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頁
《紐約日報》那位杰夫記者在之前漫長的審訊中快要打瞌睡了,到這一刻他猛地驚醒,呆了一瞬才抬起相機。 結果,讓他失望的是,前排的記者嗅覺遠比他靈敏,早就將攝像頭對準了那位“貝蒂文監獄長”。 第110章 發表 在庭審準備期間, 弗里斯利用自己的人脈仔細調查過他的“敵人”。 作為律師,他的職業準則就是用盡一切辦法維護雇主的利益。 ……但他的雇主并不是哈爾·史密斯。 弗里斯律師調查過貝拉·貝蒂文,查看過這位女士在網絡上留下的影像, 甚至找到了她很久以前在紐約生活時的警校同學,通過一定的偽裝, 弗里斯從許多人口中拼湊出了貝拉·貝蒂文的形象。 這個短發的女人剛出生就被拋棄, 并沒有隱瞞過自己的孤兒的事實,但她不太喜歡提起自己的前一任大學生涯,那個以考古學、神秘學和歷史學等專業出名的大學,能考入密大熱門的考古系可并不簡單,退學后重新考入紐約警察大學也不容易,說明這個女人智商不低,且很能打。 而在她的同學口中, “貝拉”一直是個正義爆棚以至于有些偏激的人, 為了維護正義,她不介意用一些極端的手段,也從不憐憫自己的敵人,她擅長戰斗, 并總是讓自己處于隨時能夠戰斗的狀態——如果不是來到哥譚, 她或許會加入官方暴力隊伍, 成為一名特警或者進入更加神秘的部隊? 那之后弗里斯從自己在警局的線人那里收到消息——線人并不知道他在為弗里斯以及弗里斯真正的老板提供消息, 這個可憐而忙碌的警察只是在自己女伴那里隨口抱怨工作問題, 并不小心被問出了更多。 貝蒂文女士在審訊后, 衣物上總會沾上可疑的暗紅色痕跡,而她離開審訊室后, 那些嘴再如何硬的家伙都會變成問什么說什么的乖寶寶, 然而哈爾·史密斯等人卻說不出來貝蒂文究竟干了什么, 被釋放后,哈爾只能模糊說出—— “我感覺我的心神在那一刻被影響了,我非常的渴望,并非常的恐懼?!?/br> 按照弗里斯的要求,聽眾席上的監獄長站了起來,但她神色冷淡,不發一言。 法官催促弗里斯:“被告人律師,請提供證據?!?/br> 既然你說你的被告是被屈打成招的,那你至少提供傷情鑒定吧? “事實上,”弗里斯微笑,“被告并沒有受到rou體上的傷害?!?/br> 他依舊盯著監獄長:“貝蒂文女士,你是否愿意向上帝發誓,你絕不在法庭上訴說謊言?” 短發的女人挑起單邊眉毛,似乎覺得很有意思,理論上,此時的流程并不合規矩—— “反對,”訴訟方律師,即韋恩請來的那位受害者的代理律師看向法官,這是一位年輕女性,“請被告律師拿出證據,而不是在法庭上對案件無關者進行語言誘導?!?/br> 那位和市長本就不對付的法官梅格·斯考特在大法官開口前道:“反對無效,被告律師的詢問有意義?!?/br> 于是剩下的幾位法官都偏頭看向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是沒有人來阻止了,貝蒂文監獄長“哈”了一聲,說:“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可能有上帝,但我不信仰上帝,我向正義發誓我不會在接下來的詢問中說謊?!?/br> 被告席上的哈爾·史密斯突然顫抖了一下。 弗里斯露出微笑:“貝蒂文女士,在你擔任黑門監獄監獄長期間,你是否經常使用暴力刑訊的方式讓罪犯屈服,在我提供的文件中,有證據表明你曾經在刑訊中毆打致殘上一任監獄長馬丁·約瑟夫?” “反對,”女律師冷冷道,“被告律師提出的問題與此案無關?!?/br> 梅格法官微笑:“反對無效,我們為什么不聽聽監獄長本人是怎么回復的呢?” 其他法官又看了他兩眼,然后悄悄對視。 本體戴著眼鏡變成市長,cao控小號當貝蒂文監獄長的薇薇還是想了想才回想起來那位馬丁·約瑟夫是誰,哪個玩家記得上個月打死了什么小Boss??? “我想起來了,”監獄長說,“我的確在刑訊過程中使用過暴力,但沒有致殘,致殘是因為在監獄長位置交接期間,因為約瑟夫監獄長的管理不力,罪犯之間出現了彼此欺凌的情況……所以在聽聞這件事后,我非常傷心,并以最強硬的手段開始整治監獄的各種不合規情況?!?/br> 的確傷心,怎么就沒把他打死呢? 至于使用暴力,那很正常,前期她的刑訊技能就是這么升級的。 哈爾·史密斯又顫抖了一下。 弗里斯:“感謝您誠實地將這些內容寫在了報告上,當然,我們不能這么輕易地下結論,認為監獄長您曾經使用過暴力,就一定會用暴力刑訊我的辯護對象,畢竟他并沒有留下傷痕?!?/br> 【他說的好像有道理……】 【那個老頭的年齡和我爺爺差不多了,有點可憐】 弗里斯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自打臉話,走上前去,扶著低頭的哈爾抬起頭,懟著這家伙的攝像頭后退了一下,哈爾滿臉是淚,但之前一直沒有哭出聲。 “我所說的當然不是身體上的傷痕,”弗里斯悲痛道,“但監獄長女士,你使用了能夠迅速排出的新型毒品,注射到被告體內,使得被告毒癮發作,在心理遭受折磨的情況下不得不按照你們的要求提供‘定制’的證詞,不是嗎,你承認這件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