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你別怪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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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學畢業后,邢元初就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成年后的自己會和邢元朗再次赤誠相對。 而如今他們一個28歲,一個32歲,居然堂而皇之的在他訂婚的這天,在他為知更準備的家中的浴室里,赤誠相對了。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此時他的哥哥正從他的身后環著他的腰,替他打飛機。 他覺得自己八成是喝了假酒,不然怎么會產生這么嚴重的酒后幻覺,然而身下的快感卻告訴他這不是幻覺,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雙臂撐在墻面上,手下是冰涼的瓷磚,冷水順著他的頭頂澆落,卻一點不影響他低頭去看胯下那只在他性器上運作的手。 邢元朗的手非常纖細修長,但卻骨rou勻亭,抓在他的性器上前后擼動一點都不硌人,反而還細嫩嫩的,像是女人的手一樣劃過他探出包皮,極其敏感嬌嫩,受不得粗糙之物觸碰的guitou。 這比他自瀆時舒服多了,他18歲就入伍當兵,在部隊里經過磨練,一雙手粗糙帶繭,自瀆時用這樣一雙手去擼動性器,疼痛要大過快感,所以他這28年的時間里,自瀆的次數幾乎屈指可數。 而他又是愛干凈的性子,從未想過花錢為自己找樂子,只單純想著為以后的愛人恪守男德,可眼下,他這是被自己的哥哥趁人之危,雞jian了嗎? 快感自身下的粗大一波又一波的傳進腦海里,即使涼水打在身上也難以抵消快感帶來的火熱,邢元初咬牙,“哥哥,你玩夠了嗎?” “怎么,不舒服?”邢元朗比邢元初矮了幾分,說話時氣息剛好噴灑在邢元初的耳根處。 “我……我可以自己解決,麻煩你出去?!毙显跽f完咬住舌尖,抵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你這不癢嗎?”邢元朗自他身后頂了頂,他早就硬了,要不是想讓邢元初舒服些,他早就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躪了。 “……?”邢元初費解,腦子里好像閃過了一些東西,但速度太快了,喝了酒的他完全抓不住這些信息,只放下手去抓邢元朗運作的手,“我……不需要哥哥這樣……” “不,你需要?!毙显瘦p笑,“你看你抖的多厲害,元初,你試過和男人zuoai嗎?” 邢元朗語落,用食指扣上他的馬眼,一圈又一圈地摩挲著,環住他窄腰的手也一起下移,抓住那兩顆guntang飽滿的睪丸,包在手里搓了搓。 邢元初從未經歷過這樣有技巧的挑弄,嘴里發出一聲難耐的喟嘆后,那股灼熱便從馬眼中噴射而出,他大腦一片空白,脊背挺得直直的,就連發梢好像也跟著直立起來。 他竟然在自己哥哥的手下射了? “……?” 邢元初身上泛起潮紅,他咬著下唇,好半天才從射精的快感中緩過勁兒來。 “元初,跟我試試吧,保證不比你cao女人差,我會讓你體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舒服?!毙显实穆曇羯倭似饺绽锏睦涔麛?,帶著罕見的輕柔感,不過這更像是在魅惑邢元初,“你看,我只是幫你擼你就射了這么多,我技巧很好的,你讓我cao一次好不好?我發誓,被男人cao的感覺絕對會比現在更舒服,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被cao到射精到底有多shuangma?” “哥,那你好不好奇被男人cao到射精的感覺?”幾個喘息間,邢元初guntang的體溫燒壞了他的神智,腦子里一直叫囂著想要更多的快感,身下的欲望即使已經噴射過一次,此刻也依舊沒有軟塌下來,反而變得更硬更挺。 邢元朗以為他是被燒糊涂了,只抬手撫上他的脊背,上下滑動著,看著他身上再次生起一片細密的雞皮疙瘩后,他才探手擠了點沐浴露涂在自己的性器上充當潤滑劑,然后親了親邢元初的肩頭,“乖,就讓哥哥cao一次,保證不會弄疼你,只需要這一次,你就會知道,和女人zuoai到底有多無聊了?!?/br> 然而正當他試著向邢元初的臀部挺進時,邢元初卻突然一揚手,轉身掐住了邢元朗的脖子,他低著頭,赤紅著雙眼問:“哥,你是gay?”即便到了這個地步,他依舊叫得是哥,足以證明他到底有多憨厚老實。 “我不是,”邢元朗蹙著眉,“只是比起跟女人zuoai,我更喜歡cao男人?!?/br> “所以哥哥這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不知道為什么,原本渾身熱到沒勁,任由邢元朗鉗制著玩弄性器的邢元初,在射過一次后身上的力氣竟重新回來了,他掐著邢元朗脖子的手很是用力,手背上甚至有青筋暴起。 “……”邢元朗從不承認自己是gay,但是他又從小就對自己這個弟弟有不一樣的心思,以至于成年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和各式各樣的男人女人發生性關系,想要以此減淡那種不一樣的心思,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卻一直沒有找到可以替代邢元初的人,他甚至覺得,自己這輩子總要cao一次邢元初,這樣哪怕他死了,也不枉他瞎折騰這么多年。 他甚至還覺得只要cao邢元初一次,他說不定就能徹底放下心中的執念,與女人正常結婚生子,但他也知道,自己是絕對無法用正常的手段去得到邢元初的,不過好在他運氣夠好,發現了陳束和知更的秘密,這才有機會要挾陳束為他研制藥物,不然他恐怕終其一生都要陷在想要得到邢元初卻又根本得不到的死循環里邊,不知何去何從。 “元初,就跟哥做一次吧,嗯?”邢元朗抬手抓上他依舊挺立的性器,“剛才你不是被我伺候的很舒服很享受嗎?就跟哥做一次好不好?哪怕做完你讓哥去死都行,反正你是個男人,被cao一次也沒什么損失?!?/br> “我發誓,做完我就從你身邊消失,絕對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你該和知更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絕不會再阻止你和她在一起了,好不好?嗯?” 他指尖在邢元初的性器上滑動著,一下下的,惹得那性器愈發腫脹,甚至開始一鼓一鼓地微微跳動著。 “我……是不是……被你……下藥了,哥?”挑逗之下,邢元初再次被欲望控制,他心頭說不出的癢,他知道眼下的一切都是錯誤的,可是腦子里就是控制不住的對邢元朗產生了欲望,“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哥!” 邢元初的聲音被欲望撐得低沉粗獷,充滿力量的質問讓邢元朗身子不自覺抖了一下,“元初……你對我有欲望了是不是?釋放吧,就這一次,聽從自己的欲望好不好?” “乖,松開手,讓哥哥好好疼你……” 邢元朗心里憋著股火,他想要跳腳罵人,可是憋了半天一個臟字都罵不出,他從小就不會罵人,即便面對眼下的情況,也想不到合適的詞匯去抒發自己心中的憤怒,索性閉上眼,仰頭深吸了一口氣。 等再睜開眼時,他眼底滿是猩紅,自唇中擠出幾個字,“哥,你別怪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