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將軍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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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的舊人,怎么和太子又有了牽扯? 難怪這正統領方才說話支支吾吾的,原來原因在這里,北涼皇聽罷臉色一正,看了眼同樣詫異的太子,又轉頭對正統領道。 “你可別認錯了地方,冤枉了太子?!?/br> 北涼皇現下也想事情也比較嚴謹了,不會根據他人的一言一語就認定了事實。 太子立即來到了正統領身邊,對著北涼皇福了福,這才道。 “是啊,正統領,你可確定那是本太子的別院?” 正統領當即就半跪在地,臉色嚴肅。 “回陛下,臣不敢胡言,那地方的確是太子早年間購買的院落,在來之前,臣也怕冤枉了太子,還特地讓人去查詢了當初的買進冊子,購買者確確實實是太子府中人!” 北涼皇聽到這,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最后直接怒甩龍袍。 “太子,你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也和那將軍府舊人牽扯在一起了,??!你是要氣死朕嗎!” 太子立即跪在了地上,臉色變得鐵青,他是真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一切都安排妥當的,怎么弄到現在,劫獄的人沒出現,他的后院倒是起火了。 然后太子轉頭看向了身邊的正統領。 “正統領,即使那是本太子的別院,可你為何篤定那些人就是將軍府的舊人?” 正統領就知道太子會這樣問,他看了眼臉色不對勁的太子,想起了那個平日里總是仗著太子撐腰,喜歡和自己對著干的副統領,心里冷笑一聲,便對北涼皇高聲道! “陛下,臣知道太子會反駁,所以早已經準備好了,還請陛下容許臣的人把在別院里搜出來的東西呈上來?!?/br> 北涼皇額頭青筋跳動了一瞬,他對著正統領點點頭,然后給旁邊的李公公使了個眼色。 “讓他們進來吧?!?/br> 李公公當即就尖著嗓子道。 “有何物證,快快呈上!” 緊接著,就有個禁衛軍捧著一個布包進了寢殿中。 北涼皇一眼就瞧見了那布包,他眸子瞇起,問正統領。 “這是什么東西,竟還需要用布包著拿出來?!?/br> 這樣的疑問,太子心里也有,他此刻跪在地上,雙手都快把地給摳出幾個洞了。 正統領才不管太子如何,昂著頭回了北涼皇的話。 “回陛下,這東西怕會惹陛下生氣,所以臣不敢隨意拿出?!?/br> 北涼皇擺了擺手。 “無妨,打開吧?!?/br> 正統領點頭,親自從自己的手下手中接過了那個布包,然后一邊將上面的布掀開,一邊道。 “這是臣在那個小別院的一個房間里搜到的,屋中一應祭品皆在,還有未燃盡的香燭,想來時時有人閉門祭拜?!?/br> 正統領言罷之際,那手中東西上覆蓋著的布也被他扯去。 當北涼皇見到那靈位木牌時,當即就道。 “把東西呈到朕的跟前來!” 正統領點頭,上前湊近了些。 因為湊近,所以那靈位木牌上的字跡北涼皇也看了個一清二楚。 “鎮國大將軍衛凜之靈位……” 咬牙切齒地念出靈位木牌上面的這幾個字,北涼皇當即心中蘊藏了許久的怒火便開始噴涌! 他一把奪過正統領手中的靈位木牌,直接就打在了太子的頭上, “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太子額頭上在剛剛原本就被北涼皇給砸出了個血窟窿,此刻血跡還未干又挨了一下,可他不敢喊疼,只是盯著那摔在地上的靈位木牌。 他看了一眼,身子就劇烈一抖! 對于北涼皇的性子,太子是最了解不過的了,靈位木牌可比那女刺客來的更會讓父皇震怒! 太子深深吸氣,然后抬頭。 “父皇,這件事真的與兒臣無關啊?!?/br> 北涼皇哪里肯聽,怒指著那地上的牌位。 “那這是什么?難不成還是別人故意放在你的別院中的嗎!” 太子心中的確是這樣想的,可是卻不能真的這樣說出口,他咬了咬牙,一時之間居然有些詞窮了。 正統領見太子如此模樣,心中冷笑。 “陛下,當時臣趕去時正巧還看到有人拿著香要叩拜這靈牌,那些人看起來年紀皆不小了,算起來和當年將軍府的那些叛軍黨羽差不多歲數?!?/br> 這一句話,更是火上澆油了。 北涼皇怒火中燒,直接就將面前的書桌給一推,直接翻倒在地。 太子立即抬頭,急道。 “父皇,兒臣是被jian人污蔑的??!怎么好端端的,兒臣會在這個檔口與那些亡命之徒攪合在一起,這不是自打臉面嗎!還有,這件事原本就和燕相有關,指不定是他在此事中亂動手腳……” 太子這慷慨激昂的話語還未說完,正統領就已經聽不下去了,他上前跨去了一大步。 “陛下,太子這話說的有些欠妥啊?!?/br> 太子一指正統領,“你——!” 