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采戰錄(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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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back123 字數:16534 第二十一章尋無蹤林夏別離八景門 這一夜,林夏雖一敗涂地,景兒也沒羞辱他,反而將那丟盔棄甲的龜將軍含 入口中,溫柔的為他清理干凈,然后兩人相擁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里,這八景門的臥房內,樹林里,清泉邊,都成了兩人的戰場。 景兒略占上風,林夏也不遑多讓,維持著一個六四開的局面。當他次把 景兒壓在身下,一桿大槍從后面連環穿刺,最終攻破花心時,景兒哭著叫著,卻 再也把持不住,元陰從zigong深處傾瀉而出,那滋味簡直妙不可言。 就這樣又過去了幾日,這一天,兩人一如既往的在練習房術。 這一回并不是采戰,景兒想要練習足技,便讓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 另一邊,伸出纖纖玉足夾住陽桿上下揉搓。 景兒動的很溫柔,讓林夏很是受用,不一會馬眼里便溢出了濕滑的汁水???/br> 到對方有了感覺,她用腳趾蘸取那馬眼頂端的瓊漿玉露,涂抹整個guitou后,突然 加快了腳掌間的速度。 有了潤滑劑的幫助,林夏頓時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兒那強氣的眼神,得 意的笑容,讓他產生了一種被對方所支配的錯覺。一想到這里,guitou頓時奇癢無 比,仿佛一瞬間敏感了數倍似的。 「林大哥的roubang…………好燙…………」 景兒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與速度。 「難道說…………腳是弱點?」 不一會,那根玉莖便在自己的足間顫動起來,仿佛求饒一般。 「景…………景兒…………」 林夏緊咬牙關,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兒看著林夏那苦悶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沒用的,林大哥的大rou蟲要被景兒踩死嘍?!?/br> 她踩住對方的rou莖,把那根火熱的事物踩在對方的小腹上,然后用腳掌輕輕 的摩擦著。 意識到大勢已去,林夏正要開口認輸。突然房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于是告 饒的話語又縮回了肚子里。 「什…………什么人?」 「林公子,是我?!?/br> 來人是八景門里的丫鬟。 「有…………有什么…………景兒?」 林夏正要回話,卻發現景兒松開腳掌,轉而騎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話說到一半就斷了,丫鬟難免疑惑。 「哦…………我沒事,你不要進來,有什么事外面說就好?!?/br> 眼下被景兒騎在身上,卻看到她豎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后, 就把那快要爆發的roubang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著的話,會很難受吧?」 景兒伏下身,在他耳邊悄悄地說著,然后扭動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門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時在大堂里有要事商量?!?/br> 「嗚!」 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環境不但沒能澆滅浴火,反而讓人變的更加敏感起來, 牝戶里溫暖濡濕的yinrou此時仿佛連每一個褶皺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負的龜將 軍哪抵御的住這樣的攻勢,頓時在牝戶里升起了白旗。強烈的快感幾乎讓他無法 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說了什么。 「那個…………林公子…………你還好嗎?」 小丫鬟的語氣中帶著疑問,似乎是聽到了房內的呻吟聲。 「我,我沒事,你去告訴景門主,我屆時一定會到?!?/br> 林夏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然而景兒卻一臉壞笑的扭著腰胯,用蜜 壺去擠壓他還在射精中的陽具。 「我,我知道了?!?/br> 也不知道門外的丫鬟是不是發現了秘密,語氣里似乎有些慌張。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兒頭上彈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還問?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卻一個勁的使壞,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 「嘻嘻,可是這樣很舒服啊?!?/br> 「哪里舒服了,我差點被嚇得射不出來了?!?/br> 「射不射出來可不是林大哥說了算?!?/br> 景兒壞笑著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隨后一邊運功一邊說道:「而是要問景兒的 這里才對?!?/br> 說著,那蜜壺里憑空生出一股吸力,卻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兒!」 林夏大驚,頓時拼命的想要鎖緊精關。 「林大哥,不要抵抗?!?/br> 景兒騎在林夏身上,圓雪臀上下飛舞,激烈的taonong著roubang。 「景兒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話會很舒服?!顾贿厯u擺著腰肢,一邊問道: 「所以…………讓景兒給你吸個夠可好?」 被吸取元陽時的感覺是普通射精根本無法比擬的。只是那種快感對于男修而 言,卻通常要用畢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為代價去換取。 哪怕在練習中并不打緊,但以往在逍遙谷時他卻不敢向云遙云若提出這樣的 要求。