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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 回到建寧王府,夜已經很深了,除了警戒的侍衛,其他的人都早已酣然入睡。 我再次鉆進柳清影的被窩,在她的身上縱情的發泄著心中的抑郁。 從金陵到長安的一程,在我的半強迫下,她從心里已漸漸的接受了成為我女人的事實,我對她的肆意妄為,讓她無法逃避。 在男人掀起她的被子,鉆進她被窩的一剎,她就知道接下來定免不了一輪狂風暴雨。 隨著男人侵犯的加劇,敏感的她似乎感受了到男人的異樣,他此刻并不像往常那么極盡能事的溫柔,反而帶著一股隱隱的粗暴。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盡情的扭動著身體,用她的身子來化解他心中的一切。 感受到身下玉人兒從未表露出過的jq,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邪惡的念頭。翠兒自在船上被我破身后,便時常和無瑕一起侍候我,就是天香和解語偶爾也能與我大被同眠,唯獨清影和怡君,她們始終都是將我藏在心底最深處,生怕被旁人發現什么,盡管那已是公開的秘密,但她們依舊還是那么小心翼翼。 “你……你干什么?” 見男人將赤裸的自己抱離繡榻,徑直向門外走去,柳清影心中不由大駭,顫聲問道。 “寶貝兒,今晚咱們就和怡君大被同眠吧?!?/br> 我雖說著話,卻并沒有停下來。 “不,不要,啊……” 她話還沒說完,一股強烈的刺激讓她嘎然而止。 看著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姐妹花,我不由重重的咽下一口唾沫,終于再也忍不住爬到床上,將她們齊齊壓在身下,恣意玩弄。 第十六章夢杳仙蹤 夜半十分,二女的滋養讓我異常滿足,我輕輕的擁著她們早已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突然,心中傳來一絲靈感的波動,原本沉睡的我不由馬上睜開了眼睛,我發現自己的心竟在顫抖,摟著二女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 那種感覺,我太過熟悉,一直以來,我就是在那種感覺中漸漸長大。 我才挪了下身,怡君和清影幾乎同時張開了眼睛。 “你怎么了?有心思?” 怡君像是看到了我心中的波瀾,一只玉手搭上我的胸膛,仰起俏臉柔聲問道。 柳清影雖然沒有說話,但從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并不是漠不關心。 “師傅來了?!?/br> 短短的四個字,二女心中也不由猛地一震,對這個傳說中風華絕代的女人,她們心中同樣充滿向往。 “我去看看,你們先睡吧?!?/br> 我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裳,在她們每人的臉上都輕輕吻了一口,再邁步向外走去。 我躍上房頂,果然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正綽立月下。 紫衣紫袍,雪膚凝霜。她只是隨便站在那里,那高貴華美的絕世風華便盡顯無遺。 唐夢杳便是唐夢杳,她的美不需要任何修飾,卻是其他任何人都無法比擬。 在我到達的瞬間,另一道白影也同時飄了上來,我不用猜就知道,那便是華天香。 “你很逍遙啊?!?/br> 說話間,唐夢杳那絕美的身子終于轉了過來,那如畫的玉靨再次顯現在我的眼前。 看著那迷霧中波光粼粼的美目,我只覺腦袋一轟,甚至連她說了什么,我都沒有聽到。 “師妹……” 華天香走上前,輕輕的挽著唐夢杳的手腕。那兩個字叫得很沉,似乎還隱約帶著一分哀求。 “唉……” 唐夢杳微微一嘆,原本有些玩味的眼神也變得柔情似水。這個她唯一的徒弟,這個唯一走進她生活甚至要融入她生命的男子,他對自己的心思,她又怎會不知道? 她向前走了兩步,那走動的過程竟顯得無比優雅。伸出右手撫上他的臉龐,拇指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嘆道:“小風,苦了你了?!?/br> “師傅,小風想你?!?/br> 看著近在咫尺的她,我再也控制不了淤積在心中的感情,雙手猛地攬上她的腰肢向前一抱,便將她僅僅的摟在懷中。 “小風想你,真的好想你……” 我將頭埋在她雪白的項間輕輕的喃呢,深深的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如麝如馥的幽香,甚至還偶爾去碰下她那欺霜賽雪的肌膚。 唐夢杳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如果有人看見她此時的臉龐,一定會發現她那如霧般迷離的眸子已有些濕潤。