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執墨爺寵上天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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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我難得愿意過來看看您?墨老夫人,您說這話心里不虛嗎?” 曾經他可是求著要見一面都見不到的,現在又這樣說? “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那都過去了不是嗎?現在外婆老了,一切也都看透了,也知道啊你們母子倆這么些年很不容易,所以外婆今天喊你來就是想彌補之前的過錯,我想你會給我這個機會的吧”。 墨老太太不動聲色的打起了感情牌又向墨祁恩靠近了一步,還哀嘆了口氣; “有些話,外婆想單獨跟你說說,可以跟外婆回房間說會兒話嗎?” 墨祁恩眼前這位老夫人的樣子,mama跟她長得太像了,越是像,他的心里就越難受,但嘴上還是保留著對這個所謂的外婆最后的尊敬對她說; 「可以」。 既然已經選擇來了,那就看看她想說些什么。 “好好,這點啊還是像你mama,小時候你mama犯了錯,挨了打,可是我一喊吶,就跑到我身邊來了,那走吧,到外婆房間去……” 墨老太太有意無意的提著他mama,讓墨祁恩心里感覺堵得很,但還是牽著時初跟了上去,轉身前朝面前的強壯大漢吩咐道; 「在這等著」。 擔心等會有什么突發情況,留在這等著可以及時的將時初帶出去。 「是,墨爺」強壯大漢恭敬的應著。 “她就不要跟著去了吧……” 墨老太太一看他要帶著時初一起去,頓時眉頭都皺了起來。 可她這話一出,墨祁恩頓時冷了眼神對她說; 「我在哪她就在哪」。 這個情況下他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把時初交給其他任何人的,墨家這些人恨不得他一轉身就把氣都撒到他的女人身上,他怎么敢放手。 “罷了罷了,那就一起吧……” 墨老太太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想著當著她面說也好。 墨老太太推開了房間的門,三人走了進去后,墨老太太就拿出一個相冊遞給了墨祁恩,語調淡淡的說「看看吧,這都是你mama小時候的照片」。 墨祁恩接著相冊的手一下子感覺如千金般重,心一下子沉重的很,喉嚨里像是被卡住了什么,一直都有留意他情緒的時初及時的緊握了握他的手,才讓他立馬收回思緒,皺著眉,隨意的翻看了幾章,mama小時候真像個小公主,簡直就是個集萬千寵愛而長大的公主,可是后來…… 墨老太太此時偷偷留意著墨祁恩的情緒變化。 “你mama小時候啊可受寵了,只是啊,天意弄人,老了都沒葬在家里,我想對這件事情你一定也很難過,很懊惱自己吧,所謂入土為安,靈魂安息。 可你mama死了都沒落葉歸根,我想對于此事一定是你一輩子的遺憾和愧疚吧。 畢竟外婆也是這么想的,畢竟啊靈魂總要得到安寧的,否則都不好重新投胎轉世的……”墨老太太好像是專挑讓墨祁恩崩潰的話來說。 果然墨祁恩聽得眼睛都有些酸澀,這些都是他心里的痛,都是他自我痊愈了又被揭開的傷疤,一次又一次,每被提起都是像在挖他的心,割他的rou…… “墨老太太有什么話不妨直說,何必鋪墊這么多……”墨祁恩克制著所有的情緒冷著聲問。 “既然你都如此爽快了,那外婆也就直說了吧,外婆想把你mama的靈位歸到家族靈堂里供著,畢竟啊總歸要回來的……” 墨老太太說話時一直都在留意著墨祁恩的所有情緒,像是在根據他的情緒組織語言。 聽到這話,不知為何,墨祁恩一點沒感覺到驚訝和喜悅,只覺得可笑的對上老太太的眼睛問「條件呢」。 當年求見一面,都不愿意的人,現在要把靈位移回來,要說沒條件誰信呢? 墨老太太直接將準備好的一沓資料遞到墨祁恩手里,對他說; “這是你大伯母家的侄女,從小在國外讀書,高學歷,高顏值是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有思想有頭腦,年齡也跟你相仿,跟你很相配,只要你娶了她,我就會把你mama的靈位接回家,怎么樣?” 