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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曖昧的話,再加上那曖昧的表情,足以讓任何人產生聯想,就是連怡君都不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沒想到這個環秀山莊剛上任的莊主,今天竟會上演這么多的故事。 這個女人我雖只見過一次,但我卻一眼就認出了她,畢竟她給我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我想那樣的見面沒有幾人能忘記,更何況還有那個和師傅有些神似的女子。 只是,拜托,小姐能不能不要再說那樣的話?難道你不知道那很容易讓人產生某些不應有的聯想?難道你真不知道yin賊兩個字是什么含義? 蕭晚晴側頭那一個戲謔的眼神,讓我臉上不由泛起一絲苦笑。我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招惹了這個小魔女,這么一直抓住我的辮子不放。那天還好,畢竟當時我沒什么顧忌,但今天,如果不解釋清楚,恐怕我這yin賊之名真要名揚天下了。 我大手隨著她劍尖的運動軌跡轉了個圈,順勢一指彈開她的劍身,看著這個羞惱交加的魔女苦笑道:“風某實在不知在何時何地冒犯過小姐,小姐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就是要風某死也得讓風某做個明白鬼才對?!?/br> 這男人到現在還沒認出她,這讓她心里又喜又氣。喜的是她還沒有暴露行跡,不用擔心會受到師姐的責備,氣的是這混蛋男人居然對那晚的她已沒有絲毫印象,但不管怎樣她都不可能自暴身份,咬牙切齒的道:“你自己做過的事,還需要我來說?反正今天我非報仇不可?!?/br> 她正要再次上前,一只大手卻按在她的肩上,同時耳邊傳來一個雄渾的聲音,“小師妹,這到底怎么回事?” 拓跋圭自然是知道他這小師妹那死也不能吃虧的性格,所以他并沒有急于動手,而是先弄清狀況。 他清楚的記得出門時師妹對自己的交代,一定要看緊這調皮搗蛋的小師妹,不要讓她再在外面惹上什么是非,所以他時時都注意著她,但沒想到還是被她找到了空檔。 宇文芳華深深的知道,像今天這么熱鬧的日子,若不讓小師妹出去,她恐怕真得悶出病來,更何況不知她什么時候又會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溜出去,于是索性大方的讓大師兄帶她出去看看,也讓她省心。 “師兄……” 看師兄將自己拉住,她不由又想起了上次她和師姐在街上遇上這個男人的情形,師姐不僅不幫她教訓他,甚至還阻止她向他報仇。想到這里她雙目不由一紅,為了那事,她可是好久沒搭理師姐,誰讓她偏向外人呢? 拓拔圭一見小師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有些頭大,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師妹向他撒嬌,不僅是他,就是其他的師兄妹們都一樣。他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都是他們把她給慣出來的。 “師兄,他欺負我,你可要替我報仇?!?/br> 她剛才那一劍,連對方衣角都沒碰到就給彈了回來,她知道憑她是報不了仇了。她不由有些痛恨自己以前沒有用功,如果自己也像師姐和師兄那樣,又怎么會受他的欺負。 有了剛才那句“yin賊”再加上現在這句,小師妹要表達的意思是再清楚不過了。他雙目不由一凝,沉聲道:“真的?” 鄔倩倩輕輕的點了點,卻沒想到師兄已完全誤解了她的本來意思。他欺負了她是事實,至少她覺得是那樣,只是那聲“yin賊”卻是她看他不順眼一句順便的稱呼而已。 拓拔圭放開小師妹,轉身冷冷的看著對面那個男人,就憑他污辱小師妹,那就足夠他死上十次。 盡管這小師妹捉弄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有時讓他們這些師兄姐都頭大如牛,但是他卻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深深的喜歡著這個小師妹,喜歡她的調皮刁鉆,喜歡她的單純快樂。如果讓任何一人知道有人污辱他們的小師妹,那混蛋一定會被扒掉十八層皮。 他沒有再說話,他覺得事實再清楚不過了,那男人的任何話,在他看來都是蒼白的狡辯。小師妹雖然有些調皮,雖然有時也會說謊,但卻不會惡意的誣蔑別人,更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兄臺,請聽我一言?!?/br> 看著這高大魁梧的男人,我心中不由微微一驚。他的那種氣度,我只在韓天下身上見過,不知什么時候,江湖中又出了如此超卓的高手而不為人知。 