因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給了rou欲,貪圖性的快樂,這在采戰里 面是大忌。 此時由景兒主動提出來,林夏頓時屈服了,他承認自己迷戀那種感覺,那種 放尿般的持續射精,還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戶里的玉莖不再抵抗,景兒露出了勝利的笑?!噶执蟾绲脑栠€有 精水,就讓景兒一滴不剩的榨干吧?!?/br> 只見她運起功法,胯間的小嘴把陽根當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結束射精 的yinjing如同被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元陽伴隨著精水被一股腦的吸入了景兒的腹中。 「??!」 快感如浪般滾滾而來,讓林夏不禁叫出聲。 但見那roubang被牝戶緊緊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會飛濺起無數的yin液與精水, rou壁激烈的摩擦著guitou,仿佛要讓彼此融化為一體。在這樣yin靡的場景下,林夏 腦中開始變得一片空白,只是痙攣著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直到兩枚卵蛋里空 空如也。 最終,景兒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后,香汗淋漓的趴在對方身上,又將剛剛奪 走的元陽徐徐注回林夏體內,只留下床單上一片片的精水證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 么慘烈。 待到中午時分,兩人來到八景門的大堂里。 一進門,景兒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臉上滿是驚恐。 不光是景兒,正在堂內的云遙云若,以及八景門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無他,這堂內的中央擺著兩具男尸,其中一具如同被風干一般只剩下皮 包骨頭,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水分,雙腿間的那話維持著昂首挺立的姿態,變成了 一根干癟癟的rou條。這樣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間那絕對是一樁奇案。但在這修真界 里,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被女修吸干了元陽還有精血。 望著眼前的這具人干,一想到前不久自己還貪圖快樂任憑景兒吸精,林夏就 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而另一邊的那具尸體則更慘,不光下體被踩成了一灘爛泥,全身上下更是被 野獸撕了個稀爛,一定是采戰敗北后,不光被踩爛性器毀掉一身道行,還拋棄在 荒山野嶺中任憑鳥獸啄食。 景段的臉色很難看,他告訴林夏還有云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兒的一行人只 找到了這兩具尸體,至于罪魁禍首卻早已不見蹤影。不光如此,在那之后深入追 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聯絡,下場想來不會比眼前的兩人好到哪里去。 種種跡象表明琦萱兒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棄了追 查,以免賠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后又住了兩天,隨即便 告別了景兒以及門主景段,開始了新的行程。 第二十二章訪深宅偶遇妖魔作孽除鬼怪竅釋胡女心結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過了一個月之久,林夏一行人也在游歷中成長,尤其是 云若,在擺脫了魔障后道行上有了明顯的進步。 算了算,也差不多到了回谷的日子,于是幾人調轉方向,向著逍遙谷前進。 這一天,三人來到一個鎮子里落腳。 云若拉著jiejie去看那些胭脂水粉之物,林夏沒什么興趣,便一人獨自在街上 閑逛。 正巧路過一大戶人家院子,林夏睜眼一瞧,不禁驚出了聲。只見那宅院深處 黑霧環繞,兇氣四溢,顯是妖物作孽。 林夏欲打探此事,又正巧院內走出一家丁,便上前問道:「這位小哥留步, 敢問最近院內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吉之事?」 「喲,還真讓你說中了?!?/br> 這家丁打量了一下來人,發現是一年紀輕輕的道人。 這院里住著一戶胡商名喚巴格。做的是用香料倒手絲綢的買賣,后來家境越 做越好,就干脆在這邊定居下來。 這巴格膝下有一兒一女,本應是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偏有一樁禍事找上門 來。 要說是何禍事,還要從他的女兒塔莎說起。這塔莎雖是胡人,性格奔放不羈, 但終歸心性不壞,再加上長得又漂亮,本應找個門當戶對的好郎家嫁了才是,卻 不知什么時候,被一位吳公子迷住了心竅。 巴格聞之大怒,命人將塔莎關在閨房里,可詭就詭異在,哪怕家丁把院子圍 了個水泄不通,這吳公子每晚仍會出現,而且每逢來時,眾人皆悍然大睡,不省 人事。 巴格不信邪,便帶著兒子親自蹲守,結果同樣睡的和死豬一樣。 萬般無奈之下,又見塔莎愛這吳公子愛的死心塌地,就想著干脆成全了兩人 的好事,讓女兒問那吳公子的住所的地方,好去提親。 這一問可不得了,等巴格攜家丁到了地方,卻哪有一絲的人煙,鬧了半天根 本是片墳地! 經此事方知妖邪作孽,連忙請了附近山里的道人來,但哪有半點用處,全都 面色漆黑的死在了院子里。 林夏從家丁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經過,正欲開口,卻聽那家丁開口道: 「像你這樣的小道士莫要趟這渾水,免得白白送了命?!?/br> 原來這家丁看林夏長得年輕,面龐又有點陰柔,便以為是個沒什么本事的料。 「嘿!你這小哥怎么以貌取人?山上那些沒本事的你們請的歡,碰到真正有 本事的反倒不識貨了?」 林夏也知道在凡人眼里,那些修道的高人都是白發蒼蒼胡子大把才對,又怎 能料到現實里的修真界全都是俊男靚女,真要來個老婆婆,別的不說,采戰只怕 先把對手嚇萎了。所以他也沒生氣。 怎料這家丁卻不饒人,又道:「得,我也沒時間跟你瞎掰掰,你打那涼快打 哪去。哼,道爺…………我看是兔爺吧?!?/br> 語畢,這家丁理也不理林夏,哼著小曲獨自走了。 