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開掛了 第1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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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是進入核心了。幾乎是一段路就要停下來審查一番,前后隨行的車被攔在了外面,僅有這輛車經過五個核查關卡,車子才在最中心停了下來。 孤零零的一座大莊園,周圍上百頃空無一物,視野十分寬闊,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就能知道個一清二楚。再加上周圍不時地巡查人員,無縫銜接,根本沒有一點死角,完全沒有一絲可乘之機??梢哉f這樣的地方真的是進來只蚊子都得查清楚是公是母才能放進來。 一行人下了車,何清越跟著呂紅瑞都被攔在了外面,只有曾慶典被放了進去。呂紅瑞相當自覺的站在一旁,跟周圍的警衛一樣身體筆直、目不斜視,完美的融入進去。 這個時候何清越就有些顯眼了,周圍的警衛們別看各干各的,可是都似有若無的關注著這邊,警惕著呢。這個時候做什么都會引來警惕,最好就是別做多余的事,老實待著,只要有點風吹草動,那等著你的就沒有好果子。 警衛們身上背著的都是真槍實彈,他們是有權利先斬后奏的,真要是做什么多余的事被崩了都沒處說理去。所以像小說里做點什么來突出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做多余的事,輕則也是把你抓走審查。進了那里,沒事也得脫層皮。 何清越十分知機,默默的找了個角落席地而坐,眼睛一閉,兩耳不聞窗外事。 曾慶典就已經是國寶級領導了,能讓這樣的人物親自過來還要經過層層審查,那里面住的究竟是什么人,無非就是那小范圍里的,都是有名有姓,但卻是平常老百姓這輩子也只能在新聞聯播里見到的人了。 這么想著,一陣刺耳的鈴聲從身上傳來,頓時吸引過來無數的目光。何清越睜開眼睛,也不動?!笆鞘謾C?!?/br> 一個軍銜比呂紅瑞還要高上不少的中年男人冷硬道:“收上來?!?/br> 一邊的副手快步上前拿出一個透明的塑封袋,何清越也沒做多余的動作,任由鈴聲響著直接放了進去。眼睛順勢瞥了一眼,是李明權的私人號碼,不由得眉頭一挑,她和那邊有聯系,但是這個時間段打電話是沒有過的,而且通常情況下是李佳茵跟她聯系的更多,這個情況顯然就是出了什么事,很急。那副手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何清越收回目光。 過了一個來小時,從里面急匆匆的出來一個人,負責保衛工作的負責人迎了上去。兩人耳語片刻又對著呂紅瑞說了些什么,后者點點頭,過來跟何清越說道:“你跟著進去吧,別做多余的事?!?/br> 何清越點點頭,什么也沒問。對上來人的目光也不動聲色,跟著對方一路往里走,真的是一步一崗,里面來去匆匆的多是穿著白大褂的。 到了一扇門前,何清越以為這是到了正地方。沒想到是一個空房間,里面站著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一板一眼的說道:“請把你身上的所有飾品以及金屬物品都拿出來?!?/br> 這般的謹慎! 何清越的身上并沒有多少飾品,只有耳朵上一對耳釘,還有手腕上的一個翡翠鐲子,她都摘了下來放進密封袋里。女人盯著她手上的戒指,何清越一頓,也摘了下來?!斑@東西對我十分重要,請務必保存好?!?/br> 女人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 都交上來還不算,女人還親自上手檢查了一下,連頭發里都沒放過,怕藏里什么東西。 檢查完何清越除了這扇門,由著先前那人帶著她繼續往里走。 到了最里面的一扇門前,那人說了句?!暗戎??!本瓦M去了,又過了十來分鐘打開門,“進來吧?!?/br> 里面或坐或立著十來個人,有跟曾慶典一樣的老首長,有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兩個一打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中醫的人,年歲上也不小了。都圍著躺在床上的病人。 “首長,何清越來了?!蔽堇锏娜思娂娍催^來,目光各異。 “你去看看?!痹鴳c典頷首,何清越頂著這些目光面不改色的上前。到了近前,看到了這位老人心里就是一驚,這可是國家元首級人物了,是歷史書上的人物,是推動了歷史的親歷者,是關乎著國家震動的一號人物。 可是此時卻不是關注這些的時候,她斂下心神,面無異色的查看老人的面色。老人像是察覺到什么,用力的睜了睜眼,也只是睜開了一條小縫。人有意識卻力不從心。 