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9日

    （序）這是個什么不正經的系統？

    「？？？」

    如果此時我能發表情包，那一定是尼克楊的問號臉。

    「那你不用發了，我覺得你這表情，可比尼克楊還傳神多了?！?/br>
    「？！」

    「好吧，現在你是升級版了，大概是尼克楊見鬼臉？」

    臥槽，這是什么？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么？

    「Emm，我再自我介紹一次吧，這次你可得聽好了。我可是這方宇宙誕生至今

    的唯一一款具有獨立思維的綠帽系統。至于后面的問題嘛……」

    我感覺這個聲音到了這里明顯語調和之前不同了，聲音拖長了，怎么還有點

    嫌棄的意味？

    「吶，你想的沒錯，我是有點嫌棄你的，你是誰，你在哪兒這些問題要我回

    答嗎？心理素質強一點好不好耶，別遇見點沒見過的事兒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

    的。CalmDownBaby～」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亂七八糟

    的內容，是我大腦產生幻覺了嗎！

    「吶吶，看來我下次篩選觀察者的時候，要把心理素質加進去了。竟然會把

    我當作是幻覺，你這樣會讓我很丟臉耶～」

    靠，我覺得我心理素質不錯了呢，到現在我都沒叫出來，還在試圖思考……

    而且我都見不著的東西，有什么可丟臉的？

    然后我就發現距我面前40釐米的儀表盤上突然出現了一團黑影，很快黑影聚

    攏成球，接著又向內坍縮……一陣來回變幻之后，一張臉出現了！

    「嗯，我綜合你記憶中感覺還不錯的1024張面孔形成的臉還不錯吧？唉，果

    然是低等碳基生物，必須來點面對面交流才行?！?/br>
    「……」

    我試著眨了眨眼，然后左右搖了搖頭，還好這鬼東西就像是長在了儀表盤上，

    而不是隨著我的視線移動，那么接下來……

    「你要是希望我隨著你的視線移動，也不是啥難事兒～另外鬼這種東西可沒

    我這么強的哦～」

    然后那張的確還蠻帥氣的臉就開始跟著我的視線移動了起來。

    靠，這個東西……好像是叫什么系統？

    「系……系統？」

    「吶，雖然你這么叫我也沒錯，但就像是我喊你爲人類一樣，吶，你干

    脆叫我諾亞好了?！?/br>
    諾亞……方舟？這是啥玩意兒啊……而且爲啥我覺得它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Emm……諾亞，我……」