「嘿!你倒是有脾氣,今個我倒要看看治不治得了你?!?/br> 林夏怒極反笑,他伸出手掐了個法訣,就在這家大院的門口坐下,等著看好 戲。 但說那家丁,本是去買點日用品,結果這一路仿佛就跟著了魔一樣,往日熟 悉的道路變得歪歪曲曲,沒走出幾步,就徹底的迷了路,等會回過神來的時候, 看到之前與他交談的那個小道士正坐在大門的門欄上,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哎呦,小哥你這么快就回來啦?!?/br> 看到那家丁的表情,林夏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怎么還在這里,快快離去,快快離去?!?/br> 「我累了在這歇會又不礙你的事?!?/br> 「得,那你好好歇著,歇完了就走,聽到沒?!?/br> 家丁皺了皺眉,想要發作,最后卻又擺了擺手,去買他的東西。 這倒好,沒走幾步,腦袋又是一暈,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走哪去。等回過神來 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大門前。 「你又回來啦?!?/br> 看到對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林夏心里笑得開了花,別看那家丁以為自己走 了多遠的路,那不過是林夏施的障眼法,在他的眼里,那家丁只是一個勁的在門 口轉圈圈。 「嘿!你還不走?再不走我可要趕人了??!」 家丁兩回迷路,正是一肚子的火氣,看見林夏還在那里做著便掄起膀子想要 打人! 「定!」 林夏捏了個法訣,家丁就和木頭人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哼,這次是個教訓,以后把眼睛放亮點,不然有你吃虧的時候?!?/br> 氣也出了,林夏便解了那個家丁身上的法術,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轉 身準備離開。 「哎,這位道爺留步!還望您高抬貴手,收了這院子里的妖孽吧!」 這一回,家丁哪還不知道遇到了高人,頓時跪著求道。 「哼!有你這樣目中無人的小廝,想來家里主人也是品行不端,當有此劫, 不救不救?!?/br> 林夏擺了擺手,抬腿便走。 「哎!道爺!道爺!小的剛才都有得罪,給您賠個不是,只是那家中的老爺 和小姐都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您可不能見死不救??!」 但見那家丁連連叩首,倒是一片忠心。 「唉…………也罷,帶路吧?!?/br> 林夏轉念一想,修真者鏟妖除魔也是天職,今天既然遇到了,也容不得小妖 猖狂。便在家丁的帶領下進了院子。 在大堂見過巴格,這胡人的外貌果然與眾不同,不但身高馬大皮膚黝黑,而 且有著一頭火紅色的頭發與大胡子。見到家丁引來這個么一個年輕道人,巴格本 想發火,好在家丁是個有眼色的,把方才外面的事嘰嘰咕咕說了一通,才知來了 高人。 林夏也沒有客套,直奔主題讓眾人帶他去一探究竟。 塔莎的閨房在大院最深處,是妖氣最濃郁的地方。推開門,目光所及之處躺 著一名女子,火紅色的長發,古銅色的皮膚,與漢人略有不同,充滿了異域風情 的面容。如果不是正昏迷在床榻間,想來也是個活潑可愛的少女。 林夏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脈搏處。 這醫術講究望聞問切。 先說望和聞,望上去塔莎面如金紙,毫無血色,呼吸聲更是細不可聞。 再說問和切,眼下這姑娘昏迷不醒,問自然沒得問,而切,則是脈象紊亂, 忽強忽弱。 林夏搖了搖頭:「哎…………」 光是粗略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道…………道長…………」 巴格看到林夏的表情,心中一個突突,早些時候也有不少郎中來看過,都說 沒得救。眼下如果就連這會使法術的也沒辦法,那怎么辦? 而林夏雖看出塔莎身體虛弱,至于原因卻不好推測:「林某雖有心幫助令千 金,然詳細的診斷免不了肌膚之親,怕有損姑娘名節?!?/br> 若是在修真界這點小事自然無足掛齒,但林夏也知道,凡間女子對此看得很 重,無法貿然行事。 「道長若是能救小女一命,又有何妨?」 巴格眼下哪還顧得了那些,拉著下人便離開了房間,只留林夏一人在內。 林夏轉過身,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塔莎后道:「既然如此,林某得罪了?!?/br> 他伸手掀開了被褥,露出下面那美麗的胴體。 這胡女就是與眾不同,誠然若比身材,云遙云若姐妹誰都不差,但比起云遙 的豐滿,云若的青澀與誘惑,這塔莎卻是另一種美,那是一種狂野與火辣的美。 豐滿的rufang與滾圓的臀部,以及那充滿柔韌感的腰肢和緊實的小腹,無一不沖擊 著男人的性欲。 只可惜,這樣一名讓男人yuhuo膨脹,宛若雌獸一般的少女,如今卻仿佛被什 么東西給掏空了一樣,雖不消瘦,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只是外強中干。 林夏伸手分開塔莎雙腿,露出了股間的桃花源,只見豐滿的阜丘下,兩座山 峰間溪水潺潺,濡濕了床單。 他皺了皺眉,按理來說這蜜xue又沒人碰,怎會濕成這樣?于是便并攏雙指, 探入仙人洞內,引的昏迷中的塔莎發出一聲嚶嚀。 林夏取出手指,在鼻下一聞,這塔莎只是凡間女子,yin水里混著sao味,腥酸 不堪,然而正是這種最原始的體液,卻更能刺激男人的本性。 伸出舌頭舔了舔,淡淡的咸味中混雜著一種詭異的甜膩:「果不其然,是yin 毒!」 透過舌頭,他感到塔莎的yin液中陰精稀薄,而且混雜著強烈的媚藥。 定是有妖孽迷住了塔莎的心竅,給她注入毒素,日日夜夜采取精氣,才變成 了現在這樣。 給她重新蓋好被子,林夏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道長!小女有救否?」 等在門外的巴格連忙問道。 「無妨,你且聽我吩咐,去市上買兩只大公雞,要活的,越精神越好!」 若問要公雞何用?且看這妖氣中帶著土腥氣,又擅使yin毒,必是毒蟲成精。 而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這公雞正是毒物的克星。 林夏抬手畫符,手一抖,符紙無火自然。這一手巴格在很多人那都見過,然 而沒有哪一位能像林夏做的那么自然,充滿了道的氣息。 更別提當把那符灰混著雞血與酒喂給塔莎后,姑娘哇的一聲吐出一灘黑水, 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塔莎姑娘留在這里,其余人各自回房間去,把符紙貼門上,無論外面發生 什么樣的動靜,天亮以前,誰也不許出門一步。