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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這樣的—— 戒律長老走后門關系收進來個叫陵端的小胖墩,熊孩子本性發作見了葉璣羅嘲笑了一句瞎子,就消失了兩天,回來的時候腦袋上已經沒有毛了。戒律長老擼袖子怒找茬,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后來掌門過來看了兩眼,葉璣羅還嚶嚶嚶說你們這群五大三粗的老頭子就知道欺負一個死情緣的軟妹,大夫說仁家情緒不能波動的啊~你害得仁家情緒波動了啊~仁家要死了啊~仁家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呀QAQ! 掌門給師弟點了根蠟燭,掃了掃拂塵說此妖難收,紫胤都鎮不住,他來有何用? 無傷通關!普通天墉城! ……師尊還沒出關,她這樣把掌門長老都得罪光真的好嗎。 面對陵越的憂慮,葉璣羅當時呵呵道:一群戰五渣,怪我咯。 能與這樣的人有故師尊真是深不可測。 眼看著深雪大寒了,葉璣羅還沒走,似乎特別喜歡天墉城的落雪,出于群眾積憤以及對師弟的思想建設擔憂,陵越鼓起勇氣問了一句葉前輩沒有其他事嗎,昆侖的學甚冷,于南方之人久留不宜。 她歪著頭想了想說:是有點冷,但我沒地方過年。 陵越啞了聲……他印象里像他們這樣的修道人除了清明重陽這類節日,其余要家人相聚的節日已經不怎么想了,沒想到葉璣羅看著飄然世外,還會想著這么一個節日。 隨后陵越知道葉璣羅并不是沒有親人,只不過常年在一處世外之地閉關,每次出關不能太久否則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也是聚少離多;她朋友也不少,但是知道她目盲的人不多也就不想再出現讓他們擔心。 不過說到這,她神秘地笑笑說她倒是希望有一個人為她擔心,只不過那人多智近乎妖,一度讓她覺得這世上沒有能讓他真正動容的東西。 她并不想談太多那個人的事情,隨后便轉移了話題開始抱怨說不能總是叫小師弟小師侄的,給那小孩取個名字吧,正所謂丑名好養活,我看不如就叫葉狗蛋…… 葉狗蛋最終沒有得逞,大約是師尊聽到了陵越的心在重創,趕在年節出關,當下賜名百里屠蘇以絕后患。 葉璣羅抗議未果,紫胤拿出了大殺器特效神項鏈,葉璣羅頓時對百里屠蘇這個充滿文藝氣息的名字表示贊賞,并且在半日之內撤出了天墉城。 肆虐天墉城兩個月之久的雞瘟宣告終結,舉城歡慶,紫胤真人的腦殘粉又增至新高。 “四處云游,不妨尋個落腳之處?!?/br> “不,我覺得這樣很好,至少心里沒有牽掛?!?/br> “此去何處?” “我記得,我欠一個小孩的桂花糕?!?/br> …… 有時候你看著薄暮將瞑,就會感覺得到,隨著這一日的落下,你的心,就又沉重上了一分。 “華月,你的音錯了?!?/br> “平時是不會錯的,今日……” 今日不知為何,華月總會覺得,自己的琴弦在哭。 浪潮拍岸聲淹沒了錯音,遠遠看著那艘小舟的影子消融在夕照中,這世上,已經沒有了一個叫唐鴆心的人。 送行的人并不多,只有她一個,大約是因為其他人與之或多或少有些宿怨,道了聲別便是了。 “你若想送行,剛才怎么不出現?” “來了也未必有用?!?/br> 華月低頭看著琴弦,道:“人間的天比流月城暖上許多,族民適應得不錯,阿夜那邊也……嗯,他今天還是在問小曦在哪里……” 談到這個問題,兩廂默然。 唐鴆心把沈曦賣到哪里了這個問題大家也都追問了許久,唐鴆心自己也很無奈,她是真的找不到人,雖然看魂牌像是體質一天一天好起來,但不在身邊,畢竟是擔心。 “待到族民稍定,我會離開此地尋找?!?/br> 華月眨眨眼道:“我還以為你會去慢慢回到以前那個謝衣,有點人味比較適合你。阿夜要恢復到以前狀態,恐怕要五十年之久,你猜他會不會高興看到你這個樣子繼續下去?” 已經慢慢變成了‘別人’的人,并不是說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來繼續走下去,到現在,這個結果,在他看來本就是奢望。 “此生有謝衣,回護所想,于愿無憾?!?/br> 人這一輩子,總會經歷悲歡離別,大多時候將情感掩在心底,狀似不在意地目送著別人漸行漸遠,而自己總在冷月孤懸的夜里,慢慢地懷想著回憶的余溫。 銀質的面具掩蓋住了寡淡的面容。 他叫初七,他沒有自我,沒有無謂的感情。 …… 琴川城郊。 不知道是什么心態還是回到這里來了,也許是欠了那個小孩的桂花糕,也許是心里在等待些什么,有些紛亂的心,在踏過一彎臘梅時,無聲凝滯。 杏黃色的袍角,拂在雪地上,似乎是站得太久了,踏在雪上傳來細微的響聲,每一步,都是深陷。 他還記得那年杏花初上,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從花蹊下跌跌撞撞的跑到他身邊,慢慢的,楊柳折腰,烏發依依,眼里有了期待,卻未曾哪怕開口攔了他一句,是否愿意放下一切跟我在一起。 人的一生仿佛四季,他早該知道,她將最好的年華用來無盡地等待,從谷雨等到霜降,慢慢地等到了歲月老去,白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