    「嗯？你不覺得我們這樣交流高效很多嗎？你只用在心里想想我就能知道你

    的意思。放在你們的幻想里，心靈對話可是很高級的能力了耶～」

    「可是我……」

    「隱私？這是啥玩意兒？選擇你之后我可是做過詳細調查的。我大概比你自

    己還要了解你自己的喲～」

    「我……」

    「綠帽？這有啥問題呢？不然你以爲我爲啥會隨機到你呢？哈哈哈哈，放心

    吧人類，沒人可以從我這里知道你這個祕密的?！?/br>
    「……」

    「還是不能習慣？那這樣吧，以后你在心里默念或者嘴上喊出【諾亞】我才

    會出來和你對話……我很照顧你吧小老弟？」

    在經歷了一輪狂風驟雨般的搶答之后，我終于感覺有了些喘息之機，而不是

    心里剛有了些想法就被懟了回來。而到了這個時候，我甚至感覺自己很有些心如

    止水的感覺，哪怕是剛剛被這個、這個看上去很強大又很不靠譜的東西道破了我

    心中最大的祕密。

    嗯？看來還是挺言而有信的，吐槽了他這么一段話，也沒有突然跳出來了。

    不過經過了這幾輪的對話，我已經大概理清楚了情況。簡而言之，就像是很

    多系統文一樣，有一個不那么和人們印象中相符的存在找到了自己。只是，

    爲什么是我呢？而且……所有命運給予的饋贈都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我會

    需要付出什么呢？會感覺有點心慌慌的。

    「諾亞……」

    「當你們人類隨手端掉一窩螞蟻，或者是隨手喂了一只小狗，會考慮太多嗎？

    只是恰好這一個隨機到你了，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個隨手而已。

    甚至，你若不愿意，我無非是抹掉你的記憶，換下一個罷了。不過是一只小

    狗跑開了，換一只小狗喂就是了?！?/br>
    啊這，我剛還想說這個系統一下格局打開了耶，那種哲學高度，有想象中的

    系統那味兒了！結果到最后還是要刺我一下說我是狗嗎。

    不過這么一說，我倒是放下很多心來。畢竟在人類社會，自己可以說混的還

    行，但比自己強的還很多，而自己也不是什么要害機關部門的。如果有陰謀的話，

    圖我什么呢？至于諾亞說的換一個人……是不是就浪費這可能絕無僅有的一個機

    會？

    「諾亞……你先不要搶答！以后讓我把話說完吧，不然我感覺遲早會被你噎

    死的。那你選到了我，要我爲你做什么呢？先說好，背叛人類的事情我可不干……」

    「啊……我可是史無前例的綠帽娛樂系統，我爲什么要讓你干這種事情耶……

    也就是剛好降臨了這個宇宙，順路找點真實案例來跑跑數據而已，很合理吧。我

    又不是背刺系統，讓你背叛人類干什么。不過要說我能做什么嘛，嘿嘿嘿，你在

    期待什么，我就能給你什么?！拐f到這里，那張虛擬臉龐上竟然拉扯出了一個

    「都是男人，我懂你在想什么」的意味。

    我感覺自己心跳有點加速，如果真的像它說的一樣，如果真的可以實現的話……

    「諾亞，我期待的事情……都可以？」

    「吶吶，不然我選中你干什么呢？雖然我是隨機挑選的，但也要被挑選者有

    這樣的想法吧。你還記得昨晚你的夢嗎？」

    諾亞這么一說，不由感覺昨晚的夢境又清晰了幾分……雖然還不太記得起始

    由來，但夢境中，那個被4、5個人男人圍在中間，一前一后插著粗大的roubang，吊

    垂的巨乳被人大力揉搓著的曼妙女人，不就是雪婷嗎……也就是我結婚好幾年的

    美妻……

    那場夢到最后，一個一個輪次在嬌妻的rouxue里灌入了jingye，再用她紅潤的小

    嘴做清理……到最后還有人說要從后門進行雙插……可惜沒看到這樣的結尾就被

    鬧鈴吵醒了，沒爽夠??！

    如果是這樣的夢境可以實現的話……

    「吶，畢竟我可是干這個的，雖然要實現你的夢境需要你自己一步一步來，

    不過我會先給你點甜頭的。嗯，先幫你給她加些設定吧，讓你難度變低一點。吶，

    先讓她變得風sao一點，更享受zuoai的感覺，畢竟你希望你爽的同時她也要爽的。

    嗯……嗯？那再灌輸一個【喜歡偷偷給你戴綠帽，喜歡被別人干，但又不會想讓

    你知道。同時無論怎樣都會愛你，愿意聽你的話】……是這樣吧？靠，你們人類

    的想法可真復雜，還好我一眼看明白了?！?/br>
    看著諾亞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我好像無力反駁，這真的不是我精神分裂后

