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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間簡直要被這個弟弟氣死。 “我寫!我寫還不行嗎??!” · 于是,到了森深雪十四歲的下半年,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渦之國的“國立出版社”和火之國的“有史社”之間打響。 在這場戰爭中,渦之國的國立出版社力推一位名為“鏡火”的作家,并為其出版了個人作品集共上、中、下三冊,將它們加入新代商盟的渠道,銷至世界各地。 在這三冊作品集中,每一冊里都收錄了數個故事,每一個故事又都是筆觸細膩,劇情新穎,極盡愛恨情仇之事。再加上作品內蘊含著的過分濃烈的情緒,令讀者無不震動,因此在正式銷售的短短三個月內,這位作者的作品集就已經加印三次,并在十一月時正式宣告售罄、不再加印。 之后,這位作者的作品又從民間流向各國上層,引發了那些大貴族們的一陣驚呼和大范圍的地震,備受追捧與好評,而“鏡火”這位作者也被他們評為“能夠以文字cao控人心的鬼才”! 而至于火之國有史社力推的作家“森山”,走的又是另一條路線。 有坊間傳言,“森山”這個筆名后存在的并非是一個人,而是一對兄弟,因為這本作品集內收錄的作品,有著兩個截然不同的鮮明風格,完全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比如說其中一人的風格,延續著“森山”第一本《鶴之心》的老辣與諷刺,帶著其特有的理智與冷酷感,冰冷地敘述世界。他與“鏡火”截然不同,既不闡述人性,也不詮釋愛恨,他只以白描的手法冷酷地記敘一切事物,用他冰冷不帶感情.色彩的文字,化作尖刀,將擾人思考的情緒全然分割出去,令讀者時就如同被人當頭澆下一盆冰水,冷得可怕。 但第二人的風格,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如果說前兩人的作品還帶一定的故事性和目的性的話,那么這個人的作品,就已經擯棄了這一切。他不準備給予任何人心靈上的重擊,也不打算給予任何人“天啟”,而是如同闊別已久的友人那樣,隔著未知的迷霧,與讀者就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侃侃而談。 他的筆觸溫和,帶著天然的悲天憫人之情與特有的寬容之心,而他的作品,其內容看起尋常,并沒有什么大起大落、大是大非,更沒有什么對人性的尖刻拷問、辛辣諷刺,可他筆下的一切卻都像是春風一樣溫和,大地一樣厚重,春雨一樣潤物細無聲。 面對這樣的“森山”,有史社就像是以往那樣,先走通各國上層的路子,再慢慢將銷量打開——畢竟這世上識字最多的,還是貴族與忍者階層。 可有史社并未想到的是,這本作品集在各國上層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挫與冷待,跟出版《鶴之心》時的境況截然不同。 后來才有人偷偷告訴有史社社長,原來各國高層對森山作品集中的第二人并不感冒,認為其作品的存在拉低了整個作品集的格調,但如果將第二人的作品從“森山作品集”中刪掉的話,一切又或許會有所不同。 有史社社長對此卻并不認同。他認為,這本森山作品集中的兩個作者都各有其出彩之處,其行文特點都是當下文學界少見的風格,缺一不可。 或許習慣了華美篇章的貴族們普遍認為,作品集中第二人的文風與他們以往的格格不入,可是這種多樣性的“美”,不正是文學的意義所在嗎? 如果只因為不習慣、不欣賞就要將這樣的“美”擯棄,那無疑是對文學的背叛和褻瀆! 有史社社長憋著一肚子氣,走了。 之后,他絞盡腦汁,思來想去,最后想到了一個辦法:貴族的路子走不通,那就走忍族的! 三個月后,當鏡火的作品集風靡各國上層與民間時,森山作品集也在各國忍族之中引領一代風潮! 如果說鏡火作品集是由下而上地傳播,最終占據各國上層的驚艷之作,那么森山作品集就是霸占中層階級,并不斷向下傳播,深入底層人民的心靈之作。 不過,讀者多了,不同的理解就會多;而不同的理解多了,爭執也會變多。 哪怕是同一個作者,其名下作品都會有黨派之爭,更何況是不同作者的不同作品? 因此,很快的,隨著兩個作品集的火爆,關于當代作家“鏡火”和“森山”到底誰優誰劣的爭執也開始喧囂塵上,無論是城市也好鄉鎮也好,到處都能聽到關于他們的爭論。 有人說鏡火的文章華美,情緒濃郁,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就有人說鏡火賣弄文字,目光短淺,耽于情愛而毫無理智可言; 有人說森山的作品有著森林般的厚重堅強,觀察入微,文字簡約而直擊靈魂,就有人說森山文筆粗糙,冷酷無情,不懂大是大非。 無數爭執、信件、反饋、罵戰,如雪片般向兩個出版社飛去。 森深雪見此情況,當機立斷,讓出版社又增設了一個周報反饋欄目,將世界各地的讀者來信全都刊登上去,并且附上作者鏡火只言片語的解釋。 有史社社長也不是蠢人,當機立斷,緊跟其后,同樣開了一個反饋欄目,也是刊登讀者來信,也是點到為止地附上作者的解釋。 于是,一場跨越兩個國家、數個階層,波及范圍極廣、延續時間極長的隔空罵戰就此開啟。 渦之國這邊,泉奈心系大哥,于是主動留在中心城的國立出版社,一邊給出版社打下手,一邊批馬甲上陣,在報紙上痛罵對面,鼎力支持自家大哥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