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得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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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的舌尖在掌心和手指之間來回打轉。 那是和眼淚完全不同的觸感,色情的、好奇的,又帶著濃烈的性暗示意味。 拉斐爾在我的強制下,順從地不再開口,卻選擇了一種令我渾身氣血盡數上涌至天靈感的方式。 細致分辨,還有遍布舌面黏膜的微小顆粒摩擦指腹的粗糙感,仿佛進食前的試探,獵殺前的麻痹,腦海中已經自發聯想到具象畫面。 不算敏感點的掌心于此刻變成了難以言喻的敏感點,遭受舌尖一遍又一遍溫柔的凌遲和撻伐。 我實在受不了,后撤手腕脫離不過一秒,就被他反客為主牢牢掌握住,甚至變本加厲用舌尖將指縫都一舔再舔。 拉斐爾自容顏初成起浪蕩,玩弄俗世的男女歡情多年,即使因為戀慕我始終守身,但調情的手段頗為高超。 僅僅是低俗的肢體挑逗并不能使我羞恥萬分,偏生還要用那雙毫無雜質的眼睛帶著幾分媚意瞧著我。 就好像,好像他在舔的不是我的手,而是別的東西…… 我意識到這個要緊點,誠實的身體比理智更快一步,熟悉的熱流涌向小腹,再一股腦從雙腿之間的柔膩xue口溢出,濡濕了貼近曲線的真絲內褲。 “jiejie,和我做吧……我會比哥服侍得更好,更能讓你得到快樂?!?/br> 他手上的動作皆占據主導地位,口中大膽的請求卻將自己放得一低再低,仿佛虔誠至死的教徒在頂禮膜拜他一心一意信仰的神明。 拉斐爾一臉情迷意亂的映襯下,我的心出乎意料的冷靜鎮定。如果一定要為了達成計劃賭上自尊和rou體,那么不妨將天平那頭的籌碼再加重一些。 “你說,會為我付出一切,是不是?” 我低婉勾起唇角,舌尖羞怯地探出一點,漫無目的舔過上唇。 那里不上妝飾,只因糾纏不休的親吻變得柔靡濕紅。 “jiejie不相信我的心嗎?”拉斐爾停止了舔舐,如教徒禱告般不厭其煩地向我傾吐直白到不摻一點虛偽的情話,“它每時每刻都在為你跳動?!?/br> 趁他手上力氣松懈的隅隙,我掙脫出一雙手腕,伸出食指順著干澀吞咽的喉結向下,虛虛懸在他的胸口,探過層層覆蓋的肌rou,那是心臟的位置。 我一面轉動指尖,似有似無的觸及布料簇擁下的肌膚,一面略略抬起下巴,沖他微笑:“人人都喜歡拿真心來發誓,可誰又能真的把心剖出來看一看呢?!?/br> “我愿意為jiejie殺了祁歲知也不夠嗎……事成之后我會把所有證據交給你,如果有一天我背叛,或是你厭煩了,把我送進監獄也可以?!?/br> 抓緊眼前的布料,我身體前傾,分開大腿整個人跨坐到拉斐爾懷里。 這樣親密無間的距離,不僅能感覺到臀下性器的堅硬粗壯,更能聞到縈繞在鼻尖無孔不入的醇厚雪松氣息。 其實這味道與他起伏不定的性格并不般配,然而數年之前,經由我隨口稱贊了一句,他便再也沒有替換過別的香水。 我對待拉斐爾向來隨心所欲,追溯原因,大概逃不過寄人籬下四個字。 稱贊是散漫的,相處是散漫的。 當下有求于他,連撫摸后頸,游走耳垂的廝磨依然散漫。 像是逗弄前來討食的流浪貓。 即便如此,他白皙面皮上的紅暈卻依托于這點吝嗇的愛撫,兀自顯眼到一種無法忽略的地步:“jiejie,我知道再多的話說出來都是空洞無物的……不過沒關系,接下來的幾十年,你有很長的日子可以慢慢考察我?!?/br> 就那么愛我嗎? 愛到明明什么保證都得不到,還要滿臉憧憬的暢想未來。 “你養半長發很好看,為什么不經過我同意把頭發剪掉了?”我安靜了一會兒,選擇性忽略拉斐爾執著的話題,濕潤的呼吸貼在他側頸,低聲詢問道。 “參加祖父葬禮的時候,一些那邊的親戚說我留著頭發看起來女氣?!背聋惖拿加铋g滑過一絲快而重的陰霾,拉斐爾悶頓著喉音,言簡意賅回復道。 “你們家不都是從事藝術行業的嗎?怎么,他們也會覺得男人不該留長發嗎?”我裝作不知道他身后的家世,適時露出一點合理范圍之內的驚訝。 “想為難一個人,什么樣的借口找不到……” 他含糊過去,又展開手臂將我半抱起來,可憐巴巴抿著嘴,“快關注關注你的弟弟吧,我硬得好難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