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非難[娛樂圈]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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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幾件小事沒必要特意講,宋閔祺道:“除了夏湫和,其他人可以走了?!?/br> 聞言,林姝原本昏昏欲睡的狀態瞬間好轉,攬住溫芝九的胳膊往外走。合上門前,她朝里頭的兩人揮手告別。 會議室短暫恢復平靜。 被上司單獨留下來談話,夏湫和絲毫不帶緊張的:“你又有什么事?” 宋閔祺反問:“沒事不能找你?” “你有病???”她沒忍住。 宋閔祺:“……” 許是被罵出習慣了,他沉默半響道:“周末跟我回趟家?!?/br> “?”夏湫和:“干嘛,你要潛我?” 宋閔祺哽了下:“你腦子一天天能不能裝點有用的?!彼麤]好氣的解釋:“是我奶奶想見你?!?/br> “哦?!彼詫擂蔚亓昧讼掳l:“誰讓你話老說一半,小時候的臭毛病真就半點沒改?!焙蟀刖湮⒉豢陕?。 “你說什么?”宋閔祺沒太聽清。 “沒!什!么!” 偌大的會議室房門緊閉,以至于半空中漂浮著女人強有力的三字。像是有意的加大音量,只因他沒聽到。 宋閔祺捂著耳朵想,真不愧是歌手。 個人工作室。 林姝趴在桌子上對著一張白紙涂涂改改,不時拿起手機看自帶是便簽軟件。里面都是她偶爾一閃而過的靈感。 因為睡一覺起來總是會忘掉對她來說有用的巧妙想法。多吃了幾個跟頭后,林姝就有了堅持記錄的習慣。 這也利于寫歌詞,不然等靈感匱乏或極為需要時,會腦子空空。 白紙被填填改改。 轉眼間,它就成了廢稿,準確的被丟入垃圾桶中。仔細注意身下的話,還能瞅見無數團雜糅在一起的紙球,垃圾桶離爆滿只差丁點。 她頭疼的揉眉,休息了一會就繼續投身于工作。 …… 幾小時后,隨著地上紙團堆的愈來愈多,她甚至有落不下腳。 不知過了多久,等林姝寫好手頭這版歌詞,又重新暢讀一遍。見問題不大,她嗓音帶著調子輕緩的哼了聲。 眼下她在準備的是下個月月底的solo歌曲,個人舞臺和團體不一樣。團體之間更重要的是配合,主副歌的演繹及和聲,最重要的是三人之間的整體臺風統一性。一首歌分攤下來大概每人一分鐘左右的樣子,在完成自己part的同時還要留心隊友,做好隨時救場準備。 個人舞臺和solo專輯,則至少要擁有作詞作曲創作中的其中一種能力,加上鮮明的音樂觀才能沖出重圍。 一個人的舞臺,雖單調,但隨便炸。 門“咚咚咚”被敲了三聲。 林姝頭也不回:“進?!?/br> 室內過于沉寂,細微的擰門把手的動靜聲傳入耳。 纖細倩影在門縫間由虛轉實,女人身穿普通的白t,如海藻般的亞麻色長發被挽在腦后,高馬尾襯的愈發青春活力,中和掉了周身淡然清冷的氣質。 “歌寫得怎么樣?”溫芝九走到她身邊拉開椅子坐下。 “差不多了?!绷宙恿宿邮直鄯潘杉珙i線條和后背,她下巴靠在溫芝九柔肩,聲音傳來悶悶的:“好困?!?/br> 溫芝九穩住右側肩膀,下頜略低快速掃了眼腕表:“離下午的專訪還有三個小時,你可以補個短暫的覺?!?/br> “可還有好多事沒做?!绷宙碜油馔肆送?,抬手拿起那張最終版本的歌詞:“我哼一遍給你聽聽?” “好?!?/br> 說是哼歌,咬字斷句卻很清晰,即使帶用的是最單調平淡的旋律,也別有一番風味。 溫芝九聽完:“歌詞ok,接下來你要忙旋律,demo和編舞了?!?/br> “是?!绷宙炕氐阶雷由?,她現在處于是在完成以前接的通告的這種狀態。 不過比起年前,她的工作壓力輕了不少,每天能安心會鎏黎居睡個飽覺。 陪了會她,溫芝九留下一句:“待會見?!北闳ハ让ψ约旱氖铝?。 好半晌,林姝放下筆,碎步到門口,準備去洗手間疏解一下。 走廊偶爾能傳來似甜似御,似低似高的聲線,可以說隨便揪兩個小朋友,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不一樣。 林姝余光一瞥,隔著不小的門縫能看見年輕有活力的練習生們或躺或坐或站的簇擁著圍在一起聊天,不含一絲雜質的訴說愿望。 她們僅憑著對舞臺最純粹的喜歡,義無反顧地朝夢想奔赴,小心翼翼地期盼何時能被伯樂發現,登臺發光。 林姝淺棕瞳仁里霧色一片,像是透過她們看到了當初在這間不算寬大的練習室里魔鬼培訓半年的自己,只為初舞臺能一鳴驚人。 每次練到全身最疲乏時,黑暮將至,空色揮灑了無邊的墨。這時,抬頭望月色及周圍襯應的繁星點點,總是會被驚艷到。 