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蟲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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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特來到王房,他不抱見到王女的希望,只是想盡可能離王女近一些。 所以在花園里蕩秋千的奈芙一眼就看到了賽特。 高高在上的王女與侍奉她的雄蟲,臉上居然是如出一轍的失魂落魄,雙方都想詢問一些什么,但都不約而同地抿住了嘴。 賽特身為下位雄蟲,應當向王女行禮,但他竟不知道之后該做些什么。 王女殿下的發情期已經結束,在王女傳召前,他已經失去價值:讓他就此離開,他心有不甘;讓他學著其他雄蟲一樣獻媚,他又做不出來。 賽特幾乎是悲哀地發現,他根本退不回劍的位置??傁刖S持自己的尊嚴,卻還是帶著丑惡的嫉妒去尋找可能會伴隨在王女身側的雄蟲——和爭寵的雄蟲沒有兩樣。 即便是帶著這樣的自厭情緒,賽特還是在王女向他招手的瞬間朝她走去。 奈芙看著身姿挺拔的雄蟲,她注視了這個雄性好久好久,從懦弱地掩藏心意到自私地捆綁住他,患得患失地感受到了王女不該產生的痛苦,到如今也不想放手。 王女柔軟的手指抓住雄蟲身側的手掌,慢慢抬起,隨后把臉貼在他的掌心。 王女在向他尋求安慰。 賽特不去想此刻假如出現的是其他雄蟲王女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也不去想王女是否需要更加體貼的雄蟲,他只希望這一個溫情的時刻可以延長下去——哪怕他知道王女在因求而不得感到失落。 這個雄蟲的氣味令她安心,帶著清爽的果蔬氣息,今天又好像帶了一點她喜歡的茶點氣味,似乎只要離他近些,就可以不再思考步步緊逼的困局。 好想一直和賽特哥哥依偎在一起。 地位尊崇的奈芙蒂斯王女心愿其實簡單得可笑,然而身為王蟲擁有這種愿望只能說可悲又可憐。 王房可以接受胸無大志的王蟲,卻不能容忍把個體意志凌駕于族群之上的王蟲。 幾乎是王女氣息紊亂的一瞬間賽特就感受到了不尋常,她抬頭時楚楚可憐的眼神與潮紅的面頰都與發情熱的狀況相似,卻又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王女軟著嗓子讓雄蟲送她回寢殿,貼著賽特脖頸處的肌膚,王女依舊在微微顫抖的狀態并不尋常,賽特本想去叫醫官,還是被她攔住了。 “把我……送到浴池里……”王女在深深吸氣,她似乎在渴望雄蟲,又好像在抗拒雄蟲,賽特甚至不明白,為什么他就在眼前,奈芙還要抵擋這種渴望。 雖然王蟲的命令處在最優先級,但是保證王蟲的健康是第一要義,賽特判斷把王女放入浴池無法解決問題,只能先解開她的衣服為其散熱。 熟悉的溫度在皮膚上游移,然而饑渴的身體在呼喚新的體溫,甚至排斥無法全然奉獻自身的雄蟲,奈芙又想緊緊抱住賽特,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推開他、或者傷害他。 賽特單手在解王女的扣子,另一只手則在試探王女額頭的溫度,然后輕輕梳理她的長發進行安撫,雄蟲此刻也只能做這么多。 奈芙既想要追逐雄蟲的手,又想要躲避,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像之前每一次的壓抑,很快又被賽特阻止。 雄蟲握住王女的腕,她的臉色不好,身體卻一直保持著最誘人的最佳狀態,這同樣是王房的庇佑,讓王蟲的體質更加適宜雄性播種。 只是這種反差讓賽特擔憂,王女的難受顯而易見,身體卻并無異樣,想要為她緩解痛楚都無從下手。 雄蟲珍惜地親吻著王女被咬出齒痕的指節,輕輕舔舐那些還來不及演變成傷口的牙印,同時不由自主地汲取其上殘留的王蜜。 奈芙抽回自己的手,攏起衣物想要前往浴池。 不可以向本能妥協,否則只會變成欲壑難填的王蟲,她想要珍惜的東西,都會在這樣恐怖的本能中失去。 王女疑似反感的掙脫讓賽特怔愣在原地,他還來不及為自己被拋棄這一天的到來感到疼痛,已經先一步撐住了王女差點在下床時跌倒在地的癱軟身軀。 “嗚……”王女的喉嚨壓抑出幼獸般的泣音,賽特看到奈芙臉上的淚珠滾落,既有著欲望的難耐又有著掙扎的苦悶,悲傷得讓雄蟲原本冷硬的心也跟著揪痛。 