何清越的面色有些凝重,看了眼腳邊的椅子順勢坐了上去,伸手認真的給老人把脈。 房間里落針可聞,都看著她,那一道道目光如芒刺背,她卻一點不受干擾。 這一次把脈時間尤其的長,可見有多棘手。好半天過去,何清越收回了手,站直了身體又看了看老人的情況,看向曾慶典。 曾慶典心神一顫,聲音都有些不穩了?!暗f無妨?!?/br> 何清越說道:“病人肺部損傷嚴重,應該咳血不止,這種狀況持續多久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說道:“三天了?!逼溆嗟囊矝]多說,顯然是并不相信她。 何清越又看了看病人的狀況,說道:“封鎖現場吧?!北娙嗽尞惖目催^來,就聽她說道:“極大概率是一場傳染性極強的病毒?!?/br> “你說什么?” “哪里來的毛頭丫頭,還不趕出去!” 曾慶典問道:“你可能確定?” 這可是關乎國家震蕩的事情,何清越說道:“還要進一步驗證?!?/br> “老曾,你可別昏了頭,偏聽偏信?!庇腥苏f道。 “我看你才是昏了頭!”曾慶典說道:“西醫那邊的結果什么時候能出來?” 傳染病的說法已經有人提出過了,但不信的人大有人在,為了確保情況還在掌握之中早就有人送檢了。 “已經是加急了,出結果還得大半個小時?!?/br> 曾慶典說道:“所有人都不可以出這個房間,等?!?/br> 沒有人提出異議,為了不打擾老人休息,眾人退出里間到了外間。 何清越跟著曾慶典避到一旁,“情況怎么樣?” 何清越沉吟了下,“病人年齡本來就高,就算保養得好也經不起這么折騰。內臟本就比不上年輕的時候,再咳血不止,持續高熱,肺部損傷太大了。不能再等了!” 這些情況他們都知道,以老人這個情況他們怎么會不重視,一直都有最頂尖的醫療團隊來負責??墒菑娜烨熬烷_始治療,到了今天一點不見起色,老人的情況持續惡化。 再加上伴隨老人身邊的人接連倒下,就連最頂尖的中醫圣手,負責給老人做保健工作的常老在昨天也倒下了,吐血昏迷。 何清越蹙眉,“為什么不直接封鎖,還任由出入?” 曾慶典嘆了口氣,這種事哪能說封鎖就封鎖。老人剛從國外飛回來就出了這么一碼事,要是在此時傳出去,影響十分惡劣。雖然明面上沒封鎖,但是暗地里已經做好了準備?!澳愀嬖V我,你有幾成把握?” “這個事有些棘手。還得再觀察一下,這應該是一種新型病毒,我們對它一無所知,變數太大了?!狈且f有幾成把握的話,“四成吧?!?/br> 曾慶典心一沉。何清越什么時候說過這樣‘謙虛’的話,她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的,雖然謙虛卻從不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內過于自謙。 這么說的話只能證明她確實不看好。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就在這時檢測結果出來了。的確是一種聞所未聞的新型病毒,傳染性極強,危害性極大。 兩個‘極’說的人心發慌。 緊接著這個地方就封鎖起來,并且所有密切接觸者極其次接觸者全部隔離。 有了決斷,執行力也十分的迅速。莊園里的所有人全部就地隔離開。上層領導調來專攻此類的大拿接手。首當其沖的要先穩定住老人的病情。 整個莊園都忙活開了,確定了病毒的嚴重性,自然就要嚴陣以待。他們這些派不上用場的人就被忽略了,何清越和之前檢查她的那個女軍官分配到了一個房間隔離。 “能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嗎,我要和家人報個平安?!?/br> 那邊考慮了很長時間才把手機給她,并且有人在身邊監聽,避免她傳遞消息。何清越直接打給武雨橋,“我和曾首長在一起,短時間內應該聯系不上我。告訴奶奶和爸爸沒事不要出門了,不要擔心我?!?/br> 沒說多余的話,但該說的也都說了。 不出兩天,全球多國爆出大量的此類病人,并且以十分迅速的速度在傳播著。國內也有多例,但國家防疫部門十分給力,頒布了多條命令,分層執行,很快就將攜帶病毒的病人集中隔離起來。 而這個時候大家依舊對這種病毒束手無策,并且很快就有人死于該病毒。 被隔離的當天晚上室友就有些不對勁,正看著書一下子就吐血了。何清越急忙上前查看,這人身上guntang,卻還保持著清醒,可這口血一吐出來人一下子就倒下了。 女軍官很快被帶走,何清越眉頭夾的死死的。這樣下去不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倒下的?!罢堊屛页鋈?,我是大夫,我可以幫上忙?!?/br> “等著?!睂τ诂F在而言,大夫既有用又沒用。你是這個專業的還有點用,可要不是這個專業的也無非就是送人頭。 應該是有人推波助瀾,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讓她穿上防護服帶去醫療團隊那個房間。 里面來來去去的都是穿防護服的,做著各種的試劑。有人吆喝。 