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開掛了 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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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焙吻逶绞Я四托?,起身就走,“感情出了事你們一推四五六,我自己承受著巨額債款?!?/br> “哎,這孩子,青青別走??!咱們再商量商量,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br> 何清越頓了頓,說道:“什么時候把賠償款籌齊了再找我談吧?!闭f完擰開門走了出去。 門內三人面面相覷。 周紅不確定的說道:“這死丫頭不是唬咱們呢吧?兩千萬,咋不去強銀行呢?” 周浩沒搭理她,他自己就是辦廠的,所以知道方子是尤為重要的,越大的公司越看重,對知道方子的人都會簽保密協議。在他看來,玉樽酒業這么大的公司兩千萬都是少的。 尤其處于這個位置,那是要多少賠償都不為過的。 王逸林灌了口白酒,皺著眉,不耐煩地說道:“現在咋整?” “再等等看吧?!敝芎茋@了口氣,心里想著是不是要聯系一下那幾位,可想也知道沒準的事那些人是不會淌這趟渾水的。 他們這個地位,錢都是小事了,更看重的是名聲。平白得罪了玉樽酒業不說,就怕偷雞不成蝕把米。說起來,還是對周浩這個人不信任。 憑空跳出來個人就說自己能拿到玉樽酒業的酒方,失心瘋了才會信他,誰知道是不是哪個對家出的損招要搞他們。 周浩埋頭思索著,也就沒看見一直喝酒的王逸林眼中一閃而逝的陰狠。 何清越一出門就看見武雨橋站在包廂門口,姿態輕松,看樣子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怎么出來了,秦大哥呢?” 武雨橋有些吃味的說道:“事情談妥了,你秦大哥就先走一步了?!?/br> 何清越翻了個白眼,“那咱們也走吧?!?/br> “我餓了,咱吃點東西再走吧?!边@兩位一過來就談起了正事,壓根沒提吃飯的事,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約在茶樓,約在酒店不是更好,一邊吃一邊聊。事辦完了肚子也填飽了。 何清越摩挲著下巴思索著。 “你點菜?!蔽溆陿蛟诤吻逶缴砼月渥?,把一本厚厚的菜譜放到她面前,細心的調整好角度,翻開。 坑了老的坑小的 “哎,老頭子,今天周紅說想給青青說個婆家?!蓖砩弦呀浵魷蕚渌X了,張英冷不丁的冒出這么一句話來。 “你說啥?”王財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問了一句。 張英囁嚅著,“就,就是周紅說的,可跟我沒關系??!” 王財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張英心里有些忐忑,她雖然有些拎不清,但這件事想也知道不是啥好事。尤其是看丈夫這樣的表現心里更是沒底,“老頭子,你睡啦?” “我也知道這事不靠譜,但周紅說的也對,女人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他那外甥和咱青青還是同學呢。也算知根知底的,不怕被欺負。而且周紅也說了,倆孩子還小,不急著結婚,就先訂婚就行,然后該上學上學,不耽誤別的?!?/br> “嗤?!蓖踟斣诎狄估镟托σ宦?,“這是坑完咱們老的不算還想坑小的?!?/br> “我說你能不能長點心,那周紅打的什么主意你心里沒數嗎?她能長什么好心眼,啊,合著把我們老王家的家底都搜刮完了,還想讓我們繼續為他當牛做馬。這是看上青青手里的東西了。再者說了,他那外甥你以為是什么好玩意呢?前兩年還跟青青干過仗呢你都忘了?還知根知底,嫁過去讓她們一家子磋磨?!?/br> “還有,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以為還在農村呢?不上學結婚玩呢!你看看咱們認識的哪個這么早找對象。孩子都沒這個心思你倒是先給劃拉上了?!?/br> “青青那是你能說了算的嗎?