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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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找了找話題,問陸厲臣,“陸氏近來還好嗎?” 她離開云州之前,曾找過陸厲臣,讓他繼續留在陸氏,為陸氏賣命。 陸厲臣點頭,言簡意賅,“一切都好?!?/br> 扶軟悻悻,“那就好?!?/br> 其實她是覺得愧疚的。 爺爺當初把集團給了她,可她最后卻把股份都給了陸州臣。 陸厲臣似乎知道她的想法,頓了頓,說,“你不用覺得愧疚,起初我還不太明白,爺爺為什么會把集團交給你,直到你為了救陸硯臣把股份全都轉給了陸州臣,我才明白爺爺的選擇?!?/br> 他看向她,眼神分外堅定,“因為,你和爺爺是同一類人?!?/br> 扶軟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陸厲臣解釋道,“當年奶奶也曾被爺爺的對手綁架過,爺爺為了救奶奶,把自己所有的產業全都給了對方,當時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包括我。所以我在知道這件往事后,曾問過爺爺,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他只說了一句?!?/br> “情義值千金?!?/br> 陸厲臣抬眸看她,眼里有著敬畏,“所以他才會選擇你?!?/br> 而他,輸得心服口服。 第三百九十二章 :一輩子都改不了 陸硯臣從廚房出來,對陸厲臣說,“去書房談?!?/br> 陸厲臣起身,跟扶軟微微頷首后,便去了書房。 扶軟到是沒跟過去,也不知道兩人在書房商議了什么。 等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陸厲臣跟扶軟道別。 扶軟想著今天是中秋佳節,想留他一起吃個便飯,過個節。 陸厲臣卻婉拒了她的邀約,“我兩小時后的飛機回云州,就不留下吃飯了,等你們回了云州,我請你們吃飯?!?/br> “那好吧,一路順風?!狈鲕洓]有強留。 等陸厲臣離開,扶軟才問陸硯臣,“他好像變了不少,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變?!?/br> 怎么形容他此刻給人的感覺呢? 就覺得陸厲臣,好像更孤獨了。 扶軟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即又問陸硯臣,“對了,大哥跟司小姐怎么樣了?” 司黎黎喜歡陸厲臣可是公開的秘密。 陸硯臣對旁人的事向來不怎么關系,扶軟問起,他想了一下說,“黎黎姐好像要訂婚了?!?/br> 扶軟看向他。 陸硯臣補充,“但不是跟大哥?!?/br> 雖說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扶軟還是覺得很惋惜,“兩個人明明相互喜歡,怎么就不能走到一起呢?” “因為不是誰都像我這樣,會做最正確最堅定的選擇?!?/br> 他還挺驕傲的。 扶軟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嗯,感謝你做的正確和堅定的選擇?!?/br> 陸硯臣伸手勾住她的細腰,“軟軟,這種小朋友式的感謝你還是收起來吧,我更喜歡另一種感謝方式?!?/br> 說罷都不等扶軟反應,便把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自行領獎。 他吻著她,又覺得光是吻唇還不夠,便把她推到了島臺上,薄唇膜拜過她的唇,她的頸,吻得呼吸都逐漸變沉。 扶軟被吻得喘不上氣來。 陸硯臣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直至他吻得過了癮,才放開她。 扶軟被吻得臉頰發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又腫了。 