一天中最舒服的事便是這悠閑的觀賞月色。林姝在許過愿、暢想過夢,許是那一刻的氛圍極其適合,讓人情不自禁。 思及此,她敲了三聲門。 練習室里原本在活躍聊天的話音戛然而止,女生們視線統一地集中到門口,看到來人立馬站了起來,局促地打招呼:“林前輩好!” 林姝點頭:“你們現在為止練習時長是多長?”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嚇的在場幾位女生瑟瑟發抖。最怕的就是來自前輩突如其來的關心,中間的女生咽了咽口水:“好像有一年了?!?/br> 站在最邊角的女生不卑不亢道:“我來公司練習了一年半,總練習時長十五年?!?/br> 林姝順著這道聲音望去,是一位長相白嫩恬靜的漂亮女孩,眸色干凈不染瑕疵。她彎唇:“你十五年有學了什么?!?/br> “jazz,芭蕾,和二胡?!?/br> 林姝感興趣的重復:“二胡?!?/br> 如今社會學二胡的人不多了,倒是鋼琴小提琴這種多些。 即使面對幾十個對立而站,林姝的氣勢反倒更強,唬的這些年輕小姑娘一愣一愣的,話都不敢出。 林姝開門見山:“你們之間要不要來場battle?” 最近她的生活有些單調,除了跑通告就是練習室工作室錄音室,趁空閑時間來觀摩一下這幾位的實力也行,如果有不錯的苗子,可以考慮帶一下。 除了那位學過二胡的女孩周玉嚀,其他人還沉浸在腦子發懵的狀態中,只有她問是怎么battle。 不是反問,而是提問,和當初的她一樣,機會一來便毫不猶豫的牢牢抓住。 林姝不緊不慢道:“我12月底會有solo舞臺,目前還缺個伴舞?!?/br> 練習室內復而又熱鬧起來,一張張年輕的漂亮面孔上全然帶著興奮。這對于她們來說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沒站過舞臺的練習生對舞臺的期盼是一直往上疊加的。更別提林姝是內娛公認的女頂流,可想而知底下的觀眾席粉絲是多么龐大。 她的solo舞臺與剛能出道的練習室登的初舞臺,孰輕孰重。 不少人紛紛在問怎么battle。 唯有周玉嚀還清醒:“前輩,我知道你想給我們機會??蛇@是你的solo舞臺,真的沒關系嗎?” 聽完這席話,林姝內心對她好感上升:“我提出battle當然要過我這關,能贏同伴是基準,但也不代表贏了就能選上。反正,拿出你們所有的實力,不管是否在舞臺上,好嗎?” 女人笑的明媚,帶著與生俱來的自信:“而且我敢讓你們上,就代表你能行,有小失誤我也保的起你?!?/br> “誰也不是天生就活在舞臺上的?!?/br> 練習生們瞧著林姝,被溫柔的笑所感染,眼里亮晶晶的,嘴角抑制不住上翹起:“嗯??!我們會拿出全部實力的?!?/br> 林姝離開前說:“一周的準備時間奧?!?/br> 車緩緩駛離地下車庫,開往廣電大樓,flame下午要去新柚工作室做專訪。 作為經紀人,韓原事先與新柚工作室提前溝通過采訪時間地點和內容。 途經林蔭道,夕陽余暉透過翠綠的枝葉,兩者的交影傾斜照入地坪表面,與光影縱橫交錯。 車上三人各顧各的,氣氛沉寂。 夏湫和側目觀賞風景,半晌收回視線,小臉裝滿憂愁,她很困但不能睡。 女人余光瞥見林姝戴著美樂蒂眼罩睡的香甜。她輕嘆了口氣,眼底劃過一絲艷羨,不用戴美瞳的人真是讓人羨慕。 林姝有一雙淺棕色瞳仁,漂亮的被網友譽為精靈眸。 而團內另兩位成員是純正的黑眸,以至于她們出席有些工作活動,商演或是舞臺裝扮都離不開美瞳。 而在她心目中睡的無比香甜安穩的女人正在和噩夢做強有力的斗爭。 林姝不知怎的,夢見了早上說斐南遲鈍的那件事。里頭的他說的話和現實截然相反。 夢里的斐南神情冷淡,那雙好看的丹鳳眸微微挑起,對她說的話嗤之以鼻:“遲鈍?我只是還沒遇到那個她罷了?!?/br> 她還在里面追問了句:“哪個她?” 斐南套上西裝外套,慢條斯理的板正領帶。聞言,他不疾不徐道:“讓我心動的她,應該和你不相上下,哦不對,她更美些?!?/br> 這話直接把林姝氣醒,腳尖猛地使勁蹬了下前方椅背,嘴里罵了句:“狗男人!” 前座的溫芝九:“?” 第16章 淪陷非難 頂流l被爆豪門聯姻…… 罵完, 林姝心中驟然閃現幾分快意。再之后,蹦出了面對旁人揮之不去的社死。 溫芝九扭頭問:“你這是在夢里鍛煉腿部力量?” 夏湫和:“還是在夢里腳踹渣男?” “那什么,你們全當是場夢,忘了吧?!绷宙X著這夢太丟人, 不能講。 夏湫和好奇覷她, 小心惦記著這事:“你的夢好像很精彩?!?/br> 所以, 我能聽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