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輕輕的從我懷中脫離,柔聲道:“好了,師傅不也惦記著你嗎?快收拾好自己,他們來了?!?/br> 她的話雖然很溫柔,但聽在我耳中卻帶著一股奇異的魔力,讓我失控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抬頭看去,只見李亨由遠而近。 李亨來到我們面前,深深的呼了口氣,神情凝重的道:“安祿山已經反了?!?/br> 唐夢杳輕輕一笑,完美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淡淡道:“那又怎樣?” 看著唐夢杳的反應,李亨神色一滯,他不由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沒聽清他的話,他還沒想明白,便又聽唐夢杳道,“是我幫他反的?!?/br> 李亨沒有接話,他清楚夢杳的真實身份,他更相信她不會做出任何危害皇室的事來,他知道她接下來一定會向他解釋。 “王叔,你覺得如果等安祿山已有萬全準備,那時他反,你們能有幾層把握平息叛亂?” 李亨輕輕的嘆了口氣,自己曾無數次向皇上進言,安祿山反跡已露,他不僅沒有聽進去,反而還將自己訓斥了一番。如果繼續拖下去,安祿山的準備是越來越充實,而他們卻沒有皇上的允許不能有任何準備,一直下去,真是不堪想象。 “所以說,既然他鐵定得反,那遲反不如讓他早反?!?/br> 看著這風華絕代的侄女,李亨終于明白為什么她說是她幫安祿山反的,比起她而言,李亨不由有些慚愧,她為了大唐江山殫思竭慮、四處奔波,而他做了什么,又能做些什么?如果她是男兒身,他真的寧愿放棄太子的位置,而將她扶上皇位,他相信大唐在她手中一定能再現昔日的輝煌。 “不知夢杳又給我們的安將軍添了什么佐料?讓他如此意籌滿志?!?/br> 唐夢杳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反問道:“你父皇打算怎么平叛?” 聽到她怪異的稱呼,李亨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卻也沒糾正什么,“父皇打算調朔方節度使安思順回長安,他與安祿山同種同族,相交又好,實在讓人放心不下,改任右兵馬使、九原太守郭子儀為朔方節度使,開辟河東戰場。榮王李琬為東征軍元帥,右金吾大將軍高仙芝為副帥,在長安地區募軍十萬。命封常清為范陽、平盧節度使,赴洛陽募兵抗敵。安祿山留在長安的兒子安慶宗被斬首,榮義郡主也被迫自盡了?!?/br> 李亨幾乎沒有停頓,一口氣將皇帝今晚發布的詔令全說了出來,只是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失落,皇帝到頭來還是不信任他。 “安祿山反,又關榮義郡主什么事?” 唐夢杳冷聲道。她對其他事倒沒什么意見,唯獨這樣對榮義郡主讓她很不舒心。 最初也不知道是誰一定要把她嫁給那個安慶宗,現在倒好,出了事又將她賠上。她雖是這樣說著,然而心里卻明白,榮義郡主除了那條路,別無選擇。這就是皇室公主郡主們的命運,表面錦衣玉食、風光無限,旁人又怎知她們的辛酸苦楚,若是嫁對了人便還罷了,像榮義郡主這般嫁錯了人,那結局就別提有多凄涼。 李亨沒有說話,夢杳的身世他清楚,所以他知道她對這些事格外反感,然而他們都無能為力,那便是公主郡主們注定的宿命,那便是她們享受榮華富貴時必須付出的代價。 第十七章笑談天下 “安祿山這邊有我,倒是那姓楊的一家你要多費些心?!?/br> 唐夢杳終還是唐夢杳,事情的輕重緩急,她把握得恰到好處,雖然對皇帝處置榮義郡主有些不滿,但她知道那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更何況已經無法挽回。 “你的意思是?” 李亨略微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心中已猜到了唐夢杳的意思,但眼睛還是盯著她,等待著她的答復。 唐夢杳優雅的拂了下耳鬢的發絲,緩緩的轉過身去,看向宮中的方向,幽幽道:“王叔不是對姓楊的一家恨之入骨嗎?難道此時就不想有所作為?” 聽唐夢杳這么說,李亨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不由輕輕的哼了一聲,一直平和的眼中陡地閃過一絲駭人的殺機。 楊家一門,一位相當于皇后的貴妃,一位權傾天下的宰相,三位赫赫有名的國夫人,其余親友無不是朝中重臣,自大唐立國以來,還從未有任何一個家族如此顯赫。 面對浩蕩皇恩,他們若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倒也罷了,對貴妃,他不想多說什么,但楊國忠欺上瞞下、巧取豪奪,三位國夫人囂張跋扈,楊氏中人橫行京中,這些都是有目共睹。 