如若不然,丟了性命可別怪林某 沒提醒?!?/br> 見識了林夏的手段,這些人哪敢不服,皆是領了符紙回到家中,大門不出二 門不邁。只留下兩人待在閨房里。 塔莎把頭埋在被褥下抽泣個不停。 林夏見狀,輕輕嘆了口氣。 他明白,別說現在的塔莎只是回光返照,雖然解掉了yin毒,但虧損的陰精卻 補不回來。而且一個凡間女子遇到這檔子事,一身的清白早就毀了,以后那還有 她容身的地方可言。 等到塔莎哭累了再度睡下,天也黑了下來。林夏從口袋里掏出系著鈴鐺的紅 繩,圍在房間四周,然后手持桃木劍靜靜的等著。 等到半夜時分,突然間,鈴鐺無風自動,叮鈴鈴的響成一片,林夏睜開雙眼, 見一股黑風吹開閨房的窗戶,呼的一聲涌進來直撲他的面門! 「孽畜!你的死期到了!」 林夏一聲怒喝,抬起一只竹籠,打開籠門,只見里面飛出了一只雄赳赳氣昂 昂的大公雞。 這公雞一叫,那黑霧頓時停滯下來。機不可失,林夏端起桌子上的雞血含在 嘴里往桃木劍上一噴,舉劍就刺! 「??!好你個臭道士,痛煞我也!」 黑霧散去,里面是一個面色赤紅的男子,他噴出一口血箭,里面帶著腥臭的 異味。 林夏趕忙閃開,對方卻趁機跳出院子,逃得不知蹤影。 他正要追,窗外卻傳來一陣話語聲:「小師弟莫急,你先去救那姑娘,妖精 交給我和云遙姐就好!」 原來是云遙云若見他遲遲未歸,便追了過來。 「既然如此,有勞二位師姐了?!?/br> 林夏說完,轉過身看了看床上的塔莎,方才鬧出這么大動靜,她早就醒了過 來,此時正瑟瑟發抖。 「姑娘莫怕,那妖精被我那兩位師姐追著,必然逃不掉。 倒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還需仔細聽好了?!?/br> 林夏在床邊坐下,開口道:「姑娘身中yin毒,又被那妖精采去精氣,傷了根 基,眼下想靠藥來補已不可能。 我雖有一法子能救你性命,但是…………「 林夏話還沒玩,塔莎便道:「道長一番心意小女心領了。如今我已被妖怪糟 蹋,就算茍活下來,又有何面目去見家人,還不如一死了之來得痛快?!?/br> 「唉…………」 林夏嘆了口氣,他早就知道封建時代女子貞烈,又不愿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香 消玉損,便道:「我知你難處,你也聽我一言。我這有個法子,既然你在這鎮里 待不下去了,何不等身體養好之后,與我和那兩位師姐通行,干脆求個道果?」 林夏觀這一家子人上下和睦,家丁侍女也皆為小姐著想,想來塔莎也是個心 性不錯的女子,若是可以,不如一同前往逍遙谷,看看有沒有緣分。 「可小女已是…………」 塔莎還在猶豫,林夏知道她想什么,頓時一聲怒喝:「糊涂!修道之人只求 長生,只要你心性端正,無論是家財萬貫還是一貧如洗,無論是處子還是風塵女 子,又有什么區別?不過皆是過眼云煙罷了!」 這一聲里用上了破除心魔的法術,塔莎身軀一震,清醒了過來。 這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有了求生的欲望,塔莎掙扎起身,跪在林夏面前道: 「塔莎全憑道長安排!還望道長救救小女子!」 第二十三章花蜈蚣噴云吐霧使jian計云姐妹齊心協力斗男妖 且說這吳公子遁地而逃,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片墳地間。 這墳地正是妖精的老窩,他本以為逃出生天,怎料原本運轉遁術的元陽突然 在下身處一停,仿佛被什么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動分毫。 「妖孽哪里逃?」 這吳公子的身后現出一女子,正是追趕至此的云遙。此時兩人相距甚近,元 陰和元陽互相吸引之下,非但誰也使不出法術,反而玉莖高漲,玉壺濡濕,正是 要陰陽和合,在巫山云雨中分個高下! 「你是誰?竟敢攔我去路?速速閃開,否則休怪槍下無情!」 這吳公子倒也有幾分本事,只見那胯間黑槍雄赳赳氣昂昂,龍首紫中透著紅, 昂起來有肚臍那么高,若是平常女子,只怕消受不得這般陽具。 「妖孽無需多言,今日饒你不得!」 云遙也寬衣解帶,露出胯間雪蛤,但見那陰阜豐滿,光潔無毛,兩瓣肥厚的 rou唇緊緊咬在一起,只露出中間一線天,里面蜜露瑩瑩,正等著陽龍鉆入其中, 好擠出汁來。 這吳公子見逃脫不得,心里一橫,沖上前去壓倒了對方挺槍入牝,想要取個 先機。 云遙也不抵抗,待那吳公子將陽具插入后,兩條粉腿從后面一盤,封死了退 路。這才不緊不慢的收起牝戶夾住guitou,施以快感。 對方入的急了,只覺的胯間分身陷入一團軟糯嬌嫩中,濕漉漉的yinrou宛若活 物一般刺激著玉莖,摩擦著底部,擠壓著楞冠,那滋味足以讓男人連腰都直不起 來。 不好!要穩??! 短短一個回合,這吳公子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對付,當下穩住心神緊鎖精 關,把那陽桿繃的跟金剛鉆一樣,任憑陰戶擠壓,卻不屈不撓的鉆入深處! 「嗯…………啊…………」 感受到那根巨大的東西在強而有力的沖撞,云遙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浪叫聲讓吳公子興奮起來,更加賣力的抽插著:「叫吧,叫的再大聲點!」 然而剛硬易折,相比被動承受的云遙,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交鋒了數十個 回合下來,卻是那妖精開始撐不住了。 這吳公子只覺得guitou被一層層yinrou包裹著,按摩著,喝責著,癢的仿佛要鉆 進骨子里,若是不懂采戰之法的尋常男子,此時想必會加大抽插的力度,讓玉莖 摩擦那rou壁,以止麻癢之感。 但事實上,此乃取死之道,插到最后除了一泄如注外別無他路可走。他想放 慢速度,卻被云遙的一雙粉腿盤住了腰,完全慢不下來。 感受到對方攻勢減弱,云遙笑道:「怎么了,剛才的氣勢哪去了?」 這以靜制動的法子乃是女人在床上對付男人的法寶,不用刻意做什么,對方 動的越快,泄的就越快。 見吳公子大勢已去,云遙小腹處暗暗用力,那滾圓滾圓的饅頭牝此時就像是 一個隆起的墳包,要把yinjing葬在里面。 「??!」 這吳公子非但沒有歇口氣的機會,反而被那香牝狠狠一夾,雪上加霜之下, 頓時沒出息的叫出聲來。 「好你個臭丫頭,倒是有點門道。不過別得意…………」 云遙本以為勝券在握,怎料這吳公子嘴巴一鼓,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團粉紅色 的煙霧。 猝不及防之下,云遙一不小心把那甜膩中泛著腥臭的氣體吸進了體內。 這煙一入體就化為一團熱流涌向下身,牝戶里頓時瘙癢難耐,那花心竟飛速 的腫脹起來,向外淌出yin水。 「哈哈!本公子這起yin毒的味道如何?」 吳公子把那巨物一挺,發覺對方牝戶松軟無力,花心在不住顫抖,便知道云 遙中了招。他這起yin毒乃是采戰時的必殺絕技,女修一旦吸入,便會鉆入經脈, 直抵牝戶,讓女子花心變的肥大酸癢,配合上他的胯下黑槍,不消幾個回合,就 會丟出元陰,一敗涂地。 