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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場靜司隨手指了一下,書房靠近門廊的左邊有一個很大的花瓶。 以的場靜司的身形,藏到這個花瓶后面綽綽有余。 可能是上天都在眷戀他,的場靜司運氣非常好。 阿言略微側頭,順著的場靜司指過去的方向看去。 如果的場靜司藏在這個大花瓶后面,剛好是一個視野盲區。 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過去都看不到花瓶后面的樣子。 待在書房里的人只要不是心血來潮突然想走過去散散步,基本上就不可能發現大花瓶后面來躲著一個人。 阿言點了點頭。 哪怕是的場靜司這樣十一歲的小孩子說的話,他也依然不會全部相信。 天性使然,阿言比較多疑。 看到的場靜司的敘述里比較貼切邏輯的花瓶后,阿言對的場靜司說的話信任度又上升了一點。 雖然依舊不會全盤相信的場靜司說的話。 柏原早無看著游戲面板上的支線任務。 現在支線任務下面的進度條已經緩慢的爬上了15%。 要知道在柏原早無在剛才還沒有和的場靜司見面的時候,這個支線任務原本的進度條只有12%。 從的場靜司說他的經歷開始,僅僅是的場靜司的一番講述,柏原早無就敏銳的發現了支線任務上漲的進度條。 明明從表面上來看,就是一對父子因為種種誤會產生了矛盾。 只是一些出生在大家族里不可避免的經歷。 但是偏偏就是這樣的家長里短,讓柏原早無游戲界面上的進度條一舉上漲了3%。 柏原早無有預感,的場靜司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對他的支線任務來說會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的場靜司一路幸運的成功進入了書房后,他從花瓶后面看到了背對著他正坐在書桌后似乎在處理什么事情的的場一輝。 目標出現! 看到自己的父親,的場靜司本來想要走出去,直接叫住的場一輝給他一個驚喜的。 就在的場靜司要從大花瓶后面走出來給他的父親一個驚喜的時候,的場一輝說話了。 的場靜司被嚇了一下,腿一軟沒注意又重新坐到了榻榻米上,幸運的是他沒有發出什么聲音。 的場靜司聽到父親開口說話,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他正準備老老實實地走出來道歉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父親是在和別人對話! 的場靜司懷著某種強烈的好奇,沒有選擇立刻出來。 他倒要看看,父親每次都說的處理工作,在書房忙著各種事務,到底是不是真的。 的場靜司因為視野盲區,看不到的場一輝到底在和誰對話。 的場一輝說:“放心吧,她跟著我,不會出事的?!?/br> “這樣啊……” 的場靜司對阿言說:“我就記得這些了?!?/br> 他沒能聽懂父親和那個神明的人到底在交談什么,不僅沒有聽懂,似乎還有某種神秘的力量阻止著他強行把交談內容給死記硬背下來。 阿言皺了皺眉:“還有嗎?” 的場靜司盯著阿言看了看,忽然覺得腦子里有什么被遺忘在潛意識里的記憶飛速閃過。 “對了,我還在父親的書桌上看到了一幅畫!” 的場靜司睜大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驚訝的信息。 “一幅畫?” 柏原早無的神色跟著正了正。 他觀察到游戲面板上,支線任務的進度隨著的場靜司說到關鍵詞后,瞬間上升了5%。 任務進入一躍到達20%。 很明顯,那副畫就是關鍵詞。 的場靜司點了點頭,很堅定地說:“沒錯?!?/br>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晚書房里發生的事情,他回憶起來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像是被一團霧氣遮住了一樣。 的場靜司原本很回憶起來的東西很有限,他只記得那兩句對話,還有就是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己的父親出軌背叛了母親外,其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的場靜司不是那種健忘的小孩,他很聰明,幾乎可以達到過目不忘的水平。 這些違和的地方暫時先放下。 現在隨著的場靜司在阿言面前的解釋,相當于又讓他重新復盤了一邊一年前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原因,現在的場靜司能記起來的有關他九歲生日那天晚上的記憶,又多了一些。 “我想起來的部分是父親還有那個和他說話的人從書房左邊的密道去了其他地方?!?/br> 的場靜司不知道為什么自家擺放著書架和各種裝飾的的書房左墻上,居然還有一條密道。 “我沒有跟進去?!?/br> 的場靜司沒有和名取周一在一起犯熊的時候,是一個很冷靜的小孩。 他判斷不出來自己父親進入的那個密道到底有沒有危險,他在誰也沒發現的情況下貿然跟上去很有可能出現意外。 所以他選擇不進去。 后來,等書房里沒人了,左墻上奇怪的密道消失后,的場靜司才小心翼翼地從大花瓶后面走出來。 他本來想離開離開的,卻在無意中瞥到了一眼書桌上展開的畫卷。 畫上畫著一個男人。 男人擁有著罕見的銀色頭發和金色眼眸,他隨意地坐在一棵樹上,卻能從舉手投足間瞥見一股強勢的氣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