聽到這里的時候沒等墨祁恩有反應,時初已經僵住了,如果說剛剛墨向卿的慘痛叫聲讓她嚇得失了魂,那這一刻她就是感覺失了整個人,不安的緊抿了抿唇,想看看墨祁恩又不敢看他,時初知道對于他的mama是他心里所有的哀傷來源。 而現在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將mama落葉歸根了,可是……可是她怎么辦? 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從未想過要離開,感覺心跳都慢慢停止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身邊的男人堅定而有力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他說; “這不可能,我墨祁恩這輩子只要一個女人,她就在我身邊,其他的任何人我都看不上。 如果墨老太太今天讓我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這件事的話,那我們就沒必要談了,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對不起,不打擾了!” 摟上時初轉身就要走。 “墨祁恩,你……考慮清楚……” 轉身的那一刻時初不安的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他提醒他,這一刻她是很痛苦很矛盾的,她舍不得這個男人,可又不想他對mama的遺憾得不到填補。 “我只要你,考慮什么?”墨祁恩直接堅定的回她。 第98章 極端而偏執上腦的男人 “孩子,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了,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你想讓你媽的靈魂一直得不到安息嗎?” 這個時候墨老太太給墨祁恩添了一刀,聲音都高了幾分的警告他; “你媽從小可是公主般的生活著,有了你才過的艱難,顛沛流離,饑不果腹,而現在是她唯一能回來的機會,這個決定權就在你。 難道你就狠心因為一個外人,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繼續讓自己苦命的mama在陰間都遭人折磨嗎? 你想想她生前的痛苦,她死的那一刻都想回家,難道你忘了嗎? 你想想她的絕望,她的崩潰,難道你都忘了?現在機會就在你眼前,只要你一句話即可,墨祁恩,人要有良心,是你mama給了你血rou之軀……” 墨老太太真是抓心高手,一字一句專挑人痛心的地方說,字字誅心; “孩子啊,孝為先,情為后啊,你可要想清楚了……” 墨祁恩聽得整個人都要崩塌了,血脈叫囂著膨脹,眼睛充血的嚇人,摟著時初的手都快要把她捏碎了,他不想再聽,徑直的帶著時初奪門而去,墨老太太見狀立馬跟了上去揚聲對他喊; “你這個孩子你一定會后悔的,你為了這個女人,你以為她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你? 還不是貪圖你的錢權? 咱們這種人是不會有真正的愛情的,你不要傻了,這個女人才多大? 剛成年?你就敢確定她會永遠不離開你? 到時候你愛情守不住,親情也會辜負了……孩子……這個女人不是你的良配,她一定會離開你的,不信的話我們走著瞧……” 在墨老太太的喊聲中,墨祁恩徑直的帶著時初下了樓梯,周身洋溢著冷氣,十米之內都讓人不敢靠近,這個樣子的他讓時初完全怔住了,剛剛墨老太太的那些話,連她聽了都鉆心的疼,那他呢?他現在一定難受的快要死掉了。 時初已經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他帶到車里的,只記得剛一打開車門,墨祁恩就把她塞進去了,然后他整個附了上來,緊緊的抱著她,緊的讓她都要窒息了,好像深怕一松開她就離開了。 “唔……” 毫不溫柔的一個吻撞了上來,對,就是撞上來的,撞上來的那一刻是有些微疼的,緊緊的扣著她的后腦勺,這個吻真是沒有一點柔情可言,像是一種發泄…… 直到時初實在受不住的悶哼出聲,墨祁恩才徹底崩潰的趴在她身上,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凄涼和無助,歇斯底里的出聲; “為什么要逼我,為什么要逼我,我從未奢求過他們的關心,沒出生就沒了父親,然后又沒了mama,這輩子我見過mama所有的悲傷和絕望,他們從未伸出過援手,我踩著一個個血印走到現在,每一個孤寂難眠的夜晚都是我一個人在撐,有多少次我都要撐不下去了,可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我失去了所有,現在只剩下你了,我只想好好守著你,為什么要拿你逼我,我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的滋味,尤其是你,那是在要我的命……” 墨祁恩說著又將她摟得更緊了,聲音里全是讓人心疼的隱忍。 這個樣子的墨祁恩,崩潰,絕望,無助,心如刀割而悲痛欲絕,他趴在她纖瘦的小肩膀上,時初隱隱感覺那里慢慢被眼淚打濕了些,這個男人他哭了! 是啊,拋開所有光鮮亮麗的身份加持,他也不過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也會有脆弱,只是平時將他們埋藏的太深,有意讓誰都看不見,用冷酷和殘暴來掩飾內心最深的那一抹脆弱。 心疼的時初的心都像被撕裂的疼,好像再也愈合不了了,連話都說不出聲的只緊緊的抱著他,撫著他寬大的后背柔柔的喊他; “老公,我愛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我會一直陪著你,哪怕……哪怕不以老婆的身份,我也心甘情愿”。 時初知道他的兩難,如果必需要做選擇,她甘愿為他退讓,只要在他身邊就好。 可墨祁恩現在就像是一頭敏感而易怒的雄獅,聽到她說「不以老婆的身份」時,他的心一下子就抽痛了,這輩子他只要時初一個老婆,她不做老婆,她想去哪? 墨老太太的話一直還縈繞在他耳邊,尤其最后那些挖他心的話“她會離開你的,你以為她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你?咱們這種人是不會有愛情的……” 想到有一天她離開的場景墨祁恩都瘋了。 他忽然從時初的肩上直起身來,雙眼充血、冷怒發狂般的直勾勾的盯著時初,他這個眼神嚇得時初渾身一僵,仿若一下子跌進了萬劫不復之地,聽他忽然開口,仿若聲音里都冒著震懾人心的冷氣的逼問她; 「你會不會離開我」。 “說!” 他忽的提高的分貝,一把捏住時初的下巴往上一抬對著他的眼睛,歇斯底里的逼問「說你會不會離開我」。 時初被他這突然發狂的舉動嚇住了,頓了兩秒才趕忙對他說; “當然不會,墨祁恩你不要這個樣子,我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是嗎?” 墨祁恩忽的冷笑,眼神里滿是撕裂的譏冷,笑的讓人脊背發涼; 「那你剛剛猶豫什么?嗯?你猶豫什么?」。 墨祁恩瞬間笑的更濃了,陰森而嗜血的忽然放開了時初,在駕駛位上坐好,急速的啟動了車子。 “墨祁恩,你要做什么……” 時初被她嚇得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恍過神來疾聲對他說「我沒有猶豫,是你嚇到我了……??!」。 墨祁恩車速開的飛快,急轉彎處直接就是一個漂移甩了過去,剛回過神來的時初又被嚇了一驚,剛剛那一瞬間仿若靈魂出竅。 也就是這個時候希言和謹言趕到了,看到了是墨祁恩的車,謹言急忙對希言說; “是墨爺的車,帶帶著小夫人呢,怎么會開這么快?快跟上……” 希言見狀也是皺了皺眉,向來有時初在的地方,墨祁恩所有的一切都是安全為主,細心呵護著。 可是剛剛那個急速的飄逸他們是看得真真切切,一定是發生什么事了,希言也迅速踩死油門追了上去。 第99章 我會親手殺了你 “墨祁恩,你到底怎么了?不要這樣好不好?” 時初看著墨祁恩無動于衷的繼續將車速開到飛快,根本不管她說了什么,疾聲問他,怕他做傻事傷害他自己。 車子漸漸駛入山路,蜿蜒崎嶇,墨祁恩依舊是一句話沒有,時初感覺他像是發瘋了似的,一遍遍的喊他,“墨祁恩,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清醒點好不好……墨祁恩!” 車子終于停下,時初是直接被墨祁恩拉出來的,這么久以來這是第一次,在未來的多年里也是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