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你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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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城市中心的夜向來不清靜,就連本該純凈的夜空都因映著各色霓虹的光,而顯得不再純凈,酒吧樓體外盤結的霓虹更是復雜多彩,映在邢元初臉上,幫他掩去了復雜的神情。 他雙手頓在半空中,留有空隙的半攬住知更,實際上肢體并沒有實質接觸。 知更臉上的神情很平靜,就連身姿也很平穩,如果不去看她剛才還握著鋼筆的微微顫抖的手,幾乎就看不出來她剛與陳束決裂。 “知知,我帶你回家吧?!毙显醣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么異常。 知更后知后覺地動了一下身形,她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側的邢元初,扯了扯嘴角,想要瀟灑點笑一笑,可到底還是做不到。 她機械地張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她好像喪失了聽覺,居然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 她抬手撫上頸間,感覺到喉管在微微震顫,可她卻怎么也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 可她剛剛還聽到了邢元初的聲音。 所以她是失聲了嗎? 她手下的力氣漸漸加大,喉管被按壓的發痛,她張著嘴努力嘗試發出啊啊的聲音,“啊……” 聲音干啞粗獷,像是被撕裂了的粗布。 “你怎么了,知知?”邢元初的思緒還沉浸在沖擊里,此時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出不對。 “沒……沒事?!敝种负莺菽笾砉?,終于吐出嘶啞干裂的聲音。 不過她嗓子疼得厲害,她不想再說話了,她把手放下,從邢元初拿著的背包里翻出手機,點亮屏幕,在備忘錄里輸入了一段話。 【元初哥,我想自己靜靜,你先自己回去吧?!?/br> “不行?!毙显跸攵紱]想就拒絕了。 夜已經深了,外邊本就不安全,知更此時的狀態也不適合一個人獨處。 雖然他的心情很復雜,因為她和陳束的關系聽起來簡直荒唐至極,但是他好像能夠理解她的心情,他怕她因為這件事,迷失在這個夜晚里。 “如果你不想回大院,那就去我家吧?!?/br> 邢元初頓了頓,補充道:“我在院外買的房子裝修好了,可以住人了?!?/br> 知更想都沒想,手指翻飛繼續打字。 【不用了,我在濱江花園有套房子,我可以自己去那?!?/br> 邢元初從她手中抽出手機,用溫熱的手掌包裹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手,語氣空前的堅決,“今晚你得聽我的,走吧,先帶你去醫院看看嗓子?!?/br> 說完,他牽著她手,步伐堅定地往停車場走去。 知更跟在他身邊張了張嘴,口腔支撐出來的空間僵了半天,她才聽到自己稍微正常一點的生聲音,“我……不想去……醫院?!?/br> 邢元朗側頭看了她一眼,想著她應該是一時應激,才會說話困難,便沉了沉眉眼,道:“那就不去醫院,但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告訴我?!?/br> 知更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在知更的堅持下,邢元初沒有將她帶去他的新住所,而是帶她去了她在濱江花園買的那套房子里。 那房子裝修的很簡單,看起來好像沒怎么住過人,生活氣息非常弱,但是家具什么的卻都干干凈凈的,沒有染上一絲灰塵,看得出來,是有人經常打掃的。 “元初哥,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回去吧?!边@個小區地處湖城最邊緣,從市中心開車到這里將近一小時,這期間知更的嗓子已經舒緩的七七八八,說話的聲音雖然依舊有點沙啞,但總算能夠暢快表達了。 可邢元初沒想到,她開口就是逐客令。 邢元初沒有應她的話,只自顧自將鞋子脫了,擺好在鞋架上,然后從上邊抽出一雙看起來很新的男士拖鞋穿在腳上,并蹲下身去抓了知更的腳踝,幫她把腳下的高跟鞋脫了,想要為她換上一雙女士拖鞋。 知更覺得不自在,掙了幾下,“元初哥,我自己來就好……”。 但邢元初的力氣很大,幾乎是不由分說地幫她把鞋子換了。 換好鞋子邢元初才站起來,他雖然只比知更高了半個頭,可身材卻算的上魁梧,只不過他并不善于對普通人施展武力,這并不是說他空長了一副好身體,而是他為人比較憨厚,且理智克制,所以今天面對陳束才會顯得弱勢許多。 若陳束是什么敵特,他肯定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他,還由著他把自己推個趔趄了。 “在你調整好情緒之前,我是不會走的?!毙显跸裣峦ㄖ粯诱浂嵵?,說完他還抓了知更的手肘,帶著她往臥室走。 “我已經沒事了……”知更嘗試說服他,“真的?!?/br> 邢元初沒接話,隨手推開最近的一扇門,剛好就是一間擺著床的臥室,“你先躺著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弄點水喝?!?/br> 邢元初說著把知更被推到床邊坐下,然后便轉身往外走去。 知更看他鐵了心是不走了,索性也不再堅持,她坐在床邊低著頭,有些愣怔地看著穿在自己腳上的拖鞋,突然想起這還是陳束給她買的,心里瞬間五味雜陳,直接甩了拖鞋,光腳坐在床上。 邢元初回來的時候,不僅帶了杯水,還洗了一條帶著溫熱的濕度的毛巾,他把水杯塞進知更手里,然后很自然的把毛巾攤在手里,用指尖頂著布料,往知更的臉上擦。 知更下意識躲了一下,“謝謝,我自己來就好?!闭f著便要伸手抓邢元初手里的毛巾。 邢元初躲開她的手,也不說話,只一只手覆到她額頂,一只手拿著毛巾輕柔地擦上她的臉,耐心仔細地擦拭著,直到擦完,他才說:“餓嗎?” 知更抓著水杯的手緊了緊,道:“不餓?!?/br> 邢元初輕嗯了一聲,他抓起知更那只落空的手,用毛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仔細擦著,知更有些不習慣,想要掙脫,但掙脫不了,“元初哥,你……這樣我有點不習慣,能不能讓我自己來?” 邢元初聞言挑眼看向她,“那就試著習慣,反正你早晚都要習慣的?!?/br> 邢元初抽出她手中的水杯,放在床頭柜上,開始擦拭她端過水杯的手。 “元初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知更磕磕絆絆問出這句話。 邢元初手上動作頓了頓,他抓著知更手腕的手,有些微發抖收緊,但他的聲色很平穩:“我之前說過,讓你考慮一下我,你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