何清越搖頭,“我是一名中醫,請讓我負責一位病人?!?/br> 那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一把甩開手?!拔覀冞@是研究病毒的,哪有功夫一個一個來。幫不上忙就快走,別添亂?!?/br> 何清越運氣,“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病毒隨時都在變化,想找到規律何其艱難。你再怎么研究也跟不上他進化的腳步!我是中醫,我可以根據病人體內病毒的實時變化來追蹤病毒的發展走向?!?/br> “你說病毒在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的話吸引過來。何清越深吸一口氣點頭。她只看過女軍官和老人的情況,可就現在來看,病毒已經產生了變化。 “聽她的做什么,誰不知道病毒的進化取決于多種元素……” “你是免疫系統這個課題是你研究出來的?”這人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何清越點頭,“是我?!?/br> 那人不再多說,“把李萍讓她負責?!?/br> 雖然心有不滿,但到底沒有人再提出異議。何清越被帶去李萍的病房,是一個套房的設計,里面是病人,外面是供她使用的。里面有一個內線電話,會有人按照她的要求送來中藥及所需物品。 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行醫箱和金針拿回來。 然后仔細的查看李萍的情況,根據她的情況申請藥材。這個房間里外就她們兩個人,李萍躺在病床昏迷不醒,所有的事情都要她本人親力親為。 何清越直接把防護服脫下來,著手準備。 病毒的肆虐性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病人在昏迷的狀態下還在不時的吐血。何清越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減輕這種情況。 金針加上大劑量中藥雙管齊下情況才有所減輕,可是緊接著病人的脾出現了問題。何清越面不改色,緊接著又給病人灌下去一碗中藥。經過七個小時的觀察病人的狀態有所好轉,何清越卻絲毫不敢放松,說是有四成把握不是謙虛的說法,她確信這狡猾的病毒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被消滅。 果不其然,凌晨一點半李萍的狀態持續惡化。高熱不止,整個人身上紅通通的,喘出來的氣息都是guntangguntang的。 經過再一次診脈過后根據李萍的身體狀況又重新換了中藥??稍诖酥白钪匾倪€是讓她退燒。要不然病毒還沒把她怎么樣,燒也要把人給熬干了。 何清越不止一次的感嘆這病毒的狡猾。每當覺得要抓住它的尾巴的時候都會被它溜走。好在情況總是好轉,李萍在經歷四次反復之后終于悠悠轉醒,但也只能在床上躺著,連坐起來都做不到。 “研究進行得怎么樣了?”李萍問道。 何清越頭也不抬,“不知道?!彼_實不知道,這兩天她一步都沒踏出這個門,吃喝拉撒都在這個房間,可是每每從窗戶往外看去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情況并沒有好轉。 她也沒問老人的情況,按照老人家的那個身體狀況來看,應該是比不上年輕人的,經歷了這么多天也不知道怎么樣。她現在已經有了點頭緒,只能抱有一絲僥幸,希望人還活著。 打起精神她又投入進去。李萍看了一會兒,輕輕地閉上眼睛。太累了。 這次病毒極其消耗人的元氣,李萍醒了沒多久又昏睡過去??珊吻逶絽s絲毫不敢睡,只要她還醒著一分鐘,就多出來一分鐘的希望。 她進入衛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天氣還冷著,往臉上撲了把涼水,那酸爽,不管多困的人都能瞬間清醒過來。 她的大腦還在飛速的轉動著,想著這次的病毒。不知想到了什么,整個人都怔在了那里。腦海中好像有密密麻麻的線團夾雜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銀線若隱若現。 那是什么呢?好像就在嘴邊,可是就差一點。 到底差在了哪里呢? 她看著面盆里還在流動的水流,順著管道打著旋的往下沖。 靈光一閃,好像整個人都豁然開朗起來?!白サ侥懔?!” 醫學盛筵(完結) 臉都顧不上擦,何清越出去直接挑揀起藥材來。想了想,播了個內線號碼,她這邊藥材不夠。那邊很利索的答應下來,這次時間長了點,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藥材送過來。 手一頓,何清越知道這藥材怕是剛從山下運過來的, 道了聲謝也沒再多話,趕緊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