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餓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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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別哭了,要不你給我上一次,咱倆就扯平了,之后你該干嘛干嘛,成嗎?”邢元朗給邢元初遞了張紙巾,他說這話時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眼神也有些閃躲。 “?”邢元初眼睛里還含著淚水,他微微低了下頭,看著比自己矮了3公分的哥哥有些疑惑,“給哥上一次?” “嗯?!泵鎸η逍褷顟B下的邢元初,邢元朗突然就覺得有點害羞,他臉頰透了點紅,眼神瞥向一旁,努力裝出一個大哥該有的神情氣勢。 “不行,我是直男,我不能做身下受?!?/br> 邢元朗聞言身子一僵,他有些僵硬地把視線移回到邢元初的臉上,“嘁,你還知道攻受?你真是個直男?” “???這……這……”邢元初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他總不能說他以前被戰友追求過,被迫了解過這些吧。 “我也是個直男,還不是讓你給上了,咱倆一人一次,扯平了拉倒,怎么樣,干不干?”邢元朗懶得跟他糾結磨唧,只想把自己多年的心愿完成,他想著自己得償所愿了,沒準就能踏踏實實結婚生子,傳宗接代了,“哎呀,別哭了,痛快點,跟我干完你還能娶你心心念念的知更,這買賣多劃算?!?/br> “……”邢元初皺眉,幾番掙扎,最后吐出幾個字,“不行,哥,我……我真是直男。我……我以后只能盡最大努力,照顧哥,彌補哥……但是……真的不能……不能當身下那個……” “……”直你媽個大雞腿,照顧你媽的大蘿卜,彌補你媽個大雞蛋,干。 自認為自己也是直男,只不過就是玩的有點花的邢元朗心里攢著火,忍不住暗自咒罵,完全忘了邢元初的媽也是自己的親媽。 想他浪跡情場多年,不管睡男人還是睡女人,總之打學會zuoai以來他就一直是上邊的,如今被自己親弟弟上了一次,算是吃了大虧了,可偏偏邢元初這個不開竅的還是個死心眼。 哎,看起來他今天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畢竟邢元初吃了藥都能制住他,眼下清醒著,他更沒有那個能力反攻回去。 就這樣,兩個都自認為自己是直男,但卻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下午的男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最終一起默默嘆了口氣,表示對各自的要求都無能為力。 咕?!?/br> 正沉默對峙著,邢元朗的肚子卻突然叫了一聲,他尷尬地腳趾摳著鞋底,正想開口說離開,結果邢元初卻先發制人。 “哥……你是餓了嗎?對不起,是我把你折騰的太狠了,我去給你做飯?!毙显跽f完就要往廚房跑。 邢元朗看著依舊光溜溜的邢元初忍不住再次仙女皺眉,“欸,你先去洗個澡把衣服穿上,不然你光個屁股甩個jiba給我做個屁的飯,想想都飽了,cao?!?/br> “……”邢元初聞言尷尬的像渾身長了毛一樣,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腳就轉了方向朝浴室跑了,結果可想而知,成功以左腳踩右腳的姿勢把自己絆倒在地上。 不過到底是當過特種兵的人,不等腦子做出指令,身體就已經激發了慣性反應,直接雙手撐地從地上一躍而起,他身上的肌rou隨著動作連貫性的鼓脹了一遍,身材好的讓人忍不住胯下一硬,但隨后他就叁兩步跑進了浴室。 邢元朗被這一幕驚得有些目瞪口呆,直到浴室里傳出嘩啦啦的沖澡聲,他才緩緩罵了句,“cao,丫這身手,這身段兒,媽的,要是能讓老子按著cao一次,那真是死而無憾了?!?/br> 邢元朗雖然是個大律師,學歷也拔尖,但是他不羈慣了,又玩的花,一接觸情場的事兒就跟個流氓似的,什么sao話都能從他嘴里吐出來。 邢元初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胯間,邢元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剛出浴的邢元初手指不自覺地敲打在沙發扶手上,他見邢元初要回臥室換衣服,突然開口道:“元初,趕緊去做飯吧,哥餓得難受?!别I的恨不得把你吃了。 邢元初愣了一下,沒察覺出異常,只應了聲,便圍著浴巾走進了廚房。 邢元朗眼神一直跟著他,那目光火熱的就要在他身上燒出洞來。 邢元初的膚色不白,是健康的小麥色,他的肌rou線條很好,看起來充滿了力量和極其誘人的荷爾蒙,腰腹間有明顯的六塊腹肌以及人魚線,走起路來會隨著步伐游動。 他的小腿很長,長于大腿,是很完美的模特比例,走起路來,腓腸肌和比目魚肌之間會因為肌rou的運作出現一倘豎線,配合著凸起的腳踝形成一種線條美感,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目光。 邢元朗咽了咽口水,身下的欲望已經有了覺醒的意向,眼看著肥rou就在眼前晃悠,可是他卻沒有把握吃進肚里,那種想要卻得不到的感覺,真是讓他抓心撓肝的癢。 窗外的太陽已經開始西沉,他仰頭靠在沙發背上閉了眼,強行壓制著自己身下的欲望。 他今天已經被折騰的夠慘了,到現在菊花還隱隱作痛,他要是憑著這點兒欲望去弄清醒的邢元初,是絕對討不到好的,所以他必須忍下來。 …… 知更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腦子暈沉沉的,好像被灌了鉛一樣,又沉又重,有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她閉著眼躺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 入目的環境很熟悉,是陳束之前住的那套小房子,她現在就躺在臥室的床上,她努力撐身從床上起來,腦子里回想起自己暈倒的情景,好像是訂婚宴散場后,她去找停車場開車,準備去酒店門口接醉酒的邢元初時,半路被陳束攔了下來。 她記得當時自己只是把車窗落下來和陳束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隨后便頭暈腦脹,像被人用棒球棍打了后腦勺一樣暈了過去。 估計是陳束對她用了迷藥。 知更坐在床邊緩了半天,直到頭部不再發脹發暈了,她才站起身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子里很安靜,只能聽到她的腳步聲,她走到客廳時,陳束正坐在沙發上,手里把玩著一根食指粗細的鏈子。 是她曾經困過他的鏈子。 “醒了?”陳束抬眼望向知更。 知更緊繃著臉,沒吭聲,也沒繼續朝玄關走,她覺得自己要是往那走了,陳束八成會用手里的鏈子把她捆起來,然后將她囚禁在這座小房子里。 “過來坐?!标愂牧伺纳嘲l。 知更站在原地沒動。 陳束抿了一下唇,問:“想走?” 知更輕輕點了下頭。 “想去找邢元初?”陳束依舊提著問題。 只不過這次語氣帶了些嘲弄的意味。 知更這次終于開了口,“你是不是對邢元初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