「啊…………你這妖怪…………好卑鄙的手段…………啊啊…………」 云遙哪里能承受住這樣的刺激,頓時浪叫連連卻無力回天。從來沒出過逍遙 谷的她還是缺少經驗,以為一旦展開采戰,對方就不能施展任何妖法,卻不知道 這妖與人不同,毒蟲施毒乃是因為體內生有毒腺,不需要元陽依然能夠害人。 「叫吧!哭吧!今天你輸定了!」 吳公子賣力的抽插著,只覺得那牝戶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想必要不了幾個回 合就會丟了陰精。 「唔唔…………放…………放開我!」 云遙掙扎著,想要把吳公子推開。 可這一回輪到對方不給她機會了:「想跑?給我起來!」 只見那妖精雙手抓住云遙的嫩臀一用力,卻是將她抱了起來。 只見這吳公子站在地上,將云遙抱著由下往上一用力,那陽根仿佛要將對方 刺穿一般,狠狠的扎中了花心。 「唔咦!」 云遙不堪重負,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悲鳴。 「jiejie莫慌!若兒來啦!」 眼看那花心深處就要緊鎖不住,大丟特丟之際,不遠處云若一個閃身加入戰 中,從背后抱住了吳公子向下一扳! 「哪里來的野丫頭!休要壞我好事!」 眼看勝券在握,想不到異變突生。這吳公子也是個狠角色,只見他身體一沉, 懷抱著云遙硬是把持住了重心。 若論力氣,這女人自然不是男人的對手,但眼下妖精卻忘了,他身為男人的 弱點還在云遙的牝中。只見這白虎饅頭一用力………… 「??!」 吳公子頓時覺得guitou宛如被一只小手緊緊的握著,一聲浪叫就筋軟骨麻的倒 了下去。 他這一躺下,頓時暗叫一聲不好,趕忙鼓起嘴,準備對著云若故計重施。怎 料一口氣還沒噴出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軟軟糯糯的雪饅頭。 「嘿!」 云若一聲嬌喝,沉下腰坐在了妖精的臉上,用那圓滾滾的饅頭牝結結實實的 堵住了妖精的嘴。 「若兒,抓住他的手!」 「嘻嘻,看我怎么治你!」 云若笑嘻嘻的抓住這吳公子的雙臂,一邊一個,夾進自己的腿彎里。 云遙趁機脫離了結合的狀態,起身抓住對方的兩只腳往上一提。 可憐的吳公子,之前的優勢頓時當然無存,兩只胳膊被云若用腿壓著,兩只 腳被云遙用手提著,屁股朝天不說,嘴巴里還被塞住了一只白饅頭,那真是屈辱 萬千,還有苦說不出! 他掙扎著想要逃,怎奈兩女雖沒什么經驗,卻熟知如何對付男人,只見云若 也不與他斗力,伸出手去握住了他依然堅挺的陽具! 「嘻嘻,叫你再厲害,怎么樣?怎么樣?」 她一只手握住對方的guitou用力摩擦,另一只手卻探向了馬眼,只是輕輕這么 一插,然后在入口處微微攪拌了一下,那吳公子頓時一陣哆嗦,失去了力氣。 「云遙姐快收了他!」 「恩,看我的!」 云若見狀將那根玉柱扶起,云遙兩只手抓著對方的雙腳,對準方向往下一坐, 就把那roubang重新吞入牝中! 這一回,攻守逆轉。哪怕yin毒還在,但那吳公子大頭朝下屁股朝天,又哪能 移動半分,更別提用槍去刺什么花心了,完全是任憑蹂躪。 云遙此時恨透了這妖孽,也不與他廢話,將那雪臀提起后狠狠的落下,這一 上一下間,yin水四濺,一來一回中,啪啪作響,不出一會,那roubang就不爭氣的顫 抖起來。 「泄吧,全都泄出來!」 看著身下的吳公子,云遙命令道。 「嘻嘻,泄出來,泄出來,把丟臉的東西都泄出來?!?/br> 云若更是笑嘻嘻的前后移動著腰肢,用那牝戶去磨妖精的臉。 「唔…………唔…………」 這妖精想要求饒,卻被牝戶堵了住,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只能發出凄慘的 呻吟聲。 白花花的翹臀蓋住了視線,他看不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卻感覺的到, 自己的yinjing又回到了那香軟濡濕之所,而且被單方面的taonong,夾吸,喝責! 這吳公子拼了命的繃緊精關,然而那雪臀每一次扣擊都仿佛把快感化為了尖 銳的樁子,用力鑿進了他的精關,直到最后………… 「泄出來!」 她把腰肢重重一落,吳公子痙攣著身子,卻再也無法忍耐,yinjing顫抖著吐出 了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宣告著自己對陰戶的臣服。 云遙把身子下壓,將那根一敗涂地的roubang引入牝戶的最深處,用那肥大的花 心緊緊包裹住guitou開始吸精! 「唔唔唔!」 感受到陰戶里的吸力,妖精玩命的掙扎著,本應被他所攻陷的地方如今成了 他的葬身之所,因為射精而酸麻的精關無法抵抗來自花心深處的掠奪,來之不易 的元陽如流水一般進入了云遙的牝戶中。 隨著功力的流逝,吳公子開始變得虛弱,他的身體變得模糊,透明。 「孽畜!還不速速泄出原形來!」 云遙見狀,嬌聲呵斥。那妖精就在云遙的斥責下緩緩縮小,如同被吸入牝中 一般消失不見。 「自古邪不勝正,你平日榨取凡間女子,今日當有此報應?!?/br> 只見云遙分開股間兩瓣rou唇,一只巴掌大小的事物掉了出來,落在地上那攤 精水與yin液的混合物中。 云若彎下腰定睛一看,卻是一只花蜈蚣,正是那吳公子的原型。 「嘻嘻,原來是只大蟲子?!?/br> 只見她笑嘻嘻的抬起玉足,對著那只蟲子往下一落,一聲脆響過后,作惡多 端的蜈蚣精從此便成了姐妹倆的牝下鬼,足下魂。 第二十四章林夏秘法度精氣,烏螺逞威泄元陽 話分兩頭說,就在那云遙與吳公子大戰之時,遠在另一方的閨房內,塔莎和 林夏正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相對而坐。 「林道長,只要這個法子了嗎?」 塔莎雖然振作起了精神,卻萬萬沒有想到治療的方法竟是行那云雨之事。 「說來慚愧,若林某學藝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讓小姐如此難堪。然而眼下 真沒有別的路可走。姑娘精氣受損,傷及根部,如此傷勢,無論是食補還是藥補 都為時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氣方能治愈?!?/br> 林夏搖了搖頭,塔莎被那吳公子采的傷了根基,就像是一個氣球上破了洞, 你給她喂補藥吧,怕補的還沒漏出去的多。唯一的辦法就是采取他的精氣,這修 士的精氣對于凡人是大補,定可藥到病除。 「可我并不會吸精之法,如何是好?」 塔莎只是普通人,哪學過吸精的法術,頓時不知所措。 「無妨,若論采陰補陽,這里面確實有不少門道。但采陽補陰卻沒那么麻煩, 只要用這牝戶讓男人射出來,便是xiele他的陽氣,吸了他的精?!?/br> 林夏搖了搖頭,這女人啊,天生就有著榨取男人的本領,君不見有詩云: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所以這男人無論在床上再怎么威武,只要一射,就是敗了。