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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野彌子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這個時候,她又再次意識到自己有多自私—— “那他知道‘我’的存在嗎?”她聽見她自己的聲音這么說道。 吉野彌子的心緒一片混亂。 [不會,]系統給出了保證,[唯有這點,絕對不會被人知道。你在這個過程中所扮演的所有角色,包括任務本身,全部都不會被他們知曉。在他們眼里,這只是游戲而已。] 吉野彌子稍微安心了一點。 “那這是我所扮演的NPC的資料信息呢?是原先那個任務對象對應的,還是……” 系統演算了一會兒,最后給出了結果:[雖然是原先那個,但因為任務對象換了,你這次可以隨便來,哪怕是做自己也可以。只要達到結果就好。] 即使這么說,吉野彌子的心情也并沒有好轉。她有一點擔心。在各個方面上。 但她只能硬著頭皮上。 *** 日菅野原完全沒想到,這頭病入膏肓的獅子還能露出獠牙,而且獠牙異常鋒利。 這和他收到的、看到的信息完全不同。 他遺憾地咂了咂嘴,即使是死到臨頭也沒有畏懼或者憤怒,只是感慨一聲:“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年紀輕輕能坐到這個位置,是我低估你了?!?/br> 黑發鳶眸的青年病殃殃地笑了笑,那笑容空洞的沒有一點感情,最后一絲絲疑惑勉強還算真實:“我以為你會暴怒?!?/br> “有什么好生氣的,”日菅野原爽朗的笑了起來,“就算我不識字,成王敗寇這么簡單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br> 他雙手被異能囚禁著,一旁還有好幾個異能者監視,明明是被迫跪在地上,脊梁卻一點沒彎,面色也是一派輕松。 日菅野原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教:“我一開始聽說我們要在你的辦公室見面,又看見防備那么森嚴,還以為你會是個怕死的孬種。結果你小子,明明年紀不大,眼睛里居然一點生的欲望都沒有——這樣的人,可是無法讓一個組織活起來的?!?/br> “但事實是你的手下全部死光了,”太宰治興致缺缺地垂下視線,“而我還坐在這里,看著你跪下?!?/br> 日菅野原苦笑:“誰知道你心眼多的跟篩子似的……哎,別那么小氣嘛,這么虎視眈眈。讓我跟你們首領說兩句又不會死,但我再不說兩句,就要死了?!?/br> “不準對首領不尊敬!”一旁的異能者終于忍不住嘲諷,“誰知道……你昨天嘲弄我們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的結局!” “喂喂、誰嘲弄了?”日菅野原露出了不解地神情,如果不是手被禁錮住,他可能還想抽出來摸摸下巴,“昨天嗎?我干了什么?” “嘛,想不起來了,總之我肯定沒有惡意——男人不要這么小肚雞腸,不愉快的事情就隨著死亡終結吧?!比蛰岩霸H為大條地說。 他豁達坦率的不像去赴死,而像是去一場漫長的、回不了頭的旅行。 “你這人可真奇怪,”太宰治輕輕說著,卻并沒有深入交流的欲望,只是沉著眸子問,“還有什么遺言要說嗎?” 日菅野原盯了他一會兒,忽然話題急轉:“我昨天不是讓你幫個忙嗎,幫人幫到底,幫我把游戲玩通關吧,怎么樣?” 太宰治點點頭,無所謂道:“好?!?/br> “記住,要親手通關?!比蛰岩霸环判牡囟诘?,“不會花你很長時間的?!?/br> 太宰治沒從他的眼里看出惡意,從一開始會面時,就沒有從他眼里看出來。 就算其他成員、甚至他自己的手下都覺得,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稱贊太宰治漂亮的很適合做個小白臉是在羞辱太宰治,太宰治卻知道他只是真的在稱贊。 他當時簡直就像是在羨慕朋友可以靠臉吃飯的普通傻大缺,而不像是一個以攻擊力強到過分、仿佛天生的野獸軍團出名的組織的野獸首領。 太宰治對這樣的情況既不高興也不生氣,只是覺得有一點點新奇,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他最后還是同意了。 畢竟他也不一定會守承諾,但是如果一個簡單的點頭能避免這頭野獸最后的暴動,他自然再樂意不過。 日菅野原咧嘴燦爛地笑了笑,然后從容不迫奔赴死亡。 太宰治竟然有些羨慕。 他讓人把游戲機拿來,興致缺缺打開。 第38章 日菅野原所率領的ASR,來處不明、能力不明、身份不明,僅僅來到現在的橫濱不過兩月,便以驚人的戰斗力和團聚力而被叫做“野獸群”。 身為首領的日菅野原,更是一名強大至極的進攻型異能力者,全盛時期甚至會讓人覺得可以和污濁狀態的中原中也不相上下。仿佛一個人就可以毀滅一座城市。 但就是這樣的觸碰都會被流一手血的組織,居然在半月之內……不,準確來說,在和現任港口黑手黨首領會面后的第二天,就被全部殲滅,首領也人首分離。 所有大大小小的組織都在疑慮驚心不已,而現任港口黑手黨首領卻只覺得荒謬。 在太宰治眼里,這一群突然出現的野獸,與其說是在擴張勢力的年輕猛獸,倒不如說就像是失去了家園,在陌生的地方不安地橫沖直撞,全靠著首領一個人支撐起整個組織的信仰。 而日菅野原,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近乎傻缺又意外正派的男人,以笑容和神經大條作掩飾,將眼底的陌生茫然和無處可歸感深藏于心,只為讓手下安定…… --