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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au?!?/br> 陌生銀發女人走了過來,停在三步之外,似有意保持距離。 雖然不認識臉,但這個風格決計是貝爾摩德。 知道系統拿柯南威脅過她不久,真人對現在的禮貌的社交距離非常滿意,面癱模式在進入據點就已開啟,藍發青年下巴微收。 點了下頭算作打招呼。 這時系統忽然說:[遇到不清楚的事,不想說話就微笑。] 真人滿是為什么的疑惑,[面癱程序能笑嗎?] [扯嘴角還是能做到的。] [這樣很奇怪吧…] [要的就是皮笑rou不笑的效果。] [……]你怎么威脅的我怎么感覺不太對勁? “剛才那個研究員,是除我之外的唯一知情人,現在有個重要研究課題需要他完成,暫時還不能除掉……” 貝爾摩德嘴上解釋,同時緩慢地觀察伊藤誠的表情,仍舊什么都看不出來。 在伊藤誠到這前的一個多小時里,她先后依言清理掉自己收集的生物物證與靜音模式不知為什么關閉的手機,懷疑自己的設備被動過手腳,行動遭到了監聽。 對那個研究員的處理算是一次試探。 忽然,面前青年的嘴角緩慢挽起。 室內冷色燈光并不均勻地灑落在他臉上,分出多塊陰影,顯得詭譎難測。 伊藤誠在笑,這個笑容未達眼底并不標準,好似在模仿人類的情緒表達,卻無法掌握精髓而顯得不倫不類。 她的打算仿佛無處遁形。 斂回目光,被捏住軟肋的貝爾摩德展示配合姿態:“還有什么要我做的?” 問完看到伊藤誠身后,莫名得以松口氣。 “苦艾酒,你也在這里?” 接著安室透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早就發現地圖上綠點靠近,也安全感暴增的真人松開用力的面部肌rou回身,與臥底同事完成眼神交接,表面上卻云淡風輕地點頭示意。 安室透視線在氛圍奇怪的二人間轉過,定在另一人身上給真田鳩見解圍:“還在調查君度酒嗎貝爾摩德,你就那么質疑琴酒?” 出乎意料,貝爾摩德竟頓了一頓才重新說話。 而且開口退避鋒芒:“我還有事,先離開了?!?/br> 說罷猶如剛才只是有些累了不在狀態,馬上恢復以往氣場,演技很好地兩句話就合理了自己的異常,并把安室透一道叫去處理讓人頭疼的事件。 安室透欣然答應,與伊藤誠擦身而過。 走遠后,他回頭看了眼。 如果沒看錯,適才貝爾摩德面對站在黑色轎車旁的藍發青年貌似是落在下風的,“苦艾酒,你剛才和君度酒說了什么?” 貝爾摩德沒有正面回答:“你覺得他是什么人?” 安室透眸色暗了暗,笑道:“剛才只是我跟他第二次見面,你鍥而不舍調查那么久應該更清楚吧?!?/br> “不…Gin恐怕也不曾了解?!?/br> 貝爾摩德表情僵硬,聲音放輕:“那個人是比Gin……甚至那位大人,更加可怕的人?!?/br> 而引起恐懼的最大未知是——無從知曉究竟是何來歷,又有什么目的。 首先排除各國臥底警方。在組織中成績有目共睹,乃至得到琴酒青睞的人是不可能通過警察考核的,結合君度酒不太正常的精神狀態,地下研究所或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可能性更大。 沒有束縛實力強大的高智商瘋子,是最糟糕的對手。 銀發女人垂眸笑了下,卻不像開玩笑地說:“與他為敵是絕對錯誤的選擇?!?/br> 安室透:“……” 地下停車場,安室透系好安全帶,震驚得差點掛錯檔。 真田鳩見做了什么,苦艾酒這個反應? — — 真人這邊琴酒很快到了,身后跟著天還沒亮就戴墨鏡,不知道能不能看清路的伏特加。 “把實驗報告送到boss那?!?/br> “是大哥!” 琴酒吩咐完,坐進伊藤誠替他拉開的車后坐。 通過后視鏡看了眼抱臂閉目養神的組織三把手,真人點F進入駕駛模式,車輛平穩且迅速地開出研究院駛上空蕩寬廣的道路。 橫濱是座國際港口都市,就在東京隔壁,只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就能到。 成群海鳥挨著海面飛過,煙囪冒出悠長不斷的白煙。 天蒙蒙亮的碼頭,大型貨船鳴笛間或響起,拉開一天的序幕。 真人按著【W】路過一排排集裝箱,地圖上顯示前方有許多聚集的灰點,顯然不是碼頭工作人員,而是專門在這里等他們的港口Mafia成員。 馬上rou眼也能看清前路黑壓壓的影子。 又看了眼后視鏡,琴酒不知什么已經時候睜開了眼,帽檐陰影下的眼睛凝視前方。 停穩車在十米外,兩人先后下車。 真人落后琴酒半步朝港口黑手黨的人走去,認出對面為首的竟是上次游輪守在控制室門口的褚發矮子。 走近之后一看更小巧了,尤其那兩條腿和腰身,稱得上秀氣。 中原中也敏銳察覺到有目光掠過自己身上,還著重在頭頂停留了一會,不久前被太宰治引走導致重要物品失竊的怒火頓時燃起來,抬起帽檐狠狠瞪視過去。 視線碾向藍頭發,嘲諷道:“你們黑衣組織是沒人了嗎,只來兩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