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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鑒于研究的項目增多和人員增加,研究經費也應該成正比例上升,這才符合客觀規律?!苯娲堉橥屏送蒲坨R,終于道出了自己來此的最終目的。 森鷗外盯著他,他同樣也透過那薄薄的鏡片凝視著對方。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激烈交鋒,摩擦出透明的閃爍火花。 兩人對視著好一會后,森鷗外無奈地點了點頭:“一會我讓財政把經費批給你?!?/br> 反正這么多年他為組織里那群拆遷辦損失的金錢也夠多了,也不在乎這點錢?,F在的關鍵是要趕快找人實驗這個生發劑藥水,只要成功了,那么……想到未來他可以重新擁有一頭濃密的黑發,再次變回那個帥氣的年輕軍醫,而死對頭已經白發蒼蒼露出發頂,森鷗外就忍不住想要狂笑三聲。 “多謝森先生,我會繼續為您研究出更多的改變世界的產品的?!苯娲ǖ淖旖菗P了揚,果然無論哪個世界缺錢了找森先生就對了,不愧是他DR.芥川認定的冤大……咳咳金主。 那么,接下來,既然實驗室的苦力有了,他也該去把另一個負責他的日常生活的苦力給帶回來了。 芥川龍之介毫不猶豫地定下了某人日后的悲慘生活。不屬于他的總會得到,而該屬于他的一個都不能少,無論是哪個世界——某種程度上有著他人無法理解的極度傲慢的DR.芥川博士如此想。 -在偵探社兢兢業業工作的中島敦連續打了好幾個阿嚏,惹得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敦,已經要進入秋天了,穿的太少如果感冒了會影響偵探社正常工作的?!眹咎铼毑秸f,雖然看似嚴厲實則飽含關心,中島敦揉了揉鼻子,無奈地笑笑,“沒事的,國木田先生。估計是昨天晚上睡覺時不小心把被子踢開了吧?!?/br> 實際上終于離開了芥川摧殘的他,在晚上睡在那熟悉的狹小的櫥柜里,感受著身下yingying的質感,卻快要感動的哭出來了。他從來沒有比那一刻更感謝偵探社給他提供的狹小‘臥室’,讓他如此的安心,恨不得一直睡在里面再也不要起來。 這樣他就仿佛能忘記前段時間被那個名為芥川的男人折磨的噩夢。 “要是感冒的話,要來我這免費治療嗎?”與謝野晶子踩著高跟鞋坐在旋轉椅子上,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 “不不不不用麻煩與謝野小姐了!”中島敦連忙搖頭,仿佛要把腦袋搖出殘影,“我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棒,真的!完全不需要任何治療!即使讓我繞著偵探社跑個十圈都沒問題!” “喀嚓?!?/br> 門鎖轉動的聲音,按照常理這應該是某個慣會遲到的家伙回來了,國木田獨步條件反射地怒吼道:“混蛋太宰!你今天又跑去……芥川?!”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有著熟悉面容的,戴著一副眼鏡的,穿著白大褂的某位本以為一去就不會在回來的青年。芥川龍之介雙手插兜,神情冷淡地反駁道:“是DR.芥川,鑒于我的學歷比在座的每一位都要高出不止一個層次,難道不應該使用尊稱嗎?” 確定了,是那個傲慢的科學家芥川。緊繃著的氣氛總算有了緩解,國木田獨步松開捏著手賬的手指,但下一秒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怎么進來的,你不可能有偵探社的鑰匙!” “國木田先生,您確定鎖門了嗎?”中島敦問道,國木田獨步嚴厲的目光掃過去,“當然,我親自鎖的?!?/br> 芥川龍之介施施然地走到沙發上坐下:“中島敦助手,給我一杯咖啡?!?/br> “不許叫我‘中島敦助手’!”中島敦條件反射地吼道,卻被國木田獨步打斷,“芥川,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 “這種老舊的機械鎖,難道還很困難嗎?”青年的目光透著一股淡淡的鄙視,還有那理所當然的對自己能力的自傲,“難道不是看一眼就能配出來嗎?” 他的手指上掛著一把鑰匙,正繞著指尖在做勻速的圓周運動。 這種莫名等等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偵探社眾人沉默,國木田獨步第一個回過神來,大步走過去試圖拿走對方手上的鑰匙:“無論如何,這是在未經允許擅闖私人居所,下次再這樣,我們可會采取一些針對入侵者的措施了?!?/br> “國木田獨步,擁有的異能力是將寫出的東西具現化,制約條件是必須見過的和了解其構造和作用,并且不能具現化比筆記本大的實物?!?/br> 芥川龍之介手腕一翻,鑰匙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打斷了國木田獨步義正言辭的警告,冷淡地吐出了一句話,一瞬間氣氛再次恢復到之前的緊繃狀態。 若是從外面來看,青年鼻梁上的鏡片浮現出一層淺藍色的微光。而若是青年的視角來看,鏡片變成了兩塊微型屏幕,幾行字映入他的眼瞳。 “你……是從港口黑手黨得到的資料?”國木田獨步一瞬間緊繃著的肌rou又慢慢放松下來,港口黑手黨肯定有偵探社每個人的資料,就像偵探社也同樣有港口黑手黨的。對方能知道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 “提問:為什么必須是比手賬本小的物質,若是改變是手賬本的面積,紙張的材質,厚薄,和面積,是否會發生變化?!?/br> 芥川龍之介豎起了一根手指,緊盯著金發男人的雙眼。國木田獨步驟然被對方的問題影響得大腦空白了一瞬,整個人呈現出了一幅罕見的茫然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