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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要了命了。 往昔那個在他眼中還有幾分英明神武的羽麻今仁已經成了一個瘋子,窮途末路的瘋子。他愛櫻井玉子,渴望占有櫻井玉子的路已經到了頭,再往前走已經沒了路,他就用人命連填一條路。他是大名,他手下有許多人的性命可以用來鋪路的。 土御門界人不想成為一塊泥磚,他怎么也不該淪落到那個地步,所以他躲了起來。 離開火之國前,土御門界人最后見了地陸一次。 那是一次很失敗的會面。 他在這次會面里義憤填膺地譴責了櫻井玉子這個人有多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說到激動之處土御門界人眼圈發紅,連自己都要相信了。 “……那都是血汗熬出來的??!那個少女就是妖魔!” 他發表了一大通悲天憫人的宣言,坐在蒲團上的地陸一直敲著木魚,自始至終沒有接話。 在那單調枯燥又永不停歇的木魚聲中,土御門界人突然間懂了,好似覺能一瞬的頓悟。他自個兒把自個兒的遮羞布給扯了個干凈。他以為自己能糊弄過去,地陸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他們是忘年之交,他最想糊弄的人就是他,結果適得其反,只有地陸一個人明白了他的心思,他的木魚聲是為了他敲響的,地陸是在可憐他,安慰他,勸告他。 土御門界人這才明白,資質好并不能代表一切,他終究是趕不上先祖的,或許還要為一門蒙羞。 他沒有足夠強大的內心來直面自己的軟弱與卑劣,所以這場早已失敗的騙局還要繼續下去。 “我家里的長兄,土御門安人,是有大神通的,且心性堅定,不拘世俗,這事只能請他來做……以后若有機會,在下再與住持一并飲茶,暢談風月?!?/br> 好了,該演的戲都演完了,他這個拙劣的演員也該退場了,之后任憑洪水滔天,終究是與他無關了。 陰陽師是協和陰陽兩界的職業,妖魔都是自人心中產生的,所以歸根到底還是協和人心。 他如今心如鬼域,百鬼隨行,又怎么能再做一個陰陽師? 這下可就好玩了。 要是櫻井玉子知道,她肯定會覺得很好玩的。 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土御門安人書房里已經有了一個形容枯槁的弟弟,還有一個卷軸,都是為了殺她的。 要叫她悄無聲息地死,自然而然地死。就像一個牙齒都掉光了的老人,無論什么時候死,人們都是不奇怪的?;蛟S今天,或許明天,死亡已經成了一個即將貼上去的標簽,很不需要去驚訝,也沒有辦法更改。 土御門安人有大神通,這不是土御門界人的夸大之詞。他確實有大神通,只是這神通點亮的技能有些偏了,不是一個正經的安倍晴明后裔該有的,倒像是蘆屋道滿的用蝙蝠和老鼠血胡亂鼓搗出來的家伙。 這樣一個家伙,就像藏在深巷子里的武器,你是不可能通過味道嗅出來的,只能通過特殊的門路。 三代目火影知道這個門路,是因為他的地位,還有他活得夠久了。土御門界人知道這個門路,是因為這門路就開在他家里,挪也挪不走的。 土御門安人望著自己面容憔悴的親弟弟,形狀優美的唇微微彎起,極其優雅地,“我說過的,你總有一天會來找我?!?/br> 找他做什么呢? 害人。 他說過的。 土御門界人挺想在這個從小就看不順眼的長兄面前保留最后一份風度,他試圖勾起嘴角,但是臉部肌rou顫抖了幾下,最后無力地垂下,嘴角往下撇著,透出幾分愚昧的刻薄冷漠來。 土御門安人就有些疑惑了。疑惑了,他也不急著問,早晚會知道的事,土御門安人都不急著問,這叫氣度。臉色是等閑不能變的,變了就輸了,低賤了。 此刻的土御門安人心里很是暢快,誰也不能指責他的情緒是不厚道的,雖然是落井下石,但是對象既然是土御門界人,那么就是順理成章的,聽起來沒那么過分。 土御門安人很有閑心想要在此時好好損一損土御門界人的儀態,但是熟知他性格的土御門界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自顧自地把要求說了出來。 這回土御門安人是真地驚訝了。 土御門安人下意識地瞥了眼書架上剛擺上不久的卷軸,又悄悄收回視線,望著窗外的竹林,悠然問道:“櫻井玉子?一個女人?” 土御門界人知道土御門安人在驚訝什么,他對土御門安人話語中那不加掩飾的嘲諷憤怒無比,卻無能為力。 他的憤怒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這是他咎由自取的,所以被人嘲笑也是他活該,哪怕這個人是土御門安人。 日頭漸漸落下了,書房里的話語聲也不知不覺間消失。最后,土御門安人將澄澈的酒液緩緩送到唇邊,濕潤的雙唇在此時還是個笑模樣。 他說:“我會考慮的?!?/br> 至于考慮什么,這就不是土御門界人可以知道的話題了。 事情到這里就告一段落了,土御門安人不在乎取一個人的性命,他只想等一等。 或許……還有更多有關“玉子小姐”的卷軸會送到他的案頭? 山中日月長,土御門安人想,這件事很值得他等一等的。 第20章 大壞蛋 靠在選手臺欄桿上的奈良鹿丸遠遠地看著站在櫻井玉子身后的我愛羅,心里五味雜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