她親媽都不好使我告訴你,你別看日子好過了又起幺蛾子。你看看自己現在過得啥日子,咋不知道好賴呢?周紅能給你啥,你要是放不下兒子孫子你就趕緊收拾包袱找他們去,我看沒有好處你能撈著什么好?!?/br> “你咋這么說我呢?!睆堄]忍住,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我就說這么兩句,你至于把我罵的跟孫子是的嘛?我就是跟你說說,我也沒想……” “說也不能說知道不,你讓青青知道了心里咋想,大閨女心里咋想。在這家里這么多年讓你受過氣沒,掉過頭來你就跟著別人算計孩子,咋還養不熟你呢!” 張英嚎啕大哭,“對,我在你眼里就是吃里扒外是不,我都這么大歲數了你說罵我一頓就罵我一頓,給我整得跟三孫子似的?!?/br> 王財一翻身,背對著張英?!白约盒睦锖嫌嬋グ?,我看你就是好日子過到頭了?!?/br> 他心里知道這都是周紅的算計,跟老太太沒什么關系。但是老太太耳根子軟容易被鼓動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就得下個狠料,哪天真要是一沖動干點啥之前也讓她想想今天。 看王財不理她,自己哭的也沒勁了,張英抽噎著翻了個身悄悄抹著眼淚。 心里把周紅罵了無數遍,十八輩祖宗都帶上的那種。 以至于周紅再想從她這邊下手,老太太也不敢搞事,一心記掛著王財的話,想過好日子就消停的,別起幺蛾子。 何清越的戶口一直是在孫慶軍的戶口本上的,而作為她生母王艷華的戶口則是早早地就遷到了蓮市。 她回來已經一個月了,從最開始的志得意滿到如今的無處下手,毫無頭緒之下王艷華不免就有些急躁了。 她已經回來一個月了,父親已經表達過對她的不滿,jiejie姐夫雖然沒說什么,但是人家早出晚歸的她閑在家里就有些扎眼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丈夫、孩子都待在這。時間短還好說,長了自己也覺得不是那么回事。 可現在東西沒到手,眼看著何清越也要脫離掌控了,她心里著急可這么誘人的東西她又哪能輕易的放棄。 她和周紅不一樣。 周紅他們是想著把水攪渾,然后渾水摸魚從中獲取利益。 風險較大。 但她不一樣,她是何清越的生母,不管從法律上來講還是情感上來說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她不用承擔風險就能得到最大的利益,為啥要跟別人合作,分走自己的利益。 前提是她要成為何清越的監護人! 這天一大早正吃著早飯,也是一天之中人最齊地時候,王艷華就提出了把何清越的戶口遷到她的戶頭上這件事。她倒是想偷偷摸摸的把這事給辦了,可是戶口本她找不著,而且遷戶口這事的周期不短,容易出差錯,只能趁人齊的時候敞開了說。 光明正大的也讓人抓不住把柄。 “遷戶口?”王春華皺了皺眉:“為啥現在遷戶口?孩子馬上就要高考了,你讓她把戶口遷哪去?!?/br> 王艷華的戶口在蓮市,是在外省,而何清越一直以來都在濱城學習,高考試卷早就不用全國卷了,都是各省自己出題。在這個緊要關頭遷戶口無疑是拿孩子的前程開玩笑。 這些事王艷華不知道嗎?未必! 只是她更看重這件事帶來的利益,何清越的前程如何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王艷華笑了笑:“姐,我是孩子的mama……” 以前每次只要她說這句話王春華都會退后一步,但這次沒有,王春華強硬地說道:“我知道你是她媽,你想管孩子啥時候都行,但是在高考前孩子的戶口不能遷?!?/br> “憑啥???我的孩子憑啥就不能上我戶口本上?!蓖跗G華不憤地說道,她就知道這個jiejie心思深,說什么不在乎錢,不圖何清越的東西,現在一提遷戶口的事不就急了?說到底還不是假清高! “憑啥?就憑我養了她十八年,就盼著她有一天能考上個好大學,能有出息。孩子正是緊要關頭,你說遷戶口就遷戶口,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這句話一出,王艷華悚然一驚,轉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何清越,果然她對著王春華笑的一臉燦爛,那種依賴、孺慕之情是她這段時間汲汲蠅蠅卻可望而不可及的。 她心下一沉,如果她再強硬的要求遷戶口就坐實了她沒安好心這一點。 