正統領不看他,繼續對北涼皇道。 “陛下,太子口口聲聲說這件事與燕相有關,可大家都知道,燕相早在之前宮宴后就已經入了天牢,即使燕相有天大的本事,可他終究不過是個文官?!?/br> “要說兵權沒兵權,要說人脈自然也比不上太子殿下,如何又能從天牢中伸手,攪弄京城風云?” 對于正統領說的這一點,北涼皇是很認同的,因為他當初看重燕無墨,不僅僅和燕無墨的才謀有關,而是因為經過了當年的叛亂后,北涼皇對武將有了芥蒂,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打壓武官,而提拔文臣。 而另一方面,他即使很寵信燕無墨,也從未給過他任何權利等等。 見北涼皇聽了正統領此言后,臉色有了些變化,太子心叫不好,父皇的疑心太重,這會兒怕是又開始亂想了。 “父皇,雖說正統領所言不假,可萬一這是燕無墨早在入獄之前就安排好的呢?” 不得不說啊,太子此話是說真的中了,這一切的的確確是燕無墨之前安排好的,而燕無墨原本就打算按兵不動,待他自己表面被控制后,京城中又掀起了將軍府黨羽之亂。 以北涼皇的角度就會想,明明這件事的主謀者已經入了天牢,怎么還會有亂臣賊子,那只有一個原因了,就是真正的主謀另有他人。 而到時候,北涼皇就會重新思考此事,也一定會私底下另外派人調查。 可是太子此刻明白了這些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遲了! 正統領聽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臉色也逐漸變得不太好看了。 “太子這話說的真有意思,那依照太子的意思就是說燕相早就在太子你的別院設下了這些圈套嗎?真可笑,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太子與燕相不合,燕相的人若是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動手腳,太子你怎么會不知道?” 若是以前,太子一定會注意這些,可是那種小別院本他就不常去,也不上心,加上這段時日他一心想陷害燕無墨,待燕無墨入獄后,他便更加得意妄為,自然就沒那閑工夫關心這些了。 知道自己已經被擺了一道,太子很是氣憤,可都走到這一步了,他真的就敗了嗎? “父皇,兒臣……” “你住嘴!” 北涼皇吼完,便將整件事都拉通想了一遍,從宮宴開始,到之前裴卿回給他看的那一具女尸,以及女尸死因,到后來發生的一切一切…… 最后,北涼皇得出了一個結論,燕無墨的確很有可能是無辜的。 見北涼皇遲遲不說話,正統領又道。 “陛下,雖說這件事和太子有無關系尚未可知,但是燕相關在天牢,他的丞相府也被封查,四周都是禁衛軍守著,所以這靈牌的事十之八九和燕相無關了?!?/br> 聽了正統領這話,北涼皇也更加篤定燕無墨是受人污蔑了,他沉聲道。 “去把燕相放出去吧,還有丞相府四周的禁衛軍,也先撤去一半?!?/br> 沒有撤完,就代表北涼皇心下對燕無墨還有疑慮。 可即使如此,他已經下令放人了,這對太子而言,無不是個巨大的打擊。 “父皇,切勿要放那jian臣賊子??!” 太子不說這話還好,一這樣說,倒是顯得他格外想要燕無墨的命一般,雖說朝堂上的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恨不得燕相死,但是你不能說出來啊,特別是在這個檔口。 當即,北涼皇就瞇起了眸子。 “朕倒是忘了,太子你和燕相不對盤,若是借用當年叛亂之事來污蔑燕相,不正合你的意嗎?!?/br> 太子猛然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多說多錯了,他還想解釋,可是北涼皇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正統領,去,傳朕的旨意放燕相出天牢,至于太子,今日暫住東宮,不可出宮回太子府!” 正統領立即領命。 “是,臣告退!” 正統領剛剛離開了北涼皇的寢殿時,一個小太監也正朝著袁皇后的宮中趕去。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出事了,陛下大怒,將太子關在東宮里,不可離宮??!” 火狼從殿中走了出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 被火狼揪著衣襟的小太監咽了口唾沫,繼續道。 “還有,陛下已經讓正統領去天牢放人了,火狼大人,快來送燕相回去吧,不然被發現燕相在皇后宮中,太子又要遭殃了?!?/br> 火狼一聽這話,面色陡變,隨即他直接丟開了小太監,回過身就盯著那殿中穩坐太師椅上的紫袍男子。 “都是你——!” 話語一出,順帶著還有夾雜著怒火的拳頭,似乎下一刻就要揍在了燕相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