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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花梨純迫不得已之下使用的計策。 花了近兩個小時,花梨純終于將手里所有缺頁的雜志都放置完畢。接著,她也沒有回出版社,而是轉頭去了下一個地方。 東京,下北澤。 這一帶是文藝青年的天堂。 古著店、二手店、各種各樣的小劇場、音樂酒吧、復古咖啡廳等充滿文藝氣息的店鋪林立,街上行走的年輕人衣著風格與發型也頗有復古的氣息?;燠E于下北澤的人大多都是文藝愛好者,而這群人正是《月刊文學》最有可能的受眾。 抵達下北澤之后,花梨純先是到便利店去,用剛才從五條悟那里拿到的九千日元買了一箱小罐的冰咖啡。之后,她帶著咖啡與一箱從游戲里取出來的《月刊文學》,來到了行人如織的街頭。 在這里,已經站了不少派發傳單和紙巾的人?;ɡ婕儗⒊林氐目Х群碗s志放在面前的地上時,手臂肌rou已經酸得發麻。 但她顧不得這些,拿起一本雜志和一罐冰咖啡,看準一個路過的年輕人遞了過去:“你好,我是星野社的員工,請收下免費派發的本社雜志《月刊文學》和咖啡……” 《月刊文學》的厚度不少,帶著也顯得有些重。年輕人本來有些猶豫,但看見了罐身還帶著水珠的冰咖啡后,改變了主意,將咖啡和雜志都接了過來:“謝謝?!?/br> 現在正值天氣炎熱的中午時分,街上的地面都guntang。沒有多少人能在這種時候拒絕免費的冰咖啡。而既然接受了咖啡,自然也不好意思拒絕雜志。 就翻翻看兩眼吧。年輕人拿著冰咖啡,看著手里的雜志心想。 “謝謝!” 花梨純接著向下一個人派發雜志和咖啡:“你好,我是星野社的……”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有一個穿著明黃色T恤與休閑褲、斜挎著運動背包的金發少年從一家文具店里走了出來。余光瞥到花梨純的身影后,金發少年愣住了。 “炭治郎,你看那邊?”他抬手拽來了一旁身穿綠色市松紋短袖襯衫的同伴,指著不遠處的花梨純問道。 “怎么了,善逸?”灶門炭治郎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雙眼不由得微微睜大:“……小純?” …… 花梨純一刻不停地派發著雜志。雖然有人像第一個年輕人一樣接過雜志,但也有人嫌棄雜志太過沉重拒絕。但她沒有放棄,立刻向下一個人搭話。 她已經在街頭站了半個多小時,一共派發出了二十多本。少女的脖頸上沾滿了汗珠,手臂已經有些發抖,喘息聲也稍微重了一些。 又送出一本《月刊文學》,她正要彎腰拿下一本雜志,耳畔卻突然聽見了一個聲音:“小純!” 花梨純停下動作,回頭看去,愕然開口:“炭治郎?” ——朝著她快步跑來的,是幾個熟悉的身影。 灶門炭治郎正一邊跑一邊朝著她揮手,而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他的meimei灶門禰豆子,以及同年級的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在福利院時期,花梨純就認識了住在附近的灶門兄妹,與他們青梅竹馬地一同長大。而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則是中學時期認識的朋友。 高中時期,花梨純和他們不屬于同一班級。她是梅組,灶門炭治郎他們是荀組。但畢竟是同年級,也經常在學校里一起吃午餐。 等灶門炭治郎等人跑到跟前,花梨純驚訝地問道:“大家為什么會過來?” “是我陪炭治郎來這邊考察咖啡店的時候發現你的哦?!蔽移奚埔轀惲诉^來,看著地上還剩下大半箱的冰咖啡和雜志,“炭治郎看見純醬在派發這些東西,就跟我說不如叫大家一起來幫忙,擔心你一個人太辛苦會中暑昏倒……” “善逸!”灶門炭治郎連忙把他拽了過來,耳根因為害羞有些發紅,“那些就不用說了!總之……大家都來幫忙吧?!?/br> “好哦!”嘴平伊之助得意洋洋地從箱子里扛出一大沓雜志,“來比賽吧,俺派發的雜志絕對是最多的!豆子小弟,你來幫我拿咖啡!咱們去對面發!” “嗯!”灶門禰豆子連忙去拿咖啡。 “啊——我也想和禰豆子meimei一起!伊之助好狡猾!我不依我不依啦——” “什么嘛,紋逸你真是莫名其妙……” 在我妻善逸懊惱的高音中,灶門炭治郎將一個袋子遞給了花梨純,清澈的目光充滿了擔憂:“沒問題嗎?你的臉色有些差。該不會是沒有好好吃飯吧?低血糖的話說不定會暈倒哦?!?/br> 花梨純下意識地收回了看著嘴平伊之助他們的目光,接過了灶門炭治郎遞來的塑料袋。她往袋子里看了一眼,發現里面裝著兩個飯團和一瓶綠茶。 “善逸剛才說的話不用在意,先吃點東西吧?!痹铋T炭治郎補充道,“我們先幫你派發,所以休息一下也不要緊?!?/br> 灶門炭治郎是長男,他總是在默默為身邊的人做事,無論多苦多累都沒有怨言,卻會在自己的付出被人挑明之后害羞?;ɡ婕冎浪沁@樣的人。 “謝謝你們,炭治郎?!?/br> 聽了灶門炭治郎的話,花梨純才想起自己不僅沒有吃早餐,連午餐都錯過了。意識到才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她也沒有拒絕灶門炭治郎的好意,而是感激地回答。 一種輕松與舒暢的感情在她內心飛馳,連續緊繃了幾個小時的身體也稍微松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