    的另一個自己？能完全把我的心思搞明白？

    「你可真想的美啊，你分裂一下能有我這么牛逼？吶，來到這個宇宙遇見你，

    也算咱們有緣。再給你點不一樣的東西好了?！怪Z亞的面孔下方又是一陣暗影坍

    縮，這次幻化出一只手來，三指伸出聚攏，「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

    「吶，你現在默想下自己老婆咯?！?/br>
    順著諾亞的指示，腦海里迅速生成了一幅場景，那是……

    雪婷的背影出現在我的腦海里，身周是我家的廚房，她似乎正在切著什么，

    而畫面是那么的清晰！就好像我真的是通過一個高清攝像頭看見了她一樣！

    「瑪德智障，我給你的還能差了？你再試試轉換下視角?！?/br>
    哦哦，這就是被賦予的能力嗎？可是要怎么轉視角呢？額，好像可以動了？

    莫名我就明白了，就像是鏡頭上移，越過了雪婷的頭頂，向下就能看見她正

    在切著香瓜，應該是準備待會兒我們一起吃的。

    「高清攝像頭哪兒夠？這不得給你整個360全景視圖還可以隨心移動的那種？」

    瑪德智障……這家伙也好意思說我，本來很厲害的能力，他這么一說，不也

    是很Low的感覺嗎？

    「吶，還不錯吧？我的好東西可還不少。不過呢，我總還是個系統，也要你

    來跑跑數據做測試，也不能啥都直接送你了，那樣豈不顯得我是你爹似的？」

    ……大概是在回應我覺得他Low吧。我有點好奇當時創造諾亞的人，不，那應

    該不是「人」吧？總之那到底是什么樣的生物呢，能培養出性格這么惡劣的系統……

    「所以呢，惡劣系統的新手大禮包就這么多了喲。后面再要啥就要靠自己囉～」

    不！你一點都不惡劣！守護世上最好的系統諾亞！

    「晚了喲，我已經有好主意了，咱搞個任務積分制吧？」

    聽起來像是個疑問句，但諾亞話一說完，我就看見我的視線里多了一個下拉

    菜單。心里默想下拉箭頭，就延展出好幾條說明，分別是：

    「任務」、「我的等級」、「積分」和「你想要的都在這」。

    ……前面的看上去都還挺一本正經的，后面這個是什么鬼？

    但越是這樣，我越好奇這是什么，不由默想著「你想要的都在這」。

    接著一個新頁面打開，不能說和各類積分兌換商城很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

    也就是其他人看不見，不然只怕都會來句「就這」？哪有一點高科技系統的逼格？

    頁面的最上一排左右分別寫著「等級：1」和「積分：0」。往下就多了很多

    東西。隨心向下拉了拉，絕大多數的都是「？？？」應該是我的等級或積分不夠。

    而剩下的……

    我默想著「rou體改造I」后面的問號說明，問號展開形成一段文字「可以對你

    所選的生物身軀進行初步調整，第一級調整只包含rou體外在?！?/br>
    這個厲害啊，沒想到這個Low逼系統還可以干涉物理現實的。

    我移到下一條「心靈暗示I」，「可以對你所選的生物進行初級思想暗示，在

    一定程度上進行認知扭曲?！?/br>
    這個應該就是新手大禮包的初級版？只不過應該可以將它用到另外的人身上，

    比如說以后我想讓更多的人加入，或者說……我不由想起了一個女人……不過那

    是后話了。

    而再往下還有「記憶清除（可選范圍–時間、人數等）」、「靈魂附身」、

    「短時心靈扭曲（可選范圍–時間、人數等）」、「場景回溯（可選范圍–面積、

    時長等）」、……

    不過讓我感覺蠻奇怪的，儘管有部分內容可以看見，但是兌換所需的等級和

    積分卻被隱藏了。難道這個Low逼系統有Bug不能用？

    「諾亞，你這個兌換的等級和積分爲什么是*號呢？」

    「吶，我在數你到底想幾次Low逼系統，然后兌換的時候底數就乘以幾咯～」

    ……好吧……我爲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想法呢……諾亞大神我錯了……

    「吶……這個底數就截止到你做完第一個任務爲止吧，我可真是個大善人耶?！?/br>
    ……你是爸爸你說了算……

    不過說到任務？我心念一動從當前頁面返回，然后點入了任務中……誒？諾

    亞？

    「吶，自然是要實現你的夢想嘛～怎么樣？感不感動？」

    雖然還是很想吐槽，可是看著那個任務描述：

    「讓雪婷去做一次紋身，并且……根據和紋身師發生的故事進行任務分數結

    算?！?/br>
    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就聯想到了一間昏暗的小房間里，一個滿身紋身的人，把

