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一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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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過來的時候日已西沉,熔金般的光線,通過沒有遮嚴實的窗簾偷偷溜進來,輕柔的照耀在坐在窗邊的紀隨流精致的側臉上。 我有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像是從一個荒唐而不切實際 的春夢中驚醒,渾身酸痛,但是沒有什么黏膩感,難以言喻的地方還有一些過度使用的脹痛。 沒想到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會在這種情況下丟失。 “你昨天為什么會在那里?” 我驚訝于自己沙啞的聲音,一些丟臉的片段從腦海中閃現。 做了大半夜,我到最后叫都叫不出來,被干得渾身發軟,雙目迷離,他卻好像永遠不知疲倦般的在我身上奮力耕耘。 “大學課程提前修完辦理了畢業,父親讓我跟著接觸一下客戶,約在那里談生意?!奔o隨流仍是一張冰雪般的臉,緊繃的下顎線,話多了些,我從中微妙的聽出來他似乎心情不錯。 他松垮的毛衣露出鎖骨上方的一道牙印,滲著血絲,打破了平時禁欲的氣質。 是我昨天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快感的時候咬上去的…… 半晌無言。 紀隨流很有耐心,端坐在沙發上,指尖快速在手機上點擊著什么。 我等他說些什么,但他的耐心好得出乎我意料,我實在忍不住,披了件丟在床邊的外套猛地坐起來。 “這件事情你不準說出去!” 他挑起一邊眉毛,“我也沒有把私事分享給大庭廣眾的癖好?!?/br> “你怎么還不走,難不成還想來個事后溫存?” 我打心里反感紀隨流冷言冷語的態度,故而反唇相譏。 “你醒來看見我拍拍屁股走了會更開心嗎,那下次這樣也行?!?/br> “誰跟你下次!” 原來有些人并不是不愛說話,而是說話還不如閉嘴。 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開口卻這么讓人討厭。 意識到硬碰硬在紀隨流這里討不到便宜,我換了種辦法,,醞釀了一會兒,眼圈發紅硬是擠出了幾滴淚珠: “你昨天欺負我,今天還這樣對我……” 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在他面前落淚,應該怎么都會心軟吧。 他聞言放下手機,突然站了起來,喉結上下滾動, 猶豫著把手放在我肩頭,聊做安慰地撫了撫。 “對不起,是我不好?!?/br> “那你補償我吧?!蔽业难劢菕熘鴾I滴,眼珠轉了轉,示意他彎下腰。 手指帶了點力氣在我咬出來的痕跡上一摳,看他吃痛的表情,心里有種發泄的快慰,繼而勾住毛衣領口的邊緣,把他拉的離我近了點。 我張開口,沖著紀隨流敏感的喉結吹了口氣。 然后他又是露出那種熟悉的表情,眸色加深,嘴角抿緊, 褲子慢慢支起來一塊兒, 他有反應了。 “你要什么補償?” 我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變本加厲地用另一只手去撩撥他頂起的地方,直到我耳邊響起深深淺淺的喘息。 真是一條公狗,做了大半夜還能隨便發情。 我心里更恨,面上不顯,柔媚的表情更加甜膩。 其實我也沒怎么做,紀隨流就被我弄得受不了,拉開拉鏈引導我用手握住面目猙獰的那一根,我有些反胃,強行忍住,像只乖順的貓咪一樣任由他動作。 似乎被與平時與眾不同的我取悅到,過了很久,紀隨流垂下眼想吻我,被我輕巧的側過頭避開,他處于高潮邊緣,有些著急,我用食指點在他飽滿的嘴唇上。 “你好著急,我還沒告訴你,我要什么補償呢?!?/br> 用手掐住他的根部,我越發靠近他,纏眠接吻的姿勢,我的表情天真又動人。 “我要像公狗一樣惡心的你,以后離我遠一點?!?/br> 紀隨流硬著褲襠,鐵青了一張臉摔門而去。 我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連陰郁不知道該怎么發泄的心情都照亮了一點。 不多時門鈴響起,我以為他不服氣去而復返,披上了睡衣想著怎么樣用更惡毒的話回擊。 打開門,外賣員遞給我,是紀隨流為我下單購買的擦傷軟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