這凡人云雨泄的 是精氣,陽精和陰精之間沒有元陽和元陰那么涇渭分明,哪怕是尋常女子,不需 要什么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納為己用。 聽到這里,塔莎早已按耐不住,雖然yin毒已經解掉,但早在林夏說話之際, 她的胯間就已經濕成了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這男人缺少精氣就會性欲不振,而女人則相反,越是缺少精氣,就越是yuhuo 旺盛,這是一種本能在驅使她與男人交合,榨取對方的精氣。 于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撲上前,推到了林夏,騎在他身上說道:「既然如此, 林道長,小女得罪了?!?/br> 林夏一驚,攔住塔莎道:「姑娘且慢,這交合之事雖簡單,卻有一處必須萬 分小心?!?/br> 塔莎道:「道長請講?!?/br> 林夏道:「姑娘此時氣弱體虛,在行這云雨之事時可千萬不能丟了身子,不 然恐有性命之憂?!?/br> 采戰不論男女,高潮就會泄出精氣,林夏怕塔莎萬一把自己弄高潮,丟了那 最后的一點陰精。 塔莎笑道:「道長莫要擔心,男人最軟弱的地方就是股間那根roubang,娘親說 了,馴男人就跟馴馬一樣,只要騎上去把那根roubang夾在牝戶里,然后用腿夾緊男 人的腰,這樣一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變的服服帖帖?!?/br> 胡人對性事放的開,就連母女談話也不忌諱這些葷段子。塔莎雖是閨秀,卻 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著林夏的roubang對準了那濕漉漉的洞口道:「道長以降妖除魔為本份,是 以除的了妖魔,女人以降伏男人為天職,塔莎自然降得了道長」 她腰一沉,把那陽桿吞入xue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了上位。不 過一想到這不是采戰,就未抵抗,任憑塔莎騎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時的林夏早已不是當年的小處男,且不說云氏姐妹身懷名器,就連景兒也 是修真女子,熟知該如何用蜜壺去征服男人。 塔莎雖然從娘親那學了些云雨知識,卻是紙上談兵,扭了數十下后便嬌喘連 連,一副支撐不住的樣子。 但說來也怪,這胡女的yinrou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個田螺似的, 打著轉一圈一圈旋了上去。一旦鎖緊,很容易就會箍住敏感的冠溝,異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強?!?/br> 林夏此時還游刃有余,但塔莎卻已經來了感覺,腥臊的yin水打濕了兩人交合 的地方。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不…………不打緊?!?/br> 林夏搖了搖頭道:「這樣下去的話,定然是姑娘你先丟了身子?!?/br> 然塔莎卻不肯退讓,反而加快了腰肢的動作,林夏只覺得包裹著guitou的rou壁 一陣痙攣,正是陰精要丟的前兆。 「不行!姑娘莫要逞強!」 他打算推開對方,給塔莎一些緩和的時間,然而就在這時,那蜜xue之中竟發 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見xuerou一緊,環狀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溝上摩擦起 來,頓時引的他浪叫出聲: 「??!你這xiaoxue…………怎有這般手段?」 xuerou緊緊的包裹著林夏的guitou,不服輸似的使勁擠壓著敏感的冠溝,仿佛要 把里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擠出來。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變的好…………好奇怪?!?/br> 塔莎只覺得下身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著,蜜壺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動起來。 「好…………好厲害,原來姑娘竟有此等名器?!?/br> 林夏想起來了,自己曾經在一本名叫的書里看過這寶xue——此 xue名喚「烏螺」,外露陰貝烏黑,內藏螺rou千層。動情之時,yin水潺潺,莖入其 中,xuerou自動。非大毅力者,必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這烏螺xue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種,外表看上去顏色較暗,放到當今社會大有一 種黑木耳的感覺,然yindao卻別有洞天,yinrou如同田螺一般一環接一環,層層重疊 直達花心。這寶xue最大的特點不是xuerou的樣式,而是當女人開始動情時,yindao便 會自行蠕動,一旦被那rou環卡住guitou冠溝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會一敗涂地。 這名器本不難認,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導致林夏一開始沒有認 出來對方胯間竟然還藏著如此兇神惡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rou環箍著攥著揉著,一時間泄意涌了上來,頓時大 叫道:「不…………不好!」 「道長要xiele?泄吧!泄出來!」 塔莎咬著嘴唇,強忍住要丟的感覺,任憑林夏在身下扭動,卻始終用一雙粉 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仿佛真要把男人當作馬來馴服。 那牝戶更如活物一般,緊緊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rou緊貼著guitou,蠕動 著,喝責著,要將其折斷一般狠狠一箍! 林夏只覺得guitou瘙癢入心,眼前一白,精關再也關不住,頓時一聲慘叫: 「??!泄…………xiele!」 脆弱的龜將軍在塔莎的牝戶中張開了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傾吐著 投降的話語,那螺姑娘卻不依不饒,配合著射精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擠壓, 要把里面的精全都擠個精光。 