    雪婷按在工作臺上，一根黝黑的roubang對著雪白的屁股正在全力輸出……

    我感覺下腹逐漸火熱，這個任務實在讓人浮想聯翩……會根據發生的故事進

    行結算，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該做到什么程度呢？

    「吶，生活中還是要有些目標和樂趣。在新手大禮包之外，再送你個初次任

    務翻倍的獎勵好了。很符合你們地球人的習慣吧？」

    ……你這都是參考的什么騙錢的三流網游？不過還是這些無良游戲公司懂玩

    家，雙倍積分??！感覺不好好利用起來會很虧，可是就這樣讓嬌妻送給紋身師干

    好像……好像也會是蠻爽的？

    「吶，快行動起來吧少年，你的目標是星辰大海！」諾亞斜著眼睛瞟著我，

    就好像在看屑。

    ……這個Low……亞……要素有點過多了……

    「吶，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再這么口音怪怪的喊我，積分的兌換系數就要

    1了耶～」

    ……

    我錯了！

    ＊＊＊＊＊＊＊＊＊

    「老婆，你……周末我們一起去紋個身怎么樣？」

    半小時后，我已經回到了家中，正在啃著香瓜，有些忍不住想要試探一下諾

    亞所說的效果到底怎么樣。如果是一個小時前，雪婷應該會覺得很奇怪我爲什么

    會突然提這樣的要求吧？

    「誒陸曉？爲什么突然想起說這個？紋身嗎？以前好像沒接觸過，不過如果

    是你想的話，也可以哦～你是有什么想紋的圖案嗎？」

    哇，這個的確像諾亞說的，會愿意聽我的話，就算心里有些疑惑也會先答應

    下來？

    「嗯，我那天偶然看見了一個很漂亮的圖樣，我感覺很適合你的，你看看呢?！?/br>
    不管怎樣，任務似乎開了一個好頭。

    我拿出手機，翻到剛才在車里找到的一張不錯的圖片遞給雪婷。

    「是給我紋嗎？嗯，這個圖看著不錯呢～」

    圖片里小腿靠近足踝位置上，有一只線條優美的淺青色蝴蝶，和白皙細嫩的

    小腿肌膚與修長美麗的足弓十分契合。

    如果出現在雪婷的美腿上，想來也是可以給平日的生活增添一些情趣，而且

    這樣的非敏感部位也不會引起太大疑問。嗯，就算有了系統，但路也還是一步一

    步來吧，萬一卡什么Bug了呢。

    「是吧？我

    就是覺得很好看的……」我放下手中的香瓜皮，擦了擦手，然后

    順手抓起一旁嬌妻的足踝，「如果紋在這里，你感覺怎么樣？」

    「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的呀～你找好地方了嗎？」

    「嗯嗯，我來託朋友搞定，他那兒有熟人的，是高手。你覺得可以的話，我

    就去約時間了?！?/br>
    「好呢，嘗試一下感覺也不錯的，這個圖片看著挺有感覺的。你瓜吃完了皮

    不要亂扔啊，分類分類！」

    「好的老婆大人～」

    ……

    第二天，我還是正常上班。除了解決公事，尋找合適的紋身師之外，就不時

    的把視角切換到老婆身上，一方面是繼續熟悉這個能力，一方面我也很好奇諾亞

    所說的設定實現起來會是什么樣的。

    這個家伙昨晚說了初次任務獎勵翻倍之后，就再也不肯透露更多細節了，說

    是什么要讓我自己摸索，好讓它更好的跑數據？靠，怎么有種內測玩家總要被一

    些Bug坑害的感覺。

    就像【喜歡偷偷給你戴綠帽，喜歡被別人干，但又不會想讓你知道。同時無

    論怎樣都會愛你，愿意聽你的話】這樣一個設定，昨晚看上去的時候是真的覺得

    好厲害?？墒沁@到底是個什么程度??？萬一老婆在公司就突然發sao起來，怕是會

    上新聞吧！不過有一條不會想讓我知道，那應該不會很容易就發生在身邊熟人里