連自己女兒的前程都能開玩笑,又怎么能讓別人相信她是愛孩子的呢! 可是,等到高考后再辦這事還有什么意義?何清越的生日是六月二號,到時候她就成年了。 到時候再想遷戶口更是不可能了,即使遷了也沒有任何意義,成年人根本不需要監護人,她算計的東西還是到不了自己的手。 想到這一點,她更是恨得牙根癢癢,恨所有阻撓她的人,對王春華這個jiejie更是十二萬分的不滿意。 王艷華的不滿王春華看的清清楚楚,她自己做生意這么多年,最會看人臉色,這個meimei是嫌她擋她的路了,一時間不免有些心寒。 罷了,就讓她去恨吧,戶口現在肯定是不能遷的。 可是說到底王春華又有什么錯呢?幫她養育了十八年的孩子,當做自己親生女兒一樣對待,甚至于顧及到孩子沒有親生父母在身邊,她付出的要比對自己親生的還要多。她作為孩子的生母不但不感激,反而就因為這一件事就恨上她了。 王財夾了根咸菜,喝了口清粥?!澳阆胝疹櫤⒆邮呛檬?,但這跟遷戶口有啥關系,人在這呢,你對她好點,盡盡當媽的心比啥都強。沒人擋著你不讓你看孩子?!?/br> 高志友覺得不好,趕緊在一旁幫著描補,“是是是,艷華就是想差了,忽略了這碼事?!?/br> 王艷華沒吱聲,心里還在盤算著要怎么辦。唾手可得的財富她是不可能就這么放棄的。 要知道如果能得到那些股份,她后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何清越的戶口不能遷走,不如把她的戶口遷回來? 不行不行。 當時她的戶口遷走簡單,想再遷回來就有些難了。 孫慶軍和老兩口的戶口都在鄉下,根本沒動過,農村涉及到土地的一系列問題。 也就是說你想把戶口遷走可以,但是你想回來就不簡單了。而且她落戶在哪還是個問題,最重要的是她好不容易從農村出來了到頭來還得回去? 煩躁的抓了抓頭,一臉的憤恨與不甘。 你方唱罷我登場。周紅和王艷華兩個頻頻出招,甭管好的賴的招數盡顯。 誰都知道她們倆打的是什么主意,一個好好的家讓這兩家子搞得烏煙瘴氣的,折騰的人筋疲力盡的。再好脾氣的人也開始不耐煩了。 尤其是那些昏招,讓人惡心的不行。 何清越雖然不在乎,但是架不住煩??!就像那癩□□,不咬人但膈應人??! 這天何清越去了趟回春醫院,看基本上布置得都差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中醫師們的到來就可以正式開業了。 巡視一圈,就騎著小摩托開開心心的往回走了,也是時候該出手收拾收拾那些人了。 何清越看了眼身后跟了有一段時間的面包車,笑了笑。 你看看,打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正想著收拾你們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摩托車速降了下來,何清越開心地哼著小曲:“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我馬上就要到家了……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會堵車……” 回春醫院地理位置還是比較偏的,騎著摩托這么半天也不見多少人,再過十分鐘左右才能進入市區,到達繁華地帶。面包車也意識到現在這個時間地點都是最好的,當下踩下油門快速逼近,然后別停摩托車。 何清越皺了皺眉,摘下頭盔,不悅的說道:“怎么開車的……” 緊接著,面包車車門打開,從上面走下三個大漢,程包圍姿態將何清越圍在中間,然后向她伸出手來。 “你們……”短促的主語兩個字一出,何清越就軟軟的倒了下去,那三人十分嫻熟的把人掠到了面包車上。 荒涼的道路上只留下一臺摩托車以及一個頭盔,黑色的頭盔上閃過一抹亮光,彰顯著不祥的色彩。 不如……再來一次? 一輛轎車遠遠駛來,在摩托車前停下。武雨橋下車張望了下,摸了摸車上的溫度,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在附近盤旋了幾圈后收回手機利落的上車,發動車子,轎車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速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