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后悔了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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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沅澄不情不愿地說道:“是,你最懂了?!?/br> 章昱不滿孟沅澄的態度,小聲對她說道:“注意你的言行,你現在是我的下人,哪有下人敢這么對主子說話的?!?/br> “做戲也要做全套,不然別人怎么相信?!?/br> “是?!泵香涑喂室馔祥L了尾音,“公子,那我們進去吧?!?/br> “這還差不多?!?/br> 孟沅澄跟在章昱身后往金鳳樓里走,這次門口迎客的姑娘跟她上次來時又不一樣了。 孟沅澄本還有些緊張,生怕又像上次一樣被攔下來,可隨后她便知道自己是多慮了。 兩人順利地進到了金鳳樓里,可一進到里面,不知哪里來的幾個姑娘突然蜂擁而至,立刻將章昱圍了起來,恨不得都貼到他的身上去了,嗓子嬌得連她一個女人都受不了,只覺得渾身都癢酥酥的。 “公子,第一次來嗎?好像沒見過你啊?!?/br> “不如今晚就讓奴家來伺候你吧?!?/br> “公子這張臉可真是??!” …… 她們也不光是說,手還不停地在章昱的臉上摸著,更有甚者,手到摸到了他的腰間胸前。 美女在側,在章昱臉上,孟沅澄卻沒看見多少享受,他的表現看起來像是這些姑娘都是渾身帶著刺的,他是如何都不得自在。 孟沅澄在章昱身后看著這一幕,忍不住低頭偷笑了起來。 章昱這么慌亂的時刻,還真是少見。 章昱哪里見過這種陣仗,手忙腳亂地下意識就想喊孟沅澄來幫他。 “喂,你還愣在那干什么,沒看見我被圍住了不得脫身,還不趕緊來幫我??!” 孟沅澄裝作沒聽見:“什么?你說什么?” “你……” 孟沅澄還沒樂多久,自己就跟著遭了殃。 章昱一個人,身邊擠滿了姑娘,其他人即便是眼饞也擠不進去,她們也不能傻等著,這不,就發現了站在一旁的孟沅澄。 兩人一同來的,逮著一個也不算多吃虧。 雖說是瘦小了些,可看著還是白凈青蔥的,至少比往日那些大腹便便的大戶官員要好得多。 幾個姑娘又一擁而上將孟沅澄圍住了。 孟沅澄方才還在嘲笑章昱,這回輪到自己,也慌了神。 雖然都是女人,被摸兩把也吃不了什么虧,可萬一被發現她是個女人,那就麻煩了。 “公子怎么看上去還害怕呢?” “肯定是第一次來這里,放心,奴家定會把公子伺候舒服了?!?/br> 其中一姑娘推開了她,對著孟沅澄道:“公子,還是讓奴家來伺候你吧,像公子你這樣生嫩的,喜歡什么,怎么會舒服,我最有經驗了?!?/br> 孟沅澄雙手抱在胸前,緊張道:“呃,我只是個下人,你們還是去伺候我家公子吧?!?/br> 章昱聽到孟沅澄這么就把他賣了,怒了:“你說什么呢!” 孟沅澄朝著身邊人喊道:“各位姑娘,我家公子今日是為竺琴姑娘而來?!?/br> 一聽孟沅澄這話,方才圍著他們的一群姑娘立刻便散開了。 “原來又是為她來的?!?/br> “切,沒意思?!?/br> “算了,我還是去找別人吧?!?/br> …… 章昱終于得以解脫,還在愣神呢,孟沅澄趕緊上前抓住他,拉著他往里去:“還不走?” 章昱這才回過神來:“哦哦?!?/br> 兩人在一張空桌前坐下,立刻便有人上前來:“兩位第一次來吧?!?/br> 孟沅澄望著眼前這個婦人,她就奇怪了,怎么都知道他們倆是第一次來的,難不成他們臉上寫了這三個字? 孟沅澄在桌下踢了踢章昱,向他使了個眼色。 ‘怎么辦?’ 章昱雖也沒有經驗,可好歹是個男人,看了眼四周,就算不懂,也能學上一點。 “第一次來怎么了,難道不許?”章昱說著便將幾張銀票拍到了桌上,“我要那個……” 說到一半,章昱忽然忘了名字,他看向孟沅澄,孟沅澄立刻接道:“讓竺琴姑娘來陪我家公子?!?/br> “這……” “怎么了?嫌錢少?” 章昱又取出一疊銀票拍到桌上。 鴇母眼里放光,緊緊地盯著桌上的銀票,挪不開眼:“不敢不敢?!?/br> “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二位既然為她而來,應該也是知道些她的性子,她是有些脾氣的,要先看客人合不合眼緣,若是看合適了,即便不要銀兩,她也可與其一敘,可若是不喜歡了,就是搬來金山銀山,也是請不動她的?!?/br> 孟沅澄才不信這個竺琴有這般心氣:“你還指使不動她了?你是老板,不是你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公子,您是知道的,她是我們金鳳樓的頭牌,能歌善舞,琴棋書畫也十分精通,加上有那么一張臉,把來這里的客人迷得暈頭轉向的,我哪里敢使喚她啊,若是她一個不高興走了,我上哪去再找一棵搖錢樹,所以,在我們這里,其他姑娘都好說,您要哪個來伺候我馬上給您找來,只有她,只能憑她心情?!?