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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志頁面上的黑發男人有著與他如出一轍的翡翠色眼睛,身上隆起的發達流暢的肌rou線條和嘴角醒目的疤痕都無不是在意味著一件事。 這個人是他的渣爹。 他那個十年前拋棄他自己去死還把他賣給了禪院家的渣爹。 伏黑惠愣住了。 大抵是因為伏黑惠的反應過于劇烈,一時半會兒都沒緩過來勁兒,一年前的其他人紛紛懷疑他是不是突然中邪了,畢竟他們也都是第一次看到伏黑惠這么震驚的樣子。 釘崎野薔薇:“喂喂,伏黑回神了!” 虎杖悠仁:“伏黑你在干嘛,三明治掉了哦!” 吉野順平:“咦咦,伏黑同學你怎么了?!” …… 而其他人各式的聲音都沒能把他從震驚的情緒中拉出來,他爹伏黑甚爾不是早在十年前就死了嗎? 釘崎野薔薇看伏黑惠完全不為所動,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樣子,迅速地將雜志卷起,使勁地砸向了伏黑惠的頭上:“伏黑你給我說句話?。?!” 伏黑惠:“……謝謝,我醒了?!?/br> ……世界上真的會有死人復活這種恐怖的故事嗎? 所以說,釘崎野薔薇剛剛說的新人模特難道就是指伏黑甚爾? 不可能是長相完全一樣的人吧。 一轉眼已經十年過去,他沒有伏黑甚爾的照片,伏黑惠可能已經記不清他到底長成什么樣子了,可只要看到一眼,他就能立刻認出來,其最明顯的標志就是嘴角的疤痕。 伏黑惠指著被釘崎野薔薇卷起的雜志,問道:“釘崎,那個雜志上有寫這個新人叫什么名字嗎?” 釘崎野薔薇沒想到伏黑惠居然也會問一些這方面的問題,這顯然不符合伏黑惠本人的畫風,一時間便覺得哪里不對勁:“怎么,你認識?” 伏黑惠點了點頭:“大概吧?!?/br> “誒為什么是大概啊……伏黑你要是認識以后的大明星,還能帶我去見見要個簽名之類的……” 釘崎野薔薇小聲嘀咕著,卻還是在雜志上尋找了起來,看有沒有寫模特的名字。 “啊好像有,寫的是「Touji」,沒有漢字和姓氏,是你的熟人嗎?” 「Touji」是甚爾的日文發音,天下絕對不會有那么巧的事情,長相一模一樣,嘴角有著相同的疤痕,甚至連名字的發音都是一樣的。 確定了,他真是伏黑甚爾。 伏黑惠對于伏黑甚爾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他是禪院家的人,卻離家出走不當咒術師,在十年前把他賣給禪院家之后死去。 說實話,伏黑惠對于自家父親伏黑甚爾的記憶很淺,大抵是因為當時自己還小,不記事,雖然也可能是因為渣爹不負責任,根本就沒和他見過幾次面。 小時候的伏黑惠只記得伏黑甚爾又高又壯,唇角有著一道十分明顯的疤痕,每次他來到他面前的時候都會被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著衣領放回去。 雖然只是模糊的記憶和鮮少的特征,但伏黑惠也知道不會錯。 伏黑惠木著臉,答道:“他應該……是我爹?!?/br> —— 時間線回到一周前的傍晚,伏黑甚爾在五條悟家里蹭了一頓大阪燒之后,慢慢悠悠地從郊區走回了他住的公寓所在的文京區。 他躺在地面的榻榻米上,刷著手機,刷著刷著就接到了瑪奇瑪的信息:[甚爾記得要找工作啊。] 他回復了一個[OK]過去,敷衍了事,放下手機倒頭大睡。 第二天,伏黑甚爾是被手機的震動吵醒的。 曾經作為術師殺手活躍了多年的伏黑甚爾早就已經養成了淺眠的習慣,基本上只要有一點動靜就會立馬醒過來,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打開手機一看,居然還是瑪奇瑪的信息。 [瑪奇瑪:甚爾對新工作有想法嗎?如果不做咒術師的話想嘗試什么樣的工作?]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你起得真早。] 他看了眼掛在墻上的鐘表,現在明明才六七點鐘,他就被對方弄起來了,讓他再去睡估計也是睡不著了。 [伏黑甚爾:什么樣的工作還沒考慮,可能繼續當術師殺手。] 雖然酬金對于物價飛速上漲的現在來說已經不算高,他也不是特別想干了,可沒辦法,他就只有這個一技之長。 [瑪奇瑪:我覺得這個時代可比十年前和平多了,總歸不會是穩定收入的吧。] 而實際上也確實是如此,伏黑甚爾早就發現十年后的世界殺手這行不好混了,懸賞之類的相對來說都少了些。 伏黑甚爾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要不他還去當小白臉算了。 畢竟他除了一技之長之外,還有一張臉很好用。 伏黑甚爾前后想了想,這才終于回復:[我會嘗試一下各種工作的,瑪奇瑪就先不用擔心了。] 雖然很想再在家里一整天刷手機打斗地主,但他伏黑甚爾可不是說到做不到的人,承諾過事情就會去做,當然也包括找工作。 伏黑甚爾在一天之內體驗了搬磚、端盤子、洗車等種種工作,在強大的rou.體的支撐下,他絲毫沒有感覺到一點累,但他分明勞碌了一天,拿到的日結工資卻十分不可觀。 這些錢他稍微玩幾局大的不就沒了?? 就和做夢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