這男人真是啃嘴狂魔,動不動就把她吻得雙腿發軟。 看著她眼神迷離嘴唇紅腫的模樣,陸硯臣又有些欲罷不能了。 不過他并沒有繼續,及時收手,幫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亂的衣服,聲音沙啞的道,“剩下的,晚上再感謝?!?/br> 扶軟,“……” 天別黑了,她害怕。 季大師跟沈棣來的時候,帶了月餅柚子和大閘蟹。 扶軟擰著大閘蟹去了廚房,陸硯臣簡單處理好蒸上鍋。 又順手取了柚子開始處理起來。 沈棣和季大師在客廳看電視。 陸硯臣把剝好的柚子放到了處理過的柚子皮里,那柚子皮在他精心改造修下,被修成了張著嘴的小鯊魚模樣,看上去很是可愛,像件藝術品。 “你還會這個?”扶軟拿著那鯊魚形狀的柚子上下打量著,眼睛里都是驚喜。 “我會的可不止這些?!标懗幊颊Z氣挺自豪的。 沈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廚房門口,看見這兩人的互動,抱著雙臂不屑的道,“幼稚?!?/br> 扶軟不搭理他,端著那鯊魚柚子就去了客廳,“師父,你看這柚子,是不是很可愛?” “喲,是挺可愛的,有點意思?!奔敬髱熆洫勚?。 沈棣,“……” 他傲嬌的轉身去了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后第一時間打開手機,在搜索框里輸入,“如何制作鯊魚柚子?” 看完。 淦! 誰發明的? 通通拉出去槍斃一百遍! 大概是因為有季大師在吧,晚飯的氣氛還挺和諧的。 陸硯臣給扶軟剝著大閘蟹,蟹黃蟹rou蟹腿都分類得清清楚楚,讓她吃得毫不費力。 不過他只允許扶軟吃兩只,畢竟寒氣重。 當扶軟吃完第二只又希冀看向他時,陸硯臣態度很明確的婉拒了她的渴求,“不能再吃了,想吃下次再給你做?!?/br> 沈棣一聽就不服氣了,“怎么吃東西還限制呢?這么摳門?師姐,我給你剝,想吃多少我都給你剝?!?/br> 陸硯臣也不著急反駁,只是在沈棣處理著手上的大閘蟹時,不疾不徐開口道,“她本來就體寒,馬上就是她的生理期了,吃了會引起生理痛?!?/br> 沈棣,“……” 他默默把蟹黃塞到了自己嘴里,“那還是別吃了?!?/br> 扶軟,“……” 吃完飯季大師發話了,讓沈棣去洗碗。 陸硯臣客氣了一下,“沒事,我洗就好?!?/br> 季大師叫住他,“你做飯辛苦了,讓他洗吧,總不能讓他吃白食?!?/br> 沈棣嘴角抽了抽,您可真是親師父。 季大師都發話了,沈棣只能去洗碗。 扶軟中途有些擔心,就去廚房看了一眼。 還別說,沈棣洗碗還是可以的。 他有潔癖加強迫癥,那碗盤被他洗得蹭亮蹭亮的,還碼得整整齊齊。 扶軟安心的回到沙發上跟陸硯臣說這事兒,“他洗碗比你厲害,都沒摔碗,還洗得很干凈?!?/br> 陸硯臣,“……” 突然暴躁得擰人腦袋是怎么回事兒? 等沈棣坐回去陪他們喝茶聊天的時候,總覺得后背有些發涼。 晚上送走了兩人,扶軟過去幫陸硯臣捏肩頸,“陸大廚今天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br> 陸硯臣瞇著眼享受著她的服務。 扶軟起初捏得很認真,后來畫風就有些突變了。 “軟軟,別光捏肩,別的地方也酸?!?/br> 扶軟問得認真,“還有哪里酸?” 陸硯臣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胸口處按,“這里也酸?!?/br> 吃醋吃的。 她當自己面夸別人,他能不酸嗎? 扶軟只按了兩下就看出了男人的心思,戳了他腦袋一下說,“你這亂吃飛醋的毛病到底什么時候能改?” “改不了,一輩子都改不了?!标懗幊冀z毫不避諱自己醋桶屬性。 反正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夸獎別的男人,或者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他就受不了。 心里像是住了一頭兇獸,一直在啃咬著他的耐心和理智,隨時都能失了控。 他的心理醫生說,這就是偏執癥的表現。 為了安撫男人,扶軟不得不做出點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