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在這樣的場合 p#9458;м.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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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雪的定制西裝,一整場訂婚儀式下來,仍然維持著纖塵不染的整潔。 由于諾亞面孔和發絲的遮擋,我沒有第一時間看到祁歲知的神色。 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精彩。 無論是扭曲,還是陰沉,亦或面無表情。 情熱之中不分輕重的手指,捏在我側腰最敏感的肌膚上。 像是為了響應這個下流又奇異的張合,我的喉嚨不受控制地下意識溢出了一聲軟綿綿的、放浪到了極致的呻吟:“諾亞……啊,那里,你別……” 在場的叁個人,祁歲知、諾亞和我,都清楚知曉不該維持原來的動作,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率先收手,諾亞繼續舔吮我的脖頸,我繼續回應諾亞。 而祁歲知,詭異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欣賞自己meimei和未婚夫的親熱場景。 夾住精壯腰身的雙腿,流水的xue心正巧不巧地隨著諾亞弓身的姿勢,在他衣料微微凸起的襯衫反復研磨。 我敢發誓只是最細微的觸碰,陰蒂卻傳來無與倫比的舒適快感。 這種快感讓我的大腿乃至腳趾都羞恥地顫抖起來,掛在腳尖要掉不掉的高跟鞋,就這樣在一浪又一浪的顫抖中緩緩墜落,然后摔到了祁歲知的眼皮底下。ΤχΤ?y.?ǒ?(txt) 他如夢初醒的一把關上了門。 “嗚嗚……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帶著細細的哭腔無力推搡起諾亞來,如果說前面的呻吟是為了刺激祁歲知,特地用的中文,而如今強烈的羞恥刺激著我,不管不顧換成英文開始哀求。 就算我想在祁歲知面前,制造出和其他男人親密的假象,最好能夠把他氣得再失去一些理智,漏出更多的錯誤和馬腳被我好好利用。 可我也沒真的打算在他的注視中被別的男人弄到高潮…… 我貼近諾亞的耳廓,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氣音嗚咽著:“你說好要聽我話的……哈……怎么,怎么可以犯規……” “是你太敏感了,西芙?!?/br> 諾亞坦然無畏迎向我抗議的目光,咧開嘴唇笑了起來,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虎牙雪白而尖銳,如同西方教堂壁畫中運用純真面孔欺騙凡人的惡魔。 他說著叫我面紅耳赤的話,渾不在意祁歲知裸露的注視。 反而將腹肌更用力的壓著我越發滑膩灼熱的xue心,反復挺動腰身,帶著簇起一個尖角的襯衫布料,以勻速又強勢的力道,無情地碾壓磨蹭陰蒂,“我明明只是聽你的話,親了親、舔了舔你……你就迫不及待一副要高潮的樣子?!?/br> 我不想……我怎么可以…… 可是真的好舒服…… 和顧之昭分手后,我禁欲了幾個月,一絲想法都沒有。 但身體對于快感的追求,并不是通過禁欲就能徹底消除的。 它們只是蟄伏著,在等待一個合適,又不那么合適的時機。 所有壓縮在一處的欲望,就在此刻盡數爆炸開來,因為狗一樣諾亞色情的玩弄,又因為他身后……有我的親哥哥,在目不轉睛的監視。 二十多年沒有經歷過的羞恥化作滔天的浪潮,將我徹底席卷、整個吞噬。 伴隨著一聲短促鮮明的尖叫中,我的身體和思想一齊達到了從未經歷過的極樂天堂。 在幾乎令人昏死過去的快感中,我暈暈乎乎的想到,看來這間休息室里一直用不到的衣服和衛生間,終于派上了用場。 諾亞早就硬了。 他覆蓋骨骼的肌rou和褲襠間的勃起,可以共同作為蓄勢待發的代名詞,然而在我高潮之后,他沒有將放肆的玩弄進行下去。 而是安靜伏在視線上空,癡迷又興奮地欣賞著我眼淚口水橫流的臟亂面容。 “你真漂亮,西芙?!?/br> 我第一次知道他這張象牙塔小王子面具背后,惡劣至極的性癖。 現實來不及等我對他露出害怕責怪的表情,因為快感緊緊蜷縮在一起的腳趾,率先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正在試圖套上我的腳掌。 相較敏感腳心略微粗糙的指腹,借穿鞋為名,光明正大的褻瀆著我的肌膚,從圓滾泛粉的腳趾開始,到呈現弧度的足弓部分,再至踝骨處凸起的脆弱皮rou。 我借著諾亞手臂與身體中間的縫隙看出去,祁歲知垂落 纖長濃密的眼睫,正專心致志地一手握著我的腳腕,一手動作輕柔地給我穿上高跟鞋。 他整場訂婚儀式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卻在進行這種稱得上yin亂的舉動里聚起了幾道明顯的褶皺。 “愿愿,要把鞋穿好,否則等會兒怎么去見賓客?” 祁歲知甚至有閑暇功夫對我露出一個溫柔到頂點的微笑。 “哥哥,西芙,是我的未婚妻,我會好好照顧她的?!?/br> 諾亞口中的話說給祁歲知聽,那燒化寶石的眼瞳卻緊緊盯著我。 “是嗎?” 祁歲知頓了頓,“那下次不要在這樣的場合把她搞到噴水了?!?/br> 作者的話:再過渡幾章節,應該會有哥哥的快樂囚禁pl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