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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田有點無奈,道:“回來辦點事情?!?/br> 女生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你回來了和我說一聲啊,這位是你同學嗎?” 村田剛要說男朋友,就被伏黑惠打斷:“嗯,同學?!?/br> 村田微妙的瞥了伏黑惠一眼,但是伏黑惠沒有看他。他有些郁悶,耷拉下眉眼頗不高興的應和:“嗯,是同學?!?/br> 我妻燈子總覺得這兩個氣氛都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哪里怪。但她并不是敏銳感性的人,所以完全沒有多想,從柜臺底下抱起醫療箱推給二人:“喏,這是店里的醫療箱。既然是村田同學那就不用付錢了,直接拿去用吧,用完還給我就行了?!?/br> 伏黑惠低聲道了謝,拿過醫療箱。村田小聲問:“你受傷啦?” 伏黑惠指了指便利店的休息區,示意他過去。村田莫名其妙的跟著伏黑惠過去,見伏黑惠坐下了,他也要跟著坐下。 但是被伏黑惠攔住了:“你轉過去坐,把衣服后面掀起來?!?/br> 村田慢半拍的意識到,伏黑惠去借的醫療箱是給自己用的。 他按照伏黑惠說的背對伏黑惠坐下,摘下刀,然后把衣服下擺往上卷,露出腰腹。后腰那里確實擦破了一塊皮,傷口出現在村田過于白皙的皮膚上,明明不嚴重卻也顯得可怕起來。 伏黑惠垂眼,不自覺咬了下后槽牙,很快又松開。他沒有多說話,打開醫療箱后從里面找出消炎藥醫用棉布——粘飽了消毒水的棉簽滾過那塊傷口,伏黑惠動作很輕,手腕因為常年練習而格外的穩。 傷口沾到藥水后泛起一層白沫,伏黑惠問:“痛嗎?” 村田聲音還是和平時一樣:“不痛,沒什么感覺?!?/br> 伏黑惠‘嗯’了一聲,開始往上面抹藥,然后貼紗布。 村田趴在椅子背上發呆,后背接觸到空氣的地方有點冷,但只是有點。他覺得這種體驗很特別——因為在家里除了村田夫人之外不會有人關心這種過于細小的傷口。 但是伏黑惠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和mama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感覺很不一樣。 村田也說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樣。明明兩人手法都是一樣的輕柔,一樣的熟練。非要找出一點什么區別的話,大概就是伏黑惠語氣要比mama冷硬一點。 但是…… 伏黑惠的手指好熱。 少年格外灼熱的指腹,在握著棉簽時曲起,總是不可避免碰到后腰其他的皮膚。被碰到的地方好像有細微的電流竄過去,讓人的腦子都變得遲鈍了。 村田一直不覺得腰部是什么敏感部位。但是原本不敏感的地方被伏黑惠手指碰到后,突然就好像變得敏感起來了。 每次伏黑惠手指不經意碰到一塊皮膚,他都不自覺的想躲開—— 驀然,身后傳來伏黑惠古井無波的平靜聲音:“阿理,別亂動,紗布會貼歪的?!?/br> 村田:“……好?!?/br> 他抓住椅子邊緣的手不自覺用力,指尖都泛出一點緋色的慘白來,才努力克制住了自己躲開伏黑惠手指的欲/望。 “好了?!?/br> 貼完紗布,伏黑惠將他卷起來的衣服放下。 放衣服的時候,伏黑惠的手指明明沒有碰到村田,村田卻打了個寒戰。伏黑惠疑惑:“你冷嗎?” 村田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有、有點冷?!?/br> “我先去把醫療箱還給燈子!” 他迅速把棉簽消毒藥水之類的東西原位擺回醫療箱里,然后拎起醫療箱快步回到柜臺前。 我妻燈子兩手撐著收銀臺,瞇起眼湊近:“村田,你很可疑?!?/br> 村田:“嗯?” 我妻燈子接過醫療箱,又瞥了瞥不遠處休息區坐著的伏黑惠——那位不認識的漂亮少年安靜默然的看著村田后背,眼神讓我妻燈子都起雞皮疙瘩。 她湊近村田,小聲:“那個黑色頭發的小哥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真的只是同學?” 村田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變小聲了,但也配合的壓低聲音:“就是同學啊,不然還能是什么?” 我妻燈子信誓旦旦:“你相信我的直覺,這個人要么就是在暗戀你,要么就是想暗殺你,你自己二選一吧?!?/br> 村田被她無厘頭的話逗笑,嘴角往上勾了勾:“你少女漫畫看多了吧?這學期就要高考了,你還是好好學習吧?!?/br> 我妻燈子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不聽我這個大師的話,你遲早要翻車!” 怎么可能翻車? 那是我男朋友好嗎! 村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但是沒有當著我妻燈子的面說出來。雖然他是很想跟大家都炫耀一下伏黑惠沒錯啦——如果是惠的話就算麻煩一點村田覺得自己也完全可以接受——但還是算了。 他回到伏黑惠身邊:“走吧,先去森川家看看有沒有咒靈的殘穢。如果森川家沒有問題的話再去墓園看看?!?/br> 伏黑惠點頭,拎起村田的刀,解釋:“你后背剛上了藥,背著刀容易蹭到,我幫你背?!?/br> 村田想了想,覺得伏黑惠說的也有道理,便就默許了。 兩人轉乘公交車到藤山站,下車后就可以看見一個藍色的孤零零的站牌立在馬路邊。馬路兩面都是稻田,早春的秧苗已經插下去了,田里淺水蕩開一片清亮粼粼的光。 藤襲山就在稻田后面不遠處,非常好認——因為整座山都是紫色的,那種紫色像是潑灑開的墨水,或濃或淡的暈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