/br> 孟沅澄看著章昱,用口型跟他道:“先找個房間,讓她去安排竺琴來見我們?!?/br> 章昱點頭,對著鴇母道:“行,你去安排,找個房間,我們等著?!?/br> “二位一起?” “怎么,不行嗎?” “沒有沒有,二位隨我來?!狈凑@里的客人各式各樣的都有,只要不出人命,怎么玩都可以,她賺到銀子,哪還管他們這些。 不過她看這兩人,有錢是有錢,一個看著倒是英武,有些男子氣概,另一個看著就瘦小得多,跟她差不多高,唇紅齒白,俏生生的,有些雌雄莫辨的意思。 兩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單純的主仆關系。 她雖是做這個伺候男人的營生的,可也聽說過,如今男人不光喜歡女人,有些還有些特殊的癖好。 這些人一般都把自己的小情兒養在自己身邊,就像這兩人一般,來她們這種地方,也是兩人一起來的,叫了姑娘,最后還要三人一起。 她這里的姑娘都有過好幾次這樣的經歷了。 不過,看他們今日是為竺琴而來,以竺琴的性子,怎么可能接受,恐怕他們是徒勞無功,不過,她可得想法從他們身上敲點銀子。 她將兩人帶到二樓盡頭的一間屋子:“那兩位先在此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安排?!?/br> “嗯?!?/br> 孟沅澄看著她離開,再關上了門,這才轉身在桌前坐下,觀察著屋內的陳設。 看家具都還很新,擺設也算有些品味,就是這屋里到處都是紗幔,層層疊疊,看得晃眼,屋內的光也有些太過暗了,還散發著一股濃郁過頭的香氣,聞著讓人悶得慌。 章昱早就想走了,如今已經進了屋里,他道:“我能走了嗎?”這地方待著渾身不自在。 “那怎么行,人還沒見到呢。再說,你走了,萬一有什么危險,誰來保護我?!币娬玛抛㈦y安,孟沅澄道,“你安心坐下,這都是些女人,還是美女,你一個男人,又吃不了什么虧,你擔心什么?!?/br> 章昱白了孟沅澄一眼,懶得跟她說,什么都不懂。 相比于章昱的如坐針氈,孟沅澄淡然許多。 她發現給他們安排的這間屋子位置還不錯,一打開窗便能看到清安河。 今夜月色不錯,水上倒映著一輪明月,月光的映照著,河面波光粼粼,看上去十分漂亮。 孟沅澄看著窗外的河面,就等著這位傳說中竺琴姑娘來見他們。 可她沒想到的是,他們屋內的茶水都喝到了沒顏色,這位姑娘卻遲遲不現身。 這期間孟沅澄問了多次,得到的都是模棱兩可的答復。 如今等了快一個時辰后,她總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姑娘這是看不上他們,故意晾著他們倆呢。 孟沅澄叫住過來傳信的丫鬟,問:“竺琴姑娘如今在哪?我們等了她這么久,就算不來,也該跟我們說一聲吧?!?/br> 這丫鬟本想著糊弄幾句,可眼見著她要是不說些什么,孟沅澄是不會讓她走的,她只是個傳話的小丫鬟,被這般逼問,都快要哭了:“公子,奴婢真的不知道,mama吩咐我如何說,我就如何說,其余的我都不知道?!?/br> “請公子讓我走吧?!?/br> 孟沅澄才不信她的話,不吃這一套,繼續問:“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反正窗外是清安河,把你扔下去了最多是有點水花,鬧不出多大的動靜,就算被發現了,你成了孤魂野鬼,我花個幾百兩就能擺平此事,你自己想想值不值得,你死在這里,可是沒人在乎的?!?/br> 見這丫鬟還在猶豫,孟沅澄作勢便要拉著她往窗邊去:“不信是吧?!?/br> 孟沅澄抓住她的手臂,摁著她的頭,就要把她往河里扔。 丫鬟嚇得哭了出來,連忙求道:“求公子放了我,我說,我說?!?/br> 孟沅澄這才松開了手,回到桌邊,安然坐下,看著對面窗邊的人,道:“說吧?!?/br> 她倒要看看,這個竺琴究竟有多大的架子。 “姑娘不想見你們?!?/br> “為什么?”若說他們是什么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的暴發戶或是土財主,她不愿意見也就罷了,章昱比起這里的一般客人,好上不知多少倍,也是相貌堂堂,又有錢有勢,遇到這種客人,她竟不好好把握機會,更何況,她連見都還沒見過章昱,就這么直接拒了,孟沅澄實在不解。 “她說自己身子不適,讓奴婢來回絕了你們?!?/br> 孟沅澄瞪著她,威脅道:“你還不說實話是吧,是不是真要我把你扔下去?還是我太心軟了?!?/br> 丫鬟嚇到,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實話:“是,姑娘在接待一位貴客?!?/br> 孟沅澄怒了,她倒要看看什么貴客能比她和章昱還厲害。 “他們在哪里?” 丫鬟不說話。 孟沅澄拎起面前的壺作勢要往她身上倒,她立刻便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