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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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我拼命反抗起來,手臂胡亂打在他的胸膛和肩膀上。 腦海中只要聯想起任何容清渠他闡述話題沾邊的畫面,都覺得既難堪又毛骨悚然。 這樣清純無辜的一張臉,仿佛承載怪物的漂亮皮囊,只要觸及絲毫就會把人嚼碎了連同骨頭吞下去。 “別再動了?!?/br> 容清渠用虎口卡住我的脖頸不斷收緊,口腔中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 眉梢眼角秾艷嫵媚,滿是躍躍欲試的病態和興奮,堅碩下身意有所指頂撞了我一下,“那點力氣,除了讓我更硬,還有什么多余的作用嗎?” 隨著氧氣的呼吸傾吐逐漸困難,我意識到繼續這樣硬碰硬下去,說不定會在游泳池邊被掐死或者被強上,容清渠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手指艱難攀上,小心翼翼撫摸他掐著我的右手腕處凸顯的骨頭。 我沁滿淚水的目光楚楚可憐,將表情替換成每次做錯事求得祁歲知原諒那樣,半是低柔,半是哀求:“咳咳……先放開我好不好,你掐得我很疼……” 果然,容清渠森冷的視線閃了閃,不似方才那般挾裹著共焚的你死我活,手上的力氣放松了些方便我順暢說話,他狐疑問道:“是嗎,有多疼?” “心比脖子更疼……” 我努力運用起拙劣的演技,一瞬不瞬注視他,舌頭頂緊牙關,試圖讓神色再可憐無害一些,“你也說祁歲知刻意把我養廢,他為了跟我爭卓承的控制權,不惜設局趕我出祁家……秦照還這樣對我,說到底又不是我做出決定,把你們兩家從浮光島項目中踢出去的……我現在已經自作自受,受的苦比做錯的事多多了,清渠哥哥,你欺負我能得到什么快感呢……” 余光估算泳池到安全護欄的距離。 只要快速跑到那里大喊出聲,樓下的人就會馬上注意到我。 等脫困出去后,我一定要按非禮施暴的罪名報警把容清渠這個賤人抓起來。 我不斷模擬預演著接下來的場景,察覺容清渠沉默著沒有說話,陷入思緒略微動搖,腰肢脖頸最要緊部位的桎梏漸漸放松。 趁機將臉湊近容清渠的嘴唇,雪白的腮邊虛虛擦過帶來柔軟輕滑的觸感。 我心底泛起劇烈的嫌惡,面上卻繼續賣力哄騙道:“你放過我這一次,就這一次……清渠哥哥,我以后不敢和你對著干了,會乖乖聽話的……” “真的嗎,你打算怎么聽話?” 大約一向傲慢的我所擺出的馴服樣子取悅了容清渠,他繃緊的下頷線漸有和悅的趨勢。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支起左腿插進他微分雙腿之間,頂住深藍西褲中央突出的大包生澀摩挲,時重時輕。 容清渠好像很敏感,被我這么一弄,眸光碎成瀲滟的晚星,咬著嘴唇小聲哼喘起來:“祁愿……你……” 罵我婊子,到底誰比較像婊子。 我不無惡意地暗自罵道。 時間推移,容清渠的身體變軟變熱,似乎陷入情欲的漩渦中無暇顧及旁騖。 我見狀屈膝狠狠頂在他的小腹上,兩手使勁一推就想往護欄處跑。 想象中被我推進游泳池里的痛快場景沒有到來。 容清渠身子驟然側轉,致使我沒有頂到脆弱的重要部位,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情動的緋紅仍作為一種虛假的證據暈染眼梢,嗤的漏出聲譏刻的笑:“小婊子,你那點幼稚的伎倆,還想騙到我?!?/br> 流動的血液幾乎凍結在血管中。 我心想這下真的完了,永遠沒有第二次逃脫的機會。 容清渠對我怎么樣,樓下的人也不會知道。 說不定明早晨光照到我早就冰冷的尸體上。 我索性再次閉上眼睛,魚死網破般手腳亂動推搡跺踏起來。 恍惚之中好像踩到容清渠的腳,亦或碰到剛剛被我頂疼的地方,我聽見耳畔吃痛悶哼,身子突然一輕,背朝下一頭栽進了游泳池里。 大股水流照面而來,狠狠拍打在臉上,順勢嗆進鼻尖嘴唇。 手臂比神智先動,奮力上升搖擺掙扎起來,腿腳像旱鴨子一樣胡亂撲騰。 而水的力量似乎有千斤重,這里游泳池的深水處,足以淹沒過我的頭頂。 我不會游泳。 水流反復沖擊眼球,我酸痛地幾乎睜不開眼,冰冷感覺很快席卷身體,往更深更冷的地方墜去。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血液凍結的感覺。 我慢慢喪失求救的力氣,難道要死在這里了,以這么可笑又狼狽的方式。 不知怎的,腦海里閃現失去知覺前最后的畫面—— 容清渠蹲在游泳池邊,無動于衷又饒有興味的、俯視著我的臉。 作者的話:只能說容哥后面會很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