    面……可是我完全不清楚這個度在哪里??！

    「吶，諾亞，你就再把這個設定好好講講行么？給我點心理準備嘛～不然這

    樣一直膽戰心驚的切視角會感覺自己很變態的耶?！?/br>
    「吶，你要自己探索起來才有趣。大禮包給你了，金手指也有了，再給你全

    講清楚了，我是你爹??？Low逼系統沒這么多功能的好伐，你要自己好好探索哦～

    而且你相對普通人本來也是變態嘛，不然我找你干啥?！挂慌缘闹Z亞又是標志性

    的斜眼瞟我，就差嘴里刁根煙了?？?，不就是我初見的時候情緒有點不平穩，多

    吐槽了兩句么，至于記仇到現在嗎，作爲宇宙級系統的逼格呢！

    「諾亞，這個會變得風sao到底是會多風sao呢？會不會在街上就突然興起

    然后就XXOO了……吶，另外這個聽我的話會有多聽話呢？我什么樣的要求她

    都會聽進去嗎？」說實話我還挺擔心這樣的設定會把雪婷變得不再像是自己，雖

    然我希望她變得更加風sao迷人一些，但我還是更愿意她是那個俏皮活潑的人兒，

    有著自己的想法與主見，而不是就變成了我的提線木偶。

    「吶，我可沒你想的那么Low逼的。附加的設定可是要貼合人設的，而且你要

    是擔心有些太過了……吶，那就多賺積分吧少年。再按你以后的想法做改造咯～」

    嗯，這倒也是，積分商城里的兌換倒是能解決我的困擾，只是需要等級和積

    分，那么這次任務還是要好好安排的。而且貼合人設的話，那就是說至少不會在

    熟悉的環境里產生大的突變……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諾亞，吶……」自從我發現它有這個口癖后，我就很喜歡也加上吶，看諾

    亞聽我這么學它總有種有點膈應的樣子，還挺爽的?！高@個積分能不能……」

    「吶，不能打折，除非是給你打骨折哦～另外你再學我說話，我就要考慮給

    你加Debuff了哦～」諾亞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靠，我忘了這個B是能讀心來著……Debuff？會是啥樣的？會不會其實也

    有些獨特的效果，比如說……

    諾亞繼續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哦，我不該想桃子的，錯了大爺！NoDebuff！

    ……

    「我們周六上午去怎么樣？我約了他一整天的時間，到時候可以過去再聊聊

    細節?！?/br>
    晚上回到家中，我一邊換鞋一邊對雪婷說道。今天除了約時間什么都沒干，

    視角切換了一整天就盯著雪婷了。不過觀察下來的確沒有太大變化，看來在日常

    的環境里更多是有個潛移默化的過程，除了早上換衣服的時候，雪婷換下了平常

    比較喜歡的保守型內衣，穿上了我前兩年給買的維密。

    「好啊，工作室在哪里呀？這個師傅靠譜嗎？」

    「在XX大廈上面，阿賓給我推薦的，是叫做柯林吧，應該挺靠譜的?！?/br>
    上次和阿賓一起吃飯，席間他的一個朋友偶然間像是說書般講起了這家紋身

    店的老板，他的水平在業內是公認很高的，但爲人也很好色，經常能和去紋身的

    辣妹發生點什么事情，曾經有過一天陸續給三個漂亮妹子紋身，紋完當場都上了。

    當時場間的男士聽到都在嘿嘿嘿，有些心照不宣的羨慕。那么這樣一個人，我完

    成任務應該是挺靠譜的吧？

    「哦哦，那可以的。那

    我們后天要早點起呢，你把握好時間哦?！?/br>
    會發生什么呢？很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定要把周六安排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