他們一門顯赫,若只是跋扈點也沒什么,京中達官顯貴誰出門不是昂著頭?然而楊家竟仗著有貴妃,居然不將皇室放在眼中,這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事實。 他雖貴為太子,但皇帝一直對他存有猜忌之心,因而他在朝中的權力遠遠比不上當朝皇帝最親近的宰相,楊國忠若因此而看輕他,他能忍,若因此而不敬他,他也能忍,但楊家人竟在鬧市中毆打當今皇帝的小女兒、他的親meimei,這讓他怎么也無法忍受。要知廣平公主是什么身份,那是皇室中地位崇敬的嫡親公主,打她無疑就是狠狠的給了皇室一記巴掌,然而最后皇帝的處理卻讓他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哼!” 李亨輕輕的哼了一聲,那一聲雖然很是平淡,但卻透出絲絲涼意,“楊家的人,我自是忘不了他們?!?/br> 唐夢杳輕輕一笑,那張絕美無疇的臉蛋令人心旌搖蕩,“那王叔可得把握好機會,也許上天給你的就此一次,以后再想找這么好的時機恐怕就……” 她話沒說完,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夢杳放心,若這點事我都辦不好,那我這太子也不用當了,也不看看安祿山反叛打的是什么旗號?!?/br> 此時提到安祿山反叛,他語氣中竟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這也是他次感覺安祿山反叛似乎并不是一件壞事,也是他次提到安祿山反叛,心里還非常輕松。 “誅國忠,清君側?!?/br> 這個口號對他們來說早已不是秘密,相信不用多久,天下人都會知曉。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幫他想的借口?” 唐夢杳輕輕的白了李亨一眼,那一瞥的風情端是仙子入凡,高貴華美的她終于次露出了小女兒神態。 李亨不由一呆,“難道也是你……” 唐夢杳搖了搖頭道:“若是我對他說,他當然不會相信,但若從他的謀士口中說出,那自然就不一樣了?!?/br> 安祿山和楊國忠,都是大唐的心腹大患,一個是惡狼,一個是蛀蟲,雖然他們表現的方式不同,但都足以動搖大唐的根基。 安祿山就不說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對楊國忠,唐夢杳遠比其他人了解得多,畢竟楊國忠遙領的劍南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他從劍南搜刮民脂民膏倒也罷了,讓她惱火的是他竟對劍南軍的敗績隱瞞不報,甚至還謊稱捷報,劍南敗后,他更克扣軍餉,敗軍無餉,后果可想而知。若不是考慮對皇室、對天下的影響,她真有種一劍殺了楊國忠的沖動。 這些年她一直在為這兩個人煩心,雖然皇室對不住她,但她卻不能對不住皇室,更不能對不住天下,畢竟這天下還是他們李家的。 在她的穿針引線下,這兩條瘋狗終于開始互咬起來。每次看到楊國忠在朝中彈劾安祿山,安祿山在范陽辱罵楊國忠,她就不由有些想笑。 “如果洛陽敗績,夢杳看還有誰可當三軍重任?” 唐夢杳比李亨更清楚,高仙芝、封常清此去兇多吉少,倉促之中從民間募得的十萬兵丁如何是安祿山訓練有素的二十萬眾之敵? “以夢杳看,論實力和威望,非哥舒翰將軍莫屬?!?/br> “哥舒翰?他不是已中風癱瘓十月了嗎?如何能帶兵打仗?” 李亨對唐夢杳的回答明顯有些意外。 唐夢杳看著他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王叔以為哥舒翰真有那么容易生???” 看著唐夢杳的表情,李亨不由恍然大悟,哥舒翰怕是刻意借故留在京中,也許他是早已看出了什么。 “王叔還是早做準備,不要對高、封兩位將軍抱有太多希望,倒不是夢杳覺得他們能力不夠,而是實力確實不能相提并論,十萬新兵對二十多萬久經沙場的戰士……” 說到這里,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其實她個人倒是非常欣賞高仙芝和封常清兩位將軍,他們確是軍旅中的悍將,只是此種情形,誰都無回天之力。 “不錯,除了平原、常山的顏真卿兄弟和河南的張介然,其他人多半是靠不住,諾大的河東竟無可用之兵、御敵之將?!?/br> 李亨突然覺得有些悲哀,大唐帝國的悲哀。 “青螢也該有很長時間沒有仔細的看過長安了,要不就暫住錟兒的王府,也好敘敘你們的師徒之誼、姐妹之情?” 這是這么長時間來,李亨次喊她還是小郡主時的閨名,那熟悉又陌生的兩個字讓她心中不由一顫,再看到旁邊那兩雙熱切的眼睛,她終于輕輕的點了點,沒有再次拒絕李亨的提議。 看唐夢杳答應留下來,李亨心中也不由松了口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