王女殿下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不再像之前的發情期一樣向他索求擁抱?是因為意識到他連鎮定劑的資格都沒有嗎?還是更想要別的雄蟲? “王女殿下,您怎么了?”賽特躬身埋入王女的長發中,卑微地從背后擁住王女,等待她的宣判。 求您告訴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奈芙轉過身吻住賽特,連咸澀的淚水都是雄蟲眼中的王蜜,她的唇舌相當熱情,雙手卻做出想要推拒遠離的姿態。 然而卑劣的雄蟲捉住王女不想放手,他迫不及待地除去自己的衣物,仿佛下一刻王女就會開口拒絕般將柔軟的香舌與可貴的蜜汁堵在喉嚨里。 僭越得徹底。 十指交扣著按在床頭,精壯的雄蟲壓在柔軟的女體上,豐沛多汁的王蟲稍加試探就給出了近似饑渴的熱情反饋,小腹時不時抽搐著擠出蜜汁,很快大腿根處就一片濕滑。 賽特喘息著松開王女的唇舌,黏連的唾液從奈芙的嘴角落到下巴,又被雄蟲細致地一一舔去。 賽特的鼻梁蹭過奈芙的翹鼻,這種動作會讓他錯覺自己的呼吸與王女同步,他試圖看懂王女眼中的情緒,然而還是渴望與抗拒交織,在直面他的視線時又膽怯地閉上了眼睛。 奈芙又眷戀賽特此刻的溫柔,又痛恨自己yin蕩的身軀,假如命運無法逃避,她拉著驕傲的賽特哥哥下水便是無可饒恕的罪孽吧。 賽特小心翼翼地舔過奈芙的眼睛,無論王女再怎么想要掩飾,她現在無疑需要雄蟲的澆灌,合格且忠心的雄蟲,絕不會讓王女強行熬過這一陣渴望。 渾圓的rufang上不用碰觸就因情欲挺立起來的莓果,在濕潤的吐息接近時就越發矚目著期待雄性的品嘗,賽特一邊服侍著王女的rufang,一邊去蹭她敏感至極的下體。 布有棱溝的guitou輕輕蹭過探出頭的花核,讓王女又喘又泣,她挺起腰想要躲避這樣近乎尖銳的快感,卻只能無助地被雄蟲壓在身下,被強行分開的腿蹭皺了其下的床單,卻沒有踢拒侵略感十足的雄蟲。 黏膩的水聲中,再熟悉不過的性器插進了王女的甬道,雖然不滿不是新鮮的雄性軀體,貪婪的本能還是吸絞住了那根充滿生命力的roubang,等待雄蟲使盡全力來討好這具女體。 每一次沖撞,奈芙的rufang都隨之跳動,被喊吮的那只則在雄蟲的口腔中被全方位舔舐,時不時被可怕的利齒輕輕蹭過乳果。 王女的呻吟越來越軟,夾住雄蟲腰身的腿則一直用力地攀住他,賽特也能感受到她大腿發力的動作。 沾滿雄蟲唾液的那只rufang終于被松開,扣在床頭的雙手則被壓倒背后,王女被撐著坐起身,賽特一邊自下往上著沖撞奈芙的xiaoxue,一邊和她互相磨蹭臉頰。 “王女殿下,您需要我為您做什么呢?”侵入王女的姿態很強勢,他的問話卻是雄蟲常見的討好姿態。 如果王女厭煩了他,就去尋找新的留在她身邊的價值,像他這樣的雄蟲,真的不甘心連爭取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干脆地拋棄。 奈芙將頭倚在賽特肩上,除了喘息再無回答。 她的奢望,害人害己。 yin亂的rou體拍打聲一直在回響,直到賽特一邊吻住奈芙一邊在王女的花徑注入jingye,那些聲響才有片刻的止息。 賽特虔誠地吻過王女光潔的后背,奈芙本來就被撞軟的身軀更加沒了骨頭。 雄蟲終于抱著王女去浴池清理,然而掬水的聲音很快又被另一種曖昧的水聲掩蓋。 莫問前程,及時行樂。 【后記】 伍想稍微挑明一點東西,免得來不及說我愛你。量尺寸的情節明明是一開始就想好的,寫著寫著這個情節居然一筆帶過() 亨提亞門提真的具有相當成熟的應對姿態,那個“侍奉過”就很靈性,相當于把賽特當成可淘汰的過去式。亨提亞門提那句話換成別人來說都不會有這么大的傷害,因為目前賽奈關系還在暗處,沒人會特意來警告賽特;而且他看亨提亞門提就是優化版自己,對方還疑似得手過,危機感簡直爆棚() 奈芙為什么既渴望又抗拒呢,渴望不用說,主要說抗拒。她一直覺得賽特心有所屬,也不愿意做她的雄蟲,當初利用王蟲控制雄蟲的能力讓賽特和她交配本來就心理壓力很大,要是能夠一直只和賽特在一起那還好一點,但是現在王蟲需要復數(……)雄蟲的本能越來越厲害,她想著自己連唯一都可能給不了賽特,還不如當初放賽特除去搞事業,好過現在兩個人綁著:她又愧疚又痛苦,賽特被迫留在她身邊。然后高傲的王蟲也受不了侍奉自己的雄蟲有二心,她害怕自己變得面目全非后會很冷血地處死賽特,所以最好還是放賽特自由emm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