林夏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覺得那xuerou不停的蠕動,催吐著他的玉莖射 出,于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將修士那醇厚的精氣不停的 吐入塔莎的蜜壺中。等到停下來的時候,人已氣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場。反觀塔 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潤,已沒了之前的虛弱,面色紅潤,中氣十足。 「哼,怎么樣?是塔莎贏了吧?」 她站起身,任憑roubang如同被踩爛的蛆蟲一般掛著漿汁癱軟在林夏的小腹間, 分開小麥色的yinchun,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 此時兩人間高下立分,任憑林夏有千般法力,卻終歸難敵凡女一牝。 第二十五章烏螺二度降林夏,谷內仙子道本心 一夜過后,林夏攜兩位師姐一起拜訪巴格。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 哭流涕,大擺宴席款待幾人。 席間酒過三巡,不知悲從何處來,這巴格竟哭了起來。 林夏三人納了悶,這好端端正樂著呢,哭個什么勁?云遙便問道:「如今妖 孽已死,施主為何如此悲切?」 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奪取處子之身,今后又有何 臉面茍活于世?!?/br> 云遙云若雙雙對視,心中皆是不明所以。這修士間那云雨之事宛若吃飯喝水, 怎能懂凡間丟了貞潔是個什么下場。 倒是林夏明白了過來,便道:「施主某要擔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間并無人 間富貴,卻頗有靈氣,你若愿意,我便帶她前往師父那,興許求得一番道果?!?/br> 巴格一聽大喜,哪有不情愿之理。于是第二天,塔莎便隨著幾人一同出發, 動身前往逍遙谷。 一開始,云遙云若兩人還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隨意許諾拜師之事,待到林 夏說明了前因后果,二女才明白原來這凡間女子失了貞潔竟會如此慘淡。 云若聽罷不滿道:「區區一處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這說法, 修真界的姑娘豈不是都要自掛東南枝?」 塔莎聞之大驚:「jiejie這番話是何意思?難道說修…………那個修真界的仙 子們個個都…………」 云遙接口道:「對,個個都不是處子,你且聽我說…………」 接著三女便談起了修真界的事,什么采戰,采陽補陰全都說了個遍。 塔莎聽完輕輕歪了下頭。 「照jiejie們的說法,女人豈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云遙笑了笑,不置可否的問:「meimei何出此言?」 「我娘親說了,女人下面那話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 牝戶一夾,管叫他一敗涂地。 就算是林大哥這種會大神通的,昨晚還不是被榨出了那個…………元……… …元陽?!?/br> 云若一聽,做了個鬼臉道:「小師弟xiele?真是羞羞臉?!?/br> 林夏感到面子掛不住,爭辯道:「昨晚那是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戰?!?/br> 怎料胡女卻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只見她褪下衣裙,雙手扶著座椅,翹起古銅 色的圓臀對林夏道:「道長若是不服,可敢再戰一場?」 「嘻嘻,小師弟敢不敢呀?」 有云若在一旁煽風點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換了云遙趕車,他走入蓬中 落下簾子,寬衣解帶道:「這有何不敢。 不過塔莎妹子以后也別一口一個道長了,林師兄或者林大哥,選個你喜歡的 叫?!?/br> 有名器的女人陰氣足,通常都是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壞,拜師基本 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著親切?!?/br> 「好,妹子接著,我來了!」 他舉起胯間寶槍,挺腰刺入牝中。 這一回塔莎學乖了,她本就不會什么房中之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這么 挺著臀,任憑林夏沖刺。 這招以靜制動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戲,不過林夏終歸是學過房術的人, 連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沒到一柱香的時間,塔莎便始嬌喘連連。 「怎么樣?看我這根殺威棒降不降得了你這小妖精?!?/br> 林夏占據優勢,頓時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厲害…………」 胡女嬌喘著,仿佛是笑那陽龍膽敢在洞內逞威,烏螺xuerou如同昨晚一般,又 開始蠕動起來。 「??!」 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xuerou箍住,頓時麻癢至極。 「咦?小師弟不行了,塔莎meimei快夾他!使勁夾他!」 云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對,頓時得意的唆使塔莎發動攻勢。 此時的roubang就像是一支狂傲的軍隊,一開始不可一世,結果中了敵人的十面 埋伏。往前往后皆是yinrou,一環接一環,摩擦著guitou,強迫roubang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轉過頭,盛氣凌人的望著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殺威棒哪去了?」 「什么哪去了?不正被你收著嗎?」 云若調笑道。 「哎呀,若jiejie你說錯了,塔莎牝里收的可不是什么殺威棒,而是一只瑟瑟 發抖的大rou蟲!」 二女你一言我一語,嘲笑著林夏的無能。他想要還口,可胯間顫抖的roubang卻 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寫給塔莎?!?