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交鋒勝利 p#9458;м.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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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照例是祁歲知坐副駕駛,我和拉斐爾各踞后車座的一左一右。 “紀叔叔和你說了什么,你要跟我商量完才能決定?” 轎車啟動不久,我同紀隨流揮手道別,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 “他想讓你去凝赫工作,你愿意嗎?” 祁歲知嗓音平靜,專注看著前路,并未流露出特別的反應,拉斐爾卻在后視鏡的死角處偷偷摸摸捏住了我的尾指,暗示他的不樂意。 這不是瞌睡有人遞枕頭? 無論是偕同楊善終進行下一步動作,或者趁機和紀隨流穩固下感情,好利用他更順手一些,去凝赫工作對我而言皆是百利無一害。 我不能表現得太過積極,免得叫他和拉斐爾生出什么懷疑來。 極力掩去唇畔止不住上揚的弧度,我故意顯得為難。 “啊……做什么工作呢?” “能有什么重要事情,大概就是給紀隨流做秘書吧?!?/br> 按照祁歲知藏山藏水的性格,這樣的話入人耳畔顯得有些刻薄,可我徑直著迷于愿望達成一半的欣喜中,懶得和他計較。 秘書有什么不好。?χ?℃y.℃ǒm(txt) 讓我去做那些高難度的工作,還怎么分出精力來對付紀隨流。 拉斐爾揉捏我的動作更加用力,眼底醞釀著氣鼓鼓的憤懣。 我現在瞧他,自動腦補成一條心眼多還粘人的小狗,倒比原來麻煩精的形象容易接受了些。 耐著性子用大拇指磨蹭他的指甲關節,這樣在祁歲知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做得越發熟練。 緊繃的下頜果然緩和了些,拉斐爾性格陰郁多疑,但實在好哄。 我放下心來,假裝犯愁的蹙起眉峰:“那哥哥怎么想呢?” “你不工作也沒什么的,祁家又不是養不起你?!?/br> 我曉得祁歲知的性格,他未必樂意我一天里有半天的時間不在掌控范圍之內,因此拿出醞釀好的說辭來應對:“說是這么說,可哥哥也不愿意我成為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人吧?” “卓承又不是……” “卓承當然不行?!?/br> 我打斷祁歲知,微微沉下臉色:“解除職務的說明沒從官網上撤掉多久,弄得那么難堪,這才幾個月,又回去卓承,你不尷尬我還覺得尷尬?!?/br> 這話不僅僅說給祁歲知聽,也時刻提醒著拉斐爾他當初對我的算計。 緊密貼合的手指肌膚退開了些,我不去看就知道,一定是拉斐爾又開始心懷不安了。 “凝赫不比自己家的公司舒服,紀叔叔不會對外宣告你的身份,你吃得了苦嗎?”祁歲知見表達主觀意愿行不通,從旁的角度出發試圖使我動搖。 “哥哥說了是做紀隨流的秘書,他能怎么樣我?” 我面上如常,心底忍不住一嗤。 我這輩子最大的苦,便是祁歲知給的。 “無非討厭我,打發我到哪個角落眼不見為凈罷了,再說,受苦能比容清渠和肖然對我差嗎,那時候我可是差點死在游泳池里了?!?/br> “哥,其實jiejie愿意去凝赫歷練一下,也挺好的?!?/br> 人內疚起來,就會喪失自己的原則。 拉斐爾固然知曉祖父祖母的盤算,固然不喜歡我同別的男人朝夕相對。 但,只要能讓我開心,他為什么不做呢? 祁歲知沉默著,下巴向左側動,似是要轉過來看我。 我趕緊把眼梢眉角調整到演戲的最佳狀態,一潤干燥的唇瓣,聲音低落了半調:“其實除了這些,我不想哥哥在祖父祖母面前壓力太大,紀家這么說,肯定是長輩們通過氣,你還沒有徹底掌握卓承,就先別跟祖父對著干了吧?!?/br> “好吧,對不起,愿愿,叫你兩邊為難了?!?/br> 祁歲知到最后也沒有把頭轉過來,沉寂片刻,終于妥協。 “我不會讓哥哥丟臉的?!?/br> 將懸于喉間的心臟踏實放進肚子里,我順從的做出保證。 “我只希望你開心些,能把之前的事情忘掉?!?/br> 祁歲知的嗓音和他的視線一樣澄明,仿佛全部的所做所想別無二致,澄明到滿懷卑劣心思的我下意識斜過頭,逃避似的望向車窗外的夜景。 如果未曾發生那么多欺騙,我想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莫過于如此吧。 愿意事事求全,替我擋風遮雨,如掌上明珠一般對待我。 我的心里泛起一陣酸澀,緊接著這股酸澀又化作了更為復雜的情緒,有恨意,有委屈,有眷戀……人與人之間,行至旅途的某一個點,注定背道而馳。 他無法寬宥父親的所作所為,我亦無法諒解以真心對待虛與委蛇二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