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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真的是愛著籃球的。 從那之后,他和父親進行了冷靜的談判,最終說服了他,獲得保留自己愛好的權利。而對于愛麗,這個一直以來沒投以過多關注的孩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態,他也無疑上心了不少。包括接手她的教育、參與她的成長,還有······那件事。 “哥哥?哥哥?” 熟悉的呼喚將赤司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他看著女孩疑惑的模樣,最終還是決定將一切都告訴她。 *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拋出自己的問題,你等了半天,卻沒有聽見哥哥回應,仔細一看竟然發現一向以貴公子守則作為行事標準的赤司、竟然在你的面前走神了? 這可是個罕見的事。你蠢蠢欲動想掏出手機來拍兩張照片留念,但還是出于求生的意念,打消了這個危險想法。 都怪黃瀨,總是攛掇你拍赤司的黑歷史,被他念叨多了忍不住跑偏······ “哥哥?哥哥?” 你試探著想要引起赤司的注意。 他將手放在了你的發頂,嘆了口氣,然后用力地揉了揉。 “本來打算一直瞞著你的,”赤司淡淡的開口,“但是既然它失效了,再一直不說清楚,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br> “你還記得你是幾歲被母親收養的嗎?” 你思考了一會兒,赤司太太、或者說是你母親的jiejie、你的姨母,她收養你的時候······ “十一歲吧,如果沒記錯的話?!?/br> “那你、還記得那時候的事嗎?”赤司眉目深沉,望向遠方,這讓你剛剛還有點渙散的注意力緊繃起來。直覺告訴自己,這好像是一件很重要、很嚴肅的事情。 你努力根據赤司的追問回想過去,這才驚訝地發現——自己十一歲剛到達赤司家的時記憶、居然意外的模糊!一直到過了幾個月后,記憶才像被擦干凈水霧的鏡子,漸漸清晰起來。 是那時候發生了什么嗎? “好像······我那時候不太熟悉環境?然后大家也都不是很喜歡靠近我······”你拼命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零星的幾個人物剪影。 “不是大家不喜歡靠近你,”赤司打斷了你的話,“事實上是,你那時候幾乎躲避著所有人?!?/br> “哈?” “剛來到這邊的時候,你像是經受過什么刺激一樣,恐懼和排斥所有人的接近,”赤司冷靜地描述著你當時的表現,“晚上一定要開著燈睡,別人靠近你一尺內就會尖叫,喜歡躲進柜子里拒絕交流,偏偏還因為怕黑硬要留著一條縫······” 你傻傻地聽著哥哥嘴里陌生的自己——這些標簽和現在的你完全對應不上,與其說是一個人經過了變化,倒不如說本來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經過心理醫生的診斷,說你是受到刺激后的應激發應,并且心理狀態堪憂,懷疑是重度自閉?!?/br> “母親和我都很擔心你,我們商量了很久,最終達成了一致,”赤司轉過頭來,一雙紅澄澄的眼睛銳利無比,“我們去請來了一位催眠師,將你過去那段痛苦的記憶覆蓋,重新開始新的生活?!?/br> “怨我也好,恨我也罷,但作為一個哥哥,我是絕對不能容許我的meimei、終日活在那樣的痛苦與恐懼之中?!?/br> 你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沒想到一直以來讓你彷徨無措的真實與虛假記憶,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你也不會真的去怨恨哥哥,說到底他也是為了你好。 自己現在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快快樂樂、沒心沒肺地活這么多年,也是多虧了姨母與哥哥的這項決定。 不然你現在會變成什么樣的人呢?陰暗膽小,或者崩潰報社? 但不管怎樣,你還是想要找回那段記憶的。 現在你已經年紀和心智足夠承擔那些痛苦了,并且事關父母的死亡、還有一座牽扯深遠的實驗室—— 你有種直覺,目前為止所有解釋不清的東西,都可以在記憶里得到解答。 * 昨晚的那段談話讓你和赤司的心情都有些復雜,沒有再聊別的什么,而是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即使你離開家那么久,你的房間依然保持著之前的模樣,一看就是有被認真打掃和保持著的。 你把多余的燈全都關掉,只留床頭一盞暖黃色的小夜燈,然后呈大字躺在了床上,掏出手機來查看今天的郵件. 果不其然,你剛剛打開郵箱,好幾條郵件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一、二、三······ 在并盛關系不錯的人居然都回復了你的群發的那條[今日前往東京,有事郵件聯系]。 [怎么突然去東京了?路上要小心些,一路順風^-^]這是綱吉的郵件 你的手指在屏幕上飛舞著:[表哥在東京有場籃球賽~已經安全到達了,謝謝阿綱關心。貓貓撒花.jpg] [以你的路癡程度真的能到達東京而不是北京嗎?]這是獄寺。 你咬牙切齒地把手機屏按的啪啪作響:[就算我的方向感稍微有點差,也不至于跨洋迷路啊喂!] [啊哈哈哈哈哈要出遠門嗎?如果是指路方面的事可以打電話給我]這是山本。 這才是靠譜的關心方式好嗎!八嘎獄寺??! 你在內心踹了幾腳寫著獄寺名字的小人,才想起來回復山本:[對,來東京看場籃球賽。不用擔心!人已經安全到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