然而他似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兩丈距離,跨步間便到了我身前。 此刻,我已無話可說,揮拳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都不由各退三步。 好精純的功力!這時兩人個回合之后,心里同時升起的念頭。 . 第十八章雙姝歸來 “兄臺……” 我還想要解釋,畢竟此事關系重大,如果解釋不清,不僅要樹下如此強敵,更會讓我這yin賊之名名揚天下。 那一拳試探,卻讓拓拔圭心中雀躍不已。他不知有久未曾遇到此種與他實力相當的對手了,畢竟這世上像他這種級別的高手實在太少,平常無聊也就是偶爾和師弟師妹們過過招,但那卻早已讓他生不出一絲激情。雖然師父根據他們不同的個性而傳授不同武技,但他們畢竟是一師所出、朝夕相處,對彼此的習性知之甚深。 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眼中不由一亮,沒想到這男人竟有此實力,與他相搏,倉促出手而不落絲毫下風,難怪葉千秋能放心的江南的交給他了。 看著他,他不由想到了師妹。在他們師兄妹中,最出彩的就是師妹和他了,其他人與他們相比,或多或少都還有一些差距。 他能在同門中脫穎而出,憑借的是他深厚的根基,畢竟他是大師兄,畢竟他比他們任何人都要多學幾年。但師妹不一樣,除了身邊的小師妹,就屬她最晚跟著師傅,也沒看她怎么日夜苦練,但卻后來居上,就是身為大師兄的他都不由有些嫉妒她那過人的天分。 正如師傅所說,武功是需要練,但那卻只是下流境界,到了一定程度,的是需要領悟。修心修德,那才是一個優秀武者應該做的事。 眼前這男人年齡和師妹相當,功力也與她相當。師妹能達到今日這種程度,那是因為除了她的天賦才情,更有師傅的提點,畢竟天分也需在名師的指導之下才能完全發揮。就算這男人天賦也與師妹一樣遠超尋常,但要達到這種境界,光憑天賦是遠遠不夠的,他不禁想象著他的師傅又是怎樣的人。 他驀地想起剛才那女人介紹他時,稱他是“蜀山劍派的風公子”蜀山,他渾身不由猛地一顫。所有人提到蜀山劍派,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美麗無匹的女人,沒有絲毫例外。 自從他進中原之后,屢屢聽到關于蜀山劍派的傳奇,當然更少不了那個女人的傳說。在這些中原人口中,她是最接近甚至是已趕上了昔年神秀和鐘師道的人,每當聽到這里,他心中就不由一笑。 他沒見過神秀和鐘師道,但卻見過與他們齊名的絕世人物——突厥高手畢玄,他的恩師。 與師傅呆在一起,越是長久,越是覺得自己膚淺。在師傅面前,他感覺自己永遠就是高山下小坡,永遠是浩渺煙波前的涓涓細流。 師傅,是他一生中最敬佩的人。他在突厥時就常常聽到關于昔年四大宗師的傳說,當時的他默默的聽,只是卻將那幾個名字深深的烙在腦?!U宗神秀、魔門鐘師道、高麗晏幾道,與師傅齊名的超卓人物。 在他年輕的心中,師傅是神一樣的存在,就是在所有突厥人的心中都是如此。他就是突厥的戰神,整個突厥的守護神,所有突厥人的精神支柱。他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有三個和他師傅一樣的人物,當時他就在想,哪怕他今生見不到他們,但一定要到他們所在的地方去走一走、看一看,他要看看是什么樣的水土孕育了這么超卓的人物。 所以,當有人說蜀山劍派的唐夢杳已達到了神秀和鐘師道的境界,他只是笑,沒有見過那樣的人,永遠難以體會那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這男人竟是蜀山劍派的人,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唐夢杳的弟子。如果拿他與師妹來做比較,那唐夢杳應該也達到了師傅的境界,否則她教不出如此出色的弟子。 想到這里,他不由有些相信那些關于蜀山劍派、關于那個女人的種種傳說,他不禁首次對那個女人充滿了特別的期待。他真的很想看看,能達到他師傅那種境界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見這大漢并沒有繼續出招,反而看著我有些發呆,我心中不由松了口氣,只要他不出手,我就有解釋的機會。 我剛想開口,卻聽他道:“你是蜀山劍派唐夢杳的弟子?” 看著那雙復雜的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卻沒有絲毫遲疑,正色道:“正是,不知兄臺有何見教?” 對有關師門的所有一切,我都格外慎重。 拓拔圭得到男人毫不遲疑的回答,心里也不由松了口氣,像是終于放下了什么一樣??粗@個各方面都和師妹相似的男人,他不由對他充滿了好奇,他和師妹比起來,不知是他得天獨厚,還是師妹更勝一籌。