/br> 胡女回過頭,臉上已經沒了盛氣凌人的樣子,反而風情萬種,又溫柔似水, 她將肥膩的圓臀緊緊抵住林夏下面磨蹭著,yinrou盡可能溫柔的喝責著林夏的弱點。 「??!泄…………泄啦!」 突如其來的溫馨感讓林夏失去防備,只見精關一松,那roubang便脫離了他的控 制,盡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傾吐著敗北的瓊漿。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對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著, 任憑他射干了jingye,然后腳下一軟倒在車里。 「這下你該心服口服了吧?」 塔莎抬起腳,踩住了他的roubang,用腳趾夾起沾滿了白漿的玉龜在他的眼前晃 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滿汁水的牝戶。這場景讓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獵 人們腳踩著獵物,炫耀著手中武器的樣子。 「服…………服啦…………」 于是他屈服了,再也無力抵抗。 幾天后,眾人回到了逍遙谷,三人來到摘星樓,除了向逍遙仙子匯報一路上 的所見所聞,還說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復的元陽。 塔莎成了新的師妹。但對林夏身上的異常,就連仙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時間閑下來后,他開始專心致志的學習采戰之術,洛河城面對景兒的一敗, 以及身為凡女卻將他騎在身下肆意蹂躪的塔莎都給了林夏極大的危機感。 但就算化危機為動力,卻總是在床上一敗涂地,最終沮喪不已。這也不怪林 夏,因為男人一旦贏不了女人的牝,對什么都會沒有自信。 這一天,他來到摘星樓見仙子,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且問你,這采戰上,男人與女人孰強孰弱?」 「自然是女人強,」 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輸給師姐師妹們又有何不妥,為何而苦惱?」 「這…………」 林夏答不上來。 「我再問你,這采戰上,為何女人比男人強?」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戶天生便是玉莖的克星,只要把rou棍夾入其中,便無 往不利?!?/br> 仙子搖了搖頭:「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數?!?/br> 林夏問道:「師父此言何解?」 「光說無益,你且用身體來體會?!?/br> 仙子說著,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對美膩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進這邊來?!?/br> 「這…………」 林夏猶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么?為師在教你采戰呢,怎么反而扭捏起 來了?」 于是林夏不再推脫,把胯間陽物埋在仙子雙峰深處。 「你就當我們是在采戰,我要用這胸把你的元陽夾出來,你若是能從里面抽 離,就算贏了?!?/br> 仙子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揉動起胸部,摩擦著林夏脆弱的guitou。 「啊…………」 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膩,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莖抽出,但更想停留在 里面,享受這rufang帶來的快感。 「怎么了?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難吧?」 看到林夏沒有動,仙子雙手微微施加以壓力。 「啊啊…………」 充滿彈性的壓迫感讓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roubang,然而guitou卻仿佛被 黏在乳溝深處,移動不了分毫。 仙子問:「如果這是采戰,我現在要泄干你的元陽,廢掉你的功力,為什么 不逃?」 「啊啊啊…………因為…………太…………太舒服了?!?/br> 被仙子rujiao,就好似被敵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無法抵御這甜美的快感, 心甘情愿包露出自己的弱點,任憑對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么這樣呢?」 仙子停下了動作,僅僅維持著用rufang夾住玉柱的姿勢。 「啊啊…………」 眼下的感覺算不上舒服,因為對手根本沒有動作。然而林夏還是無法拔出rou 棒,guitou麻癢著,顫抖著,想要在那溝壑內摩擦,直到灰飛煙滅。 「這下你明白了吧?男人的弱點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對采戰,卻想要被 女修殺死的這種欲望?!?/br> 仙子抽絲剝繭的盤問讓林夏幡然醒悟。 作為一個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為一個男修,射精便意味著死。 「我…………我想要射出來!想要被師父用rufang夾死!」 最終,他崩潰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沒錯,你終于明白了。你之所以會苦惱,不是因為贏不過師姐師妹,而是 因為你害怕承認自己。 渴望在采戰中輸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來,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br> 逍遙仙子笑了,她用手緊了緊胸部: 「射出來吧?!?/br> 「啊啊??!」 于是林夏吶喊著,自殺般的在乳溝間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體。 「射吧,把多余的自尊,苦惱,軟弱全都射出來。這是一個洗凈鉛華的過程, 認清自己的心,然后繼續前進?!?/br> 望著從乳溝中不停溢出的白濁,逍遙仙子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