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
書迷正在閱讀:捕手(H)、[夏五]上帝還錯號了、[鬼滅]屑老板從入門到入土、【貓娟姐】《無賴》、[綜漫]我的式神天下第一、[綜漫]在下芥川,是名、[刀劍亂舞]干了這碗毒雞湯、[綜漫]從初識到熱戀需要幾日、[綜漫]復興吧!文豪出版社、[綜漫]好感度系統壞掉的我決定披上馬甲
再遇容清渠的感覺很新奇。 身體條件反射的后退一步,把紀隨流瘦高的背影當做依靠的屏障,心卻躍躍欲試的提醒我,重新掌握權力,有足夠的資本去迎頭痛擊舊日的敵人。 “別怕,他傷害不了你的?!?/br> 相比干巴巴的安慰,他自發將我嚴嚴實實擋在身后的動作,賦予我難能可貴的安全感,“如果你不喜歡,我們還是回隔壁好了?!?/br> 容家日落西山之勢無可避免。 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舊勉力維系著上流圈層的奢華。 容清渠的叁件套西裝從里到外黑的徹底,只有頸項邊的銀質領帶呈現低調的燦爛。 比布料更黑的是他的眼睛,暗沉沉的,如無星無月的夜空,透不進一絲光亮。 幸好生著張人畜無害的清秀娃娃臉,可以替他稍稍修飾過度的陰郁。 紀家的酒會,紀隨流自然是焦點。 抒情的圓舞曲落,年輕男女紛紛松開面前的舞伴。 和容清渠共舞的女人眼生,似乎不是相熟的人,那張圓潤的鵝蛋臉上難掩再跳一支舞,順道相約美好夜晚的熱切,他卻視而不見的朝這邊走來。 我抓著紀隨流西裝外套的邊緣,發覺容清渠越靠越近,心鼓鼓的跳動起來,有一瞬間我想扭頭就走,像個潰逃的敗兵般,拒絕一切與之照面的可能性。 可祁歲知的話語在腦海直白的閃現,每個人都有必須該完成的使命。 我的使命不僅僅是參加酒會,更為了戰勝心中恐懼,重新在圈子里抬起頭來。 如果自己先看扁自己,別人鋪墊再多也是扶不上墻的爛泥。 舌尖抵住上顎,平復微微發顫的齒根。 我緩了緩發僵的唇畔肌rou,不知怎的想起放在晚宴包里的手機。 容清渠自命不凡,堅信可以輕而易舉將我的行為cao控在掌心,不如趁此將計就計,或許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扳回一局的難得機會。 我懷揣有最好,沒有也并不吃虧的打算,借助身前的蔭庇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順勢將其滑進腰間隱秘的側袋之中。 天賜的機會,連旗袍都并不是過分緊身的款式,藏納只手機不會格外點眼。 我做好一切準備,在容清渠抵達戰場即將開口的前一秒,從紀隨流背后走出,皮笑rou不笑的伸出戴著蕾絲手套的左手:“倒是有段時間沒看見你了?!?/br> 眸光如同滯澀水銀兀的一墜,似乎沒有預料到我會先聲奪人,容清渠的眉峰一軒,隨即眼底那抹若隱若現的興味明晃晃的暈染開來:“之前在養傷?!?/br> “是嗎,怎么會受傷的?” 我恰到好處表現出明知故問的驚訝。 他并不回答,從我的臉滑到懸在半空的指尖,虎牙的位置頂出一個小小的鼓包,隔著不短的距離我都能感覺到舌蕾在齒尖廝磨的陰冷黏膩。 我強忍著不適,打算與容清渠虛虛握手走個禮節,紀隨流卻搶先一步握住了他伸出的手:“傷養好了就好好安分守己,別隨處惹事?!?/br> “紀大少,哦,不對,是紀二少,” 容清渠眉梢流露出一抹說錯話的局促,在接收到紀隨流因著稱呼唇角抽動的反應時越發刻意,“怎么紀二少自己家里的爛攤子處理不好,反而迫不及待做起護花使者來了?” “爛攤子,總沒你家的爛?!?/br> 不知紀隨流是否知曉姜矜偷梁換柱,把與初戀的孩子當做容家骨rou的丑事,亦或者單純嘲諷容氏集團江海日下的頹唐。 總之他要么不說話,一說話就精準痛擊敵人的死xue。 容清渠起初還帶著點幸災樂禍的臉,此刻只剩下可以擰出水來的陰沉。 “聽說楊善終認祖歸宗后很得你父親看重,不僅把重要項目交給他,今天還帶著他接待重要的長輩客人?!?/br> 容清渠仍然不死心,借著他們倆兄弟的淵源繼續陰陽怪氣,“不過有馮阿姨在,怎么也不會讓你這個mama的寶貝吃虧的?!?/br> “紀家不論交給誰,我都有能力過好自己的生活,不靠背景,不靠父母?!?/br> 這句大話換做旁人大概會得到我的不屑一顧,但他是紀隨流,我從小羨慕到大的紀隨流,我篤定他的人生前程似錦,就像篤定每一日的太陽從東邊升起。 “那么你呢,如果不靠姜阿姨,你又會是誰呢?” 會是一個死在監獄里都沒人叫得出名字的野種。 我用手指撥弄著打理卷曲垂墜在胸口的黑發,在心里默默補上這句話。 短暫休息結束,更為華美恢弘的新舞曲重新響起,時機在靜待中逐漸成熟。 我在等,等容清渠開口。 果然,雄性之間的爭鋒相對終究無趣,他熱衷的是欣賞弱小獵物在侵略中無力掙扎的景象。 怒意隨同額際一跳的青筋緩緩褪去,容清渠呼出口氣,對我揚起柔媚又激將的微笑:“愿愿,可以請你跳個舞嗎?總不該,不敢吧?!?/br> 作者的話:寶們我明天過生日要出去玩,所以中文的那章晚上一起發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