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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感受到他不加掩飾的威懾力,黃九郎噤聲了,害怕地縮成一團。 “你們黃家知道很多嗎?”凌照一腳踹翻了椅子,黃九郎滑落到地上,大氣也不敢哼一聲。 “沒、沒……” “懦弱小妖,敢來揭露我?!彼吐暤?,眸中閃過一道狠光,伸手在空中虛劃一道,黃九郎頓時沒了氣息。 . 十四娘來到的時候,黃九郎安靜地躺在長廊下的椅子上,已經駕鶴西去了。 她來不及傷心,急匆匆奔向寒光的廂房,敲著門道:“觀主!” 寒光披衣開門,散發在肩上,略帶著困意道:“怎么了?” 第048章 : 辛十四娘焦急道:“那何子蕭派了一個道士追殺九郎, 現在應該已經快到了……” 寒光正困著,不想親自出手,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紙人。她倒想試試那個道士的功法深厚, 于是朝紙人吹了一口氣,紙人晃悠悠落到了地上, 四肢和頭顱迅速成長,轉眼間變成了王六郎的模樣。 這幾日她一直在研究幻術,原本家中的書籍上就有記載,只是不得要領。最近寒光和素秋交流后,有些頓悟了。 點紙成人, 還是上一任土地爺的形象, 就看道士怕不怕。王六郎升遷大半年了,因此已經很久沒來道觀了。 夜雨停了,紙人穿著土地的官服, 雄赳赳氣昂昂朝山門外飄去。寒光與十四娘飛到了靈官樓上, 朝外一看, 黑漆漆的山門外,果然多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她壓低聲音道:“誰敢來黑山道觀撒野?” 她的聲音從紙人的口中復述出來, 只不過換成了低沉的男聲。紙人渾身還散發著淡淡的幽光, 在暗夜中恍如一尊神祗。 道士到底是民不敢與官斗,愣了一會兒,轉身就走了。 十四娘:“……” 在他走后, 紙人迅速地縮回了原先的大小,輕飄飄朝前飛,落到了道士的衣衫里。這樣,就算他日相遇,也能認出這個道士來。 寒光笑道:“看來土地爺也很管用, 一人抵得上千軍萬馬?!彼踔量紤]要不要貼個王六郎的畫像當門神了。 “這道士只欺凌弱小,卻不敢與官斗?!笔哪锶滩蛔〕隹谧I諷,忽想起一事,驚聲道:“觀主,九郎他死了!” “什么?”寒光驚訝道:“先前不是好好的嗎?” 她們急匆匆趕到長廊,只看到黃九郎安詳的遺容,似乎死前沒有受到什么痛苦。寒光看了眼他的狐身,并沒有什么致命的傷口。 “原來那道士已經得手了!”她有些懊惱,先前的喜悅全沒了。 “沒事,觀主,這是九郎的命?!笔哪镆矝]想到那個道士那么厲害,安慰寒光:“我帶他回家吧……” . 一場秋雨過后,天氣逐漸轉涼。 清晨,寒光帶著一把鋤頭,到了后山的那塊風水寶地前。她決定仿照龍飛相公的墓室構造,在這里也挖一個出來。 她將長發高高束起,系上一條大紅抹額,擼起袖子開挖。修墓的工程量還是挺浩大的,不過可以當做長期的晨練項目。 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滑落,寒光用袖口擦汗的時候,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那人慢吞吞道:“鋤禾日當午,觀主在挖土……” 寒光揮起鋤頭,一捧土朝聲音的來源飛去。她又聽到一聲輕笑,回首一看,凌照坐在一塊山石上,抱著手,歪頭避過那一捧土,笑得很jian猾。 “你來做什么?”寒光將鋤頭往地上一扎,馬尾辮輕輕一甩,盯著凌照:“整日不學無術,游手好閑……” “你整日都說我?!绷枵沼行┪?,很不滿道:“醉陶每日也吃喝喝喝,窩都不挪動的 ……” 跟一株植物比?寒光想想就氣,道:“這就是你把人家醉陶新長出來的嫩葉給薅了的理由嗎?” 凌照狡猾道:“我看觀主您最近有點上火,脾氣大,因此薅了葉子給你泡茶?!?/br> 這句話頗具嘲諷之意,暗指寒光最近對他都沒什么好態度。她反倒笑了,對凌照道:“你若真有孝心,你看天氣也漸漸冷了,我缺一件貓皮大衣?!?/br> 凌照:?? 他嘴里叼著一根半黃不青的狗尾巴草,瞇起眼,冷冷道:“我就知道,你只覬覦我的皮毛,對我始亂之,終棄之。哎,女人吶……”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寒光看他有意來找事,不想理他了,這純粹是耽誤自己挖墓的進程。她背對凌照繼續挖土,那只貓繼續在石頭上碎碎念,埋怨自己的無情。 過了一會兒,他自己有點無趣了,終于想起問寒光:“你挖土做什么?” “挖個坑,把你埋了?!焙饫淅涞?。 凌照:“唔……” 到了晌午,寒光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她挖了一個大約兩米深的墓室入口,只要不下雨積水,挖墓還是很快的。 她收起鋤頭往回走,凌照忙從山石上跳下來,跟上了。 一人一貓也沒什么話說,在寒光這里,凌照失寵已經很久了。她們途徑一片松林,隱隱聽到了老婦人的哭聲。 這一帶靠近村莊,有很多墳頭隱藏在松林里,大多是窮苦人家的墓地。只不過那個老婦人的哭聲有點奇怪,她一邊哭,一邊罵。 “你這個死老頭子喲!死都死了,還禍害兒孫……”凄慘的哭聲從松林里傳來,老婦人時不時罵幾句:“以前日子也不是過不下去,都怪你,非要去借錢……你死了,兒子害的給你還債,只是這陰債,哪有那么好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