這個念頭在他腦中一升起,就迅速膨脹,對那個結果,他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這是這么多年來,他次對一件事產生這么濃厚的興趣。 他知道他潛意識里是將他們的比試看成了是師傅和唐夢杳的較量,他也知道這樣去揣度師傅和那個女人并不準確,但他就是撲滅不了心中的那一絲火焰。 他一定要安排他和師妹做一番比試,決定之后,他不由輕輕一笑,抬頭看向我道:“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不管你對我小師妹做過什么,此事就此一筆勾銷?!?/br> 見小師妹現在還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他就知道即使他非禮過她,那也肯定不是太過分,否則以小師妹的秉性,此刻定不會這么安分,而是早就沖上去對男人亂刀砍劈。 我苦笑道:“閣下倒是可以過往不咎,但風某卻不得不弄個明白,否則這惡名定是要隨我一生了?!?/br> 拓拔圭見到男人那無奈的神色,心中也不由升起一絲疑惑。如果他真做過,自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自是沒有再不放的必要,不由回頭看了看身旁的小師妹,“你真能確認欺負你的就是他?” 本來看師兄就要幫自己教訓他了,卻突然說一筆勾銷,鄔倩倩心中氣惱不已,怎么師兄師姐都一個樣?小嘴不由一嘟,氣惱道:“當然是他了,他就是化作灰我都認得出來,要不是他和燕回天阻止我和二師姐,我們怎么可能那么狼狽?” 一聽她這話,我腦中不由陡地想起那個和我交手的美女刺客來,那人影身姿和眼前的丫頭真是一般無二。我說怎么這小丫頭盡找我的麻煩,沒想到原來竟是她! 聽小師妹提到燕回天,拓拔圭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盡管小師妹對那天晚上的事沒對他提過一個字,但二師妹卻是將什么都告訴了他。只是沒想到她罵的yin賊就是那個阻止了她的男人,也沒想到她說的欺負就是那晚的事,他無可奈何的看著這個小師妹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閣下若想見識蜀山劍派的劍法,天香倒是可以隨時奉陪?!?/br> “傻大個那么傻傻的看著我相公,解語還以為我相公真有那么大魅力,竟能讓男人也看中他呢?!?/br> 正在這時,一白一黑兩道身影浮光掠影的飄到臺上。 這兩個美妙無比的聲音,那兩道婀娜綽約的身影,讓我不由喜出望外,正是令我魂牽夢繞的天香和解語。 第十九章兒女情長 華天香和花解語并肩站在一起,一個艷若桃李、冷若冰霜,一個搖曳生姿、嫵媚妖嬈,雖是不同風情,但那同樣無可比擬的美麗,讓所有人再也移不開眼睛。 先是艷蓋群芳的梅怡君,已經讓人們在感嘆造物的神奇,昔年江南美人的魅力果然無人能擋,現在華天香和花解語的突然現身,頓時讓所有人都停止了思維,只是眼睛徘徊在幾個女人間,比較著誰更美麗。 華天香神態清冷,一雙美目冷冷的盯著那一對處處與自己夫君為難的男女。 她依舊穿著一襲銀白的宮裝,白衣飄飄中有若冰女再世,讓人生出一絲褻瀆。如柳絲般根根可數的秀發盤在頭上,一支樸素的白玉釵橫撇其間,步搖根處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搖晃在她臉龐的左側。就是不看她那美麗無匹的容貌,就只那傲然綽立的身姿,那舉手投足間的神韻,讓所有人都不由小心翼翼,生怕破壞了那份寧靜的唯美。 花解語則與她不同,一雙妙目從那兩人身上一掃而過,就停在自己男人身上,那含笑美目中透出的深情,更讓她格外美麗。 她也還是穿著那襲她習慣了的黑色長裙,只是稍微有心,便不難發現那裙子與以前的相比發生了一點細微的變化。她的裙子不像從前那么微微有些透明,但那阻擋了那傲人身姿的羅裙不僅沒有損害她那無人可及的美麗,反而讓她看上去更顯得婉約含蓄。微微上翹的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清麗脫俗中那份隱約含蓄的誘惑更是驚艷絕倫,渾身都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魅力。 她們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人也幾乎是同時到達臺上。聽到對方那熟悉的聲音,她們各自心中都不由一驚,彼此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但瞬間就恢復如常。 兩女到達臺上的瞬間,拓拔圭心中也是不由一震,但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震驚的不是她們的美麗,而是那飄渺如云煙的絕世身法。 她們雖然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