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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渙戰術后仰:“寶玉那邊事兒好多,是我看不懂了?!?/br> 每天這個丫鬟拌嘴,那個丫頭吵架的,吵吵嚷嚷的,也沒個人管教。 在這一點上,林渙還是贊同王夫人的,應該要嚴厲一些。 正說話呢,寶玉又問三春:“姐妹們,老太太呢?” 他都醒了好大一會兒了,怎么也不見老太太? 襲人便露出尷尬的表情。 迎春看見了就問:“怎么了?才早起的時候我們還去請了安的,這會子祖母也應該不在午睡吧?” 襲人說:“才剛已經叫秋紋去稟告了,這會兒人還沒回來呢,也不知去哪里野去了?!?/br> 【心上人:哦豁,襲人jiejie這話說的妙啊,借著事情就給人上點眼藥?仗著這會兒屋里只有一個跟她親近的碧痕,啥話都敢說啊?!?/br> 【天上掉下個林meimei:笑死,你們都看襲人演戲去了,我林meimei就坐在邊上似笑非笑地看她表演,就差磕兩把瓜子了?!?/br> 【豬都跑了:何止差磕瓜子,這會兒就該給林meimei來一份冰鎮西瓜 ?!?/br> 才剛收到彈幕呢,外頭麝月就進來了,正正好兒送進來一盤子瓜果點心,里頭正好就有一小碟炒好的瓜子。 林渙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這會兒藏書樓里只有他一個,干脆他就沒忍住,哈哈哈地笑出聲來了。 “笑什么呢?” 樂極生悲,才笑了兩聲就被人打斷了。 林渙眼看著沈倦從書架后頭走出來,一聲笑憋在喉嚨,成了一個驚天大嗝。 林渙:“……”我臉都丟盡了??! 沈倦彎腰撿起他放在腿上的書冊,見是一本二十四史中的《漢書》,便問:“看這東西能看到笑?” 他信手翻了兩頁,好巧不巧,就翻到了漢哀帝和董賢。 林渙:“……” 麻了,真的麻了,他明明只是隨手一翻啊啊??!怎么會正好停在這一頁??! 【銀翹片:笑死,歡寶社死當場,換成我,我已經在腳底摳一座藏書樓了?!?/br> 【嘻嘻:笑死,我算是發現了,翻過的書很容易就回到上回翻的位置呢,歡寶干嘛這么想不開,非要拿漢書哈哈哈哈?!?/br> 【一言不合:沒事兒,反正歡寶也不是第一次在倦哥面前社死現場了,多來幾次就習慣了?!?/br> 沈倦捏著那兩頁紙似笑非笑:“我說怎么前兩天唐先生來找我,叫我別給你開些奇奇怪怪的書單,當時還納悶呢,原來是看到你在看這些?!?/br> 林渙立馬投降:“先生,是我錯了?!?/br> 沈倦仍舊把書還給他:“錯什么?你現在養成了愛看書的性子是好的,古往今來能考中狀元的哪個又是只讀了四書五經的?只要平日里多注意些別走了歪路就成?!?/br> 林渙立馬嘻嘻笑:“還是倦哥好?!?/br> 他還以為會挨罵呢。 沈倦伸手摸摸他的腦袋:“等從國子監畢業了,你就能去游歷一番了,看看外頭的世界也好?!?/br> 林渙就想起唐淮說起的,倦哥考完了舉人就跑去外頭玩了一圈才回來的,于是問:“外頭好玩嗎?” 沈倦點頭:“你這時候還沒開始看游記,往后看了就知道了?!?/br> 林渙撓撓頭:“先生也有寫游記嗎?” 沈倦嗯一聲。 林渙:“!那我不要看別人的游記,我要看先生的!” 沈倦:“回頭你去我那里拿?!?/br> 林渙傻笑。 往后他要按著先生游歷的路線挨個看過去,他也要和先生一樣寫自己的游記,以后若是有人看到他們的游記,必定能看出來他們是師徒! 【銀翹片:噗嗤,真不想打醒歡寶,別到時候人家看他們倆就跟李白杜甫一樣?!?/br> 【雙木林:哈哈哈一進來就看到你們在cue我杜甫?!?/br> 【一言不合:杜甫心說我追個偶像容易嗎,都幾千年過去了還要被你們拖出來鞭尸,寫過的詩還要被拉出來哈哈哈?!?/br> 【白菜豆腐腦:為你寫詩,卻被你無視~把《春日憶李白》、《冬日有懷李白》、《夢李白二首》以及《贈孟浩然》、《贈汪倫》、《贈友人三首》打在公屏上,讓歡寶感受一下人間真實?!?/br> 林渙氣哼哼:“我呸??!我和倦哥必不可能像杜甫李白一樣的!我倆從小就認識,也能算竹馬竹馬,往后自然也是好朋友,倦哥也會把我放在第一位的!” 直播間哈哈大笑。 林渙氣完了,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看直播來著,于是又跑去看直播。 結果這會兒麝月已經回來了,臉色出奇地難看。 只是她也一直沒有說是為了什么,三春和林黛玉就知道這不是她們能聽的話題了,連忙找了機會出去。 等人都走了,襲人才問:“你當著姑娘們的面兒哭什么?既是不能說的事兒,你這樣臉色回來,人家還當出了什么事兒,白白地擔心!” 麝月也不哭了,當即冷笑:“我是什么排面上的人,值當你來教訓我?我不過為了寶二爺不值,偏你這樣說我,我就不樂意聽!” “你是老太太派來的人,我們平日里只敬著你罷了!如今都這樣了,你還充主子教訓人,我偏不依你!” 她又哭了兩聲。 不防里頭寶玉聽見了,忙揚聲問:“外頭是誰呢,怎么在哭?進來我瞧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