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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圣誕節的小長假是元旦,過完元旦,新年匆匆忙忙即將來臨。 大約過年前夕忙碌是社會常態。 一堆工作要收尾,一堆項目要確認。 老板雖然小半年沒有出現過,該有的年終總結和工作匯報依舊要寫,再加上來年的發展方向和業績目標。 關萌萌忙得不可開交,我作為公司什么都沾一點的文案、她的好朋友和隱形小助理義不容辭,能幫點忙就幫點忙——當然,也有她說會在老板面前幫我說好話爭取多發點年終獎的好處在里頭。 情場失意,職場得意,古人誠不欺我。 沒有情場,但專注工作可以讓我假裝忘卻很多關于生活的不堪記憶。 ——祁愿,你年終報告寫完了嗎? 工作號消息提示音滴滴,我打開,是何若詩的親切慰問。 ——還沒有,不是說過年前一個禮拜交上就可以?我這幾天文案工作一大堆沒寫完,周末還得出一份與恒宇集團合作的官方通告稿件。ΤχΤcy.cǒm(txt) ——那你抓緊點,策劃部門除了你可都交上了。 沒想到我的同事們平時看起來個頂個的忙,事關年終獎、評測和來年工資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再抽不開身都要加班加點先寫了。 如此對比,倒顯得我這方面很懶散。 ——知道了,知道了何姐,那我今天留下多加一會兒班,把要寫的稿件和年終報告趕出來給你。 ——不錯,肯定一下你的工作態度,從剛開始一下班連忙走人,到現在愿意主動留下來加班干活,這是職場進步的表現。 電腦屏幕上看不見何若詩的表情,但是她的文字使我臉頰一赧。 畢竟養尊處優、自由自在了這么多年,叫我和其他同事一樣自覺奉獻時間和青春,任勞任怨成為被公司壓榨的社畜還是有點做不到。 ——何姐,我先干活了!剛剛關萌萌又在發消息給我安排事情了! ——去吧去吧。 午飯對付著吃了兩口公司樓下便利店買的叁明治,等我從全神貫注的工作狀態中抽身而出時,公司已經零零碎碎走得只剩下我和關萌萌。 我看了眼手機,屏幕上清清楚楚顯示著時間,晚上八點半。 “萌萌姐,你不回家嗎?” 敲了敲總助辦公室氣派的大門,關萌萌停下打字的動作,朝我看過來,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祁愿,今天可能要麻煩你打車了,我這里工作一時半會兒還做不完,或者我把車鑰匙給你,你自己開回去也行?!?/br> 聽她的意思,再怎么早估計回家也要十一二點了。 女孩子半夜獨自打車不安全,再說,那么晚打車很不方便。 “沒關系,現在還早,我打車回去,車留給你,自己開車我放心?!?/br> 我連忙擺手以示拒絕,善解人意的體貼她道。 “哎,愿愿,你可真是我的貼心好寶貝?!?/br> 關萌萌頗為感動,一高興甜蜜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說。 我愛聽好話,不過討厭目的明顯、往來奉承的話,往日里簇擁在身邊狐朋狗友的阿諛諂媚,我聽得反胃。 如今沒了身份與地位這層束縛,關萌萌親親熱熱的話語,如冬日里熱烘烘的小火爐一般熨帖內心。 “那不打擾你工作,我先走了?!?/br> 不想耽誤關萌萌的事情,我沒說幾句自發告辭。 傍晚為了抵抗疲憊的喝下的滿滿兩罐咖啡,在肚腹中醞釀成一陣急促的漲意,眼前的液晶屏蔽顯示的數字,一時半會兒沒有停在這一層的意思。 我決定先去上個廁所,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洗過手,再烘干,浪費了會兒時間。 樓上幾層的公司臨近年底同樣忙碌,我站在電梯前等待,正不湊巧,來回好幾趟都站滿了人,有男有女,職業裝光鮮整潔,只是眉宇之際難掩疲憊。 等我耐著性子終于擠上電梯乘坐下樓,來來往往、穿梭如魚的出租車又不給面子,沒有一輛顯示著綠瑩瑩的空車標志。 空調間的暖意逐漸褪去,我穿著不夠厚實的身子被夜風吹得瑟瑟發抖,決定用軟件呼叫個私家車回去,卻發 現遍尋口袋和提包沒有手機的蹤影。 心下一緊。 估計是凈手的時候放在洗手臺上了。 我只好又返回公司,等了兩趟電梯,再重新回到新曜所在的樓層。 然而估計錯誤,洗手間里沒有。 難道是被人拿走了? 我咬著嘴唇,大腦不斷回憶與手機有關的場景。 現下不復如前,拿著七千工資,每月除去租房和吃喝出行、必需品的支出,經濟并不算太寬裕。 如果手機丟了,買個普通價位的依然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我決定回工位看看。 廁所對出到新曜有一段不長不短的走廊,黑線白面的菱形地磚,搭配頭頂正圓貝殼紋的Led燈,相隔幾個公司下班早,走得空無一人。 我透過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斷望進去,桌椅裝飾扭曲成黑黢黢的怪影,像是驚悚電影中發生兇殺案的第一場景。 心惴惴不安跳動起來。 我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越發小心翼翼,輕手輕腳走到底。 新曜的大門未關,前臺頗具藝術感的幾何燈蟄伏在天花板上,再深入平時工作的大辦公區,只有天花板四周的小燈起到微乎其微的照明作用。 我因為腦海中的胡思亂想,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也不想打擾關萌萌工作的思路。 身體挨著空間劃分出來的隔斷,慢吞吞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左側擺放物品的桌面,隨手擱置的文件半蓋住手機,露出玫瑰金色的一角。 幸好,幸好。 暗自呼出口氣,我急忙把它拿在手里。 不遠處關萌萌的辦公室微敞著,伴隨暖色燈光絲絲縷縷傾瀉出來的,還有一陣不高不低的屬于男人的說話聲,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聲音不屬于公司在座的每一位男員工。 桀驁、凜冽,毋庸置疑的悅耳,帶著些許不耐煩。 半遮半掩,時高時低。 難道是關萌萌圣誕節在一起的新男朋友來陪她加班? 但是傳遞出來的態度,又不似熱戀中的柔情蜜意。 “祁愿最近還好嗎?” 我驟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呼吸頓了頓,更幽微綿長起來,心生幾分探究和好奇,他們之間相處為何會提到我,難不成她男朋友也認識我? 這樣想著,我一步一滯,朝關萌萌辦公室的方向小心挪移,直到與她僅僅只剩一墻之隔,努力使自己和這空曠無邊的昏暗融為一體。 作者的話:某人要掉馬了,猜猜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