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他的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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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舌尖陷入內褲掩蓋的凹陷的小洞中,似乎要將布料一起舔進去,從上到下,從鼓起來的蕊珠,到層層綻放的花瓣,紀隨流舔得很仔細,一處不放過。 我回想起上一秒,我把他的頭按向我腿心時,他對我揚起的得逞笑意。 是他勾引我,是他要我在這里犯下只有天地和兩個人知道的錯。 我像一尾被人拖到岸上,因為窒息而不斷彈跳的魚,當舌尖圍著要命的地方狠狠吮吸時,我用力抬起腰臀,咬緊了手指,眼尾被洶涌而出的淚意狠狠打濕。 好舒服,為什么會這么舒服…… 沒有辦法思考,也無從分出精力顧及會不會被人發現,我在呼吸間隔,從牙齒和手指的縫隙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忘我喘息。 很快,紀隨流的手指,代替了我的手,他揉開我的嘴唇深入口腔,模仿性交一樣不斷抽插,又揪住舌頭狎昵褻玩,讓無方吞咽的唾沫順著嘴角流滿了下巴。 我猜我的表情一定又是狼狽又是色情。 持續而密集的快感自嬌嫩xue口上當的花核處一點一點綻放,紀隨流剝開我的內褲,用舌頭代替roubang肆意侵犯盛滿了水液的xiaoxue,我上下兩個洞被他一起玩弄,rutou無人撫慰,獨自硬挺在內衣里,伴隨我顫抖的身體,一邊又一邊跟布料摩擦。 “時間不夠,忍忍吧,舌頭也能讓你爽?!奔o隨流在給我koujiao的間隙抽出舌頭含含糊糊說道,濕紅的嘴唇和下巴上沾染了幾絲透明的液體,他卻毫不猶豫地伸出舌尖一一舔凈,好像吃的不是我的yin水,而是什么瓊漿玉露一樣。 羞恥一遍一遍沖刷著我所剩無幾的神志,我剛想說那就別做了,xiaoxue跟我唱反調一下子吐出一大口腥甜的濕液。紀隨流注意到我身體的反映,像是被取悅了,唇角微微彎起,用指尖摸了一點伸到我眼前:“你的xiaoxue倒是比你的嘴巴誠實?!?/br> “什么xiaoxue,你……” 我惱羞成怒地開口想要罵人,他又把手指插進我嘴里,這個死變態,居然讓我吃這么臟的東西,還不停地攪動,混合著口腔的唾液融為一體。 而我的身體更過分,居然因為這種事情越來越興奮。 舌頭再度舔弄xue口,高挺鼻尖反復擦過花核,還時不時有一陣灼熱的呼吸故意噴在上面,我舒服得腳趾蜷緊,在地毯上無助的蹭來蹭去。 我的敏感點很淺,紀隨流用舌尖就能觸碰到,在他不小心擦過時,感受到我猛烈抽搐的動作,壞心眼地使勁舔向那里。 舌頭不同于粗長的roubang,不會帶來脹痛和不適,濕漉漉的觸感讓我像是到了天堂,但不夠猛烈的,過于柔軟的頂端始終無法把我送上高潮。 冰冷的、強硬的、不饒人的,像高嶺之花一般遙不可及的紀隨流,正背著前來慶功的各位公司高層,跪在雙腿間在為我舔xue。 即使是最荒唐的夢也不敢預見。 無法比較清楚是身體的快意更滿足,還是精神的快意更滿足。 但這兩者,通通都讓我快要攀上云端。 “是這里嗎?” 在我失神的瞬間,紀隨流的兩根手指代替舌頭深入了我的xiaoxue,他試探性揉了揉那里,得到我呻吟越發yin蕩的回答以后,肆無忌憚摳著花核快速抽插起來。 大片yin水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于我身下的沙發上,我感覺到小腹開始抽搐,腿心顫抖,雙眼翻白,一副快要被弄壞掉的劇烈快感。 叩叩,叩叩。 當我即將高潮的時候,化妝間的門被敲響了。 楊善終的聲音隨之響起:“祁愿,你要的衣服我買來了?!?/br> 我下意識用手掌捂住自己仍在呻吟的嘴,慌忙半坐起來,紀隨流的手指仍深入體內,高潮到一半戛然而止的感覺十分難受。 “你放開我……”我淚眼朦朧地瞪他,小聲說道,“楊善終來了……” “你在嗎?祁愿,怎么不接電話也不說話?” “嗯,你等一下,我,我都等睡著了?!蔽遗ζ綇蜌庀?,低低咳嗽清了清嗓子,想要恢復平時正常的語氣??礂钌平K聽到我的回答,果然不再繼續發出詢問以后,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氣。 紀隨流看著我,眼神閃動著惡意的光亮。 當我意識到他要干什么的時候。 體內的手指繼續動了起來,進攻我的花心,比之前更加激烈、更加迅速。 所有被打斷的、無法平息的欲望堆積在一處,由手指作為引燃點,猛然噴發時讓人難以承受、直至絕頂。 我再也忍不住,腰肢像瀕死的魚一樣用力弓起,彎下身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一邊哭一邊噴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