過來坐下,馮延莫名道:章先生,您好像走錯了科室。 沒有,我是來找你的。 馮延對他的印象除了章氏的總裁外,就是江翊文的老板,所以立刻就升起了幾分戒備。 章君墨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這也正是他沒有直接過來找人的原因。 章先生,我后面還有很多病人,麻煩您先出去等一下。 至于等多久,那就不知道了。 章君墨把手里的單子放在桌上,現在是我的號。 馮延看了一眼: 掛了號就是病人,馮延只能好聲好氣道:章先生,您要看哪里? 章君墨開門見山,我是卷卷的另一個爸爸。 馮延: 看他這一瞬怔愣的神色,章君墨微微笑了笑,卷卷果真是翊文生的。 馮延: 這人專門挑他忙暈的時候來,是故意的吧? 馮醫生,你不用對我這么戒備,我說過了,我是卷卷的另一個爸爸,今天只是來了解真相而已。 馮延嘆了口氣,沒承認也沒否認,這是他的隱私,我有責任幫他保守秘密。 告訴我他的問診日期和生產日期就好。 江翊文是馮延遇到的最特殊的病人,所以即便過了這么久,馮延還是把這兩個日期記得很清楚。 章君墨聽完笑笑,什么也沒再問,只點點頭道:多謝。 然后他就離開了,整個過程也就兩三分鐘。 馮延喝了口水,抓過桌上的手機,他想跟江翊文說一聲,但想了一會兒還是算了,感情的事情他一個醫生還是別摻合太多了。 而且當時江翊文過來問診的時候很平靜,不像是被強迫的,馮延想了一會兒,慢慢放下了心。 章君墨臨走時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留給了馮延,請他有空的時候把江翊文的身體情況發給他。 馮延答應了。 章君墨剛上車就接到了寧紹祺的電話,對面笑得不行。 君墨,我聽說你去了婦產科,怎么了,突然發現自己性別不對? 章君墨在婦產科掛號的事情南曙都傳遍了,寧紹祺的朋友就打電話跟他說了一聲。 只是找醫生問點事。 還是江翊文? 章君墨面上看著淡然,其實偶爾也是會有報復心的,他勾了勾唇,突然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卷卷是我的孩子。 寧紹祺全然不知危險降臨,還在調侃他,你做人后爸怎么還做出榮譽感來了? 親生的。 ? 第50章 掛了寧紹祺的電話, 章君墨看了眼手機屏幕,已經快十二點了,趕回去吃飯是來不及的。 給江翊文發了條微信后, 寧紹祺的電話進來了。 他的聲音都是飄的,仿佛經歷了什么重大打擊似的。 兄弟,你剛才什么意思,什么叫卷卷是你的親生兒子? 章君墨淡淡道:字面意思。 寧紹祺腦子嗡嗡的,他不知道生子藥的